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还是车
季司给路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跟他碰了下杯之后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全喝了,高浓度的酒精涌入喉咙,一直烧到胃里,烧得季司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路霖忍不住皱眉,夺过季司的酒杯,说:“喝这么急干什么?” 酒杯被抢了,季司有些不开心,他坐在茶几上,长腿交叠搭在地毯上,直接把酒瓶对着嘴喝。 “有你这么喝酒的?”路霖见状气得把季司手里的酒瓶也抢了过来。 季司侧过脑袋望着路霖,嘴唇被酒浸得润泽,泛着艳红的水光,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眼尾泛红,像只喝醉了酒的小狐狸,眼波流转间满是魅惑。 季司静静地看了路霖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路霖面前,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打在路霖颈侧说:“来做爱吧,我想要你。” 路霖怔了一会儿,他能感觉到季司现在心情很不好,不管是烟还是酒或者是做爱,全都是发泄的一种途径。 而他连季司究竟为什么心情不好都不知道,甚至连问都不敢问,只能装作不知道,用手拍了季司的屁股,说:“把裤子脱了,趴在我身上,我想看你的穴。” 季司没有犹豫,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剥下,但又不完全脱掉,只是褪到膝弯处,随后趴在路霖腿上,浅色的菊穴隐没在挺翘的臀肉间。 路霖用手把臀肉掰开了一点,看着那紧闭的穴口因为紧张瑟缩了一下,他手上没有润滑的东西,只有一瓶酒。 只犹豫了一会儿,路霖就把酒瓶倒了过来,季司只感觉冰凉的酒浇在他臀间,下一秒,坚硬冰冷的玻璃瓶口就顶开他的穴口,插进了他身体里,里面的酒缓缓灌进他身体里。 季司像一尾鱼一样猛地一跳,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我操,你他妈有病吗?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季司气得大骂,挣扎着要起来,“滚开!我不做了!” 路霖却紧紧按着季司的腰身不让他动,握着瓶身猛地往里一顶,引来季司一阵震颤,瓶口很细,很轻易就进去了。看着酒瓶里的水位一点点变低,眸色一深道:“不是想喝酒吗?用这张嘴喝也是一样的。” “混蛋!”季司咬着牙骂,身体却软得没有力气,他被穴口的冰冷冻得直打哆嗦,随着瓶口的深入,冰凉的酒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无孔不入地渗进他身体里,又在进入身体之后变得灼热。 他难耐地扭着腰,整个人被酒气熏得晕红一片,热得他受不了,密密地冒着汗,眼睛也被酒气熏红,沾湿的睫毛不停轻颤着。小腹因为喝下了大量的酒而微微鼓起,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圆滚滚的,像怀孕了一样。 路霖还不断用瓶口搅动着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看着那浅色的穴被摩擦得艳红,来不及吞咽的酒水从穴口涌出,琥珀色的酒横七竖八地流满了雪白的腰臀,简直是太美了。 路霖伸手去摸季司的腹部,隔着薄薄的皮肉感受着晃荡的酒水,另一只手不停地换着位置戳刺着季司的菊穴,每次出来时,瓶口会带出一点嫩红的肠肉以及被季司的体温熨烫得温热的酒水,他低头舔了季司的穴口,品尝了一口这世间独一无二的酒。 季司简直要疯了,他被一只酒瓶操得合不住腿,肚子里被灌满了酒,涨得不行,瓶口却还源源不断地把酒灌进来,明明那么难受,前端却硬得淌水,泪水从他紧闭的眼睛里渗出,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把它拿走……太涨了……好难受……” “难受?”路霖一把抓住季司淌水的前端,用力揉搓了几下,又挤出不少黏腻的液体,把他的手指都沾湿了,他把缠着黏腻液体的手指放到季司面前,说:“都湿成这样了,难受?” 季司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住地把脸埋进臂弯里,不住地喘息,泛着水光的脸颊红得像能滴出血来,一直红到颈部,隐没在柔软的毛衣里。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落在奶白色的真皮沙发上。 路霖见季司这样,知道真把人欺负狠了,低下头去亲季司的脸,尝到了咸涩的眼泪,怂恿道:“宝贝儿,不想要这个,想要哪个?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大脑一片迷蒙,被酒精蒸得发烫,过了好几秒,季司才理解了路霖的话,他红着眼睛看向路霖,瞳孔迟迟不能聚焦,他伸手揪住路霖的衣角,喘息着说:“要你……我要你操我……” “我不懂,你想让我用什么操你?用这个吗?”路霖说着又恶意地握着酒瓶搅动着季司的穴口。 季司细细地呜咽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用你……用你的肉棒操我……快点……” 路霖听了这话手一顿,把酒瓶抽了出来,看着没有遮挡的穴口涌出琥珀色的酒水,说了句“如你所愿”就覆在季司身上,从后面狠狠插进他体内,把剩下的酒全堵进了身体里。 “啊!”季司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比酒瓶粗了一大圈的肉棒凿进他软烂的穴口,捅开浸满了酒水的甬道,发了狠地操到了最深,坚硬的顶端亲吻着被酒水泡得烂醉的敏感点。 