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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他幽幽地说:“我见过你, 在美国。” 他话音刚落, 常青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手上电话还没接通,她猛然间转身就跑。 谁知道那力哥速度更快,他身高腿长,在常青闪身后退的同时, 伸出手一把抓了常青的肩膀:“当初放你一马, 没想到你竟然上门来找死!” 常青就感觉肩膀一阵疼痛,她迅速将肩膀猛地下沉摆脱掉力哥钳制, 翻身抬腿, 一脚踢上力哥胸口, 她还是小看了力哥,这一脚只让力哥后退了两步。只见他拍拍胸口的脚印, 嘴角噙出一丝嗜血般的笑:“有两下子。” 他话音刚落便一个箭步冲上来,一记勾拳毫无保留地砸向常青。 常青急忙躲闪,同时弯腰抬膝,欲攻击力哥腹部,谁成想力哥的反应速度快到让人咋舌,在看到常青变化姿势的同时,他拳风下落,以肘换拳直接砸到常青后背。 常青隐约听到后背“咔嚓”一声,紧接着一阵剧痛伴着喉头的血腥味溢了出来。她不敢怠慢,被砸落地后翻身滚开,此刻力哥的一只脚已经落了下来,目标是她的腹部。 情急之下常青猛地抬脚去踹力哥着力在地上的那条小腿,这一脚下了死力气,即便反应如力哥也一时间无暇顾及,被狠狠踹了一脚。 力哥一个趔趄登时变了脸色,疼的他直皱眉,立马收回攻击的脚去替换受伤的那只好保持平衡。 常青得了片刻喘息,忽然看到掉在地上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傅秋谷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常青你他妈在哪,你在干嘛?说话啊!” “庄廷军!”顾不上其他,她情急之下冲手机喊。 喊完之后她翻身跃起,知道自己不是人家对手,常青站起来就准备跑。 可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不对劲,原本还有人来往的小村子,此刻却寂静无声,仿佛特意回避要给他们腾出战场一般。 常青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只听力哥说:“我以为你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没想到你竟然认识老庄,看来是我疏忽了。” 常青还在想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只见力哥手轻挥了一下,还没等常青反应,就感觉脖颈一阵尖锐疼痛,紧接着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袭了上来。 是麻醉针。 力哥站在昏迷的常青身边,用脚扒拉了一下,发现常青没有了反抗能力,他这才蹲下身翻了翻她的包。 包里除了日常用品以外就只有一份资料,力哥翻看了一下便挑起眉头,嘴里嘟囔:“这帮废物。” “力哥,怎么办,做掉?”一个小青年从一旁的胡同里跑出来,手中拿着一个吹管,显然刚刚的麻醉针出自他的手笔。 “先别。”力哥说着看了看依旧显示在通话中的手机,勾勾唇一脚将之踩碎,说:“斩草除根,不能留后患。” 常青确实昏迷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但也许是药力掌控的不是很准,又或许是她常年锻炼,体质较常人更耐折腾的原因,虽然一点都动不了,但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周围的说话声。 她听到力哥在部署人蹲守傅秋谷的到来,心里急的直冒火,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被抬到了一辆车上,车子发动向着不知名的方向开去。 傅秋谷跟她说让她在原地待命,她听进去了,否则站在厂区门口的时候她不会犹豫。 可谁能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杀害庄廷军的凶手,这人直接关系到她的清白,不能丢,千万不能跟丢,那一刻常青将傅秋谷的话彻底忘到了脑后。 她知道自己这次莽撞了,这个跟头栽的她很可能就再没有以后了,可这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不能因此连累傅秋谷。 当时情急对着电话喊了庄廷军的名字,目的是给傅秋谷报信,让他知道自己发现了凶手,她压根就没想到整个村子竟然都在包庇这个杀人凶手,她这简直就是把傅秋谷往火坑里推。 车子在路上颠簸了没一会儿就停了,车里的对话常青也听的一清二楚。 “哎力哥,这丫头姓常啊。”一个人似乎在翻常青的包,拿着她的工作证给力哥看。 力哥正在那头打电话,正在呵斥公司那边办事不利,招了个钉子进来。 听到那人说话,力哥挂了电话,问:“什么?” 当时没注意看工作证上的名字,当听到她姓常的时候,力哥眉心动了动,接过工作证看了看,说:“还真姓常。” 那人又说:“力哥,这姓可不常见,会不会跟那谁有关系?” 力哥沉默不说话,那个没眼力劲儿的继续说:“当年也真是便宜他,一把没搞死还搭进去了个庄哥,我都多少年没看见庄哥了,他算是熬出头了,在国外逍遥呢吧。” 那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见没人搭理他便也住了嘴。 常青心中的震撼程度不亚于大厦倾塌,虽然那人说话很隐晦,但常青却听出些别的信息来。 “一把搞死”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她爸出车祸哪次?如果是的话,那“搭进去了个庄哥”的意思会不会就是说,庄廷军杀害他爸爸根本不是因为通奸被捉恼羞成怒,而是早有预谋,甚至就连庄廷军接近她妈妈都很有可能是阴谋。 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常青一点点恢复了知觉。 她知道自己还是被关在一辆车里,就连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这是力哥吩咐的,说常青有身手,必须谨慎一些。 常青忍着头部钝痛环顾四周,这是一辆面包车,应该是平时拉货用的,后座已经全部被拆掉了。车里此刻没有人,透过车窗往外看,车子停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一个岁数不大的男人正靠在车门外抽烟,那个叫力哥的男人不在。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出去,或者能通知到傅秋谷,千万别让他来。 手脚都被绑着,常青尝试了半天都没有挣脱束缚,并且每次动弹都会牵扯到后背的伤,估计是伤到了肋骨,喘气都疼。 算算时间,从傅秋谷给她打电话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开车的话,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到了,她不能再耽误时间,否则不仅傅秋谷,就连她自己恐怕都有生命危险。 “咚咚咚”常青用脚踹着车门。 外面抽烟那人扭头看了常青一眼,似乎是被嘱咐过不要靠近,所以那男人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