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日翻双性大奶上司/老师/刑警/师尊/魔王等等合集在线阅读 - (十三)体育生抗拒求爱,少爷作没老婆进行时

(十三)体育生抗拒求爱,少爷作没老婆进行时

    “谁叫你出来的?”

    青年冷着一张昳丽的俊脸如同玉面罗刹,把王选紧紧环伺在床头,居高临下地诘问道。

    “我都说过了、是误会,我真以为是你那些手下。”王选无奈地闪躲着凤圩垣发着冷芒的眼神,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他只要一靠近凤圩垣,身体就产生类似应激反应的恐惧感和茫然无措的淡淡的厌恶。他再明白不过;只要还在珠港新墅念一天,就得在凤圩垣的阴影下苟延残喘一天。

    想起孤儿院昔日下落不明的两位好友,王选的头隐隐作痛。

    “我警告你,不许去杨乐那乱讲。如果让我知道了…你应该明白后果。”凤圩垣面无表情的威胁道。

    王选背对着少爷吐吐舌头,在心里嘀咕:瞧这番话,好似是我故意诱惑有妇之夫似的。他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就他妈是个强奸犯,还怕自个男朋友知道他干的丑事……王选甩开这些“大不敬”的念头,装作乖巧地轻轻颔首。

    此时他突然灵光一闪:‘不如趁机讹诈少爷一把’!

    “那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王选无比忐忑。

    凤圩垣一顿,随即蹙起漂亮高挑的眉,一双细长凤眼危险地眯起来。

    “你在跟我谈条件?”

    “不不,”王选急忙解释,声音越来越小:“只是想求你帮个忙,没别的意思。好歹你也……玩过了,就当嫖资不行吗。”

    “呵呵……”

    青年不明情绪笑了一声,或许是被这个语出惊人的“嫖资”勾起了兴趣,竟然答应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王选咽了咽吐沫,把珍藏的合照递给凤圩垣,指着照片上笑容肆意的两个孩子,对少爷郑重其事地嘱托道:“我想拜托你找这两个人。”

    “他们是我在孤儿院最最重要的家人。”

    “看你表现。”凤圩垣揶揄地勾起一边嘴角,带着晦涩不明的性暗示的抚摸着王选胸口的红萸。王选惊叫,粗喘着酥麻了半边身子,一股痒意顺着后脊窜过,烧起团团情火。凤圩垣把照片随手扔进抽屉里,扶着勃起的长屌,再次欺身压向他身下这具柔韧绵软的硕壮肉躯……

    一室旖旎。

    凤圩垣刚踏入久违的教室,周瑞安和维利便贱兮兮地围凑了过去。

    “失踪了好几天啊,怎么样怎么样?脱处了?”好不容易见到阔别已久的好友,维利满脸带坏处男的兴奋,促狭地上下打量着凤圩垣。

    周瑞安在一旁帮腔,“这还用说吗,看凤少这餐后餍足的表情,这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气场,啧啧,肯定把那肉器吃的渣都不剩啦。”

    “瑞安你别打岔。凤少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感觉?是不是有感觉升上天堂再跌下来那么刺激!”

    “他后面紧不紧?敏感吗。”

    凤圩垣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斜睨着两个问东问西的乡巴佬,“什么后面?他是5A,当然肏前面了。”

    “啥?!凤少艳福不浅啊。”维利和周瑞安惊讶了一瞬,随即有点酸溜溜地对视了一眼。

    ——不愧是凤家圩字辈最突出的男丁,什么样的稀珍没见过,果然不需要大惊小怪。但是维利和周瑞安知道凤圩垣洁癖,所以排除后穴做爱,所以才是即便有个金枝玉叶门当户对的男朋友,也没碰过对方,反而把初精泄在学校安排的肉器身子里。

    难怪,难怪。

    一向眼高于顶还傲娇的凤圩垣竟然“阴沟翻船”,如果让他父亲知道他还在学校公开包养专属肉器,还旷课跟对方大战三天三夜,凤父非得两眼一摸黑咕咚背过气去不可;如若董事会和凤家支脉、竞争对手等等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那个被众多老辈小辈虎视眈眈的凤家家主的位子,可就不一定落在谁头上了……