季司疯了一样扭着腰:“不要!出去!” 路霖按着季司的腰,用力地往里操,发着烫的甬道紧紧地咬着他,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每次操进去都能听到深处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他爽得头皮发麻,喘了口气说:“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腰被按得动不了,后穴被插得又烫又麻,肚子里的酒被堵着出不去,每一次深入都会引起一阵激荡,连带着肚子都被酒水操了个遍,季司无意识地把手往后伸推拒着路霖的耸动的腰,哭叫着:“肚子里好涨……你先出去……” “好啊。”路霖说着缓缓往外面退,高热的甬道觉察出他的意向,层层叠叠的嫩肉咬着他不让他走,饱满的蘑菇头陷在里面出不来,能感觉到从肚子里流出来的酒浸润着他的顶端。 路霖泄愤似的在季司泛红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腰身用力一顶,整根肉棒又狠狠操了进去,涌出来的酒都被他挤了进去,他恶狠狠地说:“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在说话之前问过它的意见吗?” 季司惊叫不已,哆嗦着双腿往前爬想要逃,却被路霖一把抓了回来,狠狠地操了回去,季司被顶得眼神涣散,手指蜷缩痉挛着。 路霖操了一会儿,觉得操得有些不得劲,把季司的腰身抬高了点,让他的腰悬空,臀部高高地翘起,折成一个最适合操干的角度,他跪在季司身后,双手握着饱满的臀肉,毫不怜惜地操着那红肿的穴口,交合处酒水四溅,不断从季司体内涌出。 他的双手不断揉捏着季司软嫩的双臀,在那雪白的臀部上留下青紫的指印,下身狠狠撞击着季司脆弱的内壁,那灼热的性器快而猛地在季司敏感的内部抽插,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甬道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穴口被干得合不拢,每一次撞击都传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声以及淫靡的水声。 季司被操得身体不断往前顶,又被路霖抓着动不了,脑髓都沸腾了起来,整个人处于高热的状态,身上的衣服被路霖嫌碍事剥了下来,泛红的身体陷在奶白的沙发上,像奶油蛋糕上放着的鲜艳草莓,让人很想一口一口吞下去。 路霖确实这样做了,他就着操干的姿势低下头在季司圆润的肩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在那原本白皙的肩头留下了一个带着血印的咬痕,随后又用舌尖轻轻舔吻着从那咬痕里丝丝缕缕渗出来的鲜血。 带着猩甜的香让路霖更为兴奋,他细细啃噬着季司嫩白的皮肤,在他身上留下了一连串鲜红的印记,到最后,季司身上找不到一寸干净的皮肤,全身上下布满了渗着血的牙印,嫣红的吻痕以及用力掐出来的青紫的痕迹。 即使被这样粗鲁对待,季司也没感觉到疼,这点些微的疼痛反而助长了体内疯狂攀升的快感,他感觉整个人被割据着,他一边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一边又无意识地摇着臀部让身体里那根东西能够操得更深。 肚子里满载的酒液又烫又涨,蛮横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又深又重地凿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明明那么痛苦,却又爽得他不住地尖叫。 季司确确实实地疯了,他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在漫长的甜蜜折磨之下,路霖终于射在了他身体里,季司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瘫倒在沙发上,身子下面全是黏腻的液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 路霖终于大发慈悲地从他身体里出来,穴口被干得合不拢,开着一个小小的口子,琥珀色的酒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里面涌出,像失禁一样,不停地往外流。 路霖把季司抱进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肚子,帮助里面的酒水顺利地排出,季司喘息着闭上眼睛,被不断从那里流出的液体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流得差不多了,路霖又伸了两个指头进去,惊得季司紧紧抓住路霖的衣服,哆嗦着喊:“你还想干嘛?” 路霖无辜地冲季司耸了耸肩,说:“我怕里面还有残留,帮你清理一下而已。”说着用两根手指撑开红肿的穴,果然又流出来一些残留的液体。 季司喘着气推开了路霖,从沙发上下来,刚触到地面,两条腿就软得直发颤,他回头瞪了路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警告的意味,一步一步缓缓地往浴室走,一边走还能感觉到有液体往顺着大腿往下流。 路霖一直盯着季司两腿之间,很想过去帮他洗,但看大少爷这模样,就知道肯定是生气了,就忍着不去继续触他的逆鳞了。 当夜,路霖被勒令睡客房,在半睡半醒间,感觉到季司偷偷摸摸地爬上了他的床,他假装睡着了,呢喃着翻了个身把季司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