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身体是最好的心灵抚慰剂
柯小虎脾气上来,握住金毛的前吻,用上技巧,手一带,直接把它掀翻了出去。 金毛也是灵活,在空中翻滚身子,最后平稳落地,就是后爪子碰到地的时候哀鸣了一声。 “野狗。”柯小虎气到,还要走过去把那金毛赶出去,被白叶一把抱住。 “算了算了,跟条狗计较什么?”白叶好声好气地劝他,“明天就让它走,好不好?你去赶他,万一被咬一口怎么办?” 柯小虎想也不想,回:“一条狗而已,它咬不到我。” 白叶灵机一动,把柯小虎的外裤抱在怀里:“你去赶吧,记得赶远一点,最好是赶出学校大门,不然它记得路,还要回来。” 柯小虎见到白叶手中的裤子,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子弹内裤,胯下鼓鼓囊囊一团,内裤还卡在屁股缝里。 白叶又促狭的笑:“记得别被对面住宿的同学看到哦。” 柯小虎去白叶的行李里翻裤子,翻出来一条却不敢穿,生怕撑破了,郁闷的坐在地板上。 白叶蹬蹬蹬跑去门口,把柯小虎的裤子放在门口的报纸篮里,彻底断了对方的念想,又轻快的跑回来。 柯小虎扭过头,不看他。 白叶靠着他的身体坐下来,也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柯小虎站起身,单手把白叶抱起来,在底下给他垫了三层衣服,再把他放下来,但是全程都不和他说话,也不看他。 白叶心想,柯小虎想必是气到自闭了。 本来白天战败就心情不好,自己还约他过来,过来路上下雨,一只莫名其妙脏兮兮的狗跟着,甩也甩不掉,到了这里自己不仅不安慰他,还为了一只狗对他使小计谋。 白叶绕到柯小虎面前,伸手钻过他腋下,环绕住他雄壮的胸肌,扑通一声把柯小虎压在地上。 柯小虎不敢使力气和白叶对抗,怕控制不好力道,只好气鼓鼓的被白叶压倒。 白叶毛茸茸的脑袋在柯小虎胸前蹭啊蹭,软软甜甜的唇瓣对准他的乳头吹气,底下鼓起的一团鸡巴被白叶滑嫩的大腿内侧夹住,左右磨弄。一边嘴里时不时还发出很小声的哼哼唧唧,仔细一听,是什么:“好饿呀。”“哥哥摸。”“呜呜呜。”“操操我。” 柯小虎不听不听,头扭到最远,脖子上青筋暴起,那条经络被白叶一点点自下而上吮舔,舔到头,他在柯小虎冒着青茬的下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撑起上半身,也不说话,就笑着看柯小虎。 柯小虎耐不过两秒钟,腰部用力,一个翻身把白叶拢在身下,像是中了毒一样的在他身上深深喘气。 白叶把手环到柯小虎背后,紧紧抱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 他们做了太多次了,现在光是一点接触、一个眼神就能回想起之前无数次的绝顶高潮,好像永远也不会厌倦。白叶是柯小虎的情欲之神,唯一的缪斯,但又远不止这些。 柯小虎下体硬到涨疼,心却是无比的宁静。 白叶不仅是他的欲望之神,掌控着他的所有欲望,也是他的其他随便什么神。他只认白叶,白叶叫他做什么他就会去做什么,不是因为付出、奉献、牺牲,而是因为这样他高兴。和白叶在一起的时候他就高兴。他们认识的这么长的岁月里,这种致命的羁绊从来没有放过他。 在白叶的事情上,柯小虎总是极端敏锐,白叶自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那点忐忑和担忧早就被柯小虎野兽一般的直觉捕获。柯小虎哪还记得什么失败,只觉得白叶可爱到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白叶其实早就做好了被操坏的准备。因为竹马战败有怒气要发泄,加上做爱技巧生疏,经验也不足不懂得克制。他既有一点恐惧,同时也有一点期待。发情期实在是太磨人了,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的酷刑,又酸软,又疼痛,一点小事就想掉眼泪,又怨恨又不甘。 他有时候会有一点变态的想法。 如果自己能被操坏掉就好了。 如果自己的性器官能从此坏掉——不管是超过了感受阈值,还是真的物理受损,只要能从此不再发骚就好了。 这种话他不敢和哥哥说,白允听到了这话会伤心,伤心他的弟弟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逃离失控的情欲。他也不想和那些炮友们说——不是调情般的叫床“操坏我吧~”,而是真真切切这么想,他怕别人觉得他疯狂。 可他现在躺在柯小虎的身体下面,被这一百来斤肌肉压得快窒息,身体上和心理的窒闷却奇迹般的消失了。他终于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人活了过来——不再是一只发情的母兽,唯一一点人性是恐惧、羞耻和懊悔。 这是一场双向的救赎。你把他视为神,他却为你才活得像个人。 这天晚上的性爱温柔的不像话。昏黄的落地灯,轻柔的音乐,隐隐约约的小声呻吟,吱吱呀呀的单人床摇摆声。两个人体紧密交缠在一起,像是一株植物上开出的两朵花。没有过大的动作,但是两个人却都爽得直吸气。 柯小虎的唇舌和手指就没有离开过白叶,他品尝他就像是膜拜。白叶羞得手指甲都泛红,虽然柯小虎什么都没有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他甚至听到了爱语和誓言。 两人最后足足做了五次,原本柯小虎的体质就起码要有个两三次才能满足。现在比武结束了也不用再为比赛控制性事。再加上今天的氛围和感情到了,柯小虎缠着白叶要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内射到白叶的子宫里头,往里面灌了五泡精液,白叶的子宫就从来没有这么撑过。白叶后面的小穴则是被按摩棒填满,一边还隔着肉壁给柯小虎的鸡巴按摩。 然而两人甜蜜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柯小虎带回来的那条狗,自觉地闭上了眼睛修养腿伤,甚至在两人愈演愈烈的时候,默默退出了客厅,窝在玄关的地毯上打起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