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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马厩破处,种马得偿所愿

    云生心心念念惦记的种马,被送去叔父的马场养伤,这个消息他在开船后才知道,当即就魂不守舍的要去把马给要过来,要过来之后干嘛呢……?趁此机会,他们正好分开,和叔父说一声好生待它就是了,要吃胡萝卜就给胡萝卜,要吃玉米就给它玉米,还有小母马等着它配种呢!浑然不觉自己醋味大发,下定决心不再去见急风

    “还好你叔父落海后大难不死,才能这么快组织起船队又来救你,你要多谢你叔父”“孩儿明白”遂同父亲向叔父道了谢,叔父的船虽然翻了,但好在命还在,虽然元气大伤,叔侄二人见面自然又是一番感慨,雷忠杰父子日以继夜的赶路,终于在半月后回到了雷府

    一进府就受到众人迎接,“云儿!”“五少爷!”“云生!”母亲,哥哥们还有他的侍女小厮们,又是抱着一阵流泪感谢上苍,本来以为这死里逃生的少爷应当会同以前那些朋友出去吟诗作对,可是他回来后除了前几日还出去同朋友游玩,后来几乎就闭门不出,整天就呆在书房里唉声叹气,

    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见急风,虽然他确实有点喜欢它,但毕竟人马有违天理,而且他爹娘也不会同意他和一匹马在一起,他还要娶漂亮的女子为妻,还有很多很多缘由让他们不能在一起,可是……可是……他想急风了,急风的皮毛黑得发亮,被它圈在怀里很舒服,急风的眼睛,很美丽,每次都呼扇呼扇的做下流的事,急风的舌头,很有力,每次舔他女阴处都要把穴肉给舔出来似的

    还有急风的马根……那么粗那么长一根,他努力了月余也不能全部吃下,每次不论进多少都要在里面磨来磨去,回来后他女阴处根本闭合不了,穴口都松了……

    它肯定嫌我烦,这么久了都不能让它全部插进去,这下在马场它可开心了,那么多母马,它,它定是已经骑了几十头母马了,我再也不要理它了,云生小公子想着想着,完全忘记是自己不去见种马,脸上的表情怀春甜蜜到愤懑不平变个不停,竟生气起来

    一旁服侍的小厮和侍女们满头雾水,“这是怎么了?怎么公子回来后日日如此,时而闷闷不乐时而又脸泛红霞?”“公子莫不是落水摔坏了脑子?”“呸呸呸,雷文你再乱说,我找宋管家告状,让他狠狠抽你几大板!”他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云生的异样,就在这时,一小厮进来通报,“五少爷,雷忠勇老爷来了,正和老爷坐在大厅喝茶”雷忠勇就是云生的叔父,他在都城不远处有一处很大的马场,急风就是外面那,云生听到这话登时站起来,喊着小厮为他准备沐浴更衣,“慢着,这些全部做完不知要多久,就先不沐浴了,雷武把那件熏香的月牙白衣服拿来,蓉姐为爷梳头,都赶紧的!”之前叔父邀他去马场游玩,他拒绝了,现下他后悔的紧,我就去看看叔父的马场,不见它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见就不见

    五少爷房里兵荒马乱,就算是这样,也花了小半个时辰,匆匆赶到时雷忠勇正起身告辞,“叔父这是要去哪?”云生赶忙叫住叔父,他身穿一件月牙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深蓝色祥云纹窄腰带,挂了一块墨玉,乌发用银丝带绑着,额前有几缕发丝散下,衬得他肤白如凝脂,凤目似水嘴角含笑,当真一副风流倜傥之像

    “云儿,你这么精心打扮出来见叔父,叔父都有些受宠若惊了”雷云生爽朗一笑,“叔父说笑了,叔父可是要去马场?”“正是!”“那云生也想一同前去,叔父的马场我还未曾见过,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看看”雷忠勇不疑有他,带着漂亮的侄子就去马场了

