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脚磨鸡巴
原孤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喘着粗气,露骨的目光在无形中鼓励着江秋冥,这场漫长的性事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仙君只觉得这感觉十分奇妙,在交媾中完全掌握主动权的他尝试着加重了力道。 圆润白皙的脚趾要命地踩在龟头上,让原孤白闷哼出声的同时也惊叹着师弟的成长速度。 江秋冥弯起唇角,眸中露出些许狡黠,可偏偏口中说的话是:“我是不是踩痛师兄了?” 原孤白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握住他的脚踝,可很快他就意识到,手早已被自己捆住。 察觉到对方那几乎要将自己吞吃入腹的欲望,江秋冥脸上热得发慌,可内心又觉得这般做法实在有趣。他脚踝细得很,还带着些刚出浴的水汽,在中秋的月光下如玉雕般洁白,最适合被人握在手中把玩怜爱。 性器似乎又涨大一圈,引得江秋冥险些缩回脚去。 淫液在脚心被龟头抹平,刚刚才清洗干净的身体很快又染上了情色气息。像是被蹭得痒了,江秋冥不甘示弱地将渗出的液体抹回柱身。来来往往间,他自己也动了情。 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用脚感受到师兄那里的分量,囊袋鼓胀,不知已经憋了多久,射出来时候的味道定是又腥又浓。 脚比不得手指灵活,与嘴和雌穴更是天差地别。但在恋人足下每一点触感都被无限放大,轻而易举地挑起一种更加新奇刺激的妄想。原孤白长长得呼出一口气来,示意道:“师弟可再用力些。” 江秋冥半是嫌弃半是娇嗔地瞪他一眼,分了脚趾半夹着鸡巴,浅蹭着来回。用力也用不了多大力气,这地方就不是该使力的。脚拇指沿着凸起的青筋描摹,弄得仙君自个儿发馋,想念着这根根青筋紧贴着媚肉的场景。 “这还嫌力度不够,非要我将你这处踩断了。”仙君低声抱怨着,实则小心翼翼地为他服务,生怕坏了师兄这处宝贝。 “怕什么?” 江秋冥被他这样一激,确实也用了些力道。脚跟磨蹭着囊袋后又重重地往马眼上一踩,纵使他的脚再是娇嫩,脚跟处还是有些茧子。这里带来的触感和脚趾的嫩肉完全不同,原孤白精关一松,浊液喷洒在仙君的双足上。 若非江秋冥先前射过两回,只怕当下只是为原孤白足交便要潮喷。 他小心翼翼地挪了个姿势,以免师兄瞧见他浴袍下雌穴的水渍,将脚伸入温热的汤泉中,暗自想道,这回该算是解决了。 仙君起身正打算回屋,却被一阵风带入了原孤白怀中:“师弟这就想走?” 江秋冥蹙眉道:“我帮师兄弄也弄了,还不让我休息……” 他话音未落,便被身下的动静弄得倒吸了一口气,方才射过的鸡巴竟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牢牢地顶着他的小腹。 注意到师弟眼中的惊恐,昆仑城主自得般地一笑:“那样的开胃小菜师弟可不能当真。”双手束缚应声而落,伸手在他臀尖揉捏:“这地方肏不到师弟的嫩穴,可不能软下去。” 虽说他刚才足交时有些情动,可今夜到底已经做了几轮。再胡搞下去,只怕明日都要在床上度过。想到这里,江秋冥下意识起身想走,原孤白哪里会放过他,把人稳稳当当地锁在怀里,哪里也不让他去。 “师弟这里又湿了……还不承认。”手指扯出粘腻的银丝,伴随着男子故意的笑容,让仙君别扭地转过头去,不肯承认:“是……刚才沐浴的水……” “乱说,精液我明明都帮你清理干净了,师弟的身体里可不能有旁人的东西。” 食指往雌穴里探,仔仔细细搅弄着媚肉,如此几下,方才清理干净的雌穴又恢复到先前淫水充沛的模样,让人心潮澎湃,忍不住再添两根手指进去。 “唔……”怪这中秋的月光太过敞亮,与白日无异,江秋冥死死咬着下唇,燥热感渐渐从下腹升起。 他这身子本就天赋异禀,换句话说就是经得起肏。雌穴里又麻又痒,偏原孤白的三指还分外刁钻,来来回回地动着,摩擦之处快感横生,过后却痒得更加厉害,让仙君怎能不怀疑:“你……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 原孤白挑眉:“师弟多虑了,你这淫乱的身子哪里还用得上其他东西。” 他表情真诚,况且要是真用了什么,依他这师兄的性子也不会遮遮掩掩。仙君垂下眼眸,那便是自己……委实太过淫荡。 喉间忍不住泄出气音般的呻吟,好想要更多的……摩擦……被鸡巴侵犯……脑海中回荡着方才屋内的场景,男人们围着他,各个的鸡巴都坚硬如铁。 理性轻而易举地崩溃,仙君带着哭腔喊道:“师兄,我……我要……” 原孤白特别喜欢他唤自己师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会让他有一种身份上的快感。 在江秋冥被淫蛇改造成双性之体时,他也是主动分开腿,声声唤着自己师兄。因为信任,才会在那种情况下求助自己。