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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灯。因为姜其瑥身体不好,她总是睡在床的外侧,这样方便些。 姜其瑥额头都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嘴里咬着棉被的一角,涎水都印在了被罩上。 她轻拍着他:“瑥郎,瑥郎,你不舒服吗?我去叫刘大夫!” 姜其瑥堪堪挣了眼拉她,“腿疼,素尘,我腿好疼。” 以往他身子虚弱,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蜷缩着喊疼过,想必是真的到了疼痛难忍的地步了。 她心疼地掀开被子,将他的亵裤裤腿拉至大腿根给他揉着那条无力的右腿。 姜其瑥靠过来,身体还在因疼痛抽搐着,他贴着她温热的身子,鼻尖嗅着她身体的淡香,安心了许多。 “素尘……” 江素尘给他揉捏着,另一只手安抚地拉着他。 姜其瑥不放心地两手覆上那只手,还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脸颊边,非让自己的脸颊贴到她绵软的手心里蹭着。好像这样做,就能减轻痛苦。 江素尘感受到手下的右腿分明被左腿要萎缩很多,能清晰地摸到骨头,“瑥郎,还疼吗?” 她心疼不已,不禁想象每一个雨夜,他都是怎样一个人熬过来的。 “没那么疼了。”姜其瑥额头还布着汗,只是身体已经停止了痉挛。“素尘,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废物?” 江素尘知道自己说再多,他这个人也是不信的,于是便俯身低头,虔诚地吻上了他的右腿。 姜其瑥身子一颤,看着她亲吻自己那条丑陋的右腿,胸腔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翻滚着。 “你不是废物,你在我心里是天仙一样的人。”江素尘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带给他的震撼有多大,只是抬头朝他湛然一笑。 姜其瑥眼热,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没骨气地掉眼泪,只是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了。 “素尘,你会一直给我揉腿吗?”他清冽的声线变得闷闷的。 江素尘专心揉捏那条苍白萎缩的腿,“只要你需要,我自然会一直给你揉。” 姜其瑥那颗冷如冰窖的心好像渐渐回温,又像被人抓着去太阳边炙烤一般,不知不觉,下身挺起了一个小帐篷。 姜其瑥懊恼不已,忍不住伸手要挡,他觉得在这个时刻对她有了欲望,实在是亵渎了她。 他恼怒地伸手要把那孽根压下去,结果手上没个轻重反而按疼了,他急促地叫了一声,反倒使那肉棒不依不饶地挺得更高。 江素尘伸手解了他的亵裤,那孽根没了束缚一下子弹跳出来,自由了的龟头颤动着,茎身上布满怒胀的青筋。 “素尘,我。我不是故意的。”姜其瑥像做错了事,他是自控力极高的人,以往欲望也不是很重,却在她这躁动不已。 “没关系。” 江素尘脸红着伸手握住了茎身,替他套弄起来,那物极热,紧紧地贴在她手心里。顶端小孔兴奋地流着水。 粗长的肉棒已好多日没有宣泄过,暗红茎身胀得发硬。 她又用余下的手去摸那垂着的双球,温柔地揉捏着。 姜其瑥舒服地小腹紧绷,忍不住微微抬腰加快速度。 外面的雨水拍打着屋檐,屋内只有暧昧的喘气声和逐渐升温的两人。 冰凉的身体因为欢愉而热了起来,姜其瑥艰难地爬坐起身子来,急切地吻住了江素尘。 孽根被她握着捋了好一会,终于微抖着射出浊液,小孔一收一缩,足足喷了两三股才停。 点点白浊溅射到他的小腹上,大部分还是射在了江素尘的手心里。 江素尘要去擦手,他又拉住她亲吻,吻得极深,按着她的后颈,细细地舔舐她的口腔。 她手握不住,白色黏腻的浊液便顺着指尖缝隙滴落到床铺上。 好半天两人还未结束这场难舍难分的吻,江素尘怕手上的稠液全滴在床上,连忙挣开他的桎梏,翻身下床去找帕子来擦。 姜其瑥躺在床上看着她忙活的背影,手在空气中做了个张开又抓紧的动作,随即又搭在右腿上。 他眼里忽闪过一丝阴鸷,不知道在想什么。 阴郁的眼神又扫过床头的暗格,若有所思。 41.悠然上茶楼(200珠珠加更!) 这几日雨渐渐地小了,姜其瑥夜里也没那么疼,然而他总会装作很疼的样子,让江素尘给他揉更久的腿。 “素尘的手法在哪儿学的?”这日入夜了,他躺着,安然地享受江素尘的按摩。 “以前母亲病倒在床上,村里的大夫说可以按摩来活络筋骨。不然腿容易萎缩掉的。”她专心致志地揉捏着,为了好下手,甚至把他的右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腿上。 姜其瑥看着她,“素尘……给我生个孩子。” 他这话没有祈使的语气,而是平缓的陈述。 江素尘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下,“瑥郎怎么突然说这话。” “我只是觉得有了孩子,你就可以把我当做亲人了吧。” 江素尘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话。 二少爷对她极好,他若想要孩子,她自然愿意给他生,只是亲人?她从未这么想过。 她下意识觉得,从迈进姜家做共妾那一刻起,她就失了选择权,就失了自我了。 姜其瑥见她不回话,也不为难她,转了话头:“素尘也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吧,明日我们去茶楼如何?” “去茶楼?太好了!”她一下就雀跃起来,以前还跟在叶婉辰身边时,她最欢喜的就是去茶楼的时刻。 茶楼里的点心五花八门,台上还有唱曲儿的,是她在山村里见识不到的热闹。 第二日,一辆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到了吉平县的春旭楼,车帘一掀,走下一个白衣飘飘的贵公子,他眉目俊美,是姜其瑥。 若说勾栏院尽是姜其琰那样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那春旭楼便是聚集满了像姜其瑥这样的翩翩公子哥。 二楼的围栏里探出一个相貌端正的男子,他着一身暗红色华衣,只是浓眉显得他有些粗犷。他打量着楼下那白色身影,“今日姜兄竟来了!” 正坐在他身侧泡茶的紫衣女子身形一顿,忍不住缓缓转眼过去瞧。 素日里神色淡然的姜其瑥,此刻眼底竟染着和煦的笑意,等在马车边,那马车里又走出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看不真切样貌,姜其瑥伸手稳稳地拉住了她走下马车。 “……连衣,连衣!” 紫衣女子蓦然回过神,只见茶水已经溢出了茶杯。 红衣男子看着她,“瞧瞧你那样子,姜兄不过是带了个共妾来,娶你作正妻不还是迟早的事么?” 这红衣男子正是当今吉平县县令之子,聂连城。 他看着楚楚可怜的妹妹眉眼哀愁地倒了那茶水,又再次沏茶,不满地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