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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温晚淡淡的扫了一眼,走到了时临身边。 “吵醒你了。” 时临伸手把她捞过来,在她的颈间蹭了蹭,然后又拿起她的手从自己肩膀摸到手背。 温晚:“???” 时临一本正经中还带着点委屈,“她摸我了,恶心。” 需要仙女宝贝摸摸才能好。 温晚闻言脸上那抹惯有的笑都消失了,难得用了劲的在时临的手臂上用力顺了两把,可心里还是莫名的发闷。 自打温晚出来,香晴就转移目标,对着她哐哐的猛磕头,一会的功夫,额头上已经红的要滴血一样。 平心而论,香晴这个丫鬟是非常出类拔萃的,温晚甚至想提拔她成为第二个连翘。 可现在... 她的声线平静的听不出喜怒,“好了,别磕了。” 香晴也摸清了她的几分性子,停了动作,满脸泪痕的请求:“夫人,爷,香语就是一时糊涂,请您饶了她这一回吧!” 薛嬷嬷怕温晚心软,立刻开怼:“什么叫一时糊涂?怎么这么多人,就她自己糊涂?!平日里就知道偷懒,现在还敢来勾引主子,我看她不是糊涂,是太精明了!” 她一直在观察香语,发现这丫头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不好好干活,还老使心机去压榨春草,人前‘好姐妹好姐妹’的叫着,让春草替她干这干那,背地里却是翻着白眼一脸不屑。 她正想找机会跟温晚提一提呢,谁知道今夜就出了这档子事,倒也省了她的口水了。 薛嬷嬷认真郑重的看了温晚一眼:“夫人,香语不能留!” 香晴心下更慌了,手忙脚乱的解释:“夫人,香语还是个孩子,她真的是一时糊涂,并不是...香语,你说!你说你是不是成心的?!” 香语都快疼昏了,又被香晴猛地给掐起来,脸色惨白的摇头:“我、我不是!我就是见爷的衣衫都湿了,问问他要不要更衣!我没有勾引爷!” 这下她倒是清醒过来了,比起荣华富贵,小命更重要。 “你放...放什么厥词!” 连翘脸都气红了,“不是勾引你领子扯那么大,给鬼看的吗?!” 香语还在试图解释,可众人心里都清楚,时临没必要去诬陷一个丫鬟。 一直冷眼看着的温晚终于出声:“勾引主子,怎么罚?” 薛嬷嬷:“杖打三十,赶出府!” 三十,对于个女子来说半条命都没了。 香晴含着眼泪凄凄切切的摇头,“夫人,不要!” 温晚俯身给她擦了下眼泪,轻声问:“你还记得刚入府时我问你什么吗?” —— “倒不是不能答应你们姐妹一同在将军府伺候,只是本夫人想知道,若你二人真的留下...” “若我姐妹二人留下,香晴一定唯夫人马首是瞻,拿命伺候,绝无二心!” —— 香晴浑身一震,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香语见了心下更慌了,香晴是她唯一的依仗,若她都妥协了,自己这次只怕真的凶多吉少。 她死死的拽着香语的袖子,凄厉的喊:“姐姐,你救我!你救我啊!你忘了你怎么答应的爹娘了?姐!香晴!” 于情于理,温晚都不想看着香晴被这样一个妹妹连累。 她温声说:“人各有命,香晴,就算你护得了她一次,还能护得了她千万次?” “从根里就烂了的,你是救不活的,只会白白搭进去自己的前程。” 若香语犯了别的错,她看在香晴的面子上也会从轻处置,唯有这点不行。 她不是大度宽容的菩萨,碰了她逆鳞的人,不饶。 香语被拉出去的时候像疯了一样,污言秽语骂个不停,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然而香晴却从这些不中听的话中,奇迹般的寻找到了一丝的安慰。 她已经尽力了。 当听到她在挑衅的对温晚喊‘迟早有别的女人取代你’的时候,叶寒直接咔嚓卸掉了她的下颌骨,香语连尖叫都不能的疼昏了过去。 终于是清净了。 温晚又冷着脸敲打了下剩下的几个丫鬟,这才跟着时临进了屋。 时临觉得这事就这样完了,心中的火也被这茬事给打的烟消云散,正打算抱着小姑娘睡觉呢。 就见温晚上了床就背对着他,时临分明看出了几分不爱搭理的意思。 他不解的抓了抓头发,过去强行抱住。 “这是怎么了?”他问。 温晚头也不回,声音闷闷:“没事。” “小骗子。” 时临低笑了一声,手上用劲就把她从床上提起来,在半道换成了面对他的位置这才放下。 他俯身舔走温晚眼角的一点泪痕,几分沙哑的笑意问:“这叫没事?” “乖,告诉夫君,怎么了?” 温晚试图让自己不要太矫情,可是开口还是带了哭腔,仰着头问:“你还会有其他的女人吗?” 时临张了张眼,似有些惊讶:“就因为这个?” 闻言温晚也不哭了,像炸毛的小刺猬一样问:“难道这个不重要吗?!” 她好像生气了。 时临舔了舔唇瓣,不敢惹她,点头说:“重要!” 温晚这才满意,又拿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这种柔弱可口的模样看的时临心尖痒痒。 他不着痕迹的离远了一些。 “爷爷只有奶奶一个,我爹也只有我娘,所以...” 忍不住亲亲她那漂亮的琉璃般的眼睛,时临说:“有你一个就够了。” 他见过那么多的姑娘,比温晚美的也不乏有一两个,可在他眼里,都是黑白的,与路边乌溜溜的石子没什么两样,不值得他驻足。 唯有温晚,是彩色的。 笑的时候是灼灼桃花般的粉,哭的时候是山涧清泉似的冰蓝,动情的时候雨后蔷薇一样的红... 一颦一笑,都落在他的心尖上,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丽的虹光。 翌日,褀风院一切如旧。 香晴似乎缓过了劲来,还能跟红玉和连翘说笑两句,唯有那双红肿的眼睛又透露了她的几分脆弱。 温晚想了想,把她叫了过来。 没等她开口,香晴就先跪下了,不安的说:“给夫人添麻烦了。” 温晚伸手扶起她,“不是你的错。” 香晴固执的跪着,笑的悲凉,“不,夫人,是我没看好她。” 一起长大的亲姐妹,香晴比任何人都了解香语,她从一开始就存了这种想法,背地里还跟她提过好几次,甚至想让自己帮她创造些机会,但都被她给呵斥回去了。 为此俩人还冷战了几天,是香语先来示的好,她还以为是她想明白了。 谁料还是闹了这一出。 温晚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