    但精虫上脑的狐朋狗友没考虑这么多,维利和周瑞安没有继承权的压力,于是对凤圩垣只有全然的羡慕。维利支着脑袋色眯眯地舔着嘴唇,把之前去便器所泄欲那件事拿出来反复咀嚼回味:“5A就是好啊,前边后边各有各的妙处。你看便器所那几个双儿了吗?随随便便的小鸡巴肏都能爽到飞天,前面花穴各种喷潮,上次都把瑞安的校服搞湿了。后面菊花也比普通肉器更紧,哎、别提多销魂了。”

    “喂,你骂我小?”

    “我可没说啊,哈哈哈。”

    两人你来我往的笑骂,却突然被凤圩垣打断。

    贵公子优雅地直起身,一反常态的冲着二人冷言冷语地讽刺道:“后面?怎么可能用排泄的地方做,光是看见就令人作呕。”

    周瑞安和维利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深深的不解与疑惑。如果他们知道凤圩垣因为渴馋肉器身子,不惜“闯红灯”也要犒劳自个儿的下体,恐怕会直接骂出声来吧。但可惜周瑞安和维利并不清楚凤圩垣对王选颇为怪异的占有欲。

    两人只好尴尬地干笑,为了缓解时下气氛,维利提出再陪凤圩垣去一趟学园肉器调教中心,带他买个“好东西”。

    周瑞安压低嗓音在凤圩垣耳边蛊惑,“只要你戴上这玩意,嘶……你那个宠儿不哭,算我输!”

    当天夜晚。

    从凤圩垣与王选发生关系,越过那条红线之后,凤圩垣便有意让王选从阳台搬回主卧和他一起住。

    王选拒绝了。他厌倦他们之间可能慢慢发展的黏腻关系,也不想被凤圩垣随时随地吃豆腐。他固执的认为并不算舒适的帐篷反而比主卧更舒服。身为肉器被主人肏是正常不过的,但王选就是膈应别人强迫他;小腹的胀痛至今仍萦绕盘旋在他的心头,如影随形般时刻提醒着,自己正与一个披着冷淡外皮的人形自走炮台共处一室!

    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月珠港新墅田径队要去分校区参加集训,他马上就能暂时躲避性欲旺盛的新主人和这种恼人的关系了。

    ——门口传来动静,是凤圩垣换鞋的声音。

    王选的心脏立刻提到嗓子口,他把被子高举过头顶,强迫自己平静呼吸,装作熟睡。

    “呼--呼--呼呼--”寂静的房间隐匿了王选忐忑复杂的心绪,此时的时间仿佛被慢慢拉长至无限,无比煎熬。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凤圩垣换完衣服后径直走到王选的小窝前,粗鲁地扯开后者的被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拉了出来。

    王选见装睡败露,干脆恶向胆边生,恶声恶气地甩开凤圩垣的手大声道:“放开,我要睡觉了!”

    “睡觉?”凤圩垣像是听见什么格外好笑的事一般反问:“你不先把我伺候好,有什么资格睡觉。”

    “——贱畜。”

    幽冷月色下,华美衣装裹挟的尊贵青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跌在地上的体育生,一双美目深处却燃着急不可耐的渴求,与外表的危言胁迫背道而驰。

    那是渴欲的急迫。

    凤圩垣今天依旧没有过去琴房练习,他迫不及待地想在肉器身上试试羊眼圈的威力,想看王选痛哭流涕,想看他娇滴滴的求饶,哪怕说几句软话满足一下他日益膨胀的征服欲也好。

    但王选并不似他期待的那般乖巧听话。

    从一开始,王选就不愿做他的性爱娃娃。

    “随便你骂,老子不伺候你了!”

    突然恶向胆边生,王选一把甩开凤圩垣的桎梏,把收拾好的旅行包横在胸前,朝后者啐了一口。

    “你说什么……”

    令人胆寒的阴沉气息在凤圩垣周身散发出来,几乎把空气都冻结住了。平息了几下呼吸,凤圩垣压下嗜血的滔天怒气,装出温柔抚慰的模样来:“乖,把包放回去,我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王选咬紧牙关,坚定地摇头:“我不干。你,你天天折腾我……那里,连尿尿都痛。”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悄悄夹紧双腿摩挲被牛仔裤勒着的尻肉,可疑潮红渐而爬上刚强的脸颊,连说话的底气都弱了三分。

    “都怪你,我现在、我现在……都是用逼才能尿得出来!都是你的错!”

