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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吃酸菜鱼!”乌吉木说。 “行,别说酸菜鱼了,酸菜缸都做给你吃,几点过来?”常青说着就扔下小抹布准备去买食材。 乌吉木:“下班呗,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随便写俩字儿就能哗啦啦赚钱。” 常青反驳:“什么叫随便写俩字儿?你知道我憋三千字有多费劲么,还哗啦啦,你以为拉肚子呢,我也是凭本事吃饭的好么宝贝儿!” “哎,你说要是傅秋谷哪天发现了你这贱嗖嗖的真面目,他会怎么想?”乌吉木八卦心起。 “什么怎么想?”常青换了个耳朵夹电话,从鞋柜里掏出鞋准备换上:“到那个时候我让他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还哪来的心思去顾得上想这些?” “真臭不要脸!”乌吉木评价。 “彼此彼此。”常青回敬。 第17章 茶艺 晚上乌吉木一下班就顺着常青给的地址摸上门来。 “转角烘焙家的甜甜圈。”乌吉木晃晃手里的袋子。 看见甜甜圈,常青眼睛直冒星星,上来抱着乌吉木就啃:“啊!!!宝贝儿,我爱死你了!” “滚!我不爱你。”乌吉木低头换鞋,一把推开常青把袋子扔她怀里。 得到甜甜圈的常青转脸就走,再也不看乌吉一眼。 “你弟呢?叫来见个面呗,我还没见过他呢。”常青掏了个甜甜圈出来,一口咬下去眼睛都眯了起来。 “见他干嘛,就你这妖精,他还是不见为好,我弟可没搞对象呢。”乌吉木进门就奔厨房,亲眼看了看她的酸菜鱼。 常青回眸一笑,很魅惑地给她抛了个飞眼:“放心,小弟弟不是我的菜。” “骚死你得了。”乌吉木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然后拿出张名片扔给她:“喏,拿去,每次见你都得给你办事,烦死了。” 常青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然后扑上来在乌吉木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就知道你最疼我。” “知道我疼你,下回就别动不动找不着人,药还吃着么?”乌吉木把猴在身上的常青扒下来。 听到乌吉木这么问她,常青的动作顿了顿,表情平静下来,说:“去年就开始减药了,今年我打算停药,所以现在很少吃了。” 乌吉木听完点点头:“能不吃最好,是药三分毒,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别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常青知道乌吉木是什么意思,咬咬唇,点头说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常青拿着乌吉木给她的名片找到了这家名叫“古堂香”的茶社。 “头儿,晚上下班去哪啊?”纳木和蹦着就进了他办公室。 “稳着点儿,楼板再给我蹦塌了。”傅秋谷正在收拾桌子上散落成一堆的文件:“我晚上去喝茶,怎么,你也要去?” “没劲,不去。我们晚上要去唱歌,合计叫你一起去呢。”纳木和对着手机反光理了理自己的卷毛。 “我看你们是叫我去付账吧。”傅秋谷从鼻子里哼出这句话。 “啧,头儿,我们是那样的人嘛。”纳木和说完心虚的眼珠子直往天花板上瞟。 队里除了姚忠臣以外,也就只有他敢对傅秋谷没大没小了,所以每次有这种出头的事儿,他注定是被那伙儿叛徒出卖的一个。 “行啦,晚上你们好好玩,算我的,我就不去了。”傅秋谷大笔一挥,在门外偷听的一帮小崽子立刻发出胜利的欢呼。 姚忠臣叼着烟从门外进来,一副看地主家的傻儿子的表情:“这外头欢天喜地的,怎么,又被讹了?” “他们再吃再玩儿,一晚上最多两三千顶天儿了,买他们个高兴,也买我个清净。”傅秋谷整理好桌面,乜了他一眼:“说多少次了,别在我这儿抽烟。” “啧,毛病,你这清静真值钱。”姚忠臣叼着烟,转身准备走。 “哎,等等。”傅秋谷叫住他,拿起车钥匙一揽他的肩膀,说:“走,带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品质生活。” “喝茶啊,我不去。”知道傅秋谷那点儿小爱好,姚忠臣不爱去,太静,喝茶也是拇指大的杯子,还不解渴,都没他用大杯泡的茉莉花茶顶用呢。 “啧,俗人,走走走,我一个人也没意思。”傅秋谷强行绑架了姚忠臣。 姚忠臣纳闷,平时这人就好静,怎么最近都爱往人多的地方扎,不想静静了呢?静静该有多失落。 古堂香依旧维持着庄重优雅,木质回廊边上袖珍的假山鱼池正冒着潺潺流水,一首古琴演奏的梅花三弄正顺着梁柱盘旋在屋中,悠扬悦耳。 “小傅过来了。”古堂香的老板正从楼上下来,看见傅秋谷这种老主顾主动上前打招呼。 “徐哥。”傅秋谷上前跟他拍了拍肩:“今天带朋友来坐坐。” “好啊,正好今天上面有茶道,一起上去看看,新来的茶艺师,长的漂亮,手艺也不错,到时候让她给你们泡杯茶尝尝,上好的洞顶乌龙。”徐哥说着就把人往楼上引。 姚忠臣从进门开始就浑身难受,很拘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周边全是架子,架子上除了茶壶就是茶具,瞅着脆生生的一碰就碎,他还是更喜欢坐在办公室里泡自己的茉莉花喝,高沫也行。 跟着傅秋谷上楼,此刻楼上的一张长条桌子边,三面都已经零零散散围坐了几个人,正在互相聊着什么。 “嗨,过来了。”虽然不认识,但依旧有自来熟的跟他们打招呼,有些则是看着眼熟,都知道对方是这里的常客,只不过没说过话而已。 傅秋谷冲他们笑着点点头,这里的茶艺表演一般一周一次,之前傅秋谷上来过,不过感觉没多大意思,表演茶道那女的长相一般,手艺凑合,泡出来的茶也没好喝到哪去,所以他宁愿自己坐在角落泡自己的。 今天完全是意外赶上了。 “我记得你这儿不是每周六才表演么,怎么今儿有?”傅秋谷环视了一圈,没看见茶艺师。 “新来的,趁着人少让她练练手,怕周末人多再砸场子。”徐哥招呼他们入座,先给倒了杯水喝,然后下楼招呼别人去了。 姚忠臣喝了口水:“一个鼓捣茶,有什么好看的,自己回家不也能泡着喝么。” “细品还是有区别的,你一会儿可以尝尝。”人是自己硬拉来的,他总不能说“我也不爱看”,这样的话估计姚忠臣立马能撂挑子走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急需要有人陪,没人狗也行,只要不是他一个人就行,寂寞。 “叮……”一声清脆的罄响,紧接着从屏风后款步姗姗地走出一位穿着白色纱织带鹅黄锦绣滚边广绣汉服的少女,女孩儿微微垂目,来到众人前先是微微鞠躬示意,挽起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