    越靠近马场,云生就越是不安,今天这身是否合种马的心意,熏了香它可会喜欢,以前在岛上,它总爱压着我闻体味,等等,我是来和叔父见识他的马场,与那色马何干,又何必在乎它是否还喜欢我……

    再说它若不听话不理我,我便要拿鞭子抽它,谁让它在岛上老“欺负”我,想着想着,小公子脸上又霞红一片

    好不容易到了马场,云生不想表现的太急切,便状若无意的询问道“叔父,救云生的那匹马伤势愈合后,是否有好生待它?”没有派去配种吧?“哈哈哈,云儿放心,那马已经大好,这几天正要安排它同母马配种呢”原来还没有啊……

    谈话间,他们已经到马场草原处,只见群马抖动着优美的鬃毛,在海一样宽阔的草原上翱翔,急风就在跑在最前面,四蹄踏空,如风如雷,全身黑色油亮的皮毛闪闪发亮,鬃毛飞散,健壮的肌肉舒展成美丽的箭矢,把绿色的草原都劈开了,云生被这气势摄住了眼眸,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它,心也似平时打完一套拳法一样咚咚直跳,竟是有些痴了

    远处的马群渐渐停了下来,云生刚要迎上去,就见几匹母马围住了急风,互相耸动争着摩擦急风,喜悦激动地心脏渐渐落下去,他直直盯着急风的反应,这种马果然受母马欢迎,瞧它如同大老爷一般这么享受,他再也不要理这色马了!

    云生心里酸涩抽痛,海棠红的嘴唇紧抿着,拿着鞭子径直走向急风,急风闻到他的味道低声咴咴叫起来,眼睛也望向他,云生心里一动,鞭子用力抽向那些围着的母马,鞕鞕到肉打的母马嘶叫着四处逃窜,本想狠力抽打急风的云生还是舍不得,只轻轻抽打了一下它的臀部,“急风你可还记得我?”急风故意撇开头不看他,撒蹄子转头就想跑,云生死命揪着它的鬃毛喊到“你做什么不理我!”种马甩开他的手就跑向草原,也没回头望他,云生心里难受,只敷衍的同叔父逛完了马场,便在马场找个房间歇下了

    夜晚降临,云生偷摸着来到了马厩,叔父对急风果然颇多照料,其它马都几十匹在一个马厩,急风却单独在一个马厩,稻草整洁干净,只散发着浓浓的马骚味,他也不嫌臭,反而觉得急风的味道很好闻,“急风?”他怕惊醒马群,只得轻声呼叫它,这种马也不站起来,就那么在地上躺着

    “急风,你是不是以为我抛弃你了,所以你故意不理我?”急风喷了两股鼻息在他脸上,看来确实是这么想了,它辛辛苦苦在岛上忍了半年,还为他差点死了,他却抛弃它了,愤懑也很正常,“我…心里慌得很…咱们毕竟人马有别,与世人所不容,但是我想明白了,看到那群母马围着你,我心里难受的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你别生我气,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解开外面的斗篷,露出莹白如月的胴体,扁平的胸口缀着两朵红梅,平坦结实的小腹下来就是阴毛稀少的下阴处,小巧的玉茎已经翘了起来,散发着淫骚味的阴阜就这么正对种马的马头,喝,竟然是趁着夜色送上门破处来了

    急风也就是生一会气,现下云生都这么送上门了,哪里还忍得住,棒槌就这么弹了出来,马嘴张开把整个阴户都包在嘴里嘬吸着,猩红的穴肉和穴口像融化了似得,不停流出阴液,云生半蹲着抱着马脖子拿红梅磨蹭黑亮的马毛,整个下阴处都埋进马头,阴毛被鼻息喷的四散开来,马鼻子不停嗅着散发骚味的地方

    “啊啊……急风你轻些,我那处热的很啊……”云生只觉得浑身发烫,私处嫩肉好像都要被马嘴吸出来了,但是偏偏又舍不得这种快感,只抱着马头呻吟,“啊啊啊!不要,舌头不要进去啊啊啊”急风用牙齿轻咬着花瓣和肉粒,马舌直入屄洞中舔舐抽插,感觉到屄水又涌了一大滩出来,才松开嘴放了云生,站起来露出已经硬如铁杵般的马根

