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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连晚饭也是抱着喂。 中午只吃了粥,温柔一早就饿了,很快就将饭菜吃得七七八八,嘴角还糊着了一颗米饭,配着白皙带红的肉脸特别的可爱。 骆复澈俯身用唇舔掉米粒吃掉。 只要他一吻她的嘴角,她就生气,眉头都皱着,腮帮子鼓起,像只胀气的小河豚。 “给点时间我,你想要的我能给你的都可以给你。”无视她的生气,大手捧着一边脸蛋,肆无忌惮地啄吻着。 “不要。”温柔推开他的脸。 他微微地怔了一下,失望地垂下眼角。 “你嘴都是油水。”温柔嫌弃地伸直了小手去抽了一片纸巾擦了擦脸。 他才松了一口气,抢过她手上的纸巾,细细地帮她将脸上微微地油水擦掉。 看着他略带失落的脸,她又有点不忍心,接过给自已擦过脸的纸巾,完全不浪费地用来帮他擦嘴。 男人垂着的眼角才重新上扬。 吃完饭,精神振作很多,手脚也没之前冻冷,全天困在屋里,头脑会发沉,骆复澈带她下了楼在院子里散步走动,帮助血气运行。 院子的私密性很高,而且是在门口的另一侧,围墙被用不同颜色的攀爬品种蔷薇攀附着,边角处有个小池子养着看着很特别荷花跟锦锂。 她是第一次来到院子,对一切都感觉得很新鲜好奇,一边是腰高的杂色菊花,所有的植物都是常见的,但细看着又不常见,比如波斯菊是同一朵有三种颜色,花瓣的管状也特别奇怪好看,其中一条锦锂的花纹特别漂亮,背上看就像一朵花,荷花也是看着是黄绿色,有的带蓝调。 池子旁边种了一棵粗壮光壳壳的树,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结实的树枝还吊着一个用木头做的秋千。 ——(89_89)—— 晚上还有短小的一章,么么哒~ Vol.47 取舍 “想玩吗?”虽然温柔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是他还是乐意将她当孩子哄。 温柔立即点了点头,贫困的童年,她并没有玩具,所以公园里的秋千就成了最爱的玩具,但随着经济发展,人们物质丰富的同时,所谓的安全意识也增加了,在她还没长大的时候,秋千因为熊孩子的不正当使用,家长的无理取闹,永远消失在公园里。 骆复澈领着她坐到秋千的坐板上,温柔摸了摸坐板,很光滑,没有丝毫的划痕与风水雨打的痕迹,大麻绳还是原始的本白色,高度大小都不是小朋友的适合范围,所以,这秋千是做给她玩的。 骆复澈扶着秋千的大麻绳小幅度地推拉着。 “好香。” 大片的蔷薇散发着浓郁的芳香,而且香味不像普通蔷薇那种浓重,这种很清新淡雅。 “大块头。”她蹬了一下地,停了下来。 “嗯?” “手给我。” “……”他不懂她的意思,将手递给她。 “谢谢。”她执过他的大手,跟自已的小手比划着,他手很大,叠在上面只及到了中指的中间,手很厚实粗糙又温暖,布着大小新旧的细小伤疤,食指指腹还有一细细的新伤。 “哦?”骆复澈随口应着,一时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秋千就是依着她的小身板趁着空余时间做的,看着她浅浅的笑意,一切都值了。 她轻轻地亲了下他的食指伤疤,“你看,咸蛋黄多好看。”晚饭吃得有点早,橙红色的落日在院子的一边缓缓而下。 “没你好看。”他绕到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抚着她毛绒绒的发顶,只想这一刻永远停留。 骆复澈陪了她一天一夜。 清晨。 “身子还有不舒服吗?” 他的气息打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酥酥痒痒的。 “好很多了。” “你要上班了吗?” “嗯,你呢,今天要上班吗?” “要,工房那边的事还是挺多的,承与又出差了。” 睡得早,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多,“我今天不能送你上班了,现在还早,你可以再赖一下床,我交待物管待会送你出去。” 骆复澈的工作其实还是挺忙的,见她身体基本也恢复了,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不舍地离开。 她抚着带着他体温与气味被他压得扁平的粉红色毛绒毯子,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起了床,将自己带来的粉红色毯子卷了起来,连同顾承与床铺上堆放着的大小毛公仔,全部装到行李箱。 这个地方她以后再也不会过来了。 她换了一衣暗红色的过膝绣花长袖连衣裙,时间还有点早,区内禁止外来车,她准备叫陈楠止过来帮她将行李运走。 因为陌生人是要屋主授权才来进出的,而且他们也不喜欢陌生人进屋,所以温柔自已上下来回了几次将行李从楼上搬了下来,握着门把,准备开门,然而,门把却自已向下扭开了…… Vol.48 血吻 极度俊美的年轻男人披着藏蓝包风衣出现在门的另一侧,半长的头发凌乱地随着秋风在空气中飘逸,不知是不是受了凉,原本润红的唇色有点干燥苍白,有种沧桑的美感,狭长深遂的黑眸眼尖地看到她身后的行李,立即洞识了她的想法。 什么也没说,抛下手中的行李,俯身用力将眼前明艳的女人狠狠抱住,闭着双眸粗暴又急促地深吻着。 温柔小小的舌头都被他嘬到了自已的口腔里含着,男人乍然张开眼,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她的舌尖。 温柔痛得想叫,但嘴让堵着,发不出声音,不像眼泪那样随意地就能流下来。 “痛了还不长记性吗?”唇松开了她,但双手依然紧紧圈着她的小身板,好看的双眸愠怒地看着她。 温柔反射性地一手挡着自已的小嘴,舌头是痛感神经异常发达的器官,痛得她头皮发麻,她哈着气以求降低舌头的痛楚。 她含着满眼的泪水发泄地一拳拳捶到他胸口上,一脸委屈,“我不要你了。” “没关系,我要你。”顾承与再一次俯身捏着温柔的下巴,对着湿润艳红的双唇吻了下去,比刚才更要粗暴用力,舌头肆无忌惮地勾取她口腔里甜蜜的津液,还擒住刚才被他咬过的小舌尖,又急又重地嘬吮着,几乎要将她胸腔的气体全部吸走,而且,她越用力推搡他,他就吻得越狠。 脸上还带着她从来没见过的傲慢与嚣张,不让她有片刻喘气的空隙,更不留她有说话的空档,啧啧地吮吸着她的双唇,就算被嘬得又红又肿。 她报复一样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舌尖,然而,她又不敢大力地咬下去,试探性地用了一点小力,显然男人看穿出她的小心思,无所动摇地任由她咬着,继续抱着她,甚至将舌头伸得更深入。 痛感令这个吻变得更深刻。 双手的力度巴不得将她揉入自已的体内。 温柔咬着他的力度也本能地加重,他怔了一下,却没有抽出来,只是睁开了双眸,换上了一副深情的眼神,静静地望着她。 他的吻如同蚀骨的毒药,快要将她融化成一滩软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