10 泄火(揉/舔)彩蛋:419if线恩客小男妓开苞
墙壁上的钨丝灯泡驱赶了一切黑暗,只有灯座底下有一小块不起眼的阴影。原本熟悉的主卧因为此刻床上蜷缩着的那个白得晃眼的人而变得陌生,段照松盯着谢引棠不断渗出细汗的光裸后背,怔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男孩听到动静转过了身,略撑起胳膊与门口胸口微微起伏的人影对视,“唔……段,段叔叔……我,好难受。”周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清晰地映在谢引棠的瞳底。 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字,他便又因为支撑不住摔回了床面。身下的床单被滚皱了,一截被角被谢引棠含在嘴里,余下的部分被他的双腿夹紧,难耐地磨着,秋裤将掉不掉的半挂在谢引棠的小屁股上,臀缝若隐若现。 少年扭动着身子,额上的汗已经浸透了发丝,上半身湿得好似从水里捞上来一般,透白皮肤上的汗液被白炽灯折射出耀目的光泽。冷空气从未被关好的房门外泄进来一些,激得谢引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段照松急忙关上门,随着门锁落下时那一枚几不可闻的咔哒声,与寒风一并被关在门外的,还有一直束缚着自己的礼义道德。他微微吞咽了一下,缓步上前立在床沿盯着谢引棠,哑声道,“怎,怎么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天人交战一阵,段照松用力咬了咬舌尖,口中的血腥味令他脑中清明了片刻。不能再拖了,要去医院要去医院。他一边默念着,一边坐在谢引棠的身旁就要给人穿好衣服。 也不知谢引棠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就整个身子压上来把段照松按倒在床上。温香在怀,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双泛着泪痕的烧红的眼眶,男人像个木偶一样摊开了双臂,丝毫不敢去碰眼前这具滑腻的身子。 谢引棠颤巍巍地往上爬,伏在段照松的胸口面对面看着对方,轻启薄唇,吐气如兰,“我……不能去医院,不是给你说过吗,坏叔叔……”细眉微蹙,透明滚烫的泪珠从嫣红的眼皮里掉落下来,滴在段照松微张的嘴里,咸的。 半撑着手臂有些费力,谢引棠俯下身子和段照松胸膛相贴。不似这个年纪其他爱运动的少年那样,男孩的薄乳软绵绵的,胸前两粒粉嫩的红果抵着男人厚实的胸肌轻蹭。 谢引棠的右手搭在段照松的左肩,低头把脸埋在对方的颈侧,呼吸着熟悉温暖的气息。看着眼前下颌上浮起的鸡皮疙瘩,他忽而动了些调皮的心思,“坏叔叔,我有一个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告诉你,好不好?”鼻音糯糯,柔软的耳语过后,谢引棠贴着段照松的耳朵往对方的耳道里轻轻吹了一口气。 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调情的手法,激得段照松丢盔弃甲,胯间隆得更高。他情不自禁地把左手轻轻放在男孩的后背,汗液瞬间侵蚀了他的掌心。余光被少年细软的黑发占据,段照松喉口发紧,疯狂咽着唾沫,飞速跳动的心脏快要冲破他的胸膛,他抖着嗓子问,“什,什么……” 粉白脚趾曲起来,灵活地勾着秋裤的裤脚往下蹬。谢引棠眯着眼,一下下乖巧地轻啄段照松的下巴,刚刚冒出皮肤的胡茬刺激着他的樱唇,他很喜欢这种粗糙的触感,又伸出粉舌悄悄舔舐。 男孩牵起段照松的右手,不容抗拒地带着对方往自己身下探去。方才脱离他双腿的秋裤被随意地踢到床尾,堪堪暴露在光线之下的腿间充盈着大量透明的水渍,比谢引棠上身的薄汗更加泛滥。 “我……哈,唔嗯……我有,我有一个……呜呜,小穴……不,唔……不能,别人知道。”烈性春药让谢引棠浑身发麻,语无伦次地挂在段照松的身上娇喘,口水从嘴角漏出来,滑到男人的脖颈又被谢引棠乖乖舔走。“叔叔,你,要保密哦。段叔叔,我好……小穴好痒,哈,你,你揉揉……摸摸我好不好。” 指尖触到一处湿软的蜜地,段照松脑子里那堵不堪一击的墙终于轰然倒塌,数以万计的电流如万马奔腾之势席卷他的意识,吞噬他的理智。男孩下体的小肉棍跟他的食指一般粗细,原本应该是阴囊的位置平滑柔软,牝户之下一道溢满了春水的细缝正悄悄翕张。 秘密……这就是谢引棠的秘密,段照松心下巨震。他所接受的为数不多的教育里面根本没有对于这种异于常人的性别描述,而这种万里挑一的畸形身体无疑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冲击与震撼。 