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无言一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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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会亲了。 口腔里的强奸,很快变成了合奸。 季天蓼晕头晕脑,像一只捋顺了毛的猫,喘成一团,如饥似渴乞食似得讨吻。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灵魂蓬勃生春,下身也汨汨饱啜了花酿。 而封聿淡淡地俯视他,似乎在看被主人宠坏了的这个小奴隶,放开他热融的腰身:“到了。” 反应过来后的羞辱感无与伦比,封聿笑着拉着他的手就往脸上身上打。 但这是打两下、申斥几句就能解气的吗?季天蓼只觉得这人是个三流骗子,一个三流骗子,成了他心里的常驻居民。 不对,一定是被信息素催眠、控制了。疯狂用纸巾擦嘴,心里烧着泼旺的火,嘴唇肿了、破皮了,才攥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电影有七点、九点两场,封聿问他的意思。 季天蓼心心念念着那句“老地方十点见”,毫不犹豫就选了午夜档。嗯,九点开场,时长两个小时…在情场中卑鄙一点有什么错? 对方没立刻附议,季天蓼毛就站起来了:“怎么有事?有事你现在就走啊,有事你出来干嘛。” 封聿买了票,还给他带回来一杯意式特浓。 季天蓼的确一向只喝这款,诘问咖啡豆的品种,还说:“咒我失眠?” “才六点钟,蓼蓼。” 季天蓼知道自己龌龊,就很敏感:“嗯那你不想等三小时你现在走啊。” 一口气追问到底:“你到底是不是有事?” 封聿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你最重要。” 视线从柔发抚到omega一束红山茶花般的爱唇,目色颤摇着绿光,即使有一些慵散似山倦了暮烟凝着,可纵使绿宝石的火焰, 在他眼前也黯然:“而且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会很长。” 好像有气无力的蝴蝶,整个被他的眼睛网着在那儿了,像暗云层叠,明霞剩有一缕,而他是唯一的光。 季天蓼的心停滞住。他在封聿的面前没了自我,像做工精良的人形玩偶,想被他从身到心地征服、填满,臣服在他足边,哭叫着操我、破坏我、打碎我。很天经地义的。 片刻后才噌的站起来:“你爱有事有事吧,我走了,你敢跟着就没下次。” 漫无目的地,他独自逛商场。 那句“今夜会很长”从脑袋里甩不出去,他是醉过才知酒浓的,月光明明地照着,更猛猛然涌上心头。想着又特别牙痒,那个男人怎么总是神色自若,或者只带一点点微笑,单凭几个字就那么夺命,侵占他全部的思想世界? 该进场了。季天蓼重新买了一张最后排的票,都没通知封聿。 这个点人不多,后排就他一个人。季天蓼听到爱娇的少女声音,果然又是封聿在招蜂引蝶。 女孩子长着一张价值连城的脸,不然也不会有这般万里挑一的勇气,但是要分勾搭的是谁,现在就被衬成了再普通不过的爱慕者。 封聿是看到季天蓼的了,向他这边望了一眼,以此表达简洁的拒绝。 但效果实在有限,因为季天蓼穿一身冷峻的羊绒大衣,沉郁地像一大块满月眼黑曜石,没戴隐形,全身仅有的颜色来自镜框的金丝边,像财经杂志上扣下来的纸片人。 所以女生不解,看他像看帅哥的一个alpha朋友。两个a怎么在一起? 季天蓼走了过去,封聿说这是他爱人。季天蓼当时没翻脸,但女孩刚离开,他立刻就踢封聿的小腿:“你给我滚……” 封聿笑了去牵他的手,季天蓼说着别碰我别碰我,可是受不住黑暗中, 很静很慢的这样的炙热对视。如果他低头来亲他,他一定不会躲开,至于腰上的手,也可以不那么规矩。 就在这时,封聿的语音电话响了。头像是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