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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太皇太后只得亲自开口道,“真师莫非连哀家的声音都认不得了?” “原来真是太皇太后娘娘凤驾在此。”贺卿的声音里透着惊讶,“太皇太后夤夜前来乾光宫,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不知所为何事?” “哀家正是前来清君侧!”太皇太后冷声道。 她本来是想先叫开大门,把人控制住,再细数贺卿种种罪名,但此刻到了这里,才发现贺卿比想象之中更加难缠。而且……她出来得似乎太快了,倒像是早有准备一般。这年头一闪而过,太皇太后不免疑心消息已经被泄露。 但事已至此,收手自然不能,她只能抓紧时间,迅速将事情办好,以免其他人也反应过来。 她上前一步,厉声道,“贺卿,你若知罪,就赶快开门!” “这话又是怎么说?”贺卿仿佛十分疑惑,“怎么就扯到清君侧了?我更不知我有什么罪,竟要太皇太后这么漏夜前来清算。” “你不知?哀家看你清楚得很!”太皇太后道,“但你既然要听,哀家也可着人与你好好分说!” 她说着一摆手,身后一个内侍便手捧明黄圣旨,上前一步,展开宣读。这旨意之中,细数了贺卿的十宗罪名,包括欺君罔上,僭越制度,弄权祸国等,可谓是将她形容成了古往今来第一大奸贼。 而且,这封圣旨完全按照格式书写,是用小皇帝的口吻写成,言明乃是他不堪忍受贺卿的控制,于是偷偷派人送出,请求太皇太后联络朝臣清君侧,还他自由。 虽然贺卿没有看到圣旨,但猜想上面恐怕还加盖了玉玺。 因为她听出来了,这念圣旨的人,正是黄修。他是入内内侍省都知,代替皇帝执掌玉玺,偷偷伪造这样一封圣旨,并不难。 “太后娘娘原是有备而来。”贺卿道,“不过我怎么不知陛下还下过这样的圣旨?” “既是密诏,你自然不知。”太皇太后冷笑,“陛下虽然被你掌控,身边却也有忠君之人。你若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便是大错特错!哀家奉劝你尽快出来认罪,尚可留些体面。若是待会儿这些人破门而入,便不是这样的下场!” 众人说话时,那几个撞门的内侍并未停止过。虽然大门非常结实,但毕竟只有一条门闩,在这样连续的撞击之下,已经不堪承受,即将断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太皇太后罗织的这些罪名,也太可笑了些。如今秉政的是太后娘娘,若是我做了有害陛下、有害朝廷、有害天下之事,自然有太后娘娘主持公道,陛下又如何会向太皇太后求援?”贺卿在门内道,“天冷风寒,我劝太后娘娘还是尽快回宫休息吧。您年纪大了,再叫风一吹,脑子只怕更糊涂了。” “放肆!”太皇太后气得发抖,“哀家实与你说,今晚此地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必要将你治罪!你若识相,就主动出来认罪,否则休怪哀家不给你这金枝玉叶留个体面!” “那太皇太后就让人破门而入,将贺卿捉拿了吧。”贺卿不甚在意地回道。 “娘娘,似乎有些不妥。”黄修凑近太皇太后身边,低声道。 太皇太后皱眉,“怎么?” “这……护国大长公主殿下似乎早有准备,而且……”黄修往乾光宫正殿那边看了一眼,“按理说这么大的动静,那边早该听见了,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太皇太后闻言,也不由皱眉。虽然她分了一些人过去守在门口,不打算让张太后和小皇帝过来搅合,并不怕那边做什么。但这般毫无动静,却到底令人生疑。 但她来不及多想,那边已经成功将偏殿大门撞开。太皇太后当机立断,摆手道,“进去将祸国乱政之人拿下!” 待一群内侍冲进去之后,她才跟在后面,施施然走入了偏殿之中。 然而一进门,太皇太后便不由愣住。 因为她设想中贺卿被捉住,满身狼狈的模样没有出现。屋檐下摆了两张太师椅,贺卿和张太后正端坐在上面。而贺卿怀中,还抱着本该在正殿里睡着的小皇帝。 提前冲进来的内侍们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点,全都待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捉拿贺卿,他们虽然心里打鼓,但为了自己的前程着想,一咬牙也就干了。但若是对皇帝动手,情况就不一样了。太皇太后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如今皇帝在对方手中,他们如何敢上前? 再说,能跟着太皇太后过来的,也没有傻子。这会儿见了这场面,早猜到他们已经暴露了,对方早有准备,又如何敢轻举妄动? 此刻,太皇太后走入门内,贺卿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张太后站了起来。这个平日里瞧着半点都不起眼,光芒一直被旁人所遮盖,并不为大多数人所注意的圣母皇太后,此刻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才让人恍然惊觉她的身份同样不可怠慢。 “母后只怕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张太后看着太皇太后道,“这大晚上的,如此兴师动众,跑来折腾什么清君侧,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笑话?”太皇太后满心悲愤地盯着她,“你知道什么叫笑话,皇室如今已经是个笑话了!” 她一指贺卿,“她是个什么东西?灵帝陛下和先帝在时,这宫中哪有她说话的余地!如今狐假虎威,竟是要坏这传承了几千年的祖宗规矩。狼子野心,不敬之尤,你这蠢货却还继续护着她!难不成真要等她效仿武皇帝登基时,你才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第三个当面怀疑自己要效仿武则天的人了。 贺卿笑了一声,抱着小皇帝站起来,“信口雌黄,随意污蔑,就要定下我的罪名,太皇太后真是好大的威风!若是照你这么说,我也可以说你大晚上的带着这么多人冲击帝王寝宫,是要里通外臣,弑君夺位!” 这最后四个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太皇太后都惊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反驳道,“你这是砌词狡辩!事已至此,哀家也只好先将你拿下,再行问罪。” 她说着转头看向跟着自己前来的一干内侍,吩咐道,“来人!太后娘娘和陛下为奸人所惑,还不上前将他们救下?再将这祸国殃民的奸贼与哀家拿下!”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手,犯上作乱!”贺卿抱着小皇帝,颇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感。 果然内侍闻言,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