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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激烈的戏是很累人的 「……」本来以为她那种表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询问,结果没想到听见的却是这个,于瑞脸上瞬间爬满黑线。「姑娘你……」连声音都无奈了,正好,他可以和榕儿作伴了。 「哈哈哈哈~唬住你了?骗你的,我也知道那种事儿才不是要算就算得了的,且也不是这种用途的,哈。」她笑著,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脸上,一瞬间于瑞有些恍神。 「好啦,不逗你了……于瑞是吧?我是想问你,你进来也不过就这麽一会,不怕你师傅或是家兄问你?毕竟你进来这麽久,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岂不让人怀疑?」芙蓉说著挑起眉,然而在她咀嚼自己说的话後,她瞬间很想撞墙。 ……靠,明明是在讲正经事,作法事或收妖时候不都会有些华丽丽的声光效果还打斗声吗,可是怎麽我自个听说出口的话就变得好像在勾引人啊? 不过看来于瑞的思想很正常,他只是微偏过头想了下,然後点点头。「于某明白了,是于某想得不够周到,请等一下,于某这就替您收妖。」讲到作法,他又恢复成了一张冰块脸,表情也转回淡漠和严肃。 「嗯,你慢慢准备吧!那我要做什麽?被这样做完法事後,通常看起来会是什麽样子?气色啊、体态啊之类的?」看他东翻西找的挖自己的袋子,慢慢挖出很多东西,芙蓉閒著也是閒著,就掏了掏耳朵问。 「通常皆是气色苍白,满头大汗,虚弱不已。」头抬也不抬,于瑞继续一边翻找他的法器一边回答她。 「噢。」应了声,芙蓉瞄了一眼于瑞,见他仍认真地准备,完全没有要看过来的意思之後,她马上转过身子,然後伸手往自己衣襟里挖。 刚刚就说了吧,就里的衣服有趣得紧,可藏的东西可多啦,为了保险起见,在过来之前她可是特意准备了一些小东西,就想有可能会用到。不过……在这种时代,一个女人总要有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尤其是她还是个大小姐,这种挖衣襟的举动要是被外人瞧见了不知道要吐血多少回,就算她只是在找东西也一样。 挖到了她需要的东西後她马上抽回手,用馀光瞄见于瑞还没看过来,她悄悄松了口气,很快抓起镜子、打开罐子,然後就著镜子对自己的脸扑起粉来。这次她谨慎多了,一会又是扑粉一会又是细细推匀,因为这会要骗的可是她那j" />明「老哥」,自然是要小心一点的。 不过要化这种妆也不是多难,只要找和自己肤色比起来苍白的粉,抹上去便行了。之前她就看过她的老师做这种傻事,买化妆品的时候粉没挑好,搞到脸白得跟鬼一样,但是脖子还是正常肤色,那画面要说多好笑就有多好笑,让她那一节的考试差点爆掉。 等到脸的妆画完,接下来就是冷汗的部份了,芙蓉左看右看,最後锁定了房间一角的小花盆栽。一把捞过来,她当然不是要赏花,将植物整株连同泥土拔离盆栽,她满意地看到她要找的东西──盆栽底部残留著的水。虽然有些泥污,但是芙蓉可是一点都不在意,倒了些在掌心上,她毫不犹豫地把那些水喷洒到自己脸上、脖子上。 等到她觉得一切都大功告成後,拿起镜子,她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 嗯嗯,不错不错,以前演戏时候乱七八糟学来的化妆技巧多少用到了点,还好那时候拍的是鬼片…… 「哪、你好了没有?」转过头,她想询问于瑞,没想到他已经看著她,傻住了。「喂……你还好吧?也给我说说看嘛,这样像不像?不过不像的话也没有办法了……于瑞?」 「呃,像、像!」经她一喊,他才赶紧回神。只是没想到这看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竟然会这些奇奇怪怪的化妆术,而且居然不嫌脏…… 「那我们快开始吧。」