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新褪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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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六。季天蓼全身细胞没有一个不疲软,午饭吃了一点点,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钟。 然后被口醒了。 他闷哼着按住被子里的脑袋,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比清水还稀了,可只叫了寥寥几次停,就渐渐喘息变急。那舌尖有意无意戳进马眼,让他又爽又疼,尿道被折磨到快发疯,捂着嘴的呻吟声颇像悲呜,顾不了面子,骂声凶恶起来。 但肉洞也被手指高速插弄着,他手肘撑着仰起脖子,除了颤着腿向封聿嘴里喷水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前后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季天蓼眼睛空洞地张着,怎么能这么爽,他二十八岁,真是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这也太爽了。贤者时间,他就迷糊地这么想:封聿如果下海,一定成为鸭界创收奇迹,身价起码千亿。 封聿餐巾纸替他身上揩干了,然后侧过来搂着他的腰,和他十指紧紧握住,贴着耳朵问:“舒服吗蓼蓼。” 季天蓼自己想归想,但是无论如何,不能涨这个坏东西的威风。于是不睬他,煞有其事用力闭上眼睛。 可他的唇生得很好看,M形上镶着一颗清晰的唇珠,很自然的丘比特弓唇。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换句话说,很好亲。 可季天蓼本人特别讨厌它,因为任何娇俏、甜美的面部特征,都会让他更o,在谈判桌上没一点气势,所以他习惯把眼睛眯长,嘴角抿直,俊俏的轮廓绷出一股决不罢休的倔强,的确看上去专业多了。 但是现在,他很放松。甜滋滋嘟着的嘴唇,脸也淡淡的红,像汁多鲜脆的蜜桃。 于是封聿笑了说:“你这样,我要误会了。” 轻覆在他身上,看他像看一枝全世界最珍贵的红玫瑰,而它一定有个很繁长的拉丁名字:“别走了。” 季天蓼睁眼大模大样地瞪他,但因为失了力气,说什么都似嗔:“说了我不住,你爱写谁名写谁名。中国话说无功不受禄,你去查一查什么意思。” “我知道。” 季天蓼蹬脚踹他小腿:“了不起了外国友人,那我对你有什么功,给你什么好处了?” “我总想你,你过来住了,就总能看到你。”封聿从背后抱着他,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了几口气,“这对我很重要。” 他就这么平直、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季天蓼心里泛起一股奇异的酸热感,一时间不知道回些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才用手肘捅他:“我懒得搬家。” “不用搬,都买新的。” 季天蓼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因为早上洗漱的时候他就惊过一次了,台子上一排崭新护肤品,都是他爱用的顶级贵妇牌子,浴盐的香型都不爽不错。家居日用一水的蓝血奢品,浴室防滑垫上一个标志性大虎头,不意还以为是他家当季丝巾掉地上了,最不济的书立也是知更鸟蛋的颜色。 季天蓼想说哪有没确定关系,就先住一起的,却差点说成哪有未婚同居的,自惊着着实闭嘴了一会,紧接着连环挑了许多刺,什么我有洁癖你好脏,我有品位你没有,但对方每个回答都滴水不漏。 他又问:“你是不是抽烟。” “现在不抽了。” “干嘛不抽了?” “你不喜欢。” 季天蓼脸上一热,再冷血的思维也被他捂热了,顿了才说:“…搞得我对不起你一样。” “没有,蓼蓼,我只想你开心。” 季天蓼口舌占了上风,但一丝儿得胜的感觉都没有,他不爱这样欠人家的,说:“抽吧,地方这么大能怎么碍着我。少抽点就行了,对肺不好。” “戒了。” “我让你抽了都!听见没有?” “不抽了。”封聿坚定。 季天蓼气着了,转身去拧他的肉:“你成心的!” “那你过来住,监督着。” 话赶话真计较上了,季天蓼差点绕进去了,好字都说一半了,这才着急换成:“什么什么东西,成我求你了还!” “是我在求蓼蓼。”封聿放在腰侧的手慢慢下移,指尖从细腻的背部滑过,像冰面上一块火种在游移,落到下面狭窄的臀缝,刚刚往里钻探了一点,就带出一掌的湿意来。然后绕到前面去,一把握住要害,“比如现在。” 季天蓼顿时一阵心猿意马,脊柱沟一阵阵电流乱窜。他谴责自己为何变得这样淫荡,可是转念又觉得这全是封聿的错,怪他太清楚他的痛痒。 一大坨迸动的热物硬硬地抵在入口,只要再稍稍撅一点屁股,就可以满足地吃进去了。可封聿明明暗示性地提了腰,却恶劣地停在那里,问可不可以,实是要听季天蓼求他。他知道他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