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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拿人字拖扇体育老师,大嘴同学给校霸舔脚,脚深喉

    杜强有点饿了,准备吃桶泡面,问王伦要不要。

    王伦盘腿坐在床上,他看着杜强又变回这奴才的样子,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怎么就跟班主任那么像呢。

    “杜强,你过来。”王伦没有表情地说。

    见杜强还不明就里地来到床沿前。王伦说:“跪下”

    那杜强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扑通就跪下了。

    “你对你学生都像今晚那样吗?”王伦说。

    杜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讪笑着说:“少爷,这里的学生就该这么管。”

    王伦看着杜强这俯首称臣样子,还真生不起气来,说:“你以后在我班上就别这套了,我的地盘归我管。”

    “好的,少爷”诚惶诚恐地点头,生怕自己的态度显得有一丝不敬之处。

    不过今晚王伦不准备放过杜强,说:“你以后收拾了谁都得跟我汇报,懂吗?”

    “一定,少爷。”杜强跪在床前,跪久了反而自己老二又有了感觉。

    王伦想到今晚杜强拿自己拖鞋抽人耳光的样子,觉得真是放肆,这事在王伦看来,是得经过他同意才可以做的事。

    他突然想也这样抽杜强几个耳光,但也不想让他感觉自己是在惩罚他,于是说:“杜强,我之前觉得抽女生嘴巴很爽,我现在想试试抽你,我知道你会满足我的,是吗。”

    杜强其实是不愿意的,如果是在平日这没什么,但在今天,他知道王伦是在惩罚他、

    “少爷,你要开心,就打吧。”杜强有些沮丧地说。

    王伦得到他同意,也不去细想他语气背后的含义,弯腰拿起床下的拖鞋,说:“你闭上眼睛,别乱动。”

    他握着拖鞋的鞋跟部,“啪”的一声用鞋掌前面的部分向他长条形的瘦脸拍去,杜强闭着眼,他态度也转变了,他感到自己被一个自己认可的权威惩戒着,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安全。

    王伦打起脸蛋来是会上瘾的,之前田楚楚就被他打怕了,现在轮到杜强,他也不分轻重,他就是喜欢看和自己平日里亲密的人在某一时刻,被自己支配。

    “啪”“啪”连着几下,王伦感到杜强的脸已经发红了。

    这牛筋带的人字拖质量确实好,今晚被这么高强度的使用还是完好无损。

    见杜强脸被打出鞋印后,王伦才停手,他并又有感到很兴奋。看着杜强这模样,得意地丢下手中的鞋,说:“行了,打你没什么意思,还是打女生嘴巴更有感觉。”

    他自顾躺着准备睡去

    杜强还跪在那,他也不敢起来去自己的小床上,只能默默地跪着。当他听到王伦说打他没什么意思的时候,心里却为自己感到难过。

    原来自己也并不是不可待地,王伦没他活不了的那人。确实,他高估了自己的地位,自己终究还是个男孩啊。

    王伦一转身,看杜强还跪在那,不禁感到欣慰,又起身去摸摸他头,说:“关灯睡吧,我以后不打你了。”

    “少爷,我······”杜强刚想说什么,有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别说了,乖,睡觉,我明天穿的袜子赏你,可以了吧。”王伦说到。

    杜强听王伦这口气感到他并没有怪罪自己,才转危为安,说:“谢谢少爷”

    自从知道田楚楚干的这些事情之后,王伦对她并没什么改观,该谈恋爱的时候你侬我侬,该冷落她的时候自顾和同学玩一起。

    只说黄毛和钟鹏在那天被收拾后,灰溜溜地回到宿舍,第二天同学们都在问他俩脸怎么肿了,他们只好撒谎说是被蚊子咬的。

    其实啊,就是被拖鞋给扇的。

    这黄毛原本是班上的头头,经过这两次折腾后,整个人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塌了。”

    他不再折腾自己的头发,以前早上他起床后都会用梳子沾水梳成中分。而现在的他已没有那份力气了。班上的同学看到他都感觉很惊讶,也不知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渐渐地,那些觊觎老大位置的人,就开始对黄毛反攻了。先是不让班上的人帮他打水,后来没人给他洗衣服。

    意想不到的是,黄毛没有任何反抗。

    他被一种超出他认知的权威弄得垂头丧气、自惭形秽,再也摆不出老大哥趾高气昂的样子来。

    那晚他的脸被王伦的人字拖打得面红发烫,一张麻子脸的麻子都被打得稀巴烂,而让他更加自我唾弃的是,被体育老师作践后他反而还有种畅快的感觉,就像剧烈运动后休息时身体传来的感觉,脑子白热化,什么都想不起,感觉氧气让他慢慢恢复神智,这过程才是最让人着迷的。

    他他原本是单亲家庭的小孩,父亲去城里打工后和一个外地的女人私奔了,留下他和母亲。

    那母亲自己弄了个小果园,忙到起早贪黑维持生计,而且还照护他爷爷奶奶。

    在这里女人二婚或者改嫁是很丢人现眼的事情,况且他父亲走得一声不响,婚都没离就失联了。

    她母亲本来遇上这么一个丈夫已经够倒霉了,偏偏公公婆婆也不接待这媳妇,竟然光明正大要她养家。

    而发生稀土开采过量导致水源污染事件后,她那浇河水的果树全得了淋病,一年幸辛苦苦功亏一篑。

    没几天,她母亲在夜里偷偷摸摸逃出龙塘镇,这黄毛也就剩下只有爷爷奶奶的孤儿了。

    黄毛小时候力气小,被伙伴欺负是常有的事,他小时候爸妈也不疼他,不给他买糖什么的吃,他就偷,结果先是被店铺老板拿着竹棍追着打,回到家都有被母亲拿着衣架抽。

    后来黄毛身体发育后,力气大了起来,开始对抗欺负他的人,然后再接着欺负那些人,他开始和父母打架,有时候三天不回家,靠在街头混过日子。

    他去理发店偷了一瓶染发水,他头前面的几根黄毛就这样来的,于是大家也开始叫他黄毛。

    本来黄毛靠着拳头感觉在学校是很吃得开的,班上人都怕他,他感到自己是学校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喜欢表现自己,让这人给他打饭那人给他打水。哪想到一次再平常不过地教训人,教训那个打小报告的大嘴,却不想撞上了一个穿得像明星一样的,梳着他弄不来的那种油头,最后把他轻而易举而收拾了一番,他的自我感觉良好从此烟消云散。

