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打奶算什么男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酒不属于这个时间线。

    但没有什么能比亲眼确定对方的安全,更让义勇感到高兴。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照顾过小孩子,不过义勇自认自己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他对着幼化的好友,露出一个堪称慈爱的笑容:“新酒,很乖,真厉害。”

    新酒额角的青筋又开始忍不住乱跳了,她捏着自己的眉心,有气无力道:“富冈君……我拿出纸巾来不是要让你给我擦嘴——我是想让你把自己的嘴擦干净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每次吃饭都会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啊喂?

    “这种事情用膝盖想也知道吧?!”

    实弥看义勇是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顺眼。他抱着胳膊冷笑道:“新酒只是身体被血鬼术变小了而已,又不是脑子也退化……”

    “实弥——快吃饭吧,别说了!”

    匡近苦哈哈的捂住了实弥的嘴,同时歉意的看着新酒和义勇:“你们别介意……实弥只是说话比较冲,其实性格很好的。”

    “没关系,”义勇微笑:“我知道,不死川是好人。”

    新酒叹气。

    她拿出新的纸巾,给义勇擦干净嘴边的食物残渣,顺便也让他把嘴闭上:“富冈君,你再说下去,夈野先生就要按不住实弥了。”

    她甚至怀疑义勇和实弥是不是天生的八字不合。不然为什么义勇每次开口说话,不论是话的内容还是表达方式,都是疯狂的在实弥的雷区蹦迪?

    把脏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新酒和匡近并肩坐下,两个人都秒懂了对方的用意,默契的将义勇和实弥隔开。

    实弥闷头吃饭,看起来不太想理会义勇;义勇的目光又开始往那碟子萩饼上面飘,看起来有点贼心不死——新酒毫不怀疑他又想请不死川吃萩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会被打的!

    她眼疾手快的抢过萩饼,并且用眼神警告的看着义勇:“富冈君,不要做让不死川先生困扰的事情!”

    义勇稍微感到些许困惑。

    他不解的看着新酒:“可是真菰告诉我,送食物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新酒嘴角微微抽动。面对那张标准的池面脸,一时间她居然无法说出“这种方式也要看人啊”的话来……话说,富冈君到底是怎么做到同时得罪多人的?天赋技能吗?

    “没必要。”

    实弥突然放下了碗,难得没有冲义勇生气。他冷冷的瞥了义勇一眼,随即站起来,漠然道:“关系好不好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你有空做这些无用功,不如多杀点鬼——身为柱,连这点自觉都没有的话,你干脆现在就退休吧!”

    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收拾起自己的碗筷径直离开。

    匡近无奈的笑了笑,也起身告辞。

    离开前,他还不忘宽慰义勇:“富冈先生……其实实弥对谁都是这个态度,并没有针对或者讨厌您的意思。”

    “他的经历比较特别,还没有入队之前就开始自己独立杀鬼了。实弥与鬼之间有着无法化解的仇恨,在世间的最后一只鬼死去之前,恐怕他都无心去接受别人的好意。”

    即使是自己,当初为了接近实弥,也花了不少功夫;实弥就好像一只还没有来得及成年,就被拖出洞穴的野兽,浑身上下都竖着尖刺。只有匡近自己知道,这只猛兽其实是只巨型猫科动物,不仅有獠牙,也有柔软的腹部。

    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如果当初被鬼杀死的不是弟弟而是自己的话,弟弟是不是也应该是这个模样?

    匡近和玄弥离开了,义勇有些失落的坐在原地。虽然他脸上的表情仍然没有半分变化,但是新酒愣是诡异的从周围气氛中,感受到了义勇的失落。

    犹豫了一会,新酒抬手摸了摸义勇的脑袋:“不要灰心——等以后鬼都杀光了,不死川先生肯定会接受你的好意的!”

    义勇抓住了新酒的手;他的手掌心略微有点凉,紧贴着新酒温热的手腕,新酒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义勇满脸很认真的,带点不高兴的严肃:“摸了头会长不高的。”

    新酒提起嘴角努力维持微笑:“富冈君,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这个年纪已经不会再长高了呢~”

    义勇叹了口气,松开新酒的手,继续呆在原地自闭的坐着。

    新酒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她趴在桌子上,太阳光从打开的纱窗外倾泻进来,落在她胳膊上,绯色的布料面被照得发亮,空气中荡漾开紫藤花淡淡的香气。

    她满足的眯起眼,小声嘟囔:“晒太阳真好啊。”

    热度从指尖一路滚到胳膊上,整个人都跟着软化了下去。

    义勇侧目垂眸去看她,新酒似乎是被太阳晒得困意爬起来了,微微合着眼眸,细长的眼睫在皮肤上投下一小片晦涩阴影。

    好乖。

    他忽然间感觉自己可以明白,为什么杏寿郎有事没事就吹自己的弟弟可爱了。

    有一缕碎发从她的额前落下来,搭在女孩小巧的鼻尖上,被她的呼吸吹起来,又慢悠悠的落下去。

    义勇赶在新酒皱眉之前,替她把那缕碎发拂开——他常年握剑,手心指腹都留着一层老茧,摩挲过小朋友娇嫩的皮肤,很快便留下红痕。

    新酒睁开眼,被水雾浸泡的眸子里还带着懵懂的茫然;她摸了摸自己脸上,义勇的手蹭过的地方,一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懵逼表情。

    义勇满脸认真的表情:“你头发掉下来了,我帮你撩上去。”

    “啊?哦……哦——”

    新酒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眸子里的那片水雾被揉开,沾湿眼睫,水润的,颤巍巍的翘着。

    义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问:“这个血鬼术……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会一直维持小孩子的外形吗?”

    想了想,他又微微皱起眉来,补充了一句:“你现在这个样子,突然被传送到危险的地方,会很麻烦。”

    “不清楚……”新酒摇了摇头,有点郁闷:“应该不会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解除。”

    公司里一抓一大把的超能力,新酒并不担心自己会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她唯一烦恼的就是什么时候可以处理完事情传送回去而已。

    毕竟就像义勇所说的一样,这副小孩子的模样在高危位面里面乱跑,那可不是一般的危险啊。

    义勇本身就不是话多的人,在看出新酒的郁闷之后,他在自己脑子里搜肠刮肚的想了想,似乎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于是在义勇暂时接不上话的情况下,两人忽然间就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之中;好在两人都忙着想事情,倒也不觉得尴尬。

    打破安静的,是义勇的信鸦。

    和新酒那只不管是外表还是性格看起来都十分普通的信鸦不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