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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生被同学同志按摩撸射,校霸上厕所后体育生给擦屁股

    那个暑假,杜强没闲着。白天王大少跑出去和朋友寻欢作乐去了,他跟着一帮小年轻显然不适合。于是杜强有了自己的时间,也有自己的钱。

    在龙塘花不上钱,存了好几个月的工资,外加王伦他爸单独赠的,王妈塞的,他一算,对他来说太富余了。

    他去联系自己大学同学了,有一个是他室友,拥有大胸肌,外号就叫“雄鸡”,杜强见过雄鸡的鸡巴,觉得匹配得上这个名字。

    刚好雄鸡就在本市,于是两人约了出来吃饭。

    雄鸡看到杜强就说杜强变了,变自信了,面色都变好了,开玩笑问他是不是傍上哪个富婆了。知道他是去乡村教书了,又问他有没有操到乡下的姑娘。

    杜强听了,问他自己怎么就变自信了。

    雄鸡说整体感觉就是变了样了。

    杜强问雄鸡现在在干什么,雄鸡听了有些羞愧地偷偷跟杜强说,他现在是同志按摩师。

    这个雄鸡毕业后考了一年编制都没考过去,只能去健身房当私教,可是那时候健身这行还没流行起来,收入惨淡,饭都快吃不起了。人要是吃不起饭了,那就不管什么脸面的,于是他经一个健身的同行介绍去了一家会所当男模。当鸭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他虽然有诱人的胸肌,可是长得太土了,脸上半边脸全是乌黑的闷痘,大颗大颗的。女人都看脸的,所以他在会所的日子也不好过,只是不至于饿死了。

    后来他那经理对他说,你的外形赚女人的钱是比较难的,不过你的身材在基佬那边是有市场的,要是你长得稍微上镜一点,估计就能走天菜的路线了。不过男的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你这身材到底是很有用的。

    雄鸡听了说他不是同性恋,不想跟男的做。

    经理白了他一眼,说不是让你跟男的做,我是介绍你去学按摩,正规的按摩,然后再让一个师傅告诉你色情按摩的手法,你体育生,估计学得会挺快的,身体的构造你比较熟,学一个星期就能去接客了。

    经理说了当同志按摩师大概的收入,然后在经理的怂恿下,雄鸡就跟一个圈内的人学起来了。

    这雄鸡是很有天赋的,手法力度一点就通,把客人舒服得都要升天了,蚀骨销魂。

    现在雄鸡接一单至少五百,当然代价是客人会随意的摸他,有的客人加钟,就单玩他的乳头和阳具。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还是让一些熟客口他了,渐渐地,他也操起了男人的后庭。这下他知道那经理的算盘,直男是很容易在诱惑下,被掰弯的。何况基佬出钱向来大方。

    他现在是经理的头号招牌。

    杜强听了是觉得开了眼,但也没什么道德上的评判。道德?杜强觉得那是有钱人的装潢,人要是饿肚子了,吃不上饭了,就是会偷会抢的,他在农村长大,不是不知道。在农村,番薯地瓜成熟的时候,那是一定要常去看护的,最好放只狗在那,不然是很容易被偷的。而雄鸡不偷不抢,靠手艺赚钱,比偷窃抢劫之流不知道要高尚多少倍。

    杜强跟雄鸡说,看你现在穿得挺好,赚了不少钱吧。

    雄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没赚很多,大多被经理抽成去了,而且赚的钱也存不下来。他天天跟男人肉体接触的,真怕自己也变弯了,说实在的,现在他给男的推油推到屁股的时候,要是这屁股是很翘很有弹性的,他是会硬的。于是,雄鸡为了避免被彻底掰弯的厄运降临在他的身上,他只好去嫖小姐。嫖女人会让他有男人的感觉,正常男人的感觉。

    杜强听了噗呲一笑,说,那上男的和上女的有什么区别呢。

    那雄鸡就很有发言权了,他伸手就偷袭杜强的裤裆,抓了下杜强宝贝说:“射完精都一个样,只不过女的水多一点。”

