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肏晕,清冷校草沦为导师的肉套子和精壶
密闭的室内没有一丝风,而充溢其中的湿软哭声、肉穴被频密捣干发出的黏腻水声,以及皮质沙发和肌肤的摩擦声,让本就不流动的空气更加混沌粘稠。 沙发上,一具年轻的白嫩肉体正坐在另一个赤裸的中年男人蓬勃粗壮的阳具上,被快速地上下颠弄。从他大张的腿间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狰狞丑陋的巨物是怎样在娇嫩软烂的肉穴中进进出出的,被撑得大开的阴户通红一片,遮不住里面可怜的肉豆,被一根粗指欺负得东倒西歪,颤巍巍地不断吐出水来。 刚过不惑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滚烫的男根进的又快又深,公狗腰像安了马达似的把林天顶的几乎要飞出去。陈教授牢牢地把林天环在怀中,一条手臂横过林天胸前,挤压抓捏着白软胸脯,另一只手则玩弄按压着骚硬的肉蒂。 林天双手被压在男人的腹部和自己的后腰间,三管齐下带来过多的快感刺激的他手指无助地蜷缩抓挠,微弱的刺激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兽欲大发。 “林天,舒服吧?!低头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看看你下面这张诚实的小嘴吃得多开心。” “林天,跟了我吧,我会比那三个毛头小子更让你舒服的。” 陈教授贴在林天耳边下流地说着,意识有些模糊的林天听到这话,终于知道了老师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他心下酸楚,这些男人一个个的全都对他强取豪夺,在他身上逞够了凶之后,随便说几句软话就想让他就范,他真的就这么贱?可现在,身体被牢牢钉在男人的性器上不受自己控制,林天只能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更加堕落,来作为自欺欺人的反抗。 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把林天的头掰转过来,看他紧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唇,本来是没抱希望的,此时却因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抗拒表情而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吻上去,用舌头狠命地舔弄唇缝,想要撬开两片唇瓣。林天疯狂地摇头躲避,却抵不过有力的大手逐渐捏开了他的下颌。 粗厚的大舌终于攻开了紧锁的城池,一进入口腔就疯狂掠夺,用力的舔舐每一处娇嫩黏膜。林天香滑的小舌头无处躲藏,被强硬地勾卷缠绕。四片嘴唇死死压在一处,吻得难分难解,没有一丝缝隙,让人无法知晓内部的战况是如何激烈。 陈教授发现每次舌头舔过林天上颚时,含着他的窄穴内部就会猛的抽动,于是卯足力气猛攻那处敏感软肉,舌尖来来回回划过,边狠命把自己往林天体内顶进得更多,边享受肉道不停裹夹挤压男根的绝妙滋味。 林天无法承受的尖叫尽数被男人吞进肚里,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微弱的颤音。体内的快感已经堆积到濒临崩溃的边缘,不能再增加一丝一毫,可是捅在阴道深处的肉杵还在配合着口中的大舌头,不停的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施加快感,让林天无可奈何地僵着身子登上了顶峰。 又在林天高潮中抽搐的紧致肉腔中出了精,陈教授将软成一滩水的林天从自己的肉棒上拔起,呈跪姿放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双手在背后缚着无处着力,白嫩的脸颊紧贴着粗糙的地毯表面,纤细的腰身下陷,只有浑圆的肥臀高高撅起。 陈教授双手胡乱揉着饱满的两瓣,感受着握不住的肥嫩臀肉从指间流溢出来的触感,两根拇指滑入臀缝,摩挲了几下后向两边掰开,露出中间肉嘟嘟的粉红菊蕊。虽然已经被使用过多次,这个淫洞却依然娇嫩紧致,只是更加淫荡敏感,在男人的视奸下一开一合,像是在呼吸一样吐着诱人的肉香。 “好骚的菊花!本来我对男孩子不感兴趣,但是这骚菊花长在你身上就显得分外美味,让人也想试试味道。” 男人变态一样将脸凑近,鼻尖顶进肛口享受地嗅着里面的骚味,在穴口的一圈布满褶皱的软肉上发狂地啃噬舔咬,直到林天受不了这种变态的猥亵,发出难耐的泣音时,才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来,握着林天两个深深的腰窝,深吸一口气,将雄壮肉根整个贯入。 没有经过扩张的肠穴紧得惊人,肥软的肠肉严丝合缝地填满了肉茎上每一处沟壑,蠕动着按摩,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嘬吮着粗硬柱身上狰狞的青筋。 本想这次慢慢来的陈教授被吸裹得再次沦陷在林天销魂的淫窟中,抓着林天身后的手臂,像是骑马一样在他身后疯狂驰骋,每一次抽插,那凶物只敷衍地拔出一点,就立马向里撞的更深一分。结实的小腹一刻不离地紧贴着软白的大屁股,浑圆的臀瓣将逞凶的巨刃藏得严严实实,只有从上面才能在幽暗的臀缝里隐约看见一丝真容。 坚硬的伞状肉棱一直压在前列腺上碾磨,火热的硕大龟头则一寸一寸破开肠肉的抵抗,进攻穴心,沉甸甸的饱满精囊随着动作,把空虚的女穴拍击得汁液四溅。 绵软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承受如此猛烈进攻的身体,林天跪立不住,整个人软趴在地毯上。身后的男人就势从挺腰顶插那可怜肉菊变为自上而下发狠的砸,那力道大的可怕,挺翘的臀肉在激烈而响亮的啪啪声中被结实的腹部一次次压扁又弹回,插在肠道内部的男根则打桩似的猛夯,像是想要把肚皮肏穿一样。林天被陈教授粗壮的性器死死钉在地毯上,像一条搁浅已久的鱼,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全身每隔几十秒就剧烈地痉挛。 见林天已经毫无反抗之力,陈教授解开了绑着他的衬衫,然后从他身上爬起来,转成上身躺在地毯上,双腿高高搭在沙发上的姿势,抓着林天按在自己高竖着的大鸡巴上。 全身都酸软无力的林天在倾斜的身体上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却被撑满后穴的男根阻住,像被穿在火棍上的一滩烂肉。 身下的男人挺着劲腰有力的耸动,因为体位的关系已经进到极深的大龟头顶在敏感的结肠口,随着林天下落的体重和冲力,终于肏进了那个还无人染指的处女地。 “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呃——” 极致敏感的肉环被贯穿,瞬间到达了绝顶高潮的林天浑身流着香汗,瘫软着躺倒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息,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 比菊口还要紧窒的结肠口抽搐着缩得更紧,吸得陈教授精关大开,将大股的浓精射进前所未有的极深处。 结肠内壁被精液冲刷,让林天短时间内二次高潮,大敞着双腿,小腹抽搐到停不下来。 这之后,不知餍足的男人又把林天按在餐桌上、压在床上,一次次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轮流肏入前后两个肉穴,一次次将浓精灌入林天体内。 林天在中途就昏了过去,还在不停地接受男人的耕耘灌溉,变成了没有意识的鸡巴套子和精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