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他深喘着,满脑子都是梦里沈均半裸着的躯体(回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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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他深喘着,满脑子都是梦里沈均半裸着的躯体(回忆杀) 梁旭城是在17岁时遇到沈均。 那时候沈均20岁,上大二,兼职给别人做家教,他给好几个高三党做家教补习功课,梁旭城只是其中之一。梁旭城那时候离经叛道,有过不少家庭教师,沈均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阿旭,这位哥哥是你的新家教,他很厉害的,是前年市里高考榜眼呢,被他补过功课的学生都有很大的进步,你要跟着好好学习哦!”梁旭城的母亲对他这么说。 梁旭城从头至尾都没有转过头去看那个新家教,他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游戏机默不作声的打着游戏。 “阿旭!”女人想要冲过去。 沈均突然拦住她:“阿姨,我来吧。” 女人迟疑道:“可是……” 沈均也遇到过青春叛逆期不听话的学生,这种情况并不能难倒他,他道:“你越管束他,他越跟你反着来,我比他大不了多少,也都是男生,或许我的话他能稍微听些。” 女人叹了口气,不好意思道:“那好吧,真是麻烦你了。” “没什么。” 女人又看了一眼一直背对着他们的少年,这才扭头出去了。 沈均关上房门,转身走到少年身后,他轻声道:“你在玩什么?” 对方并未理他。 沈均也不在乎,他去倒了杯热水独自去了书桌前翻看少年的书本,然后拿着笔开始圈写一些知识点。 两个人的房间只剩下翻书声、写字的摩擦声以及按手柄的啪嗒声。 沈均足足圈写了半个小时,正在这时,身后一直维持姿势不动的少年突然起了身,他能听到对方朝自己走了过来。 沈均已经把重点圈好了,他放下书。 身侧是挺立站着的少年,他开口道:“出去。” 声音微哑,可能因为变声期的原因,带着一股异样的沙砾感,但并不难听。 沈均心里已经想好了应对这个叛逆少年的话,可一抬头,话便梗到了喉咙无法发出。 由于少年之前一直时背对着他,所以他早前并没有看到少年的脸,此时一看,却发现那张脸竟被纱布裹住大半,只露出半边下巴,一双并不该属于少年的戾气眼睛。 沈均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年看到他的反应,眼中戾气更浓,他低吼道:“滚!” “对、对不起!”沈均立马回过神,之前那个女主人其实提醒过他的,说孩子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情,与正常人不同。他还以为那些话的大概意思是说少年因为一些意外身体虚弱,所以可能要在补习时比较注意着对方的情况。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少年会是这样……看上去,脸部似乎受到非常大的创伤。 少年推开他,沈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不是故意……”沈均以为自己的反应伤到了对方的自尊心,懊恼起来,“你的母亲没跟我说清楚,我只是意外,你没有不好看,我相信你的脸一定像你的那双眼睛一样好看。” 少年突然将书桌前他之前碰过的那些书全部撕扯起来,沈均惊慌地去阻止,对方便开始摔打东西。 听到动静冲进来的女人愣了下,接着立马将沈均拉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沈均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大骂与少年的嘶吼,实在混乱不堪。许久之后,女人才走了出来,虚笑着对沈均道:“今天真是让你看笑话了,你很好,不过我想我应该再请个能制得住他的家教来。” 沈均没说话,他看了看那扇门,里面有少年低不可闻的哽咽。 他道了别就走了。 沈均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遇到那个少年,可不曾想,第二周,他就重新接到那位少年母亲的电话。 “是沈均同学吗?请问……你还能再帮我一回吗?你答应的话,费用会是上次的两倍!” 一番详聊,沈均才知道,那次他离开之后,女人又请了其他家教,可那少年不仅不理,竟用一些十分稀奇的恶作剧将人都给气走了,女人无奈正要放弃让继续请家教的念头时,少年突然念出了沈均的名字。 他说他可以好好学习,除非家教是那个叫作沈均的男人。 女人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给沈均打了电话希望这次儿子能够开窍。 沈均进了房门就看到少年规规矩矩坐在书桌前,他脸上还是那样裹满纱布,沈均向女人点点头,走了过去。 沈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翻阅新买的资料书,开始问他遗落的课程有哪些。 