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秦轻难以置信地把叶寒宵压住了,低声质问:“你始乱终弃?” 叶寒宵:“……” 叶寒宵不自觉地微微低头,但秦轻与他额头相抵,不准他躲开自己的眼神,他只好回答:“我没有。” “你就是这个意思,叶寒宵,”秦轻忿忿地讲,“你刚才明明也很爽,那里一直夹我,还吃我射出来的东西……” 叶寒宵被他说得难堪,抬起脸亲他,要他吞下那些详细的描述。 “你不要总是……”叶寒宵的声音有点闷闷的,“说那种话,我最喜欢你了。” 秦轻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他撒了欢的小狗一样把脸拱进叶寒宵赤裸的肩颈里,反复地亲咬他的喉结与锁骨。 “我也最喜欢你了。”他喜滋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叶寒宵已经感觉到对方再度勃起的阴茎抵在自己的腿间,但秦轻小心眼得要命,自己要是再拒绝求欢,秦轻能气到写一万张婚书贴满藏剑山庄的围墙。 他沉默了一会,主动夹紧腿,用自己的腿心磨蹭当中的阳具。那根才射过的东西硬邦邦地又膨胀挺立了,茎身紧贴着他的会阴与精囊。 秦轻被他动作撩起欲火,摸索着开始吃他的胸乳。 叶寒宵的乳头原本是小小的一点,在多次的玩弄下已经大了许多,像被外力强行催熟的果实。秦轻扯开他的衣襟,先舔他两乳当中下凹的竖线,再滑到边上,含住乳晕,咬住乳尖。 叶寒宵在这种刺激下发出点低微的呻吟,秦轻嘬他的乳头,吃得他整个胸部湿淋淋泛着水光,才跪坐起来,顺着腹部往下舔。 叶寒宵在性器被含住的时候闷哼一声,忍不住抬高了屁股,企图将阴茎完全插进秦轻的口腔。秦轻却训诫地掴了一下他的臀肉,让他忍住性欲。 叶寒宵在被掌掴的瞬间抖了抖,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又凉飕飕的。秦轻再度摸上去,那片皮肤便刺痒起来,让他的小腹不自觉抽了抽。 秦轻立即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困惑地歪了歪头,在舔吃对方阴茎的间隙里冷不丁再次抽打他的臀肉。叶寒宵惊慌地叫出了声,阴茎不但没有萎靡的现象,反而亢奋到流水。 秦轻舔掉了那些粘稠体液,坐了起来,意味深长地说:“你也太变态了。” 叶寒宵涨红了脸,抗拒道:“你别打我。” 秦轻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他半边臀肉,无所谓道:“你明明很喜欢。” 藏剑少年的话便被堵了回去,他不知该用什么反驳,最后自暴自弃地侧过身趴着,像鸵鸟一样将脸埋进软枕里。 秦轻知道他这是暗示自己插入的意思。。 叶寒宵的躯体瘦削颀长,因为常年习武,筋骨坚硬结实,唯二算柔软的地方,除了胸部,就是厚实的臀部。 他跪趴的时候,腰椎撑着胯部,呈一种上翘的姿势,轮廓圆润的臀肉半悬空地抬高,露出已经在刚才被干开的后穴。 秦轻便骑着他,从后边把自己的阳具顶了进去。叶寒宵在被插入的瞬间咬住了枕头,口水湿淋淋地渗进布料里。这种姿势让秦轻好像操到了之前没被碰触过的更深处,强烈的快感瞬间摧垮了他的神志,使他只能迷乱地小声哼哼,那点声音因为嘴唇被封闭而减弱了许多,到了秦轻耳朵里,好像他被干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秦轻简直可以说放肆地在叶寒宵身上发泄性欲,后入的这种姿势虽然让他无法窥见叶寒宵陷入欲望的表情,却给予他另一种新奇的体验。 叶寒宵被他压着,供人插入的后穴迎着他,像发情期里等待受精的雌兽。秦轻在操他的间隙里扇肿了他的屁股,叶寒宵被限制的呻吟里便带了疼痛的哭音。 他可怜兮兮地在哭,人却爽到极点,以至于括约肌不断收紧,压榨秦轻阳具的精液。秦轻被他夹得抽气,狠狠往下一撞,叶寒宵的穴只得软软地松开了,任由他捣进深处。 秦轻伸出手去摸他的脸颊,发现上边湿漉漉全是眼泪,叶寒宵在剧烈地快感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茫然地、仅凭本能地将自己潮湿的脸颊偎进秦轻的掌心里。 秦轻气急败坏地想亲吻他,但叶寒宵背对着他,他只能将手指插进对方的口中,代替自己的嘴唇玩弄对方湿热的口腔与柔软滑腻的舌头。 