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和哥哥手淫
陈锐呆呆地迎着全桌人的目光。呆傻的样子让白河景拍腿大笑。陈锐也跟着迟疑地微笑,但他仍然没搞清楚白河景为什么会公然出柜。他的困惑证实了白河景的猜测。陈锐越是表现得懵懂,亲戚越不会怀疑他们的关系。果然,三嫂先反应过来,嗤笑一声,说:“行啊,你俩内部解决了。挺好。白河景,连对象的新衣服都准备好了?” 陈锐低头看着拉尔夫劳伦毛衣,更茫然了。白先生也跟着笑了,说:“行,河景干得不错。以后陈锐是我们家人,别的不说,衣服肯定管够。小陈锐,要是不喜欢这身衣服,我再带你买去。” 大姑父晕头转向,没想到白家这么支持白河景的出柜行为。他还要说话,朱春月扯了他一下,生硬地说:“两个孩子定下娃娃亲了,我们都不知道。白河景,你不给陈锐点彩礼?” 白河景嘿嘿一笑,说:“彩礼?什么彩礼?谁给谁彩礼还不一定呢。再说,彩礼不是和嫁妆配套的?春月姐准备给我点啥?” 朱春月黑着脸不说话。陈锐难以下咽地放下筷子,朝楼上看了看。白河景会意,也放下筷子,说:“彩礼嫁妆的事,你们就慢慢讨论吧。我跟我哥先上去了。等守岁再叫我们。” 亲戚招呼他们再吃几个饺子,至少把饺子里包的硬币吃出来。白河景笑着摇手,和陈锐一同退了席。两人进了白河景的房间,陈锐迫不及待地拿过作文纸,写:“什么意思?” 白河景朝他一伸舌头,一枚硬币在他舌尖上闪闪发亮。他将硬币放在陈锐手背上,说:”早就吃到了。我没说。哥,这个硬币算你吃到的。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千万别去聋哑学校。听见没?” 陈锐执拗地敲了敲作文纸。白河景看过去,不以为意地说:“开玩笑呗。越是吓唬他们,他们越不会相信。你不想告诉他们?” 陈锐垂下头。换做其他人,白河景肯定觉得这种做法不够大方,恋爱何必躲躲藏藏?但陈锐和别人不一样,他们始终是同性兄弟。就算他们在一起,也不能声张。但是陈锐的担忧让他也开始不愉快了。白河景朝电脑扫了一眼,问:“哥,你看过片吗?” 陈锐在纸上画了一个问号。白河景解释:“那种片。” 看陈锐的反应,他还是不知道“那种片”是哪种片。白河景笑了笑,说:“哥,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先看看。不行,就说不行。” 他拉上窗帘,将射灯关掉。只剩下一盏落地台灯,将电脑和电源线一起搬到床上。陈锐好奇地看着他忙乎。白河景准备妥当后,招手叫他。 陈锐好奇地坐在床上,等白河景将“那种片”找出来。考虑到陈锐的承受能力,白河景没让他看自己的启蒙之作,特地选了一部亚裔男优的片。一人一个耳机戴好。白河景双击视频图标。 剧情设置在办公室,用玻璃茶几办公的老板朝着属下大发雷霆。拙劣的片头过后,高壮的下属将瘦弱的老板压在沙发上,开始解他的衣服。陈锐完全呆住了,见了鬼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屏幕。高壮下属色情地啮咬着瘦弱老板的肩膀,一路向下,吸吮瘦弱老板的阴茎。刚才大声嚣叫的老板此刻一副无力反抗的样子,软软地倒在沙发上,抓住下属的头发,仰起脸,呻吟着呼唤他的名字,而后,下属握着老板的腰,向两侧尽可能地分开他的腿尽,舔吻着他的穴口。镜头对准男人舌尖转动的部位,瘦弱的老板发出一阵新的难耐呻吟。 陈锐捂住嘴,表情介于恶心、好奇和本能之间。白河景探手过去敲了一下空格键,停下画面,说:“这就是‘那种片’。你觉得好看吗?” 陈锐看他的眼神仿佛第一次认识他。白河景朝他笑了笑,问:“恶心?还是有感觉?你要是连看片都接受不了,就不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陈锐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瞥到显示器上的两个人,脸颊慢慢红了。