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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喉咙上绘的黑色纹身,“好修长。” 许措握住她手腕,因为长相和声线都是冷版本,没办法,所以温柔起来也只是显得轻一些、木讷一些:“化妆很难看是不是?我马上去洗掉。” 许舒夏摇头,笑:“原来,也不是所有男人化妆戴耳环都娘。” 她越发笑眼眯眯:“你这样,真好看。难怪那么多小姑娘为你要死要活的。” “……”许措扯嘴笑了下。 “今天录什么节目了,还是演唱会?” 许措抖肩轻呵,无言地打量许舒夏,舔舔左边的尖牙。 他似乎是很无语。 许舒夏一瞬怔忪,仿佛看见了曾经那个会痞痞笑的男孩子。 “你能不能也开个小号,关注关注我?” 许措俯下背把她捞在怀里,握一把她长发,嘴边吻、边调侃:“你这样,我很缺爱啊。” ☆、尾巴 许措虔诚地吻着有栀子香的长发。 许舒夏没打扰他的欣赏, 很想说:她有微博小号,只是关注得没有那些整天对他幻想入迷的女孩子们那么投入。 因为对他不必幻想。 许措再好, 于她,都是轻易就可以得到的东西。 而她所有的不安, 都只是怎样控制自己不去玩弄他的真心。别让他发现, 她其实不“爱”他。她真的只是, 很想一直拥有他。 - 这一趟许措从首都飞回成海是录, 半月飞一次, 一次录两期。 持续三个月左右。 许措在浴室卸掉脸上的妆,许舒夏看见他浓浓黑眼圈:像他这样的大明星,想必行程都很满。 她一垫脚, 用毛巾去擦干许措脸上的水滴:“我的措措真的长大了,都能自己赚钱, 买大房子了。” 许措松松握住她手腕,但没阻止, 享受着被照顾的感觉。 许舒夏:“你知道吗?你现在背好宽,手臂也比以前有力了。” 许措露出点笑意,过了会儿:“姐姐, 明天上午我刚好没安排,我们去领证吧。” 许舒夏手一顿, 眼睛向上地仰望了男人的下巴一会儿。问:“你知道。我现在叫什么名字吗?” 许措当然不知道。 感觉到她的委婉拒绝,他表情变得不太好。 “我现在叫许舒夏。” 许舒夏手落下,自然地放在许措胸膛上,软软一笑, “看,你连我现在的名字都不知道,还要跟我结婚吗?而且你们这种大明星好像不适合这么早结婚吧。” 许措摁平胸口上她的手掌,使她手心握在他心脏的位置。嗓音懒懒赖赖:“你让我对你负责,我现在听话了,你又不愿意!” 他嘴角半压不压地上扬,有点吊儿郎当地垂下脸,“我成年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耍混缠你。你还是这样欲拒还迎的,我很困扰啊。” 许舒夏:“那你要试着习惯。” 她笑了笑,“因为姐姐一直是这样的人。” 许措敛去脸上那点故意的邪气笑容,眼神柔和下去,眸子虽然冷,但干干净净。 他俯身去啄吻许舒夏的脸颊。 “对我好点吧!” 他轻轻说,“看在我对你尾巴都摇了十几年的份上。” - 许舒夏回应地细细吻许措的鼻梁。 卧室灯被关掉,昏暗里两个人拥吻着倒在床上。 床垫回弹撞在许舒夏背部,她顺着那道力稍微起身,勾住许措脖子:“要我怎么对你好?腿打开一点算吗。” “…………” 许措重一呼气,话语如一把匕首,直中他心脏。 在九死一生里激出无限的力量。 对她发泄。 - 窗口,初夏的晚风拂走烟白。 窗上风铃轻响,底下的贝壳落在男人形状俊美的头顶。 许措靠窗吸着烟,看许舒夏坐在床边用手顺着刚才揉乱的头发。 她头发很长,没有染,脖子很白。 仍旧有少女时黑白分明的美。 可他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斯文清纯又刚才那样勾人的? 想起那句话,许措手背抵住鼻尖,仍旧面红耳赤。 许舒夏回头,正见他这样子。 平时冷冰冰的一脸,现在木讷又写满纯粹。 心脏像被涓涓细流缠绕、触动,她走过去拿走许措手里的烟。 “还在害羞?” 她笑,“原来,你真的很擅长。” “什么?” 许舒夏手指去摸他说话是滑动的喉结:“你这么擅长这些,是不是跟很多人练习过?” 许措蹙眉,过了一会儿。“我没有。” 她顿了顿之后,抬起头。 许措看着她又重复:“我没有。” “这么认真。”许舒夏心中说不出的感觉,又开心,又暗暗有一点难过。不过她已经不是十几岁,那个执拗爱钻牛角尖的女孩了。 她手去抚男人年轻俊朗的脸颊:“真好。”淡淡地笑,“你没有女朋友。” - 结果第二天上午没能去领证。 一晚太累了,许舒夏一直睡到中午,起来时许措已经不在家。想起他的黑眼圈,许舒夏叹息,不过想想这个年纪的男人忙点也好。 -她的大乖,最棒了。 在衣橱琳琅满目的男装里挑了件黑T恤套上,许舒夏出门买菜,打算晚上做饭。 小区不远就有大超市。 天气好,她边欣赏云朵与纯净的春风,边回忆着许措昨晚回来的造型。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开始“喜欢”许措了…… 真想他。 她走着忽然觉得不对,停下来,猛回头。 马路边一辆黑色轿车,慢吞吞行驶着,也跟她停下来。 这辆车,她确定在小区门口见过。 - 许措到深夜11点才回来。 许舒夏做了莲藕汤心不在焉地等他吃完,然后收碗筷去洗。 许措走近厨房,从后面提着项链的两端,给她戴上。 许舒夏手里洗碗的动作一顿,回过神来,过了会儿。“许措。” “嗯。” “你妈妈……她是干什么的?” “弄了些杂七杂八的公司。跟我姨妈一起做了点事。” “那,你那个表哥呢?” “好端端,问他干嘛?” 许措醋道,低头在许舒夏芳香的发里一吻,还是回答:“他最近几年画廊办得不太好,我让他帮我打理了点事业。” 许舒夏手中盘子落进洗碗槽,转过头来,瞳仁收缩得很紧。 许措俯下身,双臂抱她腰地黏在许舒夏身上,哪有一点公众眼中高冷禁/欲的样子:“栀栀,给你选的项链,你还没发表意见。” 他笑起来,眉眼成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