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重芳姿昼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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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中带着朵朵的浅笑,谁能忍而不吻住他轻香浮溢的唇。 但翻脸来得太快,下一秒封聿脸上就挨了巴掌。 但是那力道不能再松垮了,要说是挠痒都不尽兴。加上季天蓼皮肤白像缺乏阳光,他的体温也偏低,即使被温泉熏蒸过,手指这样去拂封聿的脸,还像一流冷涧般,然后把头慢慢垂在了他的胸前,说:“对唔起呀…” “怎么了。”封聿慢慢抚摸他的下唇,他沉默焦灼的唇,把下巴抬起来些许,对视着问,“怎么对不起了。” 季天蓼只是又摇了头,酒精驾着他的情绪在驰骋,而他已经无从追寻那最开始的情绪了。别的感知都被淡化,只是心里有一根瘙动的弦,必须拨它一拨才能止痒。 望着对方眼中不可思议流动的颜色,内心好像失落了什么,说:“你讨厌我了……” “为什么。” 季天蓼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好一会才说:“那,那你不来……” “来去哪。” “来这里啊…一起嘛…” 封聿笑了笑:“嗯。要我发誓,还要让我来。” 季天蓼像是没解通他的话,琥珀色的眼睛像恬静的瑰宝,一片纯净的天真,然后抱住脖子贴紧了他,像小孩讨糖豆的语气:“所以对唔起嘛…对唔起好唻。” 或许对自己百般的疑心太羞愧了,说完这句话,季天蓼就再不开口。他以为自己的心动是绝对悄寂的,既一个字不吐露,还能怎么样被看破呢? 封聿问他泡得舒服吗,季天蓼就又来劲了,小马达似得光速点了一波头:“灵的灵的灵的,交关开心呀②。” 然后他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从水里抻着上半身,把手包拖过来,取出一盒香烟,紫檀木制的烟盒盖上刻有一匹银狼。蒸汽雾腾腾的,即便这样也能看出它造价相当不菲,宜要归纳到收藏品那一类去。 季天蓼推他,轻了又轻:“收的呀。” “送我的。”封聿陈述着疑问的语气,心里起了一次极不平常的振荡。 “侬勿要生气了…” 季天蓼没更说别的,但那分不清甜还是凶的眼神,含着特殊的滋味,那个意思是:我送你的东西,你敢不当我面抽一根?现在立刻马上必须要。 封聿失笑说没火,季天蓼哆啦A梦掏口袋一样,包里又骨都都滚出来一个打火机。配套如此齐全,很难不去想他预谋多久了。 但烟灰缸不可能随身带着,季天蓼就在地板上铺了一张纸,仔仔细细把边边角角展平,可是暖风一吹全白忙了。 他还要重新弄一次,那纸团却被移开。 “那掸哪里啦……”季天蓼小不开心。 而封聿则揽着他的腰,手指慢慢地、慢慢地下滑,按到了臀上方两枚小巧的腰涡,那是人体的性感之眼,又叫维纳斯的酒窝。他旋了旋示意,笑了说,这里。 季天蓼糊涂地去推他,可是身体内部一直泄泄融融的,什么力气都提不上来。手指路过腰涡下去了,屁股被捏得好紧又放开,然后就向最里处钻挖着,圆转几圈,指腹刮那里面最嫩的肉,那里像一朵海棠花无名的展开。 季天蓼嗯呐嗯呐地呻吟着,还迷糊糊还说唔要在水里,封聿咬他耳朵说哪有水,都是你的水了。 他的心灵也许永说不清谁是这一切主宰,但肉体始终知道该向谁寻讨快乐,没底止地好喜欢这个人。 两三点火星子亮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一朵盛开的、幽馥满怀的灰色玫瑰燃烧着,那种烟动谐转如无声音乐,光霭花气都带几许迷情。 吹远了一缕云,这雾中人也好如会扑入夜色,同夜溶成一片模糊。 烟雾散去的时候,那双绿眼睛的夺人就突然锐性。不给一点预告、一点准备地吻了下去。 备注:对唔起好唻:对不起好不好 ②灵的灵的灵的,交关开心呀:好呀好呀好呀,我炒鸡开熏 *侬:你;唔/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