    他也没有比自己高太多,但是身手却像电视上的那样,就算黄毛拳头再硬那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他一拳打在李主任那脸上,那个曾经把黄毛摁在做桌子把他屁股打开花的李主任,这是让他不敢想象的,并且最后还他还安然无恙,他班的班主任还不敢处置他。

    钻裤裆那会,黄毛已心如死灰,想钻过去就算了,他也放弃了自尊,却不想当自己跪在王伦面前,看到王伦意气风发的表情后,自己竟然也很高兴,而他从王伦那篮球裤下钻过去时,自己的小弟弟竟然出其不意地硬了,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

    他看到阳台上那袜子时,下半身涌上来的欲望像血液般流经他的大脑,那味道让他感到很放松,他在学校是一直很紧绷神经的状态的,他时刻得做出一副老子不好惹的样子,为的就是怕时来运转,自己又变成小时候那被欺负,孤弱无助的少年。

    而王伦臭袜子的味道,让他感到如释负重,一种可以耽于生理的解放的感觉。

    他没被打怕,他还预谋着再去偷袜子,尽管他意识到这是在引火烧身,但他就是有这玩火自焚的勇气,都在众目睽睽之下钻人裤裆了,他没什么好怕的,他的人生已经不存在救赎的光明正道。

    而那钟鹏不一样了,他长那么大都没受过用拖鞋扇耳光的这种屈辱。那晚发生的事让原本两个可以相互打飞机的好伙伴成了陌路人,是钟鹏逐渐远离黄毛的,他看到黄毛还没消下去的红肿的脸,就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的脸也在发烫。

    可是钟鹏哪会想到,那晚开始古登根就不打算放过他了,他是星星之火,点燃了古登根仇恨的种子,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的邪恶,才是最让人细思极恐的。

    好不容易到了五一,王伦和田楚楚都迫不及待回城里呼吸资本主义的空气。

    去蹦迪去下馆子去洗浴场,一向对事情不做规划的王大少,这下竟然把自己假期的行程计划得满满当当的。可是这龙塘镇好像对他恋恋不舍,给了他当头一棒。

    放假前的一个下午,罗助理已经去龙塘加油站给自己开了好几年都快掉漆的桑塔纳加满了油。

    因为学校很多住校的学生是在很偏僻的村里,所以放假前的一个下午上两节课就可以了。

    本来和田楚楚各怀鬼胎准备回城去商圈横扫的两人,在罗助理车上就没消停过。

    “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做个头发,我都两个月没去了,还要做指甲。”田楚楚发嗲道。

    “随你,但你别跟着我,我要去见哥们。”王伦斜躺在后座,两只腿毛浓密的脚靠在做他旁边的杜强的大腿上。

    “少爷,你带我去见吕焕吗?”杜强问道。

    这罗助理开着车,从后视镜打量杜强,说实在的,他感觉到杜强和自己就是同一类人,拿得起放得下。对一个小他好几岁的二世主这么阿谀奉承,也是个人才。

    这罗助理哪知道底细。

    “吕焕?我看你是傻了,他早去柏林学什么学的,不知道他,你还想着你主子啊。”王伦说。

    杜强的确不清楚状况。他听到这消息后感觉一种解脱。

    杜强到底对吕焕有何恐惧的呢,就是吕焕调教奴才的时候有时候控住不了力度,并且极为专制。

    有的奴明明不能玩穿刺的,但是吕焕先答应把那奴弄上手后,就会突然提出要玩,那时候奴才已近被他用麻神五花大绑了,哪有反抗的余地。

    那次杜强被吕焕命令脱光衣服后,就用一条勒得皮肤发疼的红绳子绑着,本来只是玩玩踢裆的,结果没踢几下那吕焕就拿来一个盒子,里面有十二枚医用针孔。

    杜强看到那细长的针孔后心就凉了一截。

    吕焕先是把杜强的阴茎踢硬,拿来一个针就在杜强茎皮拉出一道褶子给刺穿过去。杜强今后都忘不了那种痛吧,不同于被发一圈被抽一边子,可以通过嚎叫来减轻疼痛,那针穿过生殖器上铭感的皮肤,这钟痛让他叫都叫不出来。他不敢挣扎,一挣扎那伤口就会更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一针,两针,四针。吕焕好像纯粹出于虐待而没有半点感情地去创造自己所谓的作品。

    “主人你说话不算数。”杜强因为自己敏感的地方受痛发出的声音都轻飘飘的。

    吕焕听了这话后,冷笑一声,开始转动针头。说:“你还敢说我不算数。”

    “算···算···”杜强被那种嚎叫也无法缓和的刺痛折磨着。

    他的鸡巴早已软了,但因为被针管刺着茎皮,让他鸡巴跟本缩不回去。

    吕焕最终一共插了十二个针头,接着拍照留念,随后一点也不温柔地拔出来。

    那几天杜强总是怕上厕所,而且那次经历让他留下了创伤后遗症,他感觉自己再也硬不起来了。确实,那次阴暗的经历让他阳蒌了。

    好在后来当他闻王伦打完球后的臭脚后,自己又硬了回来。

    车开到镇郊,却不想校长在那堵着,硬是要把王大少留村里过节,还是现在哪里闹鼠疫路被封了。说自己已经准备好家宴,过几天要天请王大少几个去他家。

    王大少肯定不愿意,于是校长就让王大少随便提条件。

    王大少见校长这样子,就说要在学校建个足球队,让校长把外操场弄成现代化的。

    校长连口答应。反正不是花校长他自己的钱。

    那罗助理估计是和校长串通好的,就说要不回学校把东西放好后,就先去他家坐坐。

    王大少觉得无聊,也就答应了。

    车上,罗助理小心地开着车,这山里十八弯的很不好开。

    王伦坐在副驾驶,他对罗助理说:“老师,你家还要多远,不会在山顶吧。”

