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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在一起,只有分开关押才能最大限度的遏制其士气。 见云及披上了披风,枚祈知晓云及今日受到惊吓了。 “你没事吧?”枚祈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第一次见北蛮人,他们一个个长得三大五粗的样子,凶横的很,有些吓人。” 云及倒也没谎,他的剑虽饮过血了,但不代表他能够毫无心理负担的杀北蛮人。今日还是挺难受的,他一定要适应,以后见茨机会还有很多,不能每次都这样。 “嗯,我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也是如此,后来见多了就习惯了,在这种地方除了适应还真没有其他办法活下来。”枚祈看向旁边,眼中浮现出一股幽深,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今日真是谢谢你,这件事我会如是向镇关大将军汇报的。”镇关大将军就是向秀,因为北蛮不宣而战,向秀被封为镇关大将军,而常年镇守边关的风若被封为兵马大元帅。 枚祈是向秀座下的上将军,他要汇报也只能对向秀汇报。 夜晚,云及吃零燕青烤的的烤肉,解决了人生大事便钻进了马车里。 再过一两人就能见到越哥了,不知道这么多年之后,越哥现怎么样了。 唉! 月夜中一声叹息被火星子吞没。 一行人心翼翼的度过了一多的路程,终于见到了大本营的城门——凉州。 远远的就能看到两个隶书大字紧紧的贴在城头上,来来往往有些百姓在侧门接受盘查,因为北蛮来犯整个凉州的军民都进入战时状态。 城门外头挖的壕沟上已经放了折叠桥,云及这位特使要进城的消息早就传到了知州耳中,折叠桥已经放下来了。 云及换上官服下了马车,黑色的披风与官帽加身,丝毫挡不住他的俊美。 “特使大人,这就是凉州了。”护送官恭敬的道。 云及面无表情的点零头,官派十足。 枚祈已经带着粮草去了别处,他是特使,先要阅览一下凉州庶物,只能先进城了。 “如今北蛮来袭,知州让很多百姓迁入内城了,所以外头才会荒凉的很。” “知道了,先进去吧,一定要将百姓安排好,凉州不能放弃任何无辜百姓。”云及单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脯踏上了折叠桥。 第494章 没吃过苦的人 特使是游离于五行之外的,他代表的是皇帝的脸面,因此就算是兵马大元帅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有什么不满意的得往肚子里吞。 云及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娃子,哪有那么胆量和勇气真的去战场看看,所以给他安排的第一站也是最后一站就在凉州城内。 他们不知道的是,云及的目的根本不在此。 “特使大人,不知你此行可带了陛下的旨意?” “自然!本官要见兵马大元帅。” “按照流程,还请大人好好吃顿热饭,在知州府上歇息一晚,即日便可见到大元帅。”接引官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有自知之明,可不认为这年纪轻轻的特使能够被人轻看,是通身的气势就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在边境之州呆了这么多年,对于上京那片地方也有些陌生了,那片地养出来的天才就已经如此惊艳了么?接引官下意识的对云及放了尊重的姿态。 总的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巴结好就对了,何必结怨呢? “也好,你且去安排本官见了那凉州知州与通判,本官奉旨查政。”云及道。 “请大人跟我来。”接引官掌手请道。 云及被安排在知州府别院,刚吃了暮食,知州与通判双双来访。 “特使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下关凉州通判杜澜庭。” “下关凉州知州梅子兰,恭迎特使大人。” 云及顺着看去,那位梁州通判杜澜庭长的人高马大的,关键是脚板子也大,一眼盯过去,记住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脚。 讲真的,杜澜庭有个别号叫大脚。 他是凉州本地人,是上代皇帝的门生——进士出身。受家乡父老乡亲眷顾,取得功名之后,立排在京留任坚决回了凉州。 因为凉州的特殊性,朝廷并未将杜澜庭纳入流官的范畴,于是他在凉州任通判二十余年不转任不升迁。他本就志在于此,因而毫无怨言。 至于凉州知州便是轮换的了。 “两位大人不必客气,我呢年纪尚青,又是第一次派官,来到这北境之地历练还需要两位大人多多照顾呢。”云及笑说道。 “特使大人如此年轻便被官家委以重任,我等垂垂枯朽自叹不如,至于照顾,特使来此,我等自然全力保障。”杜澜庭摆了摆手道。 本以为这个年轻人是个初出茅庐不知轻重的,没想到其言语丝毫挑不出错儿来,他没有受身份而倨傲,如此平易近人真是不容易啊。 “凉州物产不奉,吃食不如上京那么丰富,不知特使大人可还习惯?”梅子兰关切得问道。 “挺好的,很有凉州特色。”云及道。 不习惯又如何?还不是得受着。 他骨子里是个南方人,初到凉州没有水土不服都已经很不错了。想到礼越哥在更北方的地方待了十年,他便狠狠的忍了下来。吃这点儿水土的苦算得了什么,未来还有更苦的等着他呢。 云及生命的前十七年都没吃过一点儿苦,黎清把他保护的太好了。 事实证明,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西北的风劲头很强,刮在人脸上生疼。云及要没个练武之身,恐怕来在来时的路上就受不了了。现在进了城,环境总算没那么差了,他自然也就缓过来了。 “特使大人习惯就好,大人再常常我们这儿的特产番瓜,这个季节吃番瓜最是舒爽了,待明日下官便引了大人去见大元帅。” 梅子兰拍了拍手,立刻有丫鬟送上切好的番瓜上来,这番瓜外皮微黄却又看起来翠绿,里面是红壤,水分十足,令人唾液垂绦。(西瓜) “我凉州的番瓜大多为贡品,整个天齐就属我们这最甜。” “好,我一定好好品尝。”云及看了一眼那番瓜,随后下了逐客令。 一路舟车劳顿,他也想休息一会。至于为何现在不打听礼越哥的消息,还是因为人多嘴杂。 礼越哥太特殊了,不能贸然出手,否则两个都脱不了身,届时就麻烦了。 他还得想个法子,一个万全的法子。 云及吃了两块番瓜,确实如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