白河景隐约觉得有戏,按了一下空格键,让GV继续播放。下属舔了一会儿老板的穴口,伸进两根手指,为他扩张,片刻后伸进三根手指,流畅地抽插着,脱掉裤子,将自己的阴茎顶在瘦弱老板的穴口上,黑紫色的龟头缓缓推进。陈锐看得一脸惊恐,白河景不得不解释:“哥,这个润滑是很敷衍的,真正润滑都要好好润滑个四五分钟。” 陈锐的眼神更惊恐了。白河景发现这句话隐含的情景不太对,赶快补充:“我没试过,百度说的。” 高壮下属有节奏地抽插,老板在他身下哀叫不停。不得不说,能拍GV的就是不一样,这男优叫得骚媚入骨,让白河景心里也痒痒的。他斜眼看着陈锐,小表哥的脸红得几乎可以煎鸡蛋,移不开眼似的盯着屏幕,毛衣也裹不住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气。白河景慢慢凑过去,搂住陈锐的肩膀。男孩子的肩膀很宽阔,筋骨也坚硬,陈锐激烈地颤抖一下,睫毛不断扑闪,不太敢抬头看他。 男优的呻吟声在两人的耳机里回响着。陈锐躲了一次,两次,第三次没有躲开。白河景含住他的嘴唇。陈锐没有抵抗地张开了嘴。白河景的舌尖长驱直入,寻找着刚才没能捕捉到的舌尖。深吻渐渐失控,白河景扯掉耳机,反手关掉电脑,把陈锐压在他的床头上。从毛衣深处散发出诱人的热意。白河景沿着他的毛衣下摆摸进去。陈锐的胸膛和他自己一样平坦,小腹上有坚实的腹肌。虽然没有白河景这么热爱运动,陈锐每天得跑个几千米。老师说了,高三学到最后就是拼体力。谁的体力好,谁就能坚持下来。 他的皮肤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白河景埋头咬着陈锐的脖颈,总算他有恋爱经验,知道AV里的动作不等同于真正的性爱,没有猴急地乱咬陈锐的脖子。陈锐的身体始终紧绷。白河景抽空看着陈锐的脸。表哥的眼睛深黑不见底,又是恐惧,又是期待。 “讨厌吗?” 陈锐咬着嘴唇,让本就泛着水光的嘴唇更红了。实在看不出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但他腿间明显地撑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白河景向下摸去,指尖碰到微湿的布料和布料下方滚热的肉体。陈锐向后一躲,尖锐地倒吸一口冷气。白河景短暂清醒了,脑子里短暂地天人交战。这是他的哥哥,是个男的。现在还能解释成看GV看得好奇,互相胡闹,但他一旦向陈锐的内裤里伸手,他们的关系就永远回不到从前。 “哥,你自己做过吗?” 陈锐难堪地垂下眼睛。再怎么没见识,他也十七八岁了,没有打过手枪,显然不可能。白河景追问:“你自己做的时候,想的是谁?” 陈锐摇头,被逼到墙角的害羞表情让白河景瞬间下定决心。既然陈锐没有推开他,没有扇他,也没有咬他,他们的关系或许早已变质。白河景弯起眼睛,在陈锐的鼻尖上轻啄一下。“你以后想我,可以吗?” 皮带被啪地一声打开了,手伸进去,赤裸裸地握住陈锐的性器。陈锐全身大震,几乎从床上弹跳而起。再想脱掉陈锐的衣服,他就怎么都不同意,弓起腰,像犰狳一样团成一个球。白河景从身后抱着他,不让他躲开,回忆着自己打飞机的手法,在狭小的空间里撸动陈锐的性器,摩擦着铃口,揉搓着性器下方饱满的小球。陈锐双手捂着嘴,极力遏制自己叫出声。性器在白河景手里忠实地散发着热量。而白河景脑子里塞满了同等的快感和震惊。他给别人手淫,竟然能感到快乐,甚至想做更多更过分的事。但陈锐弓得太僵硬,向后会拱到白河景怀里,向前则迎上他的手掌。白河景沿着陈锐通红的耳朵轻舔慢咬,和他想象中的安静亲吻不同,每一个吻都啧啧有声。 “我们试试吧。”白河景劝哄他,“不会疼的,你要是说疼,我马上就停。” 再抗拒已经没有意义了。白河景慢慢褪下陈锐的毛衣,褪下他的裤子,这样一来,陈锐就全裸了。白河景还穿着衣服,这感觉分外古怪。陈锐半勃起的性器躺在湿润的阴毛间,在白河景目不转睛的凝视下,性器越来越高。