    罗助理脸一黑,说:“快啦,你当谁都像你那么好命啊,我就山里长大的。”

    这罗助理的家在龙塘镇的竹篙寨,离镇区不算特别远。

    罗助理邀请王伦来他家做客,并跟他说班上的一些同学也住在那。

    王伦听了想自己一直在学校呆着,也没好好在这附近参观参观,想着借着长假来个农村几日游,也算没白来了。

    这杜强本也是要跟着去,却不知被校长叫去,说商量学校足球队的事情,杜强不放心,但也只好这样了。

    倒是田楚楚,说不舒服,而且她很生气,这鬼地方连做指甲的都没有,还不让出去。并且早上她没吃早饭,现在肚子痛,要回房间躺着。

    王伦也不想搭理这娘们,而是好奇这校长怎么对自己的建议那么上心了,这么快就要和杜强商量这事。

    王伦哪知道啊,最近校长跟风买了一注股票,没想到赔了,他是想快点从王爸那得到经费,弥补一下自己的损失。

    罗助理把车开到自家院子后面的一个停车的空地,王伦一下车,一只黑狗不知哪边就冲过来汪汪叫。

    “畜生,一边去。”那罗助理喊到,这黑土狗就灰溜溜夹着尾巴在了。

    王伦第一次见这么丑的狗,感到自己真开了眼。

    罗助理请王伦倒自己家喝茶,一推开铁皮门,他媳妇正坐在小板凳在搓衣板上洗衣服,抬头看到自己丈夫,亲切地叫:“回来啦,”又看到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帅小伙,“这位是哪家孩子,怎么没见过。”

    “我学生,校董儿子,你泡茶去吧。”

    那女人笑盈盈地放下活,就跑进厨房里去了。

    王伦看罗助理的家,红砖房,屋里墙壁用白石灰刷了遍,土是土,但家具齐全。王伦哪知道罗助理现在是这村最富裕的家庭啊,比村长富裕多了。

    罗助理可是有工资的人,她妻子不干农活了,在家带小孩。

    王伦想不到班主任竟然在这地方住,这里地势比村其他地势要高,他跑院子看,还能看到远处的田地,现在田地长满了杂草,也没电视上讲的农民伯伯正在辛勤劳作的情景。

    罗仓龄的媳妇这时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笑道:“来屋里喝糖水吧。”

    这是客家人待贵客准备的糖水,红糖茶汤,放了两个去了壳的鸡蛋,加了些红枣和莲子。

    王伦拿起调羹舀来一勺,尝了一口,确实有种农家的土味,但是有不那么粗糙,想来这罗仓龄的媳妇是个能把老公胃抓住的人。

    不过那蛋黄太腻了,王伦没吃下去,放下碗说要去附近转转。

    罗仓龄说遇到野狗就拿石头扔过去,不用怕。

    王伦哪怕狗啊,他还没被狗咬过呢。

    那罗仓龄也不担心,让他一个人去附近溜达。

    现在村里除了小孩就是老头,没什么危险,要说危险,就是几只饿疯了的狗了。

    罗助理家背后就是一片竹林,这里黛瓦白墙被成片的竹林环绕遮蔽,所以被称为竹篙寨。

    王伦在林中小径漫步,他还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竹林,比他在公园见到的竹子高出几倍,抬头网上看都冲天了,而且竹子那粗大,也是他感到新鲜的。

    走到一处,发现是快小空地,被密林环绕着,中间又竖着单单一株竹子,发现那竹子上还刻了字。

    “水牛王八蛋”“大嘴是条狗”“赵匡到此一游”······

    王伦想这“水牛“大嘴”不会是自己认识的人吧。很有可能。

    正当王伦盯着这些刻在竹子上的字,猜想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个“乓”的声音响起,接着自己背后好像被什么东西射中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嘴。他脸上像干了什么坏事对他笑着,双手背在身后,但是欲盖弥彰,一看就知道他身后藏着什么东西。

    王伦没想到还真能在这遇上同学,感觉是一件特别稀奇的事情,走过去就摸大嘴的头。王伦现在在班里已经到了见谁都可以摸对方头的地步了,班上男生虽然被他摸头时表情不一,但都不拒绝,有的人还就喜欢被他他摸头,感觉这说明和他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大嘴就是这样的人,自从上回黄毛跑来教室找他算账,结果被王伦痛揍后。王伦在他心中那英雄的形象从此就屹立不倒了。本来就对这帅得让整个龙塘龙塘中学焕然一新的人怀有崇拜之情,给他打水还能赚到零食吃,他打球时穿的那样子就是让人挪不开眼睛,而这次见义勇为把欺负自己人教训一顿后,他对王伦的崇拜已经到了爱慕了。

    这份爱意是慢慢叠加,就差一个时刻,就差那么一个激励事件,这懵懂的单纯的爱意就要爆发了。

    不过现在,还没到这个时刻。

    “你刚用什么打的我。”王伦说完就去翻他背在身后的手。

    大嘴象征性地抵抗,不给他。

    “你还想躲啊”王伦看着这个才到他胸上的人,笑道。

    大嘴没想到被王伦轻而易举地提起来了。没两下就将他手中的武器抢去。

    王伦看着那东西,用竹子做的,像个注射器,他放下大嘴,说:“这叫什么啊。”

    “竹筒枪”大嘴说,他就猜到王伦没见过这玩意。

    “怎么玩?”王伦对这玩意确实很好奇。

    大嘴从裤袋里抓出几粒朴树仔,拿过竹筒枪把抢把拉开,在枪筒一段的孔上塞上一粒朴树仔,用把儿的气压杆捅进去一点,说:“可以了,快速捅进去就行。”

    王伦接过,捏住竹抢把,往前一桶,“坪”的一声,那朴树仔就射过去了。

    “真有意思,你哪买的啊。”王伦也想买把这玩意解闷。

    “大伦哥,我自己做的,怎么样,不赖吧。”大嘴得意道,在村里,他做的竹筒枪可是很厉害的。

    王伦不敢相信,说:“这真你做的啊,你也挺牛逼的,卖给我吧。”

