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帮冷淡徒儿舔鸡巴,嫩逼流水
颜重生得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一对龙角还未化形,说些孩子气的话语,江秋冥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只笑着说道:“阿重还是孩子呢,等长大些,才好保护师尊。” 少年在往他怀里贴紧了些,迷恋地闻着仙君身上的气息,突地又抬起头来问他:“那师尊今天教我习武好不好?” 虽是亲传徒弟,但若是每人都来缠着江秋冥习武,仙君哪还有偷懒摸鱼的时间。 不过瞧着颜重满脸期待,仙君也不好说拒绝的话,只好顺着话头应了下来。 等想起来自己本是想去思过崖瞧瞧杨明光的,日头都已落山。 江秋冥赶忙地去厨房提了点心温了酒便往后山赶,远远地,自那思过崖便传来一阵刀剑声。 他隐匿身形朝崖上看去,只见剑芒在月下冷冷发光,杨明光左手微弯,剑意惊天,破空刺向云端—— 若是落入他人眼中,都禁不住要为杨明光这一剑叫好。 可惜站在他身前的是杨宫弦。 “形准无神,你这一剑……使得太多余了。” 照江秋冥看来,此等评价虽苛刻了些,对手是孔雀教主的话,却也合适。仙君远远地瞧着这两个徒弟,神情有些飘忽。 只听杨宫弦声音又传来:“剑招该是化繁为简,你的剑这些日子以来却是越来越重。罢了,若是你几日后死在那孔孤手下,为兄再为你报仇便是了。” 此言一出,杨明光却也沉默下去。江秋冥瞧着杨宫弦身形逐渐远去,这才缓缓朝思过崖上走去。 杨明光听见脚步声蓦然转身,瞧见是他,却又冷冷地闭上眼睛倚靠在石壁上。 崖上阴冷,晚风微凉,江秋冥瞧着地上茅草铺上的薄衾,不禁心又软了几分。 “好端端的,你来思过崖上做什么?就算要悟道,就不能来找为师么?” 江秋冥知道他这个四徒弟不太喜欢自己,收他入门也是因为杨宫弦的执意要求,故而师徒二人关系冷淡,倒比外人还陌生些。 瞧着他将温好的热酒摆出来,杨明光总算也绷不住脸,老实地在他对面席地而坐,只是说出的话还是少不了嘲讽之意:“你倒是懂得投人所好。” 江秋冥也不介意,替他斟满了一杯酒:“我这个做师父的,投投徒儿的爱好也没什么。” “哼,说的倒是好听,这么多年,你教了我什么?” 江秋冥一时无言。他教不了杨宫弦是因为后者天赋超群,没什么可教的,教不了杨明光是因为后者天资驽钝,也没什么可教的。 幼年两兄弟在深宫时,生母被奸人所害,少不了吃点苦头。 可那皇权争斗的厉害哪是孩童能参得透的,送来的食物不知里头掺了毒药,杨明光糊涂地便替哥哥吃了下去。 后来虽然救得一条命在,却也因此伤了根基。太医当时曾断言杨明光活不过而立之年,尔后杨宫弦弃了太子之位带着弟弟走上修仙一途,倒也是为了他好。 当年江秋冥请了鬼医来替杨明光瞧过伤势,鬼医言道虽是无药可救,若要执意修行,倒还有一法。 名曰太上归元。 只是此功法不但晦涩且进展缓慢,渺渺千年来竟是无人愿意研习。便是有如杨明光同等境遇者,也多半是半途而废。 最后他选择此道,江秋冥确实也没什么可指导他的。 杨明光就像一个瞎子,看着师兄弟们纷纷超越自己,只有他还在黑暗的路途上不断摸索,不知何时才能窥见那缕光明。 其实光明早就有了,只是他一直不肯睁眼去瞧,不是吗? 几杯酒下肚,青年脸上便也有些微红。他猛地凑过身来,倒是把仙君吓了一跳。 “师尊,帮帮我。” 还没等江秋冥问出那句我要怎么帮你,杨明光便将他压在了身下。 修长的衣袍下摆,是已经被性器顶出帐篷来的灼热气息。 请原谅江秋冥实在是找不出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震惊,素来不喜自己的杨明光竟然会对自己怀有这样的心思……他怎么也没想到。 这又不是话本。 是不是搞错什么了?孔雀教圣女那件事情之后,江秋冥也为此惋惜过一段时间,误以为孔情和杨明光本该是一段好姻缘。 事实看来并非如此。杨明光将腰带抽出来扔在一旁,将那根东西往外掏,脸上还带着醉酒后的酡红。 他这个徒儿的酒量,不应该是这样。 后知后觉地,江秋冥才想起来自己该反抗。他一把将杨明光推了出去,手上使了几分劲道。 后者瞬间便摔了几米远,灰头土脸的,看上去狼狈极了。 江秋冥暗道一声不好,赶忙上前把人扶起来,可才碰到杨明光的衣角,江秋冥便瞧见他眼角有些发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 “师尊,帮帮我。” 青年一改平日的冷淡模样,被几杯酒便勾出了心魔。纤细的睫毛如同鸦羽般覆盖在面颊上,声音软得像是带上了桂花酒的缠绵。 江秋冥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护短又心软。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将徒儿半搂在怀里,手伸向那根东西,却在中途被青年一把抓住。 杨明光飞速地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样迅速离开:“想要这里。” 