    云生又期待又害怕,担心这丈许长的物什会把他撕裂开来,转念却又想起日里围着它打转的母马,虽然现在它对母马不感兴趣,但倘若尝到母马的好处,难免保证它不会对他丧失兴趣,自己的一颗心都放在它身上了,须得拿下它的初精,让它离不开我才是

    想到这,他毫不犹豫走向马厩围栏,趴在上面,水润湿滑的处屄也一开一合对着马根,种马哪受得了这个,前蹄搭在围栏上提根就上,“啊!”云生脸都疼白了,虽然小屄处刚刚已经充分润滑了,但是一个月没有量根的穴又紧致许多,马根如利剑一般劈开湿热的肉壁,也不管云生的痛叫,直接把整根马阳具给插了进去,龟头直抵宫口,狠狠干进了柔嫩的子宫,“啊啊啊!”云生两眼一抹黑,下半身就要跪在地上,偏偏被马根串着,插得他又难受又想吐,嘴唇毫无血色,他觉得自己心肝肠肺都被挤到一起了,平坦的小腹隆起一根长长的马根形状,冠状物的茎头像个小包一样,云生一动也不敢动,撕裂的痛楚和被充满的感觉让他呜咽着

    的“呜呜……好难受…好长啊啊你这畜生,长这么大马根作甚啊啊啊”种马也知道它自己马根硕大,小主人要适应一会,因此按兵不动只用腹部磨蹭他汗湿的背部安慰他,全操进肉屄原来是这样的,跟他之前含半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马阴茎在他的肉穴里蠢蠢欲动,身体最隐秘的小嘴被扩成了蘑菇头形,火热的棒槌烫小穴一抽一抽的

    “呜呜…好烫好痛…你出去,我不给你弄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破身处,都城有名的五少爷在马场被马给破了身子,说出去都没人信,他想着更是又羞耻又难受,种马不管云生的想法,它的雄根既然已经进去了,不把身下这人的肚子给射满,它是不会出来的,待这桂花糕似的小公子止了哭声,穴肉也流出了些许蜜汁,抽动着试探马根的形状,种马就再也忍不住了,“咴儿咴儿!!”仰头嘶鸣起来,周围马厩的群马都被惊醒了,被迫见证头马今晚破处的重要时刻

    “啊啊啊!急风,不要插进来了啊啊啊啊!”云生凤目圆睁,唾液溢出嘴角,两只手面条似的在木围栏上搭着,胸脯上两点红梅压在围栏上,被种马尺许长的雄根顶的一晃一晃,他只觉得腹腔内都被马根挤满了,抽插起来像要把他的内脏都拖出来一般,吓得他惨叫连连,种马也不管他,它进发情期都半年多了,还没有找别的母马交配,就是想吃掉这个甜甜的小公子,粗黑肥大的马屌抽出一半又狠狠撞了进去,肉穴深处的小口夹的它的菇头十分爽快,忍不住想进的更深搜刮小嘴的嫩肉,乌黑的囊袋拍的云生穴瓣发红发烫,马根不停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激的小屄分泌出阴液润滑的肉壁更加湿滑,马根像柄利剑一样在穴里翻绞着

    云生啊啊惨叫,叫着叫着声音就变了味,女穴习惯了这色马的孽根后,竟体会到了几分快感,随着种马剧烈的抽插,他自己的阳具也翘了起来,随着身后的冲刺一晃一晃的跳动,精液也从精孔里滴答滴答流到了稻草上,感受着宫口被撑开的异物感,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那种害怕自己被戳穿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放声浪叫,沉溺在这连骨髓都烧得滚烫的快感里,“啊啊啊…好马儿……求你轻些啊啊啊……云儿的小洞都要叫你插坏了啊啊啊……嗯啊啊啊……云儿肚子好涨啊啊……”周围的群马纷纷焦躁不安的划地,显然是被云生的骚味所吸引,他女阴处的花瓣被大大撑开,毫无弹性的贴在马根处,随着马根的进进出出像两片蝶翼一样抖动着,下身泥泞不堪的承受马根的激烈撞击,穴肉也被马根摩擦的抽搐痉挛,淫水如泉水般涌出,随着种马又一次狠狠撞进他的穴心,在屄口四处飞溅