还有在戏台之下隐秘的情事,昆仑城中日夜的欢好…… 回忆中的交媾与眼前无边风情的师弟交叠在一处,再加上耳边一声声色授魂与的师兄,原孤白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指,捧着江秋冥的屁股就往自己鸡巴上坐下去。 腰间一沉,轻而易举便将那物吞入,鸡巴与媚肉的碰撞让两人身体都紧绷起来。 江秋冥习以为常地放松身体,下巴靠在男人肩头,任凭原孤白轻轻抚摸着腰侧敏感的肌肤,主动用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让这场交媾更加容易得到快慰。 滚烫的鸡巴填满了雌穴,此刻二人的月下交合,并无先前那满屋子的人让江秋冥无端紧张。 他配合着原孤白的抽插,也跟着缓缓摆动腰肢,抬起头来主动献上唇舌,任由男人掠夺他口中的气息。 这样的主动无疑是饱含爱意的,原孤白心头一暖,一边缠住了他的红舌,一边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经历了几轮交合的媚肉柔软而灼热,结结实实地裹着男人的鸡巴,随着动作不住吮吸收放挤压,舒服得让人想醉死其间,身体晃动中,二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有细密的喘息回荡在汤池之上。 江秋冥情潮如火,不住摆动腰臀,每每鸡巴抽身出去时又主动坐下,剧烈而快速的摩擦带来令人麻痹的快感,而周遭的静谧更是将这快感无端放大数倍。 本能地追逐着快感,口中浪叫不止,腰部耸动得越发激烈,脑中却怎么也不够似的,想与师兄永远地贴在一处。 原孤白见他动了情,当下舔着后槽牙狂性大作一般,奋力迎合。双手扶着仙君的腰身起落,每次趁他不堪用力沉下腰臀时,就猛地往上一顶,直抵最深处,却又一触及退,抽身蓄势,伴着下一个动作,更深沉猛烈地顶入。 “师兄……好厉害,舒服……啊……”直白的言语陈述着当前的感受,沉沦于被粗大的鸡巴来回抽插的快感中,口中言语破碎。 快感在眼前炸出一片白光,仙君的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断断续续地抽搐颤抖,可怜的阳根里淌出稀薄的精水。 原孤白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锁骨,叼着奶子舔弄,埋在子宫里的鸡巴濒临极限,畅快淋漓地射了一通,将精液灌满师弟的小腹,温柔地告诉他自己会抱他回房休息。 江秋冥浑然不知雌穴会被堵上玉塞,更不知道这夜还未曾结束。 萧空绯推门进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床上的人似乎听到响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唤了声师弟。 他走过去将炉里的香换了,坐在床沿吻了吻还没睡醒的仙君。 江秋冥费力地挪动身体,这才感觉到下身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可现在不是在意那个的时候,他半眯着眼,主动伸出舌头迎合师弟的亲吻,酥麻的感觉让仙君发出满足的呻吟,手指在萧空绯的发间穿插而过。 萧空绯仔细地舔舐着每一个让江秋冥觉得舒服的地方,没忘记吸吮唇边沾染的涎液。 这样的亲密接触很快就让仙君清醒过来,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眉眼里都是惺忪困意:“师弟怎么来的这般早?” 萧空绯打开食盒,将一叠甜糕取出,眼睛亮亮的:“师兄尝尝?” 原来是给自己送早餐来的。江秋冥注意到师弟指甲缝里面粉的残留痕迹,失笑道:“师弟何须劳神,这些东西给下人去做便是。” 话虽如此,可当甜糕送到嘴边时,仙君还是一口咬了下去。 软糯适中,还有香甜的夹心流溢而出,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做。 如同投喂林间松鼠,萧空绯接连给仙君喂了大半碟甜糕。直到最后两块,不知是谁的失误,里面粘稠甜蜜的夹心滴落,将萧空绯的衣袍弄得一塌糊涂。 江秋冥慌忙起身,却听到萧空绯含笑的声音:“师兄不帮我舔干净吗?” 说来尴尬,那块被蜂蜜浸透的布料恰好是在萧空绯的胯下,若非对方一脸坦诚,仙君实在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为之。 他面色绯红地挪动一下位置,趴下去将那蜂蜜一一舔尽。 中途自然还搁着布料触碰到那灼热的硬物,仙君恼羞成怒地抬起头来,撞上萧空绯似笑非笑的眼神。 “师兄好像很喜欢我做的甜糕。” 萧空绯撩开衣袍,将最后一块甜糕分成两瓣。蜂蜜随之流下,将挺立的鸡巴弄得油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