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绡红文香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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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蓼四肢瘫软在地板上,太剧烈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每隔几秒就会再抽搐一下,每一下,龟头还滑出一点腥白的余精。尿道孔被封聿捏着掐弄,红红的一圈小嘴似得翕张着。爽疼得大口呼吸,挺着胸起伏,像在邀人品尝熟透的葡萄。 封聿抚他紧束的腰身,低头含住左边的乳头,右乳还没被宠爱到,明明一片嘶嘶的凉气,却已因为极度兴奋,立刻泛上糜红的色泽。 被吸乳和手淫带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季天蓼的大脑全然废弛了,他甚至弄不清射精的预兆,大叫着去挥封聿的手,他说自己尿了,要尿了,真的像个小孩子那样,幕天席地地“尿”了出来。 然后被捞着腿抱了起来,抱到榻榻米上。 什么更硬、更粗的东西进来了…烫得他不住发抖,恐惧地惊叫出来。 “不…不…为,为什么…”他以为,惩罚不是已经偿清了,为什么还要再遭一次?泪光像湿漉漉的银色阳光在睫毛间跳动。 封聿顶腰朝紧致的小口狠狠一撞,含着他的耳垂说:“因为蓼蓼是坏孩子。” “不,不是…不……”只被满插了两下,季天蓼就几乎又到了高潮的边缘,条件反射般夹紧甬道,水流得一塌糊涂,屁股被干出呲呲的声音。 渐渐地,双腿像熟妓那样环住他的腰,细刻精雕玉石般的手指抓着他的腰背,抓出红痕和血丝。 季天蓼并不真的清楚现在的处境,但他知道身体失掉了全部的均衡,他哭得稀里哗啦,一定难看极了、不体面极了,不能再见人了:“滚…滚…讨厌你——我,我讨厌你……” 而对方火热的唇堵住了他所有话语,慢慢吮他的舌头,像吃着醉人可口的小点心:“我喜欢你。” 将他一绺乌发握在手中,吻了吻 :“我爱你。” 季天蓼忽地放大眼睛——对方的话和唇都这般地烫,可他却感觉好像是冰食和冷饮,麻痹了他的神经,眼皮感到一种发紧的触觉,夹不住一滴泪。 缓而深地抽送着,他不休歇地轻吻他的颊和唇:“我爱你,蓼蓼。” 望着在他肉体上抒发激情和狂热的男人,那一根根睫毛像是随时可以燃烧起来,夏日如火的阳光里一团端庄美丽的焰,伸出手来抚摸他的创伤。而他的心,永永不会再积郁了,不会忧惊,从此它发出纯贞与爱情。 而唇中发出任何柔婉的声音,即便是野兽般的嗥叫,或许都不必掖藏,频频随着微风,都会以澄澈之姿浮现,满怀着欣喜的思绪回转,是六翼天使爱琴弦的震颤。 他想把自己全数地交给对方,想和他天鹅交颈那样驯顺地厮缠,用神露把他沾润,他会在圣婴的摇篮里达到精神的高峰。除了值得钟情的这个眼前的人之外,世上其他,都只是容易消亡之物,便都只是空无。 结合处的声音是溪流的喧响,琤琮的泉流;生殖腔被捣弄、挞伐,那是热情的雕刀在琢玉他的灵魂;透过泪泓的目光,他自始至终都望着对方浪漫的、星光永驻的绿眼睛,好像这是履践一种完全诗意的信仰,被这样一个人爱着,是多么美满的,大胆的奢侈。 “我爱你,我唯一的爱。”诗思似得耳语,最后这样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