    “啊啊啊……我要去了……嗯嗯…种马根太粗了啊啊啊……屄好舒畅嗯啊啊……云儿要被马根日死了啊啊啊……”他倏地往后顶去,随后绞住不停跳动的冠头,前头阳根一阵颤动射出了一股浓精,随后精孔就开始翕张着射出黄尿,显然是爽到极致失禁了,子宫内也涌出一波宫液,冲刷着乌黑的冠状物

    “呕呜呜…啊啊…好饱好涨啊啊……”种马的肥屌在他穴里堵着,宫液又流不出来,云生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大桶米饭般小腹微隆起忍不住作呕,被这热液一冲,种马也忍不住了,随意抽插了两下就冲进子宫里内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撑死了……马精要撑死云儿了……”云生的体重对沉重的种马来说跟兔子没两样,种马射精时挺起的马腹把他都给顶起来了,脚尖堪堪踮在稻草地上,白臀紧贴着马腹一动不动接受种马灌精,能清楚看到从阴毛稀少的阴阜一直到小腹隆起来的马根,摸上去的话甚至能感觉到精液输出的震颤,冠头鼓动着喷出一股股浓烫腥臊的马精,不一会就撑大了云生的肚子,云生被烫的双眼翻白,诞液流出,单薄的胸膛向上仰起,十指紧紧扣住围栏保持着平衡

    “啊啊……啊……”他被射的神情恍惚,好一会才感觉到马根射完了,种马抽出去后他顿时瘫软在地,四肢抽搐,被过度撑开的肉穴根本无法合拢,流出汩汩浊液,至于马精?被收缩力强劲的子宫锁在了宫腔里,实在装不下的一小股就混着云生的淫水流淌了一地

    种马也担心这小公子被自己插坏,虽然还未完全满足,却硬是忍住再来一次的冲动,粗厚的马舌舔吮着云生的泪水,好半天云生才缓过劲来,“你那棒槌怎么这么粗又这么长?我以为自己要被你弄死了…”他气若游丝的抱怨着种马,看着种马又伸出舌头要去舔他的女阴处,便也毫不介意的敞开双腿

    “啊啊…你破了我的身子…嗯…就是我的马了,不准,嗯啊啊…不准再找别的母马了…”种马忙着舔屄没空回话,便用力打了两股鼻息在他股间算应了,云生便满足的笑了,回府后一个多月的焦躁感也算是消除了,待他能起身之时,天已经破晓了,他赶紧穿好衣物,昨夜他为了让这色马中他的美人计,特地把衣物都给脱了放在小布包里,只穿着斗篷就过来了,衣物则随身携带着,不然被人看见他赤身裸体晃荡,他就无颜苟活了,穿戴整齐后,借着破晓的微光他才发现,昨夜他的处子之血竟然流在白色斗篷上,他赶紧收拾好准备带走

    临走前,他还依依不舍抱着急风道别,“你这棒槌,万不可入别的母马,只能入我,若被我发现你偷偷与别的母马做这夫妻之事,我便让我父亲把你剐了做马肉火锅吃,听到么?”随后亲了亲马嘴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动间感觉到两股间的疼痛,他又是酸甜又是生气,这棒槌这么大,以后少不得受罪,该如何是好?

    当天他就谎称着凉,在房里闭门不出,实在是难以行走,这病也就拖了三四日才完全痊愈,中途还回了趟雷府找工匠为他定制专属的马鞍,为了不让急风配种,他只能向叔父把它讨要过来了,没想到就离开这么几天的功夫,急风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