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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中放大的蜜色的肌肤,像是一片波澜起伏的山丘,随着主人的律动,这一片山丘在缓缓起伏。随着每一次动作,玄野背部肌肉高高隆起,腰部线条深深凹陷,脊柱沟曲线光滑圆润,引发了人的无限遐想。 玄野这一幕后来被无数男男女女截gif动图,被网传为最性感的臀部。 三号摄像机对着正门,拍摄着屋内的全景。轮廓光打在两位主角身上,像是给他们身体镀了一层金色。 下一刻,两人身后的门缝缓缓打开,一片白光。 “啊!!!”一声尖叫刺破了沉寂,镜头前出现了一个女人大张的嘴巴,还能看到颤抖的小舌。 在屋内,江浩然迅速拉着衬衫盖在了他和齐岢身上。 镜头由特写变为全景,一位妇女拉着一个刚上初一的女生站在门口,女人正在大叫,小孩儿目瞪口呆,而江奶奶站在一旁,浑身发抖。 江浩然嘴唇发抖,吐出两个字:“奶奶……” 齐岢慢条斯理的拉起衬衫,缓缓道:“能请你们先出去吗?” 女人大叫:“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齐岢抬了抬眼皮,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态度,说:“能请你先出去吗?” 不知怎么的,女人突然害怕起来,眼前的人明明说的是很客气的话,用着很平淡的语气,却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你……你们!”女人继续尖叫,拉长了声音喊道,“你这种变态不配当我孩子的老师!我要告诉校长!我要告发你!” 女人气得拉着孩子就走,孩子在妈妈拉扯下回头,她看到了那个清秀好看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也看到了那个高大的青年冲出房门,抱住了晕倒在地的老人。 故事的最后,江浩然走了。 而留在镇上的齐苛,因为流氓罪锒铛入狱。 第三十章 春城故事(二十八) 至此, 江浩然在镇上戏份全部结束,接下来要拍摄审判齐岢的那一场戏。 齐岢因为坚持所爱义无反顾的走入监狱,这是整部影片的最高潮。 最后一场群演戏, 齐岢院子里乌泱泱有一百来号人, 及考验导演的调度能力。而且和当初游泳比赛的群演戏不同,当初那场戏份是热烈的、欢快的,群演只要站在边上跟着欢呼就好了。而这一场戏是沉重、八卦的,导演要记录围观众人脸上各种表情。 彩排时, 地上贴了一个个标记贴,看似杂乱的现场,无序凑过来的人群, 其实都是特意安排好的。人物的各种立场, 不同站位,各自的反应, 全都提前决定好了。 场记声音响起:“工作人员准备!” “a!” 1990年9月2日,正值秋收时节,镇上一块块坝子都铺满了金色的稻谷, 把这个长江边上的小镇染得浓墨重彩。 最东边的那两户人家没有晒稻谷, 干干净净的院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人,这是齐岢“流氓罪”一案的审判现场。 春城是镇级行政单位, 镇上没有自己的法院, 齐岢一案,也不过是几位相关人士围着一张桌子进行审判。 春城枯燥又闭塞,这次开庭讨论这么有话题性的一件事, 整个镇都沸腾了,不管和当事人有关无关, 镇上的人来了一大半,全都是来看热闹的。 镜头扫过围观众人的脸,有人脸上充满愤怒,有显得十分焦急,剩下大部分人都是因为好奇来看戏的。最后,镜头落在了构图正中间的审判员身上。 扮演审判员的是一位老戏骨,50来岁,把中年基层官员的那种官腔和油滑表现得淋漓尽致。 审判员:“齐苛,有人指控你你触犯了1979年刑法第160条规定,你可知罪?” 镇上之前也有过公开审判的先例,一般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谁偷了邻居的鸡,又或者是谁占了对家的土地,哪户分家不均,亦或是不赡养老人。 而齐岢犯下的“流氓罪”是极其罕见的,在90年代初,流氓罪是需要严惩的,情节严重者甚至可以处以死刑。 提及这一案件时,法官竭尽全力想要摆出严肃的样子,却因为案件噱头十足而兴奋起来,整张脸上都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滑稽。 齐苛声音平稳:“什么罪?” 即使是处于不利地位,即便是被一双双幸灾乐祸的眼睛盯着,但齐岢依然态度坦然。他后背笔直的站在人群中,气质干净得像一棵挺拔的青松。 审判员:“流氓罪。” 齐苛:“我哪一个行为触犯了该法律?” 审判员:“有人指控你以其家作为主要据点,勾引年轻男人与其发生亲密行为,甚至奸.污男大学生。这些行为触犯了1979年刑法第160条规定流氓罪,你可认罪吗?” 齐岢掀起眼皮看了审判员一眼,没有说话。 当初撞破的那个学生家长在一旁帮腔:“我们都看到了!亲眼所见,那么恶心的事情!”说完后,家长又问小女孩儿,“你是不是也看到了?快告诉审判员。” 小女孩儿仰起头:“就像你和爸爸那样吗?” “哇哈哈哈哈哈!”旁听众人发出很大的起哄声。 女家长被气得脸色发白,扯着孩子的耳朵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念叨:“你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关注这些下作的东西。” 小女孩儿哇一声哭了出来:“明明是你问我的啊!” 母女搭档走了后,大家的注意力又落在了齐岢身上,开始小声讨论起来,难听的、刺耳的、下流的……各种声音嗡嗡作响,有说齐岢的,也有说江浩然的。齐岢聪耳不闻,但江奶奶忍不下去了,拄着拐杖骂了起来:“你们瞎说什么,我孙子是受害人!” 齐岢有些意外,抬起眼睛看向了江奶奶。后者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递来一个凶狠的眼神。齐岢继而垂下眼,神情不明。 审判员:“齐岢你认同这项指责吗?” 齐岢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突然一道声音插.进了他们的对话。 “没有,齐岢是我男朋友,他才是受害者!”之前和齐岢约会的女老师跳了出来,平日里那么文静的一个人,现在却不顾名声和形象的大喊,“那次我们去看电影,江浩然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