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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记得,只知道第一瓶威士忌喝完,她开第二瓶的时候头已经很沉,喉间像燃着一簇火,但她没停,又倒上满满一杯,喝下一半,反胃感瞬间上来,她起身往洗手间去,双手撑着洗手台开始吐。 吐完并没有缓解,晕的更加厉害,水流声哗啦啦的响着,撑着洗手台的手开始打滑,她换手肘撑住身子,右手接几捧水漱口,又扶着墙走出来,往沙发上坐,最后看一眼酒桌上黑屏的手机,无声的笑一下,这个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发虚,再也撑不住了,脑袋往沙发扶手上靠,不知不觉睡着了。 初吻 祈言凌晨四点多赶到EDN,推开门,浓烈的烟酒味,私厢里冷气调的很低,她蜷缩在沙发一角睡着,右手握着手机,呼吸轻浅。他先调高空调温度才走过去,从她手上抽出手机收进手包里,将她揽过来,靠在自己身上。 倪醉缓慢的掀开眼,看见祈言,以为酒精让她产生幻觉,眨了眨眼睛,确认是他,脑袋往他脖颈上蹭了蹭,“你怎么来了?” 祈言接到徐扬的电话,说她在这里喝多了。没答她这个问题,他单手搂着她,侧脸挨着她的发顶,右手接触她冰凉的手臂皮肤,柔声说:“回家好不好?” 她靠在他怀里,轻点头,闻着他脖颈处有些熟悉的味道,抬手食指刮了下他的喉结,轻笑一声,“为什么我买的CK须后水,跟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呢?” 祈言微低下头看她,“喜欢这个味道?” “嗯。”她食指反复刮着他的喉结,“摸到了。” 祈言唇角微弯,拦腰抱起她,下楼走出酒吧,将她放进副驾驶,俯下身给她系好安全带。 没多久,到棕榈泉地下停车场。 祈言下车,绕过车头开副驾驶车门,给她解开安全带,抱她出来。 倪醉侧脸枕着他右肩,双手环着他的脖颈。 进电梯上22楼。 到公寓门口,倪醉伸手按指纹开锁。 祈言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走去料理台接一杯温水递给她,往她旁边坐,拿遥控器调好空调温度。 倪醉慢慢喝下几口水,把手中的玻璃杯给他。 祈言接过,微俯身搁在茶几上,然后看她,“卸妆?” 她突然犯懒,什么都想依赖他,慵懒的轻点头,对他抬手双手,“浴室。” 祈言无奈的笑,单手抱起她走进卧室洗手间,放她在盥洗台前的凳子上坐下,从琳琅满目的护肤品里挑出卸妆水,“怎么用?” 倪醉勾一下嘴角,伸手抽一张卸妆棉给他,“用这个。” 祈言站在她面前,专心致志给她卸妆。 倪醉闭着眼睛,双手扶着他的腰,没多久手开始不老实,渐渐从他衣摆下面探进去,指尖摸上他的腹肌。 祈言没管她,专注于不太娴熟的手头工作。 她仰起脸,伸进他上衣里的右手愈发得寸进尺,沿着腹肌慢慢往上攀,抚上他坚实的胸膛,食指游走着,若有似无的触碰中心点,眼神带着朦胧的醉意,“要洗澡。” 祈言明显一愣,低下头看她,一忍再忍,“自己能洗?” 她想也不想就摇头。 “那睡醒再洗。” 立马拒绝,“不舒服。” 他又是无奈的笑,抬起右手整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声哄:“那怎么办?嗯?”尾音微微上翘,属于他低沉性感的声音。 她精亮的眼睛含着笑,就这么盯着他,“你帮我。” 这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想拒绝,却被她勾人的眼神看的开不了口,将她右手从衣服里拿出来,走去浴缸放水。 倪醉扶着洗手台站起来,手绕到背后,拉下拉链,黑色长裙落地无声,她穿着黑色蕾丝胸贴和成套的蕾丝内裤,就这么站在祈言身后。 水流声响着,空气燥着,祈言知道她在干嘛,没回头,喉结动了动,放好水才转过身,往她身上撂一眼,迈步往浴室门口走。 倪醉拉住他,抱着他的腰,上半身紧紧贴着他,垫起脚,嘴唇凑近他的,引诱性的轻碰一下。 再多待一秒就要出事,祈言呼吸变重,“自己洗。” 她不理,手臂收紧,脸埋在他胸膛上。 “听话。” 倪醉轻声笑,“你抱我过去。” 祈言对她毫无办法,手臂垫在她臀下,抱起她走到浴缸旁。 “你不准走。”她缠着他,开始撒娇。 “嗯。” 倪醉总算放过他,从他身上下来,但她当着他的面猝不及防的扯下胸贴。 他瞥见一眼,立马转过身,一秒都不敢多待。 倪醉强撑着精神洗完澡,浴室里有睡衣,她没穿,光着身子裹上一条浴巾,扶着墙走出来,他却不在卧室,她拔高音喊:“祈言。” 祈言坐在客厅沙发上,听见,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走去卧室。 她看见他的一瞬间,微微松一口气,扑到他怀里,“我好累。” 祈言带她走到床边,卧室灯光调的暗,只亮着床头一盏暖橘色灯带,她上床,侧身面对着他躺,眨着眼看他,认真问:“你喜欢我?” 他坐在床边,帮她盖好被子, “你睡醒还记不记得?” 倪醉点头。 她酒品很好,喝多了从来不闹,也从不会断片,但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喝到回不了家,所以祈言是一个人接她回家的人,长到二十岁,也从未体验过一个人如他这般,时时刻刻对她一汪专心致志的温柔。 祈言嗯一声,算答她。 倪醉轻笑一下,往旁边挪,将外侧位置空出来,拉着他的手晃一晃。 祈言闷声说:“你睡吧,我不走。”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睡。”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可爱,祈言忍住笑,“我上去,你绝对要后悔。” 她还带着笑,“我好困,头很痛。” 祈言是真的对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脱鞋上床,隔着被子将她揽进怀里。 倪醉枕着他的手臂,往他怀里挤,又仰起脸,右手抚摸他的侧脸,食指描绘着的他的耳廓,“你好烫。” 祈言低下头,跟她对视一眼,一切都失控,搂着她的手臂收紧,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触碰她柔软的双唇,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加深这个吻,探寻、深入,滚烫的舌尖寻找到她的,纠缠、追逐,他被她口中未散的烈酒给灌醉,霸占着她每一次呼吸,誓必要让她知道,不能这样随便去撩拨一个男人。 她毫无经验的让出主导权,轻吟着承受。 可她这种声音更像在点火。 祈言呼吸乱了,最终离开她,更加不敢看她微微泛红的脸,手掌抚上她脑后,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