    “客气什么,你拿去吧,不过我这把做的不是最好的,我给你做一把更好的。”

    “好啊,没想到你那么厉害。”王伦惊讶道。

    “做个竹筒枪就厉害啊,我们这里的男娃子都会做,但他们做的没我的好,大伦哥,你知道为什么吗?”大嘴说。

    “说说看。”

    “因为我眼光好,知道哪个是好苗子。”大嘴眉飞色舞的说。

    “这样,这还有学问的?”王伦说。

    你就看我做就知道了。

    随后大嘴就开始四处找细竹子。

    王伦不懂这些,他在想自己同学放假后在干什么,说:“你们放假都玩些什么啊。”

    大嘴回道:“没什么玩的,就抓鸟,套山鸡,帮家里干活,没什么好玩的。”

    “我觉得挺好玩的。”王伦说。他是对新鲜的事物都感到挺好玩的。

    “以前在炳丈潭游泳挺好玩的,不过现在都不能去了,那水有毒,喝了会生病,饭都吃不下。”大嘴说道。

    “这水什么时候污染的?”王伦问道,他之前对这事是没怎么在意的,因为城里的河流水都不能喝,这里的水不能喝很正常。

    不过这王大少显然不知道,在这边水源没被污染前,这条河流的水是清澈见底,能直接手捧着喝的。

    而且河流鱼虾众多,在一个好地段钓鱼,能钓上一桶的。

    “我也不清楚,就是慢慢发现河里死鱼越来越多,浮在水面上,后来村里又爆发了瘟疫,到现在禁止用河水干任何事情了。”

    大嘴找到了一根好竹苗,从口袋掏出小刀开始锯起来。

    大嘴看王伦在一边好奇地盯着他看,说:“大伦哥,你们放假的时候一边玩什么啊。”

    “泡网吧、蹦迪、扫货,总之就是花钱。”王伦倒是把自己生活看得挺透。

    “真好,”大嘴羡慕地说,“你来到这是不是感觉特别无聊啊。”

    “有时候挺无聊的,经常没信号,QQ都用不了。”王伦说。

    大嘴疑问道:“什么是QQ啊,听不懂。”

    王伦这回有点接受不了,说:“你小子不会是故意耍我吧,真不知道QQ是什么?”

    “真的不知道啊,是什么,电脑游戏吗,我又没碰过电脑。”大嘴感到有些难过,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这下王伦算信了,这些人总是打破他的三观。

    “行吧,那东西你们不知道也好,挺无聊的。”王伦说。

    “我倒挺想知道的,没机会。”大嘴这时已经把那竹节割下来了。

    他对这刀锋转动竹子,眼神很专注,五官都跟着聚集起来,就如同雕刻一个艺术品这般对待。

    王伦来龙塘后见过很多次这钟眼神,他觉得这种专注好像只有这地方的一些人才有,而王伦感觉自己是没这状态的,太多事情让他分心了,泡妞的时候想着和哥们玩,蹦迪的时候想着上女生,好像一切事情对他来说来得太容易,所以总是三分钟热度,又不想在单方面太投入,因为总有新的事物等着他。

    大嘴做好枪筒和枪把,又去找细棍子,他要做出一把最完美,威力最强的竹筒枪。

    在大嘴长着茧的巧手下,一把漂亮的竹筒枪就这样诞生了。

    他拿着一粒朴树仔放在枪口,随后又拿来朴树仔放在另一端枪管,递给王伦,说:“你试试。”

    王伦迫不及待地接过,这把竹筒枪确实做得很精致,拿在手里很有分量。

    “大嘴,你站前面去。”王伦想刚才大嘴竟然偷袭了他,这回也得让他尝尝被偷袭的滋味。

    大嘴啊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竹筒枪第一炮竟是自己,但他想如果这能让大伦哥开心的话,也无所谓了。

    “屁股撅起来”王伦从大嘴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一个崇拜自己的小弟,到现在,已经决定好好玩玩他了。

    大嘴听后有点吃惊,没想到大伦哥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他不情愿,但是腰已经微微往下弯了。

    碰的一声,竹筒枪发出一声高气压所形成的声响,朴树仔不偏不倚地射中大嘴的屁股蛋子。

    “好枪啊,大嘴你做的这把枪确实厉害,”王伦把玩着手上精致的竹筒枪,“你过来吧,我送你样东西。”

    大嘴感到很好奇,大伦哥会送他什么东西?屁颠屁颠跑王伦跟前,脸上挂着卖乖地神情。

    “你送我这把枪,我就送你我这戒指吧。”王伦摘下戴在中指上的骷髅戒指。

    大嘴今天第一次见王伦戴这戒指,平常王伦戴的戒指五花八门的,他和同学还议论过他有多少戒指,大嘴后来尤其注意王伦戴过的戒指,红色的宝石戒指,蓝宝石尾戒,黑曜石的扳指······

    这龙塘以前大人们倒是很兴金银珠宝,只不过后来因为污染经济崩了,年轻人都进城,流下些老公公老太太,村里有不少骗老人首饰的,这下村里也难见这些,所以王伦一个少年戴着就显得很扎眼。

    大嘴知道这礼物很贵重,学校的教育让他知道应该拒绝,但是这青春期的少年哪经得起这诱惑,而且还是动漫中才看到的这种款式,于是收了下来。

    他急着往自己手上戴,不过他嘴大,但是手确不大,只能戴在大拇指上,这让他整个人显得不搭,但是大嘴自己却开心得很。

    王伦倒不怎么心疼戒指,那不过是几百块的,也不是他最喜爱的。

    他唯一把自己最喜爱的黑琥珀尾戒,罗意威的限量款,王伦费劲巴力淘来的,送给了欧阳烈。只不过欧阳烈无意间说了声,你这戒指倒比你之前戴的要好的多。

    王伦玩了几回竹筒枪后,渐渐腻了,他感觉自己对新事物就是三分钟热度,刚才还觉得好奇怎么做的。

    王伦想,自己有什么是不腻的呢?

