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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仝年年回家前,陈旌带着她去了后海,放烟花。 海滩上没人,耳边只有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把引火线点了,陈旌牵着仝年年的手跑开,等两人站定,第一束烟花正好射向了空中。 墨黑色的天空瞬间变得明亮,花火炸裂开,五颜六色的星芒掉落在海面上,像洒了一地的彩纸果糖。 仝年年仰头看着,脊背贴在陈旌的胸膛,她觉得心跳跳得快极了,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风是冷的,而心是热的。 烟花真好看。 陈旌咬着仝年年的耳朵,说:“昨天我在房间里,看到外面有在放烟花,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怎么看怎么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现在我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仝年年大声问他:“哪里不对?” 陈旌捏住她的下巴,眼底的笑意比天上的烟花更璀璨。 他说:“这里不对。” 说完就含住了仝年年的嘴唇。 他们的背后,一束又一束的烟花仍在盛放。 烟花不好看,是因为你不在我身边。 而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你比烟花更耀眼。 第29章 陈旌再从B市回海城,已是五天之后。 回来的那天晚上,他拉着仝年年就是一顿“今天别回家了吧?” 才年初六,年味犹浓。老刀出国潇洒去了,他家里没人,陈旌搂着仝年年便往老刀家那头走。 仝年年确实没想回家,她想着开学会更忙,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多陪陪陈旌。 她顺从地跟着陈旌后头,忽然想起心中一直存着的疑惑:“老刀为什么总是不在家?” 老刀待在店里的时间比待在家里的时间要多得多。 陈旌脚步一顿,脸上挂的笑有些无奈。 “宝贝儿,咱俩做爱的时候能让外人听见么?”他眸色一闪,“还是……你想让人听见?” 仝年年消化半天,脸红得能挤出辣椒汁,她一脚踢过去,“陈旌,你自个儿回去吧!” “诶诶我说着玩呢!” 陈旌见仝年年真的生气了,他一把拉过她撞进自己怀里,“我说错话了,你打我一下,消消气?” 仝年年一听,抬手真要打下去,半道却又心疼得不敢下重手,她皱着鼻子去揪陈旌的耳朵,“你就是爱欺负我!” “哪能哪能?”陈旌腆着脸让她揪耳朵,还—副享受的模样,“现在消气了吗?” 仝年年低低哝哝:“我才没那么小气。” 陈旌弯腰去亲她脸,“那现在要不要跟我去老刀家?” 仝年年不说话。 陈旌就继续哄她亲她,一连问三遍:“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嗯?” “去去去!”仝年年推开他的脸,“怕了你了。” “哈。” 陈旌对空气笑一声,空荡荡的巷子响了声回音,像小石头丢进古井里,咚—— 真想时间再快点,他想正大光明地和仝年年在巷子外头牵手。 先前因为期末考试的缘故,后来又因为过年的关系,俩人许久未做,陈旌挺身送肉棒进阴穴时,只觉得腰间酸麻,险些克制不住就让欲望喷薄而出。 仝年年扶着门板,微微侧过脸去看背后的陈旌,从耳根到后颈都透着粉红,她哽着声:“太……太大了……” 陈旌缓了一会儿才有了动作,他捏着仝年年的屁股,腰往前送一寸手上力道就重一分。 “年年太紧了,大点好开垦。” 仝年年被嘻得说不出话来,就在十分钟前,两人刚进房间陈旌就把她压在了门上胡乱地亲吻,连几米之外的床都懒得上,猴急得不像样。 她早该习惯陈旌说荤话的功夫的。 肉茎插进嫩穴,发出水流媚肉摩擦过后噗嗤嗤的声响,仝年年止不住地呻吟,娇喘出来的呼吸都打在了门板上化成了水雾,背后的撞击稍微狠一点,脸颊贴上去,湿潮一片。 将近一个半月没做过,陈旌只是插了百余下仝年年就颤抖着泄了洪灾。 她浑身都是汗,腰软得不行,眼看着就要滑下去,陈旌就把她捞进了怀里,两只手托住她的臀,令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他说:“年年抱紧我。” 仝年年思绪一片混沌,她乖乖地勾住陈旌的脖子,还没来得及有缓冲的机会,因为高潮而哗啦流水的肉穴就被一根蓬勃的性器插了进去! 空虚再次被填满,血液都激动得在咕咕冒泡,她莫名其妙就开始掉眼泪,“不要……不要……” 太刺激了。 “不要什么?嗯?” 陈旌抱着仝年年就像在抱孩子,他边走边尙,性器深深地埋在娇嫩的花六中,一顶一顶地快要把仝年年给抛出去,空气里都是糜烂不堪的肉体拍打声。 等仝年年被压在床上,她肩膀登时崩紧,在乳头被咬住的瞬间,小六又敏感地泄得一塌糊涂。 她感觉自己要被抽空了,而陈旌还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卖力耕耘一一陈旌是真的憋太久了。 仝年年不出十分钟就丢了两次,陈旌却依然坚硬如初甚至更粗更大,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一个劲地叫他哥哥,求他快点射了得了。 陈旌摁着她的两条腿,下身耸动不断,越来越快,肉都被龠翻出去,红肿泥泞,像是被泡了盐水的山楂,肥肥嫩嫩。 他啃着她的脖子,往上,到耳朵,再到嘴,最后才松口:“这次玩个新鲜的。” “宝贝儿,叫老公。” 仝年年被肏得七荤八素,什么都听,哼哼唧唧地就软乎改口:“老公……” 这两个字一蹦出来,比什么都好使。沉甸甸的硕袋一抖,死死顶在蚌肉在卷的肉洞口上,马眼突突,存了好久的货就这么释放了出去。 仝年年心底一松,就瘫了过去。 不敢再饿着他了。 第30章 新学年伊始,仝年年作为准高三生,忙成了被鞭打在崩溃边缘的陀螺。 陈旌怕她忙碌的程度和营养的加持不成正比,开学没多久他就学起了做菜,说是要亲手为仝年年准备营养餐。 仝年年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也没当真,打哈哈就这么过去了。 但没料到的是,连本学期第一次月考都还没到来,陈旌就向仝年年献上了他的杰作。 其实仝年年在尝第一口的时候,心里是有点忐忑的——因为这是陈旌第一次下厨做饭。 但事实证明,陈旌就是被上帝眷顾的那个宠儿,他做什么都不会太失败,比如仝年年面前的营养餐。 她吃得干干净净。 “陈旌好棒。”把嘴擦干净,仝年年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陈旌想了想,“应该没有。” 得意忘形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