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纲吉又穿越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0

分卷阅读180

    过了!

    啊啊啊真是的!为什么连恋爱放到这个人身上都这么鬼畜啊!

    但他从杀手怀中挣脱的时候,那枚藏在口袋里的戒指,就这么恰好的硌到了里包恩的掌心。

    泽田纲吉眼睁睁的看着里包恩把那枚戒指从他的口袋里取出来。

    硕大的宝石在炼金术的作用下只剩下了一指宽的一点,原本的耀眼金色只在戒指的阵法纹路上能看到些许,剩下的,全部被黑色所覆盖。

    “我可以解释的!”看着里包恩顺手自然的把戒指放到自己手里,示意自己给他带上,少年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恩?”里包恩挑眉。

    里包恩当然知道泽田纲吉订了一枚戒指这件事的。

    不管提供这条消息来源的人是否是好意,在他随后的试探中,泽田纲吉确实在面对他和‘戒指’这个词汇的时候,再做掩饰也掩盖不住那一点羞涩、甜蜜和紧张。

    以他对泽田纲吉的了解,指望这个人情商上线送戒指给他求婚的可能性也就三四成,不过……多多少少他居然也对这种年轻人的把戏产生了一点期待。

    杀手绝不承认在想到泽田纲吉对他求婚的那一瞬,心跳的有些快。

    “你说吧,我听着。”但是最好别让他失望,否则,呵:)

    “就是,就是……里包恩!请成为我的门外顾问吧!”泽田纲吉把戒指举得高高的,头低的低低的,大声说道。

    里包恩:……

    他就知道不能指望泽田纲吉的嘴说出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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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杀手大人身体力行的让小教父明白了说错话的下场。

    哪怕哭喊着呜咽着用软软的声音把那些羞于启齿的话语一字不差的吐露, 明明按照了男人的要求作出动作甚至拉伸到大腿发痛,他还是被按着里里外外都被吃抹了个干净。

    到最后泽田纲吉甚至变得害怕里包恩的碰触,只要男人离他稍微近一点, 动作幅度大一些, 他就会丢脸的哭着短暂的失去意识。

    他到最后是昏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大脑还是断了线, 他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视线摇摇晃晃,然后就被骤然蒸腾的感觉烫到脑海花白, 眼前水雾一片。

    又是一个难捱的早晨, 他甚至除了去卫生间洗漱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 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卧室的床上度过的。

    所以在他接到继承式将在下周举行的时候,过的连日期都模糊了的小教父整个人都是僵的。

    “居然这么快吗, ”泽田纲吉看着巴吉尔拿来的今日行程还有点迷茫, 定制的教父服居然已经制作完成, 而继承仪式的宴会场地整体流程也到了最后一步, 由他来亲自审核的时候了,“已经十二月底了啊。”

    “狱寺先生正在会场监督,其余的守护者大人中,云雀先生派了草壁哲也代表出席, 雾守中只有库洛姆小姐目前在意大利, 需要在下进行通知吗?”巴吉尔问道。

    “没关系,骸和恭尼桑最后一定会来的, 不过让他们对我行吻手礼还是饶了我吧,说真的, 我还是不习惯这个,”泽田纲吉说,“总感觉这样下去,会变的跟大家越来越远啊。山本有时候都会直接喊我boss, 蓝波回家里一趟再回来也是彭格列彭格列的喊我,稍微……有点难受啊。”

    “殿下……”

    “不说这个了巴吉尔,我听说你圣诞节还在处理文书,要休个假吗?这个节日对大家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吧。”

    “不行!离31日只有几天了!在下实在没有办法放松下来!”泽田纲吉仿佛看到了雨属性的巴吉尔背后燃起了熊熊火焰,“在下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殿下的继承仪式办得空前绝后!!”

    “啊……这……,这个词……算了,巴吉尔你注意不要太劳累就好。”泽田纲吉拿着笔的手微微一顿,无奈的劝道。

    巴吉尔离开之后,纲吉没有继续批改送到他手上的公文。

    他有些沉默的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变红的枫叶。

    从国一到现在,已经五年了。

    他低眸看着自己的掌心,依旧白皙还未磨出木仓茧,右手上却因为长期佩戴彭格列指环,已然出现了浅于周围皮肤颜色的戒印。

    他已经经历了大多黑手党都不曾想象的战斗。

    五年前,当里包恩第一次出现在他的家里,他想的不过是打死也不要成为黑手党;三年前,光怪陆离的时空穿越纷至沓来,偶尔他也会脆弱的想他所经历的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他的一场梦,醒来后他仍旧是那个一事无成,没有朋友的废柴;而如今,他真的留在了意大利,从此背负起所有的罪恶,肩负上数万人的性命。

    泽田纲吉不敢跟里包恩说,他还没准备好。

    他很害怕。

    在意语言上的称呼变化并非他心思过于敏感,而是真的切实感受到,他同大家之间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从此以后,他是里世界的教父,是彭格列的首领,是大家的上司,再也不是那个无忧无虑能跟大家勾肩搭背分享秘密熬夜打游戏的国中生。

    他们都长大了。

    从此以后,他要受万人顶礼膜拜,要带起一个个的光环,要将自己束缚成一个教父应有的样子,要有仪表,要走在所有人最前,再也不能并肩。

    从此以后,他也要像父亲一样说着拙劣的谎言,他想过把一切都告诉妈妈,可是他做不到,他怎么能让一个爱他胜过自身的母亲,天天为了他的性命提心吊胆。

    他忽然有些胆寒。

    去赌那概率极低的封印时他没有怕,去跟看似不可能赢的对象战斗的时候他没有怕,去找那个改变世界的可能性构造新的秩序时他也没有怕,因为他知道,他的老师、他的伙伴、他的亲人都在他的身边,他拥有着所有,以至于敢撞个头破血流一往无前。

    可是他在那个吹起了西伯利亚寒雪的梦里,冻的瑟瑟发抖。

    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守护者离他远去,他看见瓦利亚对他转身,他看着父母亲人模糊了身影,连Reborn都不曾再出现。

    从头到尾他就是一个胆小鬼,一个被天降馅饼砸的晕晕乎乎的胆小鬼,只有在大家陪着他的时候才能产生出一点点勇气的胆小鬼。

    他是真的怕了,用权力和金钱包裹起来的王座看着是那么美好,却冰冷到让人没有一点想要坐上去的欲|望。

    我可以吗?我真的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