    骑人!王伦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从骑欧阳烈的狗奴,到引诱陈欢成为自己的胯下马儿,到杜强这让他骑不腻的宝贝,一枪打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为自己的代步工具,这感觉就让心旌摇曳并让他感到很自信。

    王伦看着大嘴,很遗憾,大嘴比较矮,王伦没骑他的想法,早在体育课那天就骑过他,没什么感觉。

    两人走到林子的一处,几个皮肤黝黑的农夫在砍伐竹子。

    “他们砍到竹子做什么?”王伦问大嘴。

    “做竹椅、扁担这些啊。”大嘴回答。

    这几个农夫在用方言聊着天,看到大嘴,用方言问了句:“大嘴仔,你整天味牙搞(味牙搞是贪玩的意思,客家方言谐音),来这子做啥。”

    大嘴不想在王伦面前跟数落他的大人顶嘴,没理他们。

    王伦倒觉得他们讲的方言很有意思,虽然听不太懂,但是那说话的腔,很有一种土味。

    “你快去给你爷璧灸(客家方言,“璧灸”的意思是“背脚”)去”另一个老农说到。

    大嘴赶紧加快脚步不想听这些做竹椅子的木工讲话,没想到那木工还在后面加了一句“现在小孩越来越不懂事,见了大人一声不吭,没规没矩。(方言)”

    王伦来这听了不少方言,今天听到一个新词“璧灸”想着会是什么意思,毕竟这些农夫说这两个词时,脸上有嘲讽的笑容。

    “大伦哥,你来我家坐坐吗?”大嘴想这村那么小,也没什么能玩的,虽然自己家也没什么玩的,但至少能歇一歇。

    王伦到了大嘴家门口,发现他家比班主任家要小得多,竹篱笆围城的小院子。有几间黄泥土屋。

    他家没人,大嘴说现在和爷爷住,现在爷爷去别人家喝茶去了。

    大嘴从餐柜里拿出一碗自家做的酸萝卜,两人用牙签串着吃。

    这又是农家的一个土味。

    大嘴带王伦去他房间,房间很暗,采光不是很好,那窗户没有玻璃,而是用一种不透明的塑料纸里外包裹住,窗户小,屋子也阴阴的。

    王伦倒不怕黑,大嘴问要不要开灯。其实开灯也亮不到哪去,只不过一盏白炽灯泡在天花板上靠一根电线吊下来,农村这地方电压不足,灯泡忽明忽暗的,晃得眼睛难受。于是也没开灯,两人并坐在床沿上。

    那是一个木制的蚊帐床,吊着已经发灰的蚊帐,帐帘白天的时候用吊钩勾起来了。

    风静日闲,外面的光阴在这阴暗的屋子像是凝固住了。两人坐在床沿盯着地面,不知该说什么话,气氛有点尴尬。同时,两个人的心却是飘动的。

    阴暗的环境总是会如黑夜般挑逗起更私密的情绪。

    王伦先开话:“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对啊,从小就住这了,我妈说我还是在这个房间出生的。”大嘴这时也盯着屋子东张西望,似乎想看出新鲜的东西,然而新鲜的东西没有,倒是有一个新鲜的人在旁边。

    “真有意思,不是在医院出生的吗。”王伦因为经常听自己老妈说会不会是医院把他和其他小孩掉包了,专门来气她的,所以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出生的。

    “这镇上才有个卫生所,我们都是叫接生婆的。”大嘴这时盯着王伦的大腿,他今天穿着件短裤,没穿之前见过的那种贴身的训练紧身裤,而露出的是他长着腿毛的长腿,而大腿自己的毛孩没长齐,遗精都还没来。

    王伦伸了个懒腰,这湿润的气候加上阴凉的房间让他感到怠倦。“我发现你们方言挺多骂人的话。”

    “当然,我们方言骂起人来,比普通话管用多了,很爽的。”大嘴为自己方言的粗俗感到很骄傲。

    “刚我听到一个,不知是不是骂人的,”王伦想了会儿,“那个“璧灸”是什么意思啊。”

    大嘴一听有点难为情,“这不是骂人的话。”

    王伦好奇:“我看刚那些大爷笑你的时候这么说的。”

    大嘴脸有点不自然,说:“璧灸就是背脚的意思。”

    “背脚?一种脚病吗?”王伦问。

    “不是,算了,我演示给你一遍吧,反正这也没其他人。”大嘴从床沿站起来,在王伦跟前蹲下,双手握住王伦的脚踝,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这样一来,王伦两条腿就各架在大嘴的肩膀上了。大嘴身子明显往下倾了些,没想到王伦双腿那么重。

    王伦先是被自己的长腿吓了一跳,什么时候长这么粗长的,大嘴要蹲床边好远才能够着他脚脖子,脚后跟上面的弯曲部分刚好贴着大嘴的肩膀。

    “好舒服啊,原来这就是背脚啊。”王伦还真第一次把脚搭在人的肩膀上,没想到那么舒服,自己怎么没想到让杜强给自己这样伺候呢。

    在这一带,“背脚”这个词能流传下来,主要还是当时地主的日常,地主吃完饭后都会在院子里抽会儿水烟,更有钱的官老爷会抽鸦片,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前面一个家仆跪着面前充当脚凳,家仆两手举着老爷的脚,有时靠在肩膀上,为了防止脚滑落,还得用手托着,这是封建时代权贵想出来的快活法,大家也形象的把农奴这行为叫做背脚。不单单当时的老爷地主才能享受背脚,不少农户的男人也会模仿老爷的行为,让媳妇或者孩子给自己背脚。当时乡见特别流行一段话“我要打赌打输了就给你背脚。”虽然后来地主没了,改革开放后村里还是兴这个,并且常常把“背脚”两个字挂在嘴边,那句“我要打赌输了就给你背脚”依然在抬扛的情节中常常出现。