    接着雄鸡就跟杜强吐槽一些妓女,说有的妓女按摩根本就不会,感觉不是在按摩而是在谈弹琴。有的小姐那屄已经被操松垮了,还不如去操男人的屁眼。现在雄鸡已经很少去嫖了,他准备存点钱,以后自己开家私人按摩房接客。

    雄鸡是很把杜强当兄弟的,两人之前都是足球队的,两人也都来自村沟沟里,他比杜强的家庭还惨,杜强至少爹妈还在,雄鸡是爹妈都不要他了,他被卖给一户人家当劳动力的。他和杜强去足球队,是因为队里会给队员发营养餐,能领几个茶叶蛋补充蛋白质。

    杜强和雄鸡是惺惺相惜型的。有一次杜强知道雄鸡没钱了,一天就吃一顿。靠买学校食堂楼下三块钱的大面包解决一天的能量。杜强虽然好不到哪去,但知道后还是在食堂多打了一份饭菜,去了他宿舍。

    那天开始,两人对着饭菜,都跟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雄鸡吃得贼快,米饭像拳头一拳一拳打在他肚子里。

    因为都目睹过彼此狼狈的样子,联系得很少,但一见面什么都可以说。

    雄鸡问杜强:“你现在还玩SM吗,有没有找到好的主。”

    杜强并不愿透露太多。虽然是什么都可以跟雄鸡说,但是杜强觉得与王伦的关系是他人生际遇少有的高光,他光想想就心潮澎湃,所以想把这秘密包藏在心里,上个锁,不说出口的秘密,终极的占有。

    杜强没回答,敷衍过去,问雄鸡:“你这几天怎么有空出来,之前约你你说很忙。”

    雄鸡说他休假了,要歇个一礼拜,前几天一天干十个钟,有的客人是0,把他都快吸干了,现在要恢复精元。

    杜强听了抖着身子笑他不行。

    杜强这几天也没事做,王大少白天出门,晚上疯玩到很晚才回,中午才醒。杜强作息规律,早上起来就出门,跟雄鸡见面吃东西,打球。倒不怕没人伺候王大少,家里薛妈那么久没见他,更是疼爱他来不及,王大少拉屎她也硬要站一边等候擦屁股。

    他和雄鸡去打网球,打累了雄鸡躺在长条凳上,杜强看他那虚的样子给他按摩,杜强上去按,按了没多久雄鸡就说你技术还得练,于是他起身离开凳子,让杜强躺着那,他教杜强怎么按。

    杜强就想见识这雄鸡的手法,竟然还说自己手法不好。杜强想好歹给自己的王大少爷按脚的时候,王大少可是夸他手法好的。

    然而,当雄鸡一下手时,杜强就感到身体经脉像施了魔法一样舒展流通了,果然专业人员就是不一样,杜强舒服得都想睡一觉了。

    “你这手法确实好,教我吧。”杜强由衷的说。

    那雄鸡说:“教你也可以,去我家,你给我按,我告诉你轻重还有方位。我也确实要人按按了。”

    两人到了雄鸡住的公寓,就一个大单间,虽然雄鸡有钱住更好的,但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对住的地方不讲究,不就一个睡觉的地方嘛。

    一到家,雄鸡就三两下脱了精光,去洗了个澡。出来后让杜强也洗,丢了条毛巾给他。

    雄鸡赤裸趴在床上,让杜强去拿桌子上的精油,涂抹在背上,教他怎么按。

    要是旁人看来,这画面一定色情又暧昧,不过两人却没感觉到。杜强腰间就系了条毛巾,上面是他自律而保持住的匀称块状的肌肉线条。他触摸眼前这赤身的男子并没有起生理反应,他是看脸的,肌肉的话,他自己有。

    那几天杜强就像是个拜师学习武功秘籍的弟子,勤勤恳恳。学了三天就掌握到其中的奥秘了。按摩其实是最高级的调情。杜强知道怎么按,能把一个人按得性起。

    雄鸡说:“名师出高徒啊。”

    杜强就笑。

    雄鸡说:“你躺下吧,我来给你打个飞机,包你爽到九重天见王母娘娘。”