光是看着,他就有感觉了。白河景扶着陈锐的大腿,只是一个触碰,陈锐就尖锐地倒吸一口冷气,白河景向两侧试探性地用力,让他张开腿。陈锐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双膝紧紧并拢,拼命摇头。白河景安抚地摸着他的腿,哄他,陈锐终于勉强打开腿。白河景看到了隐藏在最深处的穴口,那么小,那么羞涩。他试探地摸了一下陈锐的穴口。陈锐迅速并拢腿,背过身去,不管白河景怎么努力,都不再转过来。 白河景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陈锐惊跳起来,但他被按住后背,只能以后门大开的姿势被安抚。白河景也怕他受惊,从后面揉着他的囊袋,满手都是陈锐性器吐出的蜜汁。他的大拇指按在穴口上,轻轻转动。穴口实在太紧。他忽然好奇,GV中舔穴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白河景低下头,陈锐的穴口干干净净,甚至没有生出毛发。他凑过脸,轻轻舔了一下。陈锐像是过电一样挣扎。知道他舒服就好办了。白河景握着他的腰,舌尖沿着他的穴口打转。陈锐全身发抖,发出溺水般的声音,他射了,精液散落在床单上,他像是被抽走了精气一样瘫倒,穴口轻微地张翕着。 原来被舔是这么爽的事。能把陈锐舔到射,就连白河景都被自己的口活吓了一跳。他想进去。但他没有润滑液,白河景抱住陈锐,耍赖一样在他后背蹭来蹭去。“小锐,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嘛。” 虽说av的知识都是假的,但他万一能进去呢?这些天他已经学了很多知识,做了润滑,能伸进三根手指,就可以进去了。但是他看的那些东西上都没写,如果对方连一根手指都不让他伸进去,他该怎么办。陈锐被他厮磨得没办法,反手抓着他手腕,白河景乖乖地停下,陈锐转过来,和他面对面躺着。白河景灵光一闪,搂住陈锐,问:“能给我摸出来吗?” 陈锐受惊地瞪大了眼睛,一缩手,白河景急忙伸手到被子里握住陈锐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腿间。陈锐手指触碰到他的性器,两人同时一抖。白河景咬牙:“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你都摸我这里了,还不给我当媳妇吗?” 陈锐生气地皱起眉,继续缩手。白河景赶快整个人贴上去,摩擦着陈锐,说:“试试嘛,哥,你讨厌我吗?” 陈锐硬是抽回手,差点把被子打到地上。白河景及时拉住被子,重新裹回身上,将他和陈锐裹在一起,仰脸躺着,张开双腿,一手搂过陈锐,让陈锐枕在他手臂上,另一手捞过陈锐的手,按在自己腿间。光是手指握住他的性器,就让他囊袋深处产生沉重的射精意图。白河景咬着牙,微微闭上眼睛,他好怕陈锐拒绝。然而陈锐认命地叹了口气,慢慢动作。白河景焦躁起来,张开手指,从陈锐的手指缝中穿过,和他一同套弄自己。又能自主又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陈锐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了。白河景闷哼出声,引导陈锐的手指蹭着他敏感的部位。 终于射了。白河景抽出手,用湿巾擦干净手。陈锐突然抱住了他。 “怎么了?” 陈锐抵着他的后背,摇摇头。从他环抱白河景腰部的力量来看,他也不希望白河景回头。 跨年的爆竹声铺天盖地,掩盖了一切不响亮的声音。白河景擦拭满是精液的手指,又找出新内衣,让陈锐去洗澡。他暗自庆幸没人叫他们下去守岁,不知道一墙之隔的门外,来叫他们下楼跨年的朱春月屏息站在那里,耳朵紧贴着房门,不放过任何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