    本来大嘴是有些不情愿的,准备演示一遍就算完了,毕竟这动作有点屈辱,但听到王伦说“舒服两个字”,看他那享受的表情,自己竟然也跟着高兴起来,就这样蹲在地上一直背着。

    大嘴这时也给自己解围:“你不知道啊,我们这一代人多多少少都给长辈背过脚,小时候那身高刚好比凳子高点,站着就可以背脚,大人最喜欢这样作弄我们了,说锻炼我们肩膀的力气,以后肩膀是要用扁担挑水的,可比两字脚的重量要重。其实他们就是在图享受,搁脚凳哪有肩膀软和,对吧。”

    “哈哈,确实比靠在垫脚凳舒服,大嘴,你让我多靠会行吗?”王伦舒服得躺在床上了。

    “行啊,大伦哥,反正现在没别人看着,我也不会不好意思。”大嘴觉得只要没人看到他这样,也无所谓。

    王伦今天穿的是一双鹿绒的乐福鞋,脚穿的是船袜,他感到自己脚又黏糊糊的,乡下湿润的气候总是让他脚出汗。这让他双脚就算靠在大嘴柔软的肩膀上,也不是特别舒服。

    他起身又收回脚,说:“大嘴,谢谢你啊,给我背脚。”

    大嘴没想到刚喊舒服的大伦哥怎么突然就放下脚了,他还想多背回呢,这样也能还一点王伦送他那骷髅戒子的人情,而且在大嘴背大伦哥脚的时候,还能偷瞄到王伦短裤口里面隐隐露出的白白的大腿肉,他特别想看看宿舍里经常提到的东西,班上男生在宿舍比大小,那水牛怼别人,说大伦哥的才大,你顶多是个老二,就别大不大了,接着一些人就点头,说大伦哥就是不同凡响。

    ? ? 大嘴就是想有机会目睹一下,什么叫做不同凡响。

    “大伦哥,你要是觉得舒服,我多背会儿没事的。”大嘴想反正现在也没外人,不像在教室里,班上男生想讨好王伦怕被同学说闲话,更怕热脸贴上冷屁股,弄得自己不好收场。这会儿在大嘴家,没别人,正是献殷勤的好时候,而且不知为什么,王伦送他一个骷髅戒指,觉得自己领先其他同学一步,与王伦建立了更亲密的关系。比那四个想当然的跟班更有优势。

    “算了。”王伦觉得自己脚踩着地还不觉得袜子湿,但一悬空,就感觉脚底黏黏的。

    “大伦哥,是我背得不舒服吗?”大嘴感到很奇怪,从自己给爷爷背脚的经历看,没有哪次会嫌背的时间太长不舒服的,更多是大嘴自己要么体力不支,要么不想背。

    “不是,我来这得了脚气,袜子今早刚换,他妈的现在就湿了,不舒服。”王伦真为自己脚气没少烦过,要不是杜强收拾,自己房间现在估计臭得把蚊子给熏死,还不用点蚊香了。

    “啊,大伦哥你穿袜子了吗?”大嘴感到奇怪,看王伦鞋口并没有露出袜子啊,只见他那浑圆白皙的脚踝。

    王伦猜到这边人是不穿船袜的,于是翘起二郎腿,正准备脱下一只鞋子给大嘴瞧瞧时,看到蹲在他脚前的大嘴,按理说他现在应该站起来,怎么还蹲在这,而且还脸带笑意。这不由让他产生了一股子邪恶的念头。

    “你把我鞋子脱下,就知道有没有穿袜子了。”王伦开始转动自己翘起的那只脚的脚踝,一抖一抖的。

    这是杜嘉班纳的乐福鞋,鞋面由西西里图案连缀成的皇冠作为装饰,王伦45的脚撑得鞋子显得饱满修长,脚踝处那浑圆的骨关节凸起的线条像是神来之笔勾勒出的。

    大嘴有点看呆了,这抖动的脚驱使他伸出双手,握住那鞋子。绒绒的触感让他感到心痒痒的,这回他能更近距离地并且正儿八经地欣赏这皇冠图案了。

    早在之前他就一直偷瞄王伦今天穿的鞋子,这种鞋鞋口很低,看上去穿着会很舒服。这龙塘镇上的鞋铺都没这种鞋子卖,而大嘴也是从王伦这了解到鞋子还有这种款式,跟历史课本上18世纪贵族画像中穿的鞋子相似。其实乐福鞋的前身就是画像中的样子。只不过没有那么高的鞋跟了。

    “大伦哥,你的鞋子真好看,你穿着我就觉得很高贵,真的。”大嘴说完感到内心不由泛起一种自卑感,怎么说呢,他就感觉王伦连头发丝都散发着自信。

    大嘴的头发乱成一团,他羞于照镜子打理,对自己长相很不满意,不过这并不是让他不去照镜子的原因,班里歪瓜裂枣多得去了,不差他一个,主要是自己嘴巴实在是又宽又大,“大嘴”这个外号好像从他记忆里别人就这样叫他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爱照镜子的人,却又有女生的那股子虚荣,王伦的出现满足了他对品质生活的所有想象,和对城市生活的憧憬。

    王伦被大嘴这恭维和赞美弄得心飘飘的,这让他更肆无忌惮起来,决定今天具就实现自己的荒唐的想法。他有一天做过一个梦,梦见大嘴张大嘴巴,而自己半个脚掌被他包裹在嘴巴里。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泄了一滩的精。

    王伦也不知这梦怎么那么奇怪,也没有奴才给他舔过脚,虽然他看过网站上舔脚的照片,不过王伦并没有太多感觉,而且觉得一个脚奴有点脏,要是一起吃饭,那还吃不吃得下去。

    然而这梦让他疑惑了。他今天就想试试,被舔脚的滋味如何。本来可以直接让杜强给自己舔脚的,但想想以后还要一起吃饭呢,算了吧。

    “哈哈,那我就赏你亲它一口,对着皇冠那亲。”王伦揉揉大嘴凌乱的头发,并锁定住他的眼神,让他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眼神。