    杜强好奇,就让他来。

    雄鸡双手抹上油,手掌摩擦出体温,接着就往杜强大腿内侧按去,手指按摩会阴,杜强腾的一下那玩意就傲然冲天,精囊也圆鼓鼓的。

    在雄鸡的翻云覆雨、妙手回春下,杜强爽得都叫出来了。而且雄鸡还能把持住,让杜强处于射但未射的边缘,终极的快感。

    最后杜强爆发射得高高的,烟花一样射了雄鸡一脸。

    雄鸡郁闷地说:“你他妈憋了多久啊,射我脸上了。”

    杜强很不好意思,脸上还留着射精后那脑际传来的愉悦,脸红红的。

    杜强从雄鸡那学来的按摩手法很快学以致用,晚上深夜王大少回来泡完澡后,杜强就拿着买来的精油瓶神秘地对王伦说他学会了一个新技能——推油按摩。

    王大少自然去过不少养身按摩店,也跟胖虎几个好奇去过不正规按摩的,对于杜强的手法,他是没抱什么很高的期望的。想着杜强是想看自己的裸体,随它去吧,能看的都被杜强看完了。

    他倒卧在房间用浴巾垫着的卧榻上,杜强这几天都睡在这,到现在也是和王大少睡同一间。杜强往手里抹上油后摩拳擦掌,很贵的精油,杜强买的时候一点也不心疼。等手掌感觉温度适合后,展开手在王大少肩膀压下来,顺着背部两道大肠筋缓缓推过去。

    杜强对王大少的爱意从他心脏传递到巴掌,贴过来,压在少年的肌肤,室内放着音乐,杜强感到心弦也跟着在跳动。真不可思议,明明那么熟了,王伦撒尿的动作他都记得清的,现在给他推油,却依然像触碰禁果般让他心旌摇曳。

    王伦舒服的哼了一声,舒服地睡去了。

    事后,他给他轻轻地盖上了毯子。

    第二天,王大少醒来,没多久就感觉到便意,赤着身就去浴室坐马桶上了,舒舒服服地排便完,突然意识到这几天跟胖虎奶片几个吃火锅喝酒,本来上火的,今天排便竟然那么顺畅。就想到是昨晚杜强给他推油的功劳。

    “强哥。”王伦喊。他在家,在爸妈面前就叫他“杜老师”,有时候心情好就称呼他“强哥”,想耍威风的时候,就直接喊他名字,不管旁边有谁。有时候,拿他取乐,就叫他“强子”“小强”。杜强是怎么被叫都无所谓的,叫自己“强哥”的时候,知道少爷是赞赏他,叫自己“强子”时,是王大少有任务派给他。有时候,“杜老师”是在拿他开刷,有时候“杜老师”是王大少需要他。他是把王大少的品性都琢磨透了,光听他语气就知道他想什么。做奴才做到这份上,杜强是带点自豪的。

    杜强应了声,他是去买肥料刚回来,听到王大少喊他,这几天王妈觉得院子的花开得没别家好看,问杜强有没有什么法子。于是杜强就折腾起绕着房子的花园来了 。

    看到拖鞋还在床下,便拿起拖鞋过去。到了浴室门口又喊了声少爷,王大少应了声,杜强就开门进来了,还没走到王伦跟前就差不多跪地上了,说了声少爷早,捧起王伦一只脚用手在脚底板搓了搓,然后把拖鞋给套上。王大少是什么也没穿,那阳具展露在空气里,杜强不敢盯着看,怕看久了就脸红。他给王大少套上拖鞋后就按按摩起大腿来。说:“少爷今天拉得舒服吧。”

    王伦伸懒腰软绵绵地说:“舒服啊,你那推油的功夫,牛逼。”

    杜强说:“少爷舒服就好,我刚好新买了几家店的精油,还没用,今晚帮你按按试试。昨晚你估计累了,按着就睡着了。”

    “行!”王伦伸手在杜强那密集的短发开始抚摸。

    “杜老师,你这按摩推油的水平我觉得要付钱了,按那些会所的头牌给!”王伦调侃地说。

    杜强笑说:“按摩又不是什么高科技,有双手就行。我手法也不是特别厉害的,就是用心,所以少爷觉得按得好。”

