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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穴紧得他简直要缴械投降。 从头到尾只有她,只有她对他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审视与判断。他当初怎么会舍得把一份这样纯粹的感情远远推开,甚至还轻贱侮辱她的一片真心? “哈啊……嗯……”她娇软的吟哦声让他更为情动,身下的肉棒又涨大了好几分,他垂头看她,额角的汗珠恰巧滴落在她的前胸上。 艳红的乳尖充血地像两颗小红豆,摇曳着像是勾人来采摘品尝,他忍不住俯身含住了一颗,牙齿搔刮过顶端,并不疼,却让江素尘忍不住挺胸让他含得更深。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春液溢出打湿了他的耻毛,黏糊地蔫成一团。 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上,撞出红印。 “嗯……大少爷!”她的甬道一阵缩紧,脑海里顿时炸成一片白光。姜其珩吻住她,深埋的性器又是百来下挺动,粘稠的白液一股股地喷发在温热的小穴内。 他以为自己一路走来,是为了等一枝富贵花,结果他等的,原来是一场盛大的雪。 62.求见二少爷 江素尘思前想后,还是煲了姜其瑥喜欢的花胶汤送去给他。 到了外院等了许久,只有一个面生的书童出来取了汤盅,他说二少爷正在专心备考,不方便见江姨娘。 江素尘抿了抿唇,也不在意,就在府外坐下来等了。 初秋天冷,她也犯犟了,就在那坐了好几刻钟,碧痕在一旁不放心,劝道:“姐姐,现在是秋试前,还是不要逼二少爷了吧?” 江素尘自然晓得这个道理,只是心里头咽不下那口气。明明是姜其瑥做错了事,凭什么她反而提心吊胆,内疚得像她做错了呢? 她又回头瞧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万事还是之后再提好了。” 没想到刚走出没几步,便被一辆轿子拦了下来,来人掀开车帘,原来是柳景霖。 他笑着说:“没想到这么巧遇到江姑娘,这是去哪里,我载你一程吧!” 柳景霖虽然是对着江素尘说话,但眼神灼灼分明是对着碧痕的。 碧痕敛眉垂头立在江素尘身后,和这柳公子打过几次照面,每回他都这样直白地盯着她瞧,但若说他是个好色的登徒子,他又保持着恰好的距离,而且他目光纯粹而不猥琐。 她只好躲在姨娘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一脸漠然,假装没有意识到柳景霖的目光。 江素尘尴尬地笑着,她自然知道这柳公子打的是碧痕的主意,“我是姜家的妾,上柳公子的轿车恐怕不合适。” 柳景霖像是没听懂她的婉拒,一脸不在意,“江姑娘既然是小云的好友,我载你一程又如何?再者姜二公子与我也是同窗,有何不合适!” 这再推拒便矫情了,江素尘只得带着碧痕上了轿车。 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时那外府大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一掌宽的缝隙。月君正拉着门把想要关上,“无妨。”男子声音低沉而失落,姜其瑥看着那抹思慕已久的身影坐上了轿车,很快就消失了。 月君紧张地握着门把,“二少爷,许是江姨娘怕扰了你,所以就走了。” 姜其瑥脸色惨淡,一脸病容,只是初秋身上已经裹了厚实的外袍。他唇色灰白,“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他声音低低的,说着便转身又回书房了。 月君阖上了门,担忧地看着姜其瑥。那日之后,姜其瑥没有再打过他了,只是日渐沉默,天天都窝在书房里看书写字。来了外府,他没有几日是宿在卧房里的,只因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月君拢了拢手,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秋雨将至,二少爷定是腿疼得又睡不着的。 这场秋试,恐怕是场恶战。 — “碧痕姑娘,这糕点你可爱吃?”再说回那车厢上,柳景霖热切地招呼着碧痕吃点心。 碧痕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得乖乖吃了,“谢谢柳少爷。” “碧痕姑娘,叫我景霖可好?你若叫我少爷,反而显得你我生疏了。”他着急地说着。 碧痕忍不住心底翻了个白眼,我和你什么时候不生疏了?她求救地望向江素尘,江素尘爱莫能助,她也拿这个柳少爷没办法。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柳少爷见了谁都和和气气带着笑,虽然他的意图非常地明显,可他也没有对碧痕做什么出格的事,分明是想要徐徐图之了。 到了离姜府不远的静街上,江素尘便说要下车了。 若柳府的轿车一路停到姜府后门,还下来一个她,恐怕京城明日的闲言碎语便要满天飞了。 柳景霖也算明白这个道理,没有再强求,只是下了车他又说想和碧痕单说几句话。碧痕知这事总得解决了才能一劳永逸,便点头应了。 碧痕立在他面前,乖乖垂头状,她梳着发髻,一低头便可以露出光滑的脖颈。柳景霖一下便后脖上那条让他在意许久的疤痕,虽然浅浅的一层肉粉色,如若不仔细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发现。 “碧痕姑娘,在我面前不用垂着头。”他和煦地说着,朝她试探性地又走近了一步,原来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圆圆的耳垂,看着肉肉的,真想捏一捏啊。 碧痕抬头看了他一眼,“柳少爷,我是一个丫鬟罢了。”言下之意,请你放过我吧。 “碧痕姑娘,我可以娶你吗?” 碧痕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句:“柳少爷,我是个丫鬟!” “我知道,我想娶你。”柳景霖也跟着重复了一句。 碧痕蹙眉,想着这柳少爷想事情不同常人,还是得直来直往的好。“柳少爷,也许你是觉得新鲜才说这样的话,可是我除了是丫鬟,我以前也曾是别人养着的雏妓罢了!” 她像是怕这个柳少爷锲而不舍,一把将衣襟拉下了点,柳景霖被吓得连忙伸手挡住自己的双眼。女子不可随意看,他还是懂这个道理。 碧痕不慌不忙拉下他的手,指着自己脖子上那条陈伤,“你看了很多次这条疤痕了吧,你不是好奇吗?我告诉你,这是以前那个恶心的人最喜欢的玩法,在肏我的时候把脖颈上的绳子一下一下地收紧!他说了,我快要窒息死掉的时候,最舒服了!你干嘛……” 柳景霖突然就伸手去碰她的脸,一个软软的物事拂过眼角,是一条手帕。他庄重而虔诚地为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 她原以为她够坚强了,这些事隔了这么多年说出来,已经不难过了,没料到还是哭得一塌糊涂。平日里她最为自制的了,怎么这下反倒软弱了? 她甩开柳景霖,自顾自用衣袖擦了泪,棉衣始终不如手帕细滑,她又擦得用力,眼角很快就被擦得一片泛红。 柳景霖心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