    大嘴被王伦那看似玩笑,但是却有一种叫人不好违拗的气度给征服了。

    那大嘴冲着王伦笑了一下,那大嘴咧开确实够大的。接着他嘟起嘴巴就朝那鞋子皇冠处贴了过去。

    柔软的嘴巴在绒绒的鞋面上接触,大嘴感到胸腔涌起尘封已久的热血,在这一下子就随着心脏的跳动而席卷他全身。

    王伦嘴角邪笑地撇了撇,想不到这猎物真是自己送上门来,根本不用吕焕说的那种调教啊,现成的。

    大嘴亲了一下抬起头,心砰砰跳的,他看王伦那表情好像很满意,这更让他感到热血沸腾。

    “脱吧”王伦晃了下大嘴眼前的脚。

    大嘴一只手握住王伦脚踝,一只手捂住鞋跟,慢慢地脱下去。

    棕色的棉质船袜慢慢随着鞋子脱离脚掌而显露出来。同时那浓重的脚臭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大嘴本能地脑袋向后缩了一下,这味道确实重,连王伦都感觉到了。

    “不好意思啊,我的脚有点臭,你看到这袜子了吧,这叫船袜,专门配这鞋子。”王伦挪动着他那脚趾,这热乎乎的袜子气味更重了。

    大嘴被脚臭味冲的有点想咳嗽,但是他并不反感这回味道,或者说这味道让他感到很惊喜,他感觉发现了王伦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嘴喜欢王伦身上香水的味道,虽然不知道他最近喷的是汤姆福特的阳光琥珀,但是那沁人心脾的、让人感觉像是初夏的凉风袭来的香味,让大嘴闻之不忘。

    因为他整个人太完美了,大嘴以为王伦连脚都会是香的。但是,让大嘴兴奋的是,王伦也有很不完美的那一面,他的脚竟然那么臭。

    这让大嘴更加接受了王伦,更接受了和王伦的这种不平等,接受了自己的自卑,让他更想拥护王伦神坛的地位。

    就是因为王伦的大臭脚,让大嘴感觉王伦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不是同学们口头谣传的那种童话般的人物,他记得一个女生说,王伦一回眸,地球另一处就会发生一场气势汹汹的海啸。这太夸张了,不是大嘴认同的,也不是他崇拜的那种不接地气的偶像。但是眼前这个有脚气的活生生的人,是值得作为目去崇拜的,这才是一个接地气的偶像,一个完整的人。

    “大伦哥,脚臭不要紧的,没什么不好意思,这说明大伦哥更有男子气概,该高兴才是。没想到大伦哥还有这种袜子啊,穿在鞋子上别人看了还以为你没穿袜子理。”大嘴好像忘掉了王伦的脚臭味,开始上下左右打量王伦穿的袜子。

    “我操,瞧你马屁拍的,”王伦对大嘴的奉承话感到很受用,而且听大嘴那激动的语气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这更让王伦感到一种被人尊崇的快感,“你喜欢这袜子吗”

    大嘴认真地观赏着,开始佩服起发明这种袜子的人的智慧,这样不仅能让王伦那诱人的脚踝露出来,还能在鞋子和脚之间产生保护,如果光脚穿鞋的话,那鞋子会臭得更快,还会被脚汗腐蚀,影响鞋子的臭味。

    “当然喜欢啊。感觉很实用,而且大伦哥穿起来显得脚很帅。”大嘴说完,还用力地嗅了一下。

    王伦倒被大嘴弄得笑叉了气,好不容易止住,说:“那我这双袜子送你要不要。”

    大嘴根本不知道刚刚自己这么一嗅,那膨胀的男根龟头已经有淫水流出来了。

    “啊,真的吗,谢谢大伦哥,不过我没什么东西送回给你,我能为你做什么吗?”大嘴一想到自己拥有男生的神秘的袜子,而且还是现成没洗过的,这火热的身体开始发痒。根本没感到自己蹲久了腿都麻了。

    王伦想这猎物简直自投罗网,那他既然这么问,自己也没必要客气了,说:“你能把我袜子脱了给我揉揉脚吗,憋了一上午,我脚很难受。”

    “啊,大伦哥,你怎么知道我会按摩啊。”大嘴说完就脱掉王伦那热乎乎的船袜。这时王伦放下瞧着的腿,抬起另一只,示意他是要双脚一起。

    那大嘴捧着王伦的腿,开始脱他的鞋。这时王伦另一只光着的臭脚就抬起架在大嘴的肩上,他要看大嘴此时会什么反应。

    大嘴感受到了肩膀的重量,但他却没什么反应,自顾把王伦的鞋子脱下,袜子褪去。

    王伦这时把光着的双脚都靠在大嘴的双肩上。

    “真舒服,你能背着我的脚按吗?”王伦微笑着对大嘴说,眼睛一刻也不从大嘴脸上移开,他就是享受一个猎物慢慢臣服自己的过程。看猎物脸上多层次的表情,王伦发现这才是最刺激的。

    “啊,可以的,大伦哥。”大嘴感觉王伦的目光像团火,照得自己全身火辣辣,但他又好享受现在这感觉,尤其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有了什么变化,但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好像是大脑,好像是心脏,又好像是一个全新的地方,啊,难道自己第一次硬了吗。

    王伦看大嘴还是半蹲着身子,于是说:“你蹲着不累吗,跪下吧。”

    “啊,好。”大嘴根本不知身体怎么了,脑子也反应不过来,有点迟钝,但是心确实跳得迅猛。

    他跪在连水泥地都没打的地上。大嘴今天穿的是条短裤,王伦能看到他光滑的膝盖跪在地上,这画面让王伦感到很舒服。

    王伦又身子后仰往床上一趟,双手抱着头枕着。

    他看着自己架在大嘴肩上的双脚,这画面让他自己也赞叹自己长了双帅脚,得意起来。

    真舒服啊,脚靠在人肩膀上怎么就那么舒服呢,为什么脚踝到脚跟弯曲的弧度和人的肩膀拱起的弧度那么贴合呢,而且肩膀温热的,让脚更加舒服,不用于靠在平坦没有温度的脚凳上的感觉。

    大嘴抓着肩上的脚丫揉搓起来,这个姿势让他用不上什么力,但他还是不马虎。大嘴爷爷之前是郎中,懂得拔罐刮痧,大嘴也被逼着学,现在竟然有用处了。

    他抓着王伦不安分的脚丫子,用拇指揉搓脚心,他的此时已经沾满了王伦的脚汗,他的皮肤也有了男神的脚臭味,这让他感到很兴奋,而滚烫的身体也又肩膀传递到王伦的脚脖子,让王伦更加舒坦。

