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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拖出来纠缠,身下的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律动有节奏的抽插。 很紧也很难,他卯足了劲去搅合,在她身体里肆意妄为。 舌头被他含住,祝福只剩支支吾吾了,一肚子的抗议都形同虚设。 她累挂了。 迷迷糊糊在他指尖又到了一次,腿软得不像话,全靠他搂着。 祝福头一回深刻意识到了男女有别,不论是体力还是精力。 实在应付不了他。 后面的事情都是在女孩半困半醒里进行。 给她洗了澡,吹干了头发,抱着回到床上。 看着她困到睁不开眼,谢译心里竟然出奇的满足。 男人搂着她睡,紧到密不透风,生怕她跑掉似的。 后来被她嫌弃地踹了一脚,怀里的人顾自翻了个身。 大多时候谢译都是好说话的,香软在怀,他愿意惯着她的小脾气。 由后抱着她入睡,安心顺意。 /// 思绪回笼,掐算着时间,床上的女孩有了动静。 似是鼓足勇气,以极为小心的方式从男人怀里脱身,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离开。 关上房门,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后走到浴室。 换上了先前放在柜子里的衣裙,对着镜子略作整理。 锁骨上隐约点缀了几颗草莓,都是他干得好事。 祝福一边在心里骂他混蛋,一边拿出粉底补救,遮了几层,看上去才勉强不引人瞩目。 洗手台上放着两只手机,他的和她的。 祝福取下耳钉,用后针去顶开手机卡槽,换sim卡前,她鬼祟心虚地环顾了四周。 他才睡了两个小时,轻易不会醒,她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可手指仍抖得厉害,好半晌才将手机卡偷天换日。 拎着高跟鞋从浴室出来,路过客厅时把他的手机放回西装口袋里。 大门开启,又轻轻关上。 一切如她所意。 进了电梯,祝福弯下身子将高跟鞋穿上。 她拍着胸口缓和断断续续的紧张和焦虑。 看着显示屏上的楼层数字一点点下降,这一场处心积虑才算有了实感。 提前预约的车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凌晨五点的生意,又是去城郊的大单,算是运气不错了,司机没什么抱怨的。 看她出来,还殷勤地下车替她开门。 从御景到隐禾庄园不算近,车程两小时。 上了车,祝福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脑海里回荡着那位护士小姐的话。 “谢先生空了就会过来,每回都是直接找我们郝护士长。有一次护士长请假没在,正巧我当值,也领他进去过。他喊如女士叫作如璇阿姨,我猜是亲戚吧。 前几年经常有狗仔冒充记者混进来,假借宣传想采访如女士,后来谢先生知道了,把安保人员换了一批,访客制度才慢慢严格起来。” 郝护士长吗? 祝福在通讯录里搜索着“郝”姓,通篇只看到一个名字看着女气些。 郝春云。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她发了信息。 “郝护士,今天8点我会带如璇阿姨的学生过来拜访,有劳。” 短信来来回回编辑了无数遍。 模仿着他平日里温和有礼的口吻,又怕不够疏离。 “小姐,隐禾庄园到了。”司机提醒道。 “好,谢谢。” 付了钱下车,祝福看着门禁森严的庄园,并不松快。 到了这里才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不容易。 走到大门口,保安照例来问话,一看到是她,有些诧异。 “您不是昨天来过的记者吗,今天又有采访?”还这么一大早的。 他翻着手中交接记录,并没有写这一条啊。 “你记得我啊,太好了。怪我粗心,昨天采访有个器材落在采访室了,领导让我今天上班前必须拿回去。” 保安有些为难:“这…按规定没有预约是不能入内的。” “能通融一次吗,我保证下不为例。” 保安犹豫了,脑子转了几个弯,想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新陆传媒不用多说了,国内最具声望的传媒公司,业界翘楚,再算上卢总监百忙之中亲自接待,必然是得罪不起的。 “下不为例啊,你快去快回。”他挥挥手,带她走了内部通道。 “一定一定。” 第一道关卡好险过了。 祝福怀揣着侥幸的进了疗养中心,凭借记忆往公寓楼走。 途中收到了短信,打开一看,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好的谢先生,我目前不在中心,已经交代张护士安排妥当了,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络我。” 她赌对了。 走到其中一栋公寓楼,祝福进门,空旷的大厅咨询台坐着一名护士。 “你好,我想问个路。我是如愿老师的学生,已经预约了来看她。可这里实在太大了,绕了半天都找不到。” 小护士满脸狐疑,让她稍等一下。 随后打了个电话,祝福听出来她在确认今天有没有如女士的访客。 得到了肯定答复,她回过头来,这回语气友善了许多。 “徒步过去太远了,我叫了园区的观光车,马上就来,您先稍坐。” “那真是太感谢了。” 门边就是公共座椅区域,她走过去,也不坐了,翘首以待地看着门外。 手机显示已经7点半了,她猜谢译即将或已经醒了。 如果还没见到就被他抓回去,那真是前功尽弃了。 这么想着,她多一分一秒都熬不住。 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观光车,祝福坐在车上。 周围的景致由慢至快向后位移,她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前方。 两旁的绿荫高斯模糊,柏油路变成了一条虚幻的时空隧道。 隧道的中心是一个光斑白点,她越往前,光亮越刺眼。 她一点点逼近,被记忆封尘的画布逐渐清澈。 心头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她想知道的答案就在那光亮里。 甚至环绕着真相周围的声嘶力竭和咆哮狂嗥都言犹在耳,触手可及。 或者不堪,或者狰狞,她浑然不顾,偏要用血肉之躯去撞一撞。 左不过,就是一场分崩离析。 “小姐,已经到了。” “啊?哦,好的。”祝福回过神,下车。 高跟鞋在平地上不知怎的崴了一下,她连忙站稳,动了动脚踝,不痛。 步履匆匆进了一楼大厅,环顾了四周。 这栋公寓楼显然和其他不一样,宽敞明亮,格局开阔许多。 “这位小姐。” 祝福听到声响,她转头,竟看到了昨天的那位护士小姐。 “护士长让我接待如女士的学生,我还在想不会这么巧吧,竟然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