拨乱头发,芙蓉如此说道。 於是于瑞撩起袖子,手拿法器,开始为她「除妖」。 叮铃铃…… 轻脆的铃声响起,在房间外头等待的沈文燕等人不禁松了口气,他们看著于瑞进去也有一会了,始终不见动静让他们有点担心,这下听见了铃声他们倒是放心了些,免的还得担心是不是附在那沈芙蓉身上的妖物太过强大,把那小道人给吞了。 「啊──!」接著又是一阵惊心动魄的尖叫,虽然不大声,但是声声刺耳,让人不禁起了一身**皮疙瘩。 「芙蓉!」听这声音沈文燕就急著要冲进去,却又被老道士拉住。「公子!别,您现在闯入不但无任何帮助,可能还会造成阻碍!」 「但是,芙蓉她……」沈文燕急得眉头都皱了起来,想进去却又知道道士说的有理,於是只能在外头急得跳脚。 「你是何方妖物?竟敢纠缠於沈家小姐,那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你竟加害於她,今点啊、水彩啊……要啥有啥的,不像这里,哼,有个彩墨就很了不起了,不然要上色大概还得拿胭脂粉墨。 提笔,她一手撑著头,另一手开始漫不经心的在上好的宣纸上作画,当然,画的是她觉得绣衣服上会不错的云样。 不知道这里的人,会不会染渐层啊? 一边想著,她一边画出构想,构思几乎都是经过仔细考虑後才画上去,虽然这世界还没有什麽全球暖化、臭氧层破洞的问题,但还是要爱惜世界资源,不要浪费树啊。 於是,这个上午她就这样认真的坐在桌前,不知不觉的,她手边已经堆了一叠厚厚的设计稿了。 「……小姐?」一直到中午榕儿买东西回来,给她端午饭的时候,都还看她认真地在画著稿子。 「嗯?」芙蓉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不解的看著她,像是询问著叫她有什麽事,鼻上还沾了一点墨。 「噗……小姐,都晌午了,您也不休息休息?奴婢看您认真的,在画什麽呢?」放下食物,她靠过去,递上一方罗帕。 「噢,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了?好吧,我这就吃。」丢下笔,她端了碗过来就要大口吃,但是看榕儿还在,只好赶紧煞车,改成小口小口的进食。 「榕儿,」咽了一口饭菜,她拿起彩稿,「等会你帮我拿去刺绣庄,说就照这云样绣,有问题再来找我,可以的话,下个月就各交一项成品出来。」说完又埋回碗里,悉哩呼噜的扒饭。 「这些?是,榕儿知道。」瞄了几眼,她好生讶异,怎麽这些图案从来都没见过呢?看起来好奇怪,但是仔细看,却又很特别,很吸引人,有另一种吸引力……他们家小姐,到底是……? 「嗯,我吃饱了。」喀地放下碗,她拿著罗帕擦了擦嘴,对她微笑。「这个要小心收好,碰不得水的,要是你没空替我去,就交给小湘,让她去也行。」 「是,榕儿知道了。」将彩稿放进怀里,她收起碗盘,乖巧的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芙蓉暗自比较了一下,最後下了结论:还是榕儿好!乖多了,也比较可爱……小湘虽然也乖,但是个x" />太闷,也不知道是真闷还是闷骚…… 算了,不管那麽多,先休息吧,吃饱饭就想睡…… 伸了个懒腰,她坐到床边,正要躺下睡个午觉的时候,又有人进来了,一看,她赶紧让自己清醒。 「啊,芙蓉妹妹,你身子现在好点没有?」沈文燕笑眯眯的,摇著扇子走了进来。 哼,笑得跟只狐狸似的,要不是她认识她,还以为她是哪家登徒子。 「托哥哥的福,妹妹已经好多了。」 「真的?那太好了!为兄的最近一直想找人谈诗,但又苦无懂诗之人,恰好妹妹前些日子又病了……哎,不过现在已经好了,既然已无大碍,可否陪为兄论诗谈歌呢?」她笑著,神奇的抽出一本书。看吧,就说这里的衣服神奇,啥都能放。 「真的呀?哥哥,您怎不早说?其实芙蓉这些日子也闷得慌呢。」这话不假,她确实是闷啊,只不过会这样很快答应也是因为她有足够的自信。 笑话!我那时代可是有李白、元稹、杜甫、孟浩然的,怕你不成?你要诗要辞都可以啦!不过……呃,就请您们把诗辞借用一下啦…… 「太好了,芙蓉,我久没听你作诗了,很是想念你用字遣词的那份心思,就作一首给哥哥听听,如何?」