    “这话我爱听,来,赏你给本少爷擦屁股。”王伦豪不害臊地抬起两只脚踩在杜强的肩上

    杜强很不好意思地憋着笑,他很喜欢王少爷和他开玩笑但根子里把他当成下人的姿态。既有朋友的情谊,又有主仆的尊卑。杜强太满足了。

    杜强那厕纸去擦王大少屁眼时,检查马桶里屎的样子,很好,颜色的形状都很健康,气味也只是微臭,杜强很安心。因为大便顺畅,屁眼里也没留存多少屎渣,一擦就干净了。擦完王大少就起来,准备冲个澡。杜强把马桶冲了,做好清洁。然后给电动牙刷挤好牙膏,就去房间准备王大少今天的穿搭,幸福的时刻啊,杜强想。

    吃饭时王伦对王妈说:“老妈,你买肥料让杜老师去,怎么不让外卖送过来。”

    王妈听了说:“我又不知道要哪种的,多亏了杜老师,你看我们家的花园,这一片房子就我们家的花园最好看了。”王妈颇为得意。

    王伦用脚在餐桌下轻踢了杜强一脚,说:“杜老师,还有什么你不会的啊。”

    王妈给儿子夹了个鸡腿,说:“多学点人家。”

    杜强只顾吃饭,心里美滋滋的。

    田楚楚从龙塘回来后,就回家去见爸妈了,住在自己家里。这田楚楚现在跟胖虎的女朋友玩在一起,女孩子逛街挑起衣服来,那是很快就把男朋友忘了的,她暑假倒是没怎么跟王大少玩在一块。毕竟,校园才是她的主战场,做她的大姐大,放假后,就跟胖虎的女朋友天天逛街。她对胖虎的女朋友倒是没什么意见,虽然感觉她笑起来比她好看,但是田楚楚比她高,身材比她好,穿上黑丝后,在街上男的第一眼是盯着的是她就够了,她把胖虎的女朋友当成是陪衬。

    那个夏天,使得杜强和王伦有了更多单独在一块的时间。杜强怎么也忘不了的夏天,那个在精美的房屋,盛夏的花园里,他对一个少年的视觉占有。

    午饭后王伦惯常要睡大觉,醒来就去冰箱拿大杯的冰淇淋,坐在地板上翻着球鞋杂志,冰激凌一勺一勺往嘴里送,头发睡得有点乱。

    杜强躺在沙发上,嘴角微微上扬慈爱地注视他。

    他爱吃蓝莓,抓起一把仰起头往口倒。混着气泡水吃是他的癖好。

    午后三点半,落地窗外是眩晕的盛夏,酷烈的光下蜜蜂和蝴蝶还在奔忙,室内却静谧得出奇。杜强没在这时就感到一种幸福的安宁。时间像被定格住了,只有眼前的少年是活的。

    太阳快落山时候,杜强和他一起浇花玩水,王大少只穿着夏威夷的短裤,赤膊的上身可以看到他胸口的纹身,他喜欢贾斯汀比伯,于是也照着他的样子纹。

    爱屋及乌,杜强也在音响放着他的歌。

    水管被杜强捏在手里,他往王大少那边对准,万千的水珠在空中,王大少一遍沐浴着清凉,一遍抓着自己握着的水管口往杜强那边袭击。

    杜强穿着雨靴,裤子全湿了贴在他腿上,线条必现。他笑的极为开心,是从心里溢出来的笑,最后投降双手抱头,任王大少把水柱灌溉他干涸多年的自己。彻底的放松和凉爽。

    花园里怒放的玫瑰争奇斗艳,那些颤动的枝丫似乎承受不了如此燃烧的美的重压。水滴在花瓣上,像雨后初晴那样。

    杜强从小打大度过很多个夏天,都没有这个夏天来得那么温暖和欢乐。

    王伦,我的主人,我的王子,我的痴念,我的情劫。

    王伦,当然是王,我的国王。命定的伦,是我的伦。

    穿着白色袜子,叫他王大帅,正儿八经的帅。踩着乐福鞋时,他是王小爷,高贵的王小爷。在学校里他是伦哥,嚣张的大伦哥;考试签名时,他是龙飞凤舞的王少。可在我的眼里,他永远是伦,少年的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