谢引棠不满段照松的痴愣,骑在对方的右手上自主地摩挲着小屄。指尖粗糙的薄茧滑过娇嫩的阴蒂,激得他不自觉地喟叹出声,“啊……好,好舒服,呜呜……”他拽着段照松的衣襟不断轻晃,略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摇尾乞怜,“段叔叔,揉揉小穴,求求你……” 谢引棠不再是平日里光芒万丈的小少爷,春药让他甘愿雌伏于男人身下,撅着屁股做个最淫荡下贱的婊子。 如果段照松没有带走谢引棠,如果不是他……那少年此刻的模样是不是就会被那个戴眼镜的学生看去了。 一股无名火在心头燃起,不断上升的火焰带着段照松残存的理智飞向九霄云外。他坐起身把谢引棠按回床垫上,借着壁灯细细打量这具透着嫩粉微微发抖的年轻身体,少年的下半身门户打开,藏了十几年的秘密就这么一清二楚地暴露于人前。段照松双眼猩红盯着谢引棠男性器官下的阴穴不放,抽搐的肉唇从粉白的外阴悄悄探出了头,此时正肆无忌惮地朝外吐着淫水。 合上房门的主卧像是一座孤岛,囚禁着两个失去人性与羞耻心的野兽。 “唔,段叔叔,抱抱我……”谢引棠伸出胳膊,脑海里闪过几段他曾经悄悄躲起来偷看的色情片的画面,进入青春期后他时常因为身体的一些反应而苦恼。他想借助影片去探索身体的秘密,显然无功而返。但此时再度回忆起片中男女主角暧昧的前戏,他便有样学样起来地勾引起了面前的人。 谢引棠如愿以偿地跨坐到了段照松的怀里,环着对方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吸舔着男人的喉结。下身不听话地乱蹭,只把满腿的骚水都抹到了段照松的裤子上。 段照松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左手揽着谢引棠盈盈一握的纤腰,右手机械地在少年的臀缝穴口来回揉按。上次做这档子事都快是二十年前了,谢引棠的身子比女人还软,软得令他恍惚。 娇媚的嘤咛充斥着段照松的耳道,谢引棠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呻吟不止,“呜呜,啊……摸到了!段,段叔叔……快一点!唔,小屄好空,你,你进来抠一抠……啊!”阴蒂每每被触碰的时候谢引棠都颤声淫叫,不够……还是不够,他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插进他的穴里。 少年的放荡与平日判若两人,明明看起来是个乖巧单纯的孩子,怎么说起荤话来净惹得人面红耳赤。段照松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谢引棠有意识的引诱折磨得他快要把持不住了。他忍无可忍地捂住了少年的嘴,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 谢引棠掰开段照松的手,向后仰去倒在床上。他拽着对方深色的手掌,贴到脸颊蹭了蹭。谢引棠撩起眼皮,氤氲朦胧的笑眼像是一把小钩子,钻进段照松的眼睛直达他的心底,悄而轻的挠了挠。 男孩皱了皱鼻子,咯咯地笑起来,“坏叔叔……好坏。”嘟囔了一句又把段照松的食指含进嘴里,柔滑的小舌抵着粗粝的指节慢慢吮吸,含糊不清的呓语伴随着涎液一并从嘴角溢出来。他自己湿漉漉的,就想把别人也变得湿漉漉的。 “叔叔……棠棠也想被舔舔。”谢引棠对着段照松示弱,一双含笑的眼眸水雾迷蒙,他抬起一只脚蹭了蹭段照松的胳膊,很快脚踝被男人抓在了手里。男孩捂着红润的脸颊,伸手抚过下身那个多余的蜜穴,带出一手的淫液在两人的眼前晃了晃,如喝醉了酒一般娇羞地低喃,“舔舔这里,好不好……” 段照松被那笑容蛊住了,虽然脑子里还有一道声音在怒吼着阻止他,他依旧无法自控地俯下身子,把脸埋进了谢引棠的腿间。 细密的吸咂声很快从床沿边两具身体的交贴处传来,这种事情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段照松含着谢引棠的小穴激烈地吮吻,眼前的阴阜一丝毛发也没有,被他的口水沾得亮晶晶的。 曾经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不长毛的女阴俗称白虎,白虎性淫,段照松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谢引棠也不全然算得上是女人,段照松想想便罢,再度专注地吸舔着少年的屄穴。 “呜……啊,啊!叔叔……段叔叔!不要,不要吸……啊!”谢引棠咬着指尖哭叫,阴蒂被卷进嘴里翻来覆去地蹂躏勾舔,要命的酥麻从屄口的嫩肉一路蔓延到他的神经末梢,爽得他头皮发懵。少年一手抵在段照松的发顶微微推拒,摇着头轻泣不止,“要……要去了!呜呜……段叔叔,哈啊……!” 