叶寒宵的嘴唇应当是已经肿了,温温地压在他的指节上,没有被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让秦轻错觉自己插入了另一口正在潮喷的穴。 这种联想让秦轻太阳穴发涨,他单手把叶寒宵拎了起来,抱在怀中一阵顶弄。叶寒宵两腿岔开着坐在他的屌上,给他操得一颠一颠,嘴里咿咿呀呀全是难以分辨的字句,显然彻底忘记了对面屋子里熟睡的秦恒夫妇。 秦轻早就知道一旦做起来,叶寒宵是根本做不到不发出声音的,自己只是碰一碰他的敏感点,他就会忍不住发出色情的喘息。 他原本以为自己压根不会在意叶寒宵沉湎性欲时的声音被其他人听见,但他听叶寒宵被自己干至尖叫,竟然因妒忌而不爽起来,于是凑过去咬住叶寒宵的嘴唇,啧啧地舔弄、吸吮他的舌尖。 叶寒宵被他操到高潮,湿湿黏黏的淫汁一路流到了床铺上,秦轻也把精液全都内射进他的穴里。但叶寒宵的屁股显然没他想象的那么会吞精,一些滑液随着阴茎被拔出顺着洞开的穴口流了出来,好像叶寒宵无法控制的另一种失禁。 秦轻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想找一件东西把精液强行堵在里头,但叶寒宵已经被玩到没有半点力气,只能靠在自己怀里。 秦轻用手指拨了拨他微张的嘴唇,放过他了。 - 叶寒宵被连续弄了两回,又困又累地清醒过来时,天都快亮了,他突然记起自己要赶在叶闵找来前回去,于是十分慌张地坐起来,但腰胯却瞬间麻痹了一样,让他整个人栽回秦轻身上。 半宿没睡的秦轻被压得当场岔气,呲牙咧嘴道:“叶寒宵,你也太沉了。” 叶寒宵:“……” 叶寒宵没吭声,强撑着再次爬了起来,他腿间的湿黏液体已经干了,臀肉又肿,整个下体又涨又热。 他吃痛地呻吟了一句,却强忍着这种不适感,可以说是身残志坚地套上裤子。 秦轻从刚才起就大爷一样地靠着床柱看他,过了一会才捏了捏鼻梁骨,找回了一些意识,问:“你走不走得动?” 叶寒宵已经开始系腰带,声音又抖又哑地说:“可以。” 他的眼睛和嘴唇都肿得不像样子,哪里都是潮红的,像抹了被揉碎碾湿的胭脂。秦轻总算意识到自己的确做过头了,于是爬到他身边,示意他先躺下。 叶寒宵的头发散在肩头还没梳起来,低声说:“哥哥,我得先回去。” “我去和姨夫说,”秦轻有些烦躁,似乎完全没认清自己正是那个罪魁祸首,“你一瘸一拐的怎么走。” 叶寒宵顿时僵硬了,耳朵有点烧,认真道:“你以后不能这么凶。” 秦轻:“……” 秦轻被他一提,又想起昨晚两个人做那事的样子,便狠狠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藏剑少年摸了摸嘴唇,被这种带有情欲的一吻弄得有点魂飞天外。秦轻的眼神有点软,轻轻柔柔地将嘴唇又贴上去,和他接吻,甚至企图再次纠缠对方的舌头。 他的呼吸一重,叶寒宵就听出来了,涨红脸道:“你不要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秦轻不高兴道:“我明明满脑子都是你。” 叶寒宵被磨得没办法,只好匆匆忙忙地亲了一下他的唇角,才从枕下把自己的发绳抽了出来。 他正准备梳理自己的头发,秦轻忽然说:“那个给我。” 叶寒宵茫然地抬起脸,就看见秦轻伸手拈住了发绳的另一端,冲自己挑了挑眉:“我要这个。” 叶寒宵小声问:“你要这个做什么。” 秦轻脸上有些可疑的浮红,并没讲明理由,只是抬高了嗓门:“你就说给不给我。” 叶寒宵迟疑了半晌,最后松开手指,一面草草理顺自己的头发,一面一瘸一拐地往外边走。 秦轻将小尾巴一样,衣衫不整地跟在他后头,直到把叶寒宵送出了院子,才心情舒畅地往回走。 然后迎面撞上不知道几时醒过来、倚着房门的秦恒。 秦恒眼神肃然,明显听见了昨晚的动静,只是碍于照顾叶寒宵的面子没有冲过去,一边躺在床上听儿子的墙角,一边真诚祈祷爱妻千万不要突然醒来。 他往屋里扫了一眼,确信柳玉听不见两人的对话,才咬牙切齿地小声道:“老子和你说什么忘了是不是?” 秦轻看了他一会,当场抖开了叶寒宵那根被自己霸占的明黄发绳,咬住一头、手口并用地打了个丑陋的结,将那根绳当件刺眼的装饰品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秦恒:“……” 秦轻抱臂,那绳垂下来的一截在半空晃晃荡荡、耀武扬威,他没再看秦恒,晃着那根绳钻进自己屋里了。 秦恒抹了把脸,心想这狗屁儿子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