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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环被封印成了可以被更稳定切割的方式。” “封印……”杀手明白了Giotto的未尽之语,但是,“您认为他们需要那种力量吗?” 里包恩不怀疑这些人拿到力量能否掌控,纵使他们还不是完美的守护者,但未来可期,他们都是正被打磨的璞玉。 但有什么必要,去打破持续了百年的封印? “阿纲他身上……” “恩?这倒是没想到,”某个熟悉又怪异的声音出现,“初代的彭格列成员?我还真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黑礼服,黑高帽,浑身缠满了绑带,手持铁链。 这正是被暗之炎吸引过来的复仇者们。 “百慕达。”Giotto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我记得你跟西蒙一世在我这里留下了约定,但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必要了。”百慕达说。 “不,如果可以,我希望把约定的内容更换成——如果阿纲他们打败了戴蒙,就告诉他们一切的真相。” 科扎特后人所经历的悲剧,和彭格列跟西蒙之间的纠缠,是时候做一个了解了。 “哦?”百慕达看着在战斗中逐一点亮火焰的众人,饶有兴致的说:“可以。” “我也很好奇,你们这些不应该存在的人类,要做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读者“喵_袖”,灌溉7营养液 第69章 戴蒙·斯佩多在这群可以被称为奇迹的少年手下输的凄惨。 他想利用暗之炎逃离, 却根本使用不出来。 泽田纲吉紧张的去查看着古里炎真的身体, 而戴蒙·斯佩多抬头,无言的看着站在他前面的Giotto。 此时的场景, 恰如他当年那场失败的, 被人提前察觉的背叛。 “Nuhuhuhuhu,满足了吗,Giotto·Vongo?”戴蒙·斯佩多丝毫不在意自己即将消散的灵魂, 他的眼里分不清的执拗还是挣扎,“你的后裔和你一样, 太过天真, 不适合成为彭格列的首领。” “或许吧, 在我们的年代里,我确实是一位失格的首领,”Giotto拦了拦在某些方面一点就炸的G, 说:“但我相信阿纲会带领彭格列回到正确的道路上。” 时光流转,火拼和流血事件已经绝大部分隐藏于黑暗下,这是一个武力不再是决定一切的, 和平的年代。 首领嘴部的线条又柔和了几分,他看着远处那些打闹的孩子, 温和的对曾经背叛过自己的雾守, 发出了邀请。 “和我离开吧,戴蒙,”熄灭了死气之炎后,Giotto湛蓝的眼底满是认真, “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雾守,我的同伴。” “阿纲!你的伤!!他当时直接把刀全都捅进去了是不是!还有好多血!!!”古里炎真抓着泽田纲吉喊出的话音直冲云霄,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对不起,我当时居然直接离开了……” “这不是炎真的错……那个时候你也被代码·斯佩多控制着吧,而且我现在也没事了。等等!狱寺君把炸弹收起来啊!!我真的没事了啊!!!山本你的刀!骸你别笑了!啊啊啊还有云雀前辈!!” 咔嚓。 戴蒙·斯佩多不明白Giotto是怎么做到把灵魂状态的自己也动起来只剩了一个头的,他少见的,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抱歉,手滑。”Giotto动了动自己的拳头,那份笑意到现在只剩了几分让人说不出的凉意。 这份利索的动作让在一旁观察的里包恩挑了挑眉,他对斯佩多这种在彭格列历史上被记录下的背叛者没有什么好的看法,只不过初代处理戴蒙·斯佩多的果断,倒是跟他过去和自己老友探讨的有些出入。 “啊啦啦,这是什么?”扣着鼻子的小牛拾起了地上的一个怀表,“是闪闪发光的!” “不要随意的乱跑!你这头蠢牛!”狱寺隼人毫不客气的给了蓝波一个暴栗,“那是那个戴蒙·斯佩多身上掉的,赶快交出来,什么东西都敢往手里拿!” “放开我!笨蛋狱寺!!” 怀表在打闹间从蓝波的手上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泽田纲吉面前。 不知道正巧碰到了哪里,怀表自动弹开,镶嵌在表盘内部的照片骤然映入众人眼帘。 “是一世家族的成语,但是这位女性,我没有在彭格列的资料库中见过。”里包恩说。 “这是……”狱寺隼人仔细的对照了上面的照片,和不远处的那几个人。他大概是兴奋多于震惊,一脸激动的拉着泽田纲吉的手说道:“十代目!我们遇到超自然事件了!!彭格列初代首领和他的守护者居然诈尸了!!!” “狱寺君……”泽田纲吉抽搐着嘴角一脸无奈,他本来应该害怕鬼的,偏偏让狱寺隼人这一弄,除了深深的无力感再无别的情绪。 “是很漂亮的女性啊。”山本武说。 “那是当然,”戴蒙·斯佩多沉默的说,“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优秀、纯净的女性,她叫……” “……艾莲娜。” 喊出这位美丽女公爵姓名的,却是拿着怀表,有些怔愣的泽田纲吉。 “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这不可能!我已经销毁了她所有的资料!”戴蒙·斯佩多神色狰狞的吼道。 “咿!对不起!”泽田纲吉被吓得一个激灵,他欲哭无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下意识的就……” 戴蒙·斯佩多惊疑不定的看着Giotto,试图从对方平静的目光脸庞上找出什么答案。 他的内心升起了一股诡秘的窃想,既然Giotto他们都以这种不知名的原因存在着,那会不会……会不会艾莲娜也…… 她也还活着吗? “没想到你还会带着那个东西,”G切了一声,叼着烟嘲讽的看着斯佩多,“大名鼎鼎的背叛者还会念旧吗?” “与你无关!”动弹不得的某人只能用凶狠的眼神回击。 “艾莲娜小姐,跟斯佩多……先生这样,是……额……”少年苦恼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清楚自己的想法,他看了看自己的家庭教师,又把无助祈求的目光投向了Giotto。 “关于艾莲娜,我很抱歉,”Giotto见证过这一路走来太多人的离开,他很难在生命的逝去上,豁达起来,“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那……”纲吉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敢述之于口。 “她死在了敌对家族对彭格列的袭击中。”Giotto说。 “对不起……” “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只有家族变得铁血,强大,让人不敢侵犯,才能保护好我的艾莲娜,”斯佩多痛恨着以保护者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