    王伦眯着眼满足地看着大嘴,而大嘴根本招架不住,王伦这满足的表情让他神魂颠倒,他感觉自己备受鼓舞,他像是感觉在百米冲刺,而自己正拼尽全力。

    大嘴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那么想取悦眼前的同学,总之在取悦他的同时自己却涌出股满足感。

    有落差才有水流,他寄生在这自我粉饰的不平等却美好的幻觉中。

    王伦的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一只脚挣脱大嘴的手开始往大嘴脸上蹭。

    脚掌从大嘴肥嘟嘟的耳朵滑过,紧贴着他脸部的肌肤,脚趾在他额头上比划着。王伦攻城略地最终把整只脚贴在他正脸,脚底正踩着大嘴扁皮的鼻子。

    大嘴的鼻孔只剩下一小点出气孔,湿热的气息急促地冲向王伦的脚心。

    从王伦的视线看,自己的脚已经遮蔽住了大嘴的半张脸,无法看到大嘴的表情,但是大嘴并没有因此闪躲,这让他放心不少,开始用脚趾挑动大嘴额头,好像要通过脚趾把大嘴额头的皮给抓出来。

    脚趾向下滑动,大嘴还微微睁着眼睛,他被王伦浓烈的脚臭熏得神智不清,眼珠子没有光,脖子充血,呼吸一上一下的。他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湿湿的,而且下面硬邦邦的感觉很舒服,同时也感到长久的坚硬让他难受。身子聚积着一股热毒,排不出去。

    王伦用两个脚趾夹住大嘴鼻子,大嘴先是憋着气,最后张开嘴用嘴呼吸。

    王伦借此机会,用脚趾去触碰他的嘴巴。他的嘴巴很厚,肥嘟嘟的,脚趾贴上去软软的,很舒服,而且大嘴的呼吸又扑过来,让王伦感到很舒爽。

    脚趾挑开大嘴厚厚的两瓣嘴唇,探入他温润的口中。

    “我操。”王伦第一次感到脚趾传来触电般的感觉,他搅动着脚趾,在大嘴牙齿前面打转。

    “张开嘴,好不?”王伦温柔地说。

    大嘴被王伦那满足的笑意,还有他温柔却充满穿透力的雄性嗓音彻底攻陷了。他听话地张开嘴。

    王伦看大嘴那样子到得意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脚也就不客气地插进大嘴口中。

    湿润的舌头与脚趾接触的那一瞬间,王伦就爽得爱上这感觉了。大嘴只感觉舌头咸咸的,有点涩。

    “我靠,好舒服”王伦低声说到,他感觉这快感跟做爱时那种感觉有点类似,但又有本质的不同。

    大嘴被这句话激励了,他主动地张大嘴巴,竟然自己脑袋前倾把王伦半只前脚掌全包裹在嘴巴里了。

    王伦简直不敢相信,大嘴的嘴巴竟然能大到这个程度,自己的脚掌感觉都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王伦感觉脚趾顶着什么东西,他挪动下大脚趾。

    紧接着大嘴就干呕,身体连着抖动,王伦那脚趾是碰到大嘴的扁桃体了。

    那大嘴本能地脑袋后缩,然而没想到王伦的脚又顶了上去。

    刚刚大嘴被自己脚插到干呕,而王伦却被大嘴痛苦的声音刺激到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暴虐的快感,而且内心那封闭着的什么东西打开了。

    王伦依然去转动他的脚趾,感觉自己的脚就像胯下的那玩意,由不得他。

    接着大嘴又是呕呕作响,粘粘的胃汁顺着脚趾与嘴巴的缝隙流出来,王伦抽出脚,发现脚都亮油油的。

    这时院子那边传来声音,估计是大嘴爷爷回来了。

    大嘴看了看王伦,刚才的痛苦还停留在大嘴脸上,王伦收回脚,放在床沿上,那大嘴也立马站起来,撸起衣摆擦干嘴角。王伦看桌上有快抹布,也不嫌脏不脏,拿来擦了擦脚上留存的口水和液体。趿拉着鞋子跟大嘴出门招呼去。

    王伦看大嘴眼睛还湿漉漉的,准时刚才干呕弄的,他这回倒照顾其大嘴来,勾着大嘴的肩友好的拍了拍他胸口,安慰他。

    大嘴的爷爷从院子里进来,看到孙子还有鹤立一旁的王伦,说:“大嘴,你带同学来玩哩。”

    王伦听这方言感觉到是与自己有关,便说:“爷爷。”

    大嘴爷爷应了声,笑眯眯地对孙子说:“你同学城里人吧,就是懂礼貌,会不会讲老表话?”说完又摸着胡子上下打量王伦,对孙子说:“这有钱人家的孩子看着都顺眼。”

    大嘴也觉得脸上有光,平日里大嘴没什么朋友,也不懂礼数,他爷爷没少数落他,骂他没出息。现在大嘴能和王伦有交情,感到自己的档次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大嘴爷爷用很不地道的普通话说别客气,要去泡茶水,大嘴嫌爷爷会出丑,就说不用,准备带王伦去村里逛逛。

    那爷爷说:“我刚到太阳山,见了下算命先生,给你求了一卦,说你前几年都黑乎乎,摸不着,倒是今年会逢贵气,能把你霉运熏走呢。”

    大嘴虽然不信长辈算命这件事,但听爷爷说是好事,也自然开心。

    他说要去陪同学玩,爷爷便拿了个塑料桶给他,说回来的时候去太阳山打桶水。

    大嘴不情愿,但也没办法。

    出了门,王伦又想到自己刚才在屋里,竟然对大嘴痛苦的干呕感到兴奋,而且这感觉现在还没过去,想自己其实比杜强更变态,心里暗笑了下,没半点愧疚,反而觉得生活又多了一种乐趣。

    大嘴跟王伦说自己要去太阳山打水,王伦觉得反正在这没事干,不如就跟着去看看,就当游山玩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