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言边荒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易举找到了那套粉色睡衣,抽屉的一层里装满了女士内衣裤。

    选了一套相对正常的,放在鼻尖闻了闻,是清雅的山茶花味道。

    换上了适合的衣服,祝福才觉得自在一点,虽然是睡衣,也比穿他的好。

    出了卧室就看到他了。

    晚餐弄好了,谢译来叫醒她,顺便抱她下楼用餐。

    “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提也罢,这会儿问起来,打着颤的双腿越发软了。

    祝福羞赧地瞪着眼前的人,上一秒的感动瞬间变成了烦:“你怎么还在。”

    翻脸不认人说的就是她了。

    谢译挑眉,他不在这还能去哪儿。

    “你不用上班的吗。”她揪着问。

    再过几两天就是春节了,年节前最忙的时候,他反倒空闲起来了。

    “上班?这个点。”男人抬起腕表给她看。

    6点35分。

    窗外的天色渐暗,就是正常工作日也过了下班的点了。

    祝福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傍晚。

    这一天好几觉地睡,日夜颠倒,紊乱了时间概念。

    说到底,都是他白日宣淫,害自己脑筋迟钝。

    被她控诉消极怠工,谢译自己也知道。

    助理一天好几封邮件都是不能等的案子,底下员工在年底有异动,人事部出了几个决策需要他签字,之前签约的合作也需要紧锣密鼓地部署,都是要他点头且刻不容缓的事宜。

    然而他呢,成日的泡在别墅里,偶尔出去也是围着她的事打转。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放在工作上的连三个小时都不到。

    剩余的时间,都与她有关。

    谢译迷恋这种状态。

    从前的十年,他把自己置身于事业,并不是有多大的抱负,多高昂的工作激情,是不得不。

    日夜工作带给他的成就和疲惫感,恰好御冲了多年压在心头的负罪和紧绷,他把这当作是赎罪的其中一种。

    现在不一样了啊。

    遇到了比生活比工作更重要的人和事,常年的懒倦身体喘了一口迂长的呼吸。

    就想这么草率的,敷衍的,庸常地荒度人生,单调一点也无所谓,有她就好。

    这两天的谢译,正是如此。

    “饿了吧,晚餐好了。”洗手作羹汤让他倍感餍足。

    祝福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的作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真的……好颓废。

    谢译咧开嘴角,正要抱她呢,却被来人挡了回去。

    “我自己可以走。”之前是因为脚伤,现在是因为……

    太羸弱太被动,太不像她。

    祝福推开他,颤巍巍地往前走,尽量平稳。

    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打横抱起。

    “喂——”她吓得惊呼出声,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

    谢译满脸春风,“我想抱着你。”不因为其他,只是单纯地我想。

    他笑得太耀眼了,祝福傻傻看着男人的眼眸,以及瞳孔里的自己。

    片刻后,她顺从地靠进旷阔温暖的胸膛,乖巧可人。

    他们在别墅里厮磨度日,也不只是肌肤相亲而已。

    祝福是耐不住的性子,重新拿起画笔开始消磨时光。

    白天,男人在客厅的长桌上办公,她就在另一边拿着画笔速写手绘。

    空气静谧,只有键盘的敲打声和笔尖的摩挲音。

    大多时候,是他心猿意马。

    甜腻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不经意间的抬眸就看到她的侧颜,谢译很难不分心。

    娇俏的女孩半趴在桌前,阳光洒落在半场桌子上,将她包裹在不刺眼的柔光里。

    细腻的皮肤被照得剔透,隐约浮着一层绒毛,好似初生婴儿般纯净。

    分心过后,是止不住的口干舌燥。

    男人拿起一旁的水杯,轻晃了下,没有水了。

    起身去冰箱开了瓶冰水,仰头灌了几口,还没来得及走回位子上,就在半道中停了脚步。

    他微眯起眼,握着水瓶的手紧了又紧。

    她大大咧咧惯了,行为举止里透着随意。

    椅子上的女孩子不安分地跪着,半个身子扑爬在桌面上。目光所及,粉色的真丝睡裤包裹着形状姣好的臀部,连带着内裤的轮廓也一清二楚,鼓鼓的阴阜在丝滑的面料下若隐若现。

    歪着脑袋画画停停,小屁股轻轻晃着,像召唤像勾引。

    她就不能好好坐着。

    谢译喝了一口水,踱步到她身侧,不客气的一掌拍在翘臀上。

    掌音被衣料弱化,并不清脆,只是痛感依旧。

    祝福无缘无故挨了揍,疼痛之外更多是惊愕,再是愤怒:“你干嘛打我。”

    “坐好。”他皱眉指出,甚至没有愧意。

    祝福不干了,生理性泛红的眼眶多添了可怜,自以为很凶地瞪着罪魁祸首,他打人还有理了。

    掌心火辣辣的后劲,好像确实下手重了,再一看她委屈的神色,谢译很没立场地想要安慰。

    “打痛了?我看看。”

    反手拉下睡裤,被奶白色保守小内裤包裹着的蜜桃臀跃入眼帘,左半边确实浮了个红红的印,状似指痕。

    男人揉了揉,就被她不客气地推开:“不要你看。”

    想起上回在餐桌前的检查,祝福心有余悸。

    赶紧把裤子穿好,双手护在臀上,叠着腿坐在椅子上,浑身都是不准触碰的抗拒。

    谢译自知理亏,缓解感概似的咳嗽一声。

    看她画了大半的速写本:“在画什么。”

    真是没话找话了。

    祝福还没气消呢:“你不都看到了吗。”

    谢译看到了:“画加菲干什么。”

    纸上那只活灵活现的橙色虎斑猫,正是风靡半个世纪的中主要角色。

    “羡慕啊。”祝福重拾炭笔,将剩余的线条补上:“它好吃懒做,欺负欧迪,捉弄邮差,不听乔恩的话,玩遍了所有的恶作剧。”

    谁不愿被人一生圈养,免受惊扰流离,肆意妄为做自己,甚至不必承担后果。

    谢译:“因为羡慕,所以画它?”

    祝福手指微顿:“我又不羡慕了。”

    “嗯?”

    她思忖片刻,把网络上无数次传阅的故事说给他听。

    里有一段是讲,加菲和欧迪无意中走失了,被卖到了宠物店,加菲很痛苦,担心主人乔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