沈文燕坐下来,笑眯了的眼睛藏起里头千转百回的情绪,让她无法猜。 「是,那是当然。」芙蓉转头望了望四周,最後看向窗外的一方池塘。 「嗯……妹妹方才在桌前时,看这池子,就忽然有了灵感……」她抬起头,笑了。「半亩方塘一鉴开,宿命是要让她来完成某件未完成的事情,或是遇到某个人,那麽,他们又在哪里? 一轮满月静静的悬挂在里完美女主角才会出现的皮肤啊啊! ……好吧,我的确是女主角。不过,我的男主角在哪里啊── 「小姐,好了。」喀的一声,榕儿放下梳子,对镜里的主子微笑,也打断芙蓉的胡思乱想。 「啊,谢谢!」左看右看,确定了自己还满意後,芙蓉也很快站起来,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在她院子里,已经站了个人影。长发飘逸,衣袖飞扬,冷漠的眉,淡漠的眼,果然是他。 「小于!」咧开嘴,她跑过去。 「你起晚了。」转身,于瑞一眼撇过来,顿时一阵寒冷。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昨儿个晚上失眠了。」低头,哈腰道歉。 呜呜,好凶啊。 「……过来。」沉默了一下,芙蓉低著头看不见他的神情,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腰快撑得断了,才听见于瑞冷冷说了一句。 赶紧跟在他後方,芙蓉看他走路时轻轻慢慢,不疾不徐,加上翩飞的衣袖,真是……怎麽看怎麽像腰痛时候会出现的姿势。 等等,腰痛……?该、该不会是昨了!不要说了!师父……」飞扑,献身…… 大叔:「小于~!」 以下十八禁。 「呵呵,呵呵呵呵……」掩嘴,偷笑,芙蓉完全沉浸在yy的世界里。 「芙蓉……芙蓉,专心!」叩的一声,脑袋冷不防被敲了一下,回神的瞬间眼前忽然出现于瑞放大的俊脸。「专心。」冰雕般的脸不带任何情绪,连怒意都没有,就只有阵阵冷气,让她连脸红的时间都没有。 「呃,嗯,是。」哇,好b" />啊,活体冷气,连电费都省了。 「……首先,第一步,先静下心来,练武最忌急躁,一急,什麽都练不成,坐下,闭眼打坐。」见她回神,于瑞退了一步,指著地上的软席,冷冷说道。 「喔喔。」 「稳住呼吸,慢慢静下来,感受身旁的一切事物,包括你自己本身。」 「先从身旁的一切来。拂过的风,空气中的虫鸣,高空中鸟儿的低吟……到你身上的气。万物都有一股气,静下来,你就会有所感觉。」 「嗯……」乖乖照做,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一切的感官都会变得敏锐。听著四周的一切,她果真慢慢静了下来,心静如水,连她自己都惊讶。 「等到你有所感时,再试著控制你身体的气,它就运行在你体内,无处不有,你所要做的就是融入它,掌握它,然後才能控制它的运行。」于瑞的声音仍是淡淡的,却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不过……这第二步也太难了吧!静下心这不难啊,在这什麽现代科技都没有的地方,要静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气?气在哪? 试了好半著,没注意到家丁们惊讶的表情,待她确认无误後,复又转头回来开始对小湘吩咐。 「我跟你说,这布呢,还有这凝胶,你让人带去刺绣庄……咱们庄里应该也有兼染布吧?就让染布里的人,用笔沾著这凝胶在布上画……嗯,就画我给你们的那些图样。画完後就下去染,记著,颜色剂量别下重了,不然不好看。染完以後呢,就用皂下去煮,温度别太高,煮到这胶脱落以後便成,然後再把布拿去y" />乾……注意,千万不能晒到太阳,不然这可就功亏一篑了。」芙蓉对著小湘认真说道,她可没开玩笑,以前曾经办过什麽夏令营的,就教过小朋友染布,当时她就有去做了点功课。 「是,小姐,小湘知道。」垂下眼掩住惊讶的情绪,她默默将方法一一记下,就怕出差池,毕竟这方法可没人用过啊。 「噢对了,你叫大夥小心点,这方法啊、材料什麽的,可别外泄了,若说染料打哪来,尽管说没有关系,但这过程……可是咱们的机密,小心点别说了出去,不然沈家刺绣庄就别混了,懂吗?」 