更多的汁液涌了出来,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段照松的鼻腔。他毫不在意地把谢引棠喷出来的淫水咽进喉咙,扣着对方的小屁股把脸埋得更深。大手抓得肉臀满是红痕,他掰开眼前似白面馒头一般的阴阜,鼻尖抵着肉蒂刮蹭,舌头在男孩的阴道里来回搅动,嘴唇张合吮得小阴唇滋滋作响,段照松像犯了毒瘾似的吃不够谢引棠的花穴。 那春药融进了谢引棠的骨血,又化作体液代谢出来被段照松大口吞下。男人也被传染了,否则他怎么也像发了情的雄兽,狂热地用厚舌一遍遍奸污身下人的雌穴。 阴蒂被嘬得又红又肿,谢引棠被他舔得要发疯。细窄的腰向上弓起,肉穴里的骚水源源不断,眼泪鼻涕口水也一并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好难受,可是又太爽了。谢引棠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高声哭喊,这种欢愉如果能持续一辈子该多好……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脑子倏地一片空白,谢引棠张着嘴急促喘息。刚刚他迎来了今晚最剧烈的一次高潮,清淡的精液从细小的马眼射出来,淫穴被吸舔得痉挛着不断吐水,把段照松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段照松终于放开了谢引棠,没有暖气的冬夜里身上的衣服却被汗湿透,他撑着床沿看着胯下撑起的大帐篷,粗重的鼻息在这安静的小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到此为止就可以了……忽略掉私心,刚才的所作所为勉强可以解释为出手相助帮少年泄火,不可再往前一步。段照松咬紧了腮帮子,额角青筋暴起。 谁知过了不应期的谢引棠又像水蛇一样缠上来,他又想要了。借着未散尽的药效,他黏糊糊地舔舐着段照松的耳垂,很快又俯下身子。男人胯下的情景他早就尽收眼底,谢引棠不由分说的就要去掏段照松的鸡巴。他看过片子,知道该怎么吃。 段照松急忙扶起谢引棠的肩,避免对方做出让自己和他都后悔的事情。谢引棠侧过头不解地看着他,“段叔叔?”礼尚往来,段照松刚刚让他舒服了,他也要让段叔叔舒服。况且……花穴里传来的空虚感让他不自觉地夹了夹腿,他还想再舒服一次。 看着段照松不为所动,谢引棠有些着急。他故技重施,贴上去用湿淋淋的小穴磨对方蛰伏在布料之下鼓胀的性器,满意地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谢引棠愉快地扬起了声调,“叔叔……插进来嘛,棠棠……给你生孩子。” 其实谢引棠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身子能不能怀孕,现下只不过是为达目的信口胡诌。只是他贴着段照松的鬓角柔声引诱,便没有看到对方瞬间失神的表情,为数不多的情欲也在脸上一扫而空。 少年没有等来段照松的回应,便自顾自地再次俯下身子去拉对方的裤链,等段照松被他舔硬了,总会插他的穴来肏他。刚才男人舔他的时候那般凶狠卖力,谢引棠早就抛下了所有礼义廉耻,眼下止了这具淫荡身子的痒才是当务之急。 “照松……我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女人的话突然从幽冥深渊传来,久远的回忆沉甸甸地击打着段照松的大脑。 孩子……他本来也有一个孩子,他给孩子把名字也取好了。可是孩子不见了,安宁也不见了。 如一盆冷水骤然浇下,段照松没有了男欢女爱的兴致,只是胯间的欲望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他看着男孩笨拙地要去脱他的裤子,苦笑一声,抬手抚上了谢引棠的后颈。 或许早就该这样……男人手下稍稍用力,少年便忽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红唇隔着裤子抵在段照松翘起的鸡巴上,鼻间呼出的热气惹得他又不自觉地抖了抖。 段照松给谢引棠清理好满身的污秽后替他穿上了衣服,又费劲地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褥。好在刚才谢引棠消耗了不少体力,很快便睡熟了。等男孩妥帖地缩在被子里呼吸变得平稳绵长,段照松才起身走出了房间。 客厅昏暗,只有窗外目睹一切的明月泄进了半缕银辉,连月华也在斥责他的趁人之危似的。 荒唐的一夜,不能被留在记忆里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