上次做这事,好像还得追溯到原孤白。江秋冥想起师兄,莫名有有些感慨。罢了罢了,横竖自己已是这番模样,帮帮徒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便顺从地俯下身,凑近了那硬得发红的龟头。 味道有些腥臊,与师兄那根截然不同,绝不是让人喜欢的东西。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身,杨明光情不自禁地往身下看,师尊的银发落在他的腿根,红舌伸出来,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上晶莹的黏液。 太舒服了。 江秋冥尝试着含住龟头,试着将这根东西含得更深。男人的鸡巴对他这张小口总是折磨,轻而易举便能顶进喉咙深处,不但让他呼吸困难,还顶得他嗓子眼一阵发疼。 再深些。 杨明光无言地伸出手去,按住了师尊的后脑勺。 “唔……”仙君挣扎着搅动舌头,试图将鸡巴顶出口腔。 可为什么这根东西居然还能再继续涨大?龟头更是在口腔里不停抖动,烫得江秋冥都要化掉。 堪堪含了一半进去,剩下的一半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拢在其中。他的师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牙齿时不时触碰到青筋,弄得杨明光阵阵发疼。可大多数时候,杨明光都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被师尊的嘴给吸走。 他想就这样把江秋冥拉起来,用鸡巴贯穿他的女穴。可是还不是时候。 江秋冥闭着眼,费心地伺候着嘴里的巨根,鼻尖口腔竟是男性雄厚的气息,惹得他小腹有些燥动不安,原本干涩的甬道内似乎有水液滑过。 声音很轻,但不知为何偏是落入了杨明光的耳中。 他冷眼瞧着逐渐沉迷其中的江秋冥,脸上的脆弱与狼狈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那股冷意。 哥哥说的果然没错,他们的师尊最终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江秋冥浑然不知外界变动,他只是突然感觉到嘴里的硬物抽搐起来,滚烫的液体蔓延过他的嗓子眼,沿着食道下落。 满满的一泡浓精呛得他咳嗽起来,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嘴角滑落,淌过他泛红的脸颊。 这东西的滋味实在不太好,江秋冥被迫吞了精,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神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杨明光早已穿戴整齐,在一旁冷冷地瞧着他。 仅此……而已吗?不知为何,仙君心底有着隐隐的失落。 他平复了呼吸,望着不远处冷淡的杨明光,一时有些恍惚。 “既然无他事,为师便走了。” “师尊慢走,弟子就不送了。”杨明光坐在草席上,静静地擦着他那把剑。 每位弟子入门时,江秋冥都会送他们一把剑作为入门礼。 杨明光的剑,叫做惊雷。 恰好死斗的那日,也正是个雷雨夜。 江秋冥携着杨明光与颜重,匆匆赶赴昔年约战之地。 浮云客栈。 一行人推门进去,只见客栈内灯火通明,喧闹声扑面而来。 这场死斗也算是引来了不少知名人士,江秋冥环顾左右,便瞧见了无为殿的几位护法,菩提帮的菩提真人,还有几位,更是当今修真界年轻一辈的高手。 而最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孔雀教的一干教众。 教中人士多以孔雀翎羽为标识,初看过去,来了约摸有几十人之多,将这本就不算大的浮云客栈挤得满满当当。 众人瞧见风月阁主,自然也是忙不迭地同江秋冥来打招呼。 江秋冥笑着同他们一一见过了,这才瞧见那孔雀教主孔孤。 他粗略打量了几眼,心下更是忧心,这孔孤修为远胜廿十年前,加之杨明光根基不足,又岂是这曲曲二十年能弥补的? 罢了,不管如何,他今日在此,总归是要捡杨明光一条命回去的。 孔孤瞧着这师徒三人,突而冷笑道:“廿二十年前一别,仙君久违了。” “教主风度一如往昔,功力更是精湛无比,看来我这徒儿今日胜算微乎其微。” “仙君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给他一个了断。” 他话音方落,杨明光却是笑了起来,他自从踏入浮云客栈后便一直沉默不语,众人也都听闻此人性格冷淡,此刻不禁齐齐将目光转向杨明光。 连颜重都好奇地出声问道:“四师兄,你笑什么?” 杨明光解了佩剑坐下,眉眼之间尽是杀意:“我笑某人大言不惭,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