「懂……」 「嗯,如果怕不保险的话,就酌量给予加工钱,要是努力做,并且帮著保住这商业机密的话呢,有赏。」芙蓉说著端起茶,嘿嘿一笑。 怕资料外泄?加薪嘛,员工还不乖乖听话?什麽?人是不会知足的?没有关系,等过一阵子她赚够了,再把这机密高价卖给别人,到时候,大家要赚,也比不上她多啦。 ----------------------------------- 我要票票~~我要票票~~谢谢支持的各位哟:))最近学校真是热啊=_=这他目前无法再找出时间教她医术。 毕竟现在芙蓉除了打点那些刺绣庄、布庄、成衣装外,还要挤出时间练武,对她来说是种压力,对于瑞来说,这样少的时间要同时教会她两样事物,更是困难重重。 所以,他乾脆直接找了许多基础的有关医术的书籍交给芙蓉,要求她先自己将这些书都看完,至少有一个初步了解之後再说也不迟。 这话?哪里?在哪呢…… 似乎有恍惚的跟著抬起手,她在空中一抓,好像有抓到什麽,下一秒却又消失,好像什麽都没有碰到。 「睁开眼…睛……」风呼呼的吹过,这次多了像是嬉乐玩闹的声音,好像有人围著她,不断嘻笑。 「睁开眼睛。」倏地,一阵狂风卷上她的面容,压迫感跟著近至眼前──「睁开眼睛。」终於那阵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耳里,不再遥远,而那瞬间,身旁一切声音,嘎然静止。 「你……?」缓缓睁眼,面前出现的,是一大片新绿的草地,不断随著风的吹拂,前後翻滚。一阵风吹去,就像是绿色的海浪一般。 只是,刚才明明听得分明的叫唤……明明有的,但现在,人呢? 而且,这里到底是……? 「你。」忽然,本来无声无息的身後,冒出了个声音。 「哇啊!谁啊!」被吓得一跳,芙蓉连忙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长相秀雅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她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 绝世容颜。第一个想法,只有如此。 芙蓉面,琥珀眼,线条柔美的下巴,薄薄的嘴唇,一头长长的黑发带著墨绿,在尾端用发带简单绑起,随著风不断飘扬。 男人的眼神柔和……但只是乍看之下,仔细看,他的眼底,是一片深沉的冰霜。 看完,芙蓉只得到一个结论,噢噢噢!这是标准小攻啊── ……咳,不,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你……」 「我。你想问我是谁,对吗。」不是疑问句,男人的语气非常肯定。同时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哼,真没用,居然连我都忘了。」标准的不可一世。 ……我靠!你谁、你谁啊你!嚣张个鬼!你不给知道老娘也不屑啦! 转身,走人。芙蓉正想帅气走人自己去探索这地方的时候,脚都还没踏出第二步就猛的一绊── 「啊!」砰的一声,她就这样华丽丽的面朝下扑倒。 「哼,你是傻了是吗?要靠你自己走离这里?别耍白痴了!而且,身手变成这样,你是准备永远失忆吗?」狼狈的爬起身,一抬头,就是男人讽意浓厚的笑脸。 ……这人长得真欠调教。老娘是跟你有仇吗!你谁啊你! 「……呿,镜那个白痴没告诉你也就算了,连烨也没和你说?真是的,他们是在想什麽啊!」愣了一下,男人随即变脸,一脸的不认同,只不过芙蓉不晓得他变脸的点在哪里就是了。 …… 等等!他说「镜」?「镜」,该不会是「镜华」、「烨」该不会是……「玄烨」吧?!如果是这样,那这麽说,他── 生与亡,回圈缘日倚,领世修言达。 「……你是自由自在的神只,修言。」靠啊,又遇到神了,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自动在人家脑袋里灌东西啊?我有人权欸!不能因为不想自我介绍就这样吧你们! 1000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