    “大骗子,把我当傻瓜耍,一会给我戴铁内裤,一会又打我…那块,连,连流血了还得被你肏,呜……”王选越说越委屈,坚毅的脸蒙上一层令人感到火辣辣灼痛的屈辱,眼眶也发热发酸,视线逐渐模糊。

    凤圩垣一言不发,静静矗立一旁凉凉地看着自己不听话的肉器。真是反了,竟敢学会抵抗了!凤少爷对脱离掌控的事态非常不爽,他酝酿着狠戾的惩罚,准备给小肉器一个难忘的教训。

    “好,你走吧。”凤圩垣让开了路,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怒笑。

    王选没料到凤圩垣这么好说话,将信将疑地打开门。门外罡风阵阵,随着眼前一黑,他便猝不及防地被几个黑西装男人捂住口鼻按倒在地。

    “呜呜、唔唔唔!”王选目眦尽裂,眼白布满气急攻心的红血丝,豆大的汗珠蓄满额角。他极度惊恐地瞪视着这些男人,奋力的挣扎却让泰山压顶似的制服纹丝不动。

    凤圩垣从黑暗里缓步走出,王选被他的手下死死地压着脑袋,所以只能看见他考究的手工牛皮鞋的鞋尖,踩在他沾着灰尘的抠地指甲上,左右旋转碾了好几下。

    十指连心,那股钻心的疼痛让王选肺脏发浑,连呼吸都掼满了铁刃,一寸寸割剌着他耐不住疼的古铜水滑的皮肉。

    “带你去学校便器所‘长长见识’吧。”凤圩垣的语气轻快,好似刚刚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死死盯着他那不听话的小肉器。逆光,少爷黑沉沉的眼眸没有一丝光亮,如同绞死不自量力鼠兔的残酷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顺便还能探望上次照片里,你的那位好朋友呢。”

    “呜呜呜呜呜呜唔——!!”王选摇晃着,颤抖着一身健壮肌肉。他仅存的理智缓慢出窍,意识阵阵眩晕,喉头几欲作呕。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老爹答应过他的,他说过的,小七被好心的夫妇收养,是幸福的小少爷,阿蛋去临市最好的学府上学,成绩优异;将来他们还要一起考到同一个大学哩……对,对,一定是撒谎精凤圩垣在撒谎!

    见王选挣扎的厉害,少爷葱白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发旋,逗弄不需要感情的性爱玩具。

    “你不是很想见他吗?阿蛋……应该叫他‘第278号’。他就在便器所里面工作噢。”

    凤圩垣转而狠戾地掐捏着王选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在这双英气的眼瞳里,凤圩垣如愿以偿的看见了深深的恐惧,软粑的怯懦。他们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天堑。王选已经摔进尘埃里,可凤圩垣还狠毒地、不余遗力地踹他一脚,恨不得将他踢进地狱去。

    可我真的做对了吗?凤圩垣短暂的怀疑了一瞬。

    高高在上的骄子冷漠地望着那个跪倒在地的,忤逆自己的肮脏贱畜。他执拗得不肯注视心底逐渐松动的石海,一如当年幼小的他因无法驯服那匹漂亮矫健的烈马,便叫人把马杀了一样;如今他一样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于是只好靠着最原始、最直接,也是最愚蠢的方式——毁灭他。

    “呜呜呜……”王选疯狂地摇头,痞帅张扬的眼此时源源不停地坠着泪,凄苦的涕泗流了满脸的晶亮水光,方才还中气十足的怒吼的唇被外力封住缄默了痛苦的呼号,只余下几声断断续续的痛哼呻吟。

    凤圩垣背过脸去,攥紧了拳头。终于,灰色的邪念占据上风,他还在做了和小时候同样的选择。

    “带他去便器所。”

    ——来吧。就让我来带你看看,珠港新墅的“乐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