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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森寒:“王、北、单?” 旁边人看出他非常气,疑惑地问:“怎么了?虽然他那人确实恶心,不过也没招惹你吧。” 王北单在他们圈子里名声坏得不行。 爱好猎奇,趣味变态,当年差点把一个三流女明星玩死在公寓,还是王家花了大价钱压下来的。 孟光脸色一片黑,怒道:“我表弟现在在305!” 一群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宋家那小少爷模样就是那种乖巧清秀的,王北单这草包不会瞎眼把人拐进去吧。 孟光护弟心切,大步往外走,咬牙切齿:“妈的,我弟少一根头发,老子今天把他打进ICU!” “诶诶,等等,我们陪你去。” 几名景城大少爷也急忙站起来。 开玩笑,宋喻要是真出了点什么事,他们得被家里老爷子打断腿。 临水,三楼。 跟在宋喻后面,经理苦不堪言:“这位小少爷,我们这里怎么会有你的同学呢。” 宋喻冷着一张小脸:“我说有就是有。” 经理感觉自己是被在被一个小屁孩往火坑里推,但是他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不一会儿,305的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染黄头发的年轻人,眼下一片青灰,满脸都写着不爽:“干什么?” 经理汗涔涔:“听说你们这有人闹事,我过来看一下。” 黄头发嘴皮子一掀:“没有!滚!” 说完他就要重重关上门。 把手却被一只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握住了。 一道微冷的声音响起:“我朋友在里面。” 黄头发把视线往后望看到一个穿着白体恤牛仔裤的少年,当即眼睛一亮。 他本来就喜欢男孩,跟着王北单在这景城也是横行霸道惯了,看着宋喻那白嫩的脸只觉得胯下燥热。眼睛一眯,流里流气笑了:“你说那个叫谢绥的?他是你朋友啊,朋友好啊,要不要一起进来玩?” 经理还想提醒黄毛一下:“不行,这位……” 谁料宋喻已经推开他,冷笑:“好啊。” 黄头发热情地把门打开。 宋喻直接跨了进去。 包厢里放着音乐,嘈杂喧哗,光是混乱而浮躁的。乌烟瘴气,酒气刺鼻。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 只是他们搂着女人腰,视线却都戏谑地看着包厢正中央,嘴里瞎起哄。 “喝啊!” “王少说话算话的!” “你喝完我们就放了那个傻逼女人!” 宋喻顺着视线,看到了谢绥。 里的主人公。 白衬衫、黑长裤,谢绥还有着学生的稚气,容颜却已经精致到凌厉。光落在他眉眼,清冷似乎也化成霜。 桌子上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 但谢绥的动作还是不停,修长的手掀瓶倒酒,一气呵成,如同老手。 少年将衬衫扣子解到第二颗,仰起头,从唇角流出的酒液滚过锁骨,性感得不像话。 一瓶饮尽。 将酒瓶放在桌上。 “十。” 少年垂眸,声音冰冷。 在这纸醉金迷堕落的深渊,他干净冷漠得像是一道光。 跪坐在地上的是个已经哭花了妆容的女人,也抬起头,愣愣看着她。 十瓶临水最要命的酒下肚,不死也得胃穿孔。 沙发中心坐着的是个微胖的男人,抽着烟,意味深长:“居然真的都喝完了。” 谢绥声音淡漠:“放了她。” 王北单色咪咪地盯着少年精致的脸,舔了下唇,把烟头摁在桌上熄灭。 “好,我放了她,不过这女人是我花大价钱叫来的,仅仅十瓶酒就让我放了,我觉很很亏啊。要不你赔我点东西啊。” 谢绥瞳孔一缩,没说话,手却一点一点握紧。 旁边的人却都露出了含有深意笑容。王少看上的人,今晚是肯定走不了了。 王北单把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推开,双腿张开,笑得淫邪:“这样吧,我喊她本就是用来泄火的,不如你用嘴给我弄出来?我们就这么算了如何?” 包厢门口。 黄毛抵着门,很不满:“我跟人家小朋友玩,你凑什么热闹,滚滚滚,別败爷的乐趣。” 经理苦兮兮:“别啊,要出事的,他是孟太子爷带过来的人,要出事的。” 黄毛:“啥?谁带来的。” 经理念着要出事,下一秒包厢里就传出了酒瓶被砸破的声音。 砰!巨大如雷! 所有人都吓懵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包厢进来的一位少年。 一言不发,拎着桌上的啤酒瓶,手一甩,直接砸向了王北单的头。 王北单瞳孔一缩,堪堪躲过,但是酒瓶砸在墙上砸出的碎片,还是把他脸弄的鲜血淋漓。 他一摸脸上的血,瞬间发狂声嘶力竭吼:“谁!谁放他进来的!” 谢绥也愣住了。上一秒他身边还是一片黑暗,侮辱的话语、恶心的视线,一点一点折磨着他的神经和尊严。 下一秒,突然有人出现,打碎了这个噩梦。他喝了那么多酒,胃里早就刀割般剧痛,一贯清冷的眼眸现在有了几分迷茫,沉默看着旁边的人。 宋喻从黑暗中走出,气得肝疼,看着王北单,冷笑:“不是泄火吗?我帮你啊。” 迫真硬核泄火。 第5章 送药 前期,有很多这样的情节,主角在会所包厢被中年油腻老男人调戏。而三个神经病攻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先静观其变,等谢绥忍无可忍了,再出来微笑“求我,我就带你离开。”紧接着,展开一段霸道总裁的危险狩猎情节。 宋喻当初看文的时候,气得牙都要咬烂了。 求我我才带你走是什么傻逼要求? 谢绥真的可怜,被人侮辱后还要被人威胁。 路见不平,难道不该直接吼出声动手干吗?宋喻可不怕王北单,A城宋三少的身份在这样一本狗血豪门文里,只管横着走。 宋喻拎起另一个酒瓶,往前走。 “还有火吗?” 王北单看他就像看疯子,气急败坏:“人呢!人呢!你们一群废物!快点!怕一个小屁孩干什么!”他一脚踹上桌子,怒吼:“把他给我抓起来,老子今天要拿啤酒瓶把他头砸烂!” 被吓傻的一群人,现在才醒过来,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要去架住宋喻。 谢绥喝了那么多酒,不过强撑镇静,现在已经头有些晕了,忍着不适,上前抓住宋喻的手,“你快走。” 宋喻正气头上,等着这群人上来挨打呢,猛地手就被握住了。 谢绥的手很冰,身上微微带着些酒气,却是那种清冽的味道。 宋喻偏头。 谢绥比他高一点, 他看到的是谢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