少年开始并未回话,沈均起身准备去倒水,结果少年以为他要走,忽然开了口,乖乖回答他的问题。 那段时光过得很快,在沈均印象中,只是一个遇到叛逆孩子忽然想通醒悟的经历,可在另一个人心里,却完全不是这样。 沈均第一次给梁旭城当家教时,那时他的课本都没有名字,崭新,想来也是之前都撕了旧的,新书还没写上名字。这次上面却都写好了,沈均看着上面的字道:“沈旭?我们同姓呀。”沈均从没见过这个家里有过男人,女主人姓梁,他心底以为这是个单亲家庭,这个少年应该同母亲一样姓梁,结果发现并不是,是他想多了。 少年抿着嘴不说话,盯着他翻弄书页的手。 沈均瞥了他一眼:“我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吗?你应该跟我一起看书。” 少年便抬眼,扫了扫书上的字,很快又看向沈均的侧脸。 沈均:“……” 不过他能如此乖地坐在身边听自己讲话,沈均已经满意了,好在对方并不是一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处的人,每次结束后他出的题,少年几乎都能答出。 沈均很满意。 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少年突然扯了下他的衣袖,沈均不解地看向他。 少年也不说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模样有些别扭。 沈均笑了,他道:“很好看,很期待你的脸恢复的那一天。” 少年放了手,那双本来狠厉的眼居然变得柔和了些,他握着拳,目送沈均离开。 可能是想到少年今日表现很好,沈均走到门前忽然转过身,对他笑道:“今天很棒,要一直这样下去!” 少年愣了下,耳根微微一红,别过了头。 “好了,明天见!”沈均走了,他说这话时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他整个学期里最后一次见这个少年。 梁女士在第二天就出了事,她光天化日下杀了人,还欲行凶,被警察当场击毙。沈均从旁人嘴里才知道,那个女人心理有病,要么就是多重人格,总是阴晴不定的,有时看着却又无比正常。 她儿子的脸就是被她亲手弄成那样的,幸好及时送到医院,但也保不齐会有毁容的可能,自那以后,她那个本来还算懂事的孩子就变得比他妈妈还要暴戾。 那女人出了事之后,沈均曾想过去见一见那个少年,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邻居说那孩子被亲戚接走了,应该不会再回来。 对沈均而言,纵然唏嘘,也是一个仅仅相处两天的陌生人,他甚至都未见过那少年的真正面貌,五年,足够淡忘了。 17岁的梁旭城还不叫梁旭城,他的名字叫梁旭,随母姓,当时在课本上写的沈旭,只是一念间对那个人渴求,那时他还不太明白这是一种渴求,不停告诉自己只是为了捉弄他。 那个人说话总是轻飘飘的,嘴角会微微扬起,眼睛清澈而漂亮,他从未看过那么漂亮的眼睛,可那个人却告诉他、他这个丑八怪,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他心烦意乱,夜里脸上发疼,母亲在客厅发疯,他蜷缩在被窝,突然非常希望那个人也在这里。 他渴望能在此刻抱住那个人,这一夜便也能安然入眠了。 模模糊糊,他做了个梦,梦见那个人坐在书桌前帮他批改作业,外面是母亲的嘶吼,他下床走过去抱住那人的脖子。 男人身体身体单薄,却很温暖,他久久都不愿意松手。 外面的母亲吼得更大了,他开始颤抖。 男人却道:“别怕,我在这里。” 那句话一落,外面的嘶吼居然变得越来越小,他安下心,滑下去倚靠着男人的腿坐着。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不再发出声音。 世界越来越安静,空调也不再运转,男人似乎觉得很热,开始脱去上衣。 少年被动作引得抬起头,便看到男人掀起衣摆露出肚脐、乳头、锁骨…… 整件衣服被完全脱下放到一旁,他看着男人光洁白皙的肌肤,看着盈盈一握的肩头……下身忽然起了冲动。 谁都有年少气盛,可他还是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红着耳根别过身去。 可这时身后的人却以为他不舒服,蹲下来贴着他的后背,轻声问他怎么了。 时间仿佛停止,清新灼热的呼吸染上他的耳尖,让他险些眼红的躯体与他紧紧相贴…… 他再也受不了了…… 梁旭城猛然醒来,胯间那未经人事的东西硬到快要爆炸,他找出一堆性感美女的杂志看着撸,撸了很久都无法发泄,他越来越紧,索性扔了杂志,冲到了书桌前。 他坐在沈均之前坐的位置,一手用力撸动拨弄,一手来回抚弄那支沈均遗落下的钢笔。 他深喘着,满脑子都是梦里沈均半裸着的躯体。 在他的幻想里,他不断地将沈均用各种不堪的姿势摆弄欺负,每一幕都让他狼血沸腾,不能自控……不多久,堆积的精液便猛然释放出来,很多都射落在那支钢笔上。 他盯着钢笔,居然又开始硬了。 那落在笔头上的乳白色脏物,仿佛就是落在了那个让他开始朝思暮想男人的脸上。 他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