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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学生愈来愈多,男生女生都有,而她自己则是每次小考第一。 夜晚,有的时候她不会有动静,只是乖乖打着灯,看书做笔记。 有的时候却会做的狠,看的片子一片比一片下流,等到临界点才能高潮入梦。 钟应自慰的频率全按胡悦的频率操课。 她是班上的乖乖女,下课和女生打成一片,长得漂亮却没有被嫉妒排挤,反而相处融洽。 男生则像蜜蜂采蜜,随时萦绕在她的周围。 白天一律甜美的微笑。 在夜里绽放成美丽带刺的玫瑰。 钟应豁然开朗。 胡悦在班上有多乖,在床上就有多骚。 第2章 欲望 自从胡悦转来,钟应最喜欢的课程从电脑课转为体育课。 体育老师橘色的哨子垂挂在胸上,中气十足的声音回荡整个体育场。“同学们,我们今天打躲避球, 座号双数站我左边,单数右边,现在开始行动。” 同学们站起来,最后分为两队。 胡悦单,钟应双。 比赛开始。 单号队外场,慕式丢的球快且准,人多不易闪躲,女生吓得花容失色,不是站在最后面就是最旁边,若能将自己隐藏起来最好。 躲避球是男生的主场,杨丁对慕式做鬼脸,嚣张的模样,刺激慕式只想瞄准他,带着球手臂往后,再奋力朝目标丢出。 可惜杨丁特别会闪,导致球常常也阴错阳差的触到其他人。 钟应是其中一位。 手臂还残留一圈火辣辣的疼痛感。 快速的跑到对面外场,比赛进行一半,黄色轻盈的球在场中飞来飞去。 时不时传来女生高分贝的尖叫。 单数的场上还有十五个人。 他的视线追逐着粉红色的身影。 胡悦几乎是全科能手,体育也丝毫不逊色。她会冷静的看着球来的方向,在脑中规划自己该移动的速度和距离。 艳阳高照,她的额头已贴上一层薄汗,晶莹的汗珠顺着脸廓下滑。 用手臂微微擦拭,双手扶在弯曲的膝盖上短暂休息。 她累的双眼迷离,苹果肌漂着不自然的红润。 张开樱桃小嘴,不停的急喘浅气。 呼、呼、呼…… 微弯的娇躯使得运动服的衣领下垂,白嫩的胸部随着呼吸的频率,起起伏伏的跳动。水珠顺着下巴,滑到洁白纤细的脖颈,啪嗒打入深沟里。 热气在钟应的身体内窜烧。 舌头上卷,添了添干涩的唇。 胡悦没法休息太久,场上人数越来越少,专注力就需更加提升,机动性也更强。 宽松的运动衣似乎因汗水而黏在皮肤上,尤其是胸,原先就比其他地方更贴,现在则有些紧。 “妈的,你看看胡悦的奶子。”余靖示意他身旁的同学,两人站在外场,闲情逸致。 每次跑动,突出的前方晃出一阵阵乳波,两颗大奶子晃的厉害,往左往右,粉色运动衣被拉的平直。 对方伸出两只手,五指抖动,做出揉胸的动作。“看得我下面都硬了。” 钟应不发一语,模糊的画面却在脑中浮现。 有天晚上,胡悦洗完澡忘记拿衣服,只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小胸罩就走出了浴室。她毫无防备的坦露在他的眼前。 那对大奶被胸罩聚拢的挺而翘,脆生生的一抖一抖的晃。 古代的女人不穿胸罩,只束胸。 他幻想,当白色的布条像蛇缠绕她美丽的椒乳,一圈圈的裹住柔韧,尽管滑嫩的皮肤逐渐隐没,大概也无法全部覆盖。 她的胸太大了,乳肉溢出,而她大概会被布条摩擦的舒服到突出前端的两点,印上深褐色的圆形。 “碰。”的一声,刚刚还在聊天的男同学被飞来的球砸到脸,球往外一偏,弹到钟应的手上。 紧紧拿着球。 他想,慕式刚刚的丢球方式实在太傻了。 单数的场上还有七个人。 胡悦和女同学大多挤在左边,挑大梁的主干则和一两个男生则零零散散的在旁边蓄势待发。 钟应抬起手,球笔直如火箭发射。 前方女生纷纷躲开,胡悦视线被挡住,一时没看到,很快的感觉到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大太阳打在她吐气如兰的唇上,双颊也被晒得通红。 球不偏不倚的打在她的胸乳上。 像毫不犹豫的上前亲吻舔弄。 运动服被球带的往下拉,锁骨一片白皙。 世界仿佛消失所有杂音。 胡悦仰起头,细长的脖颈如天鹅,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甜腻却微弱的嘤咛。 钟应深深觉得,自己有一天一定会死在这个女人身下。 当晚,胡悦回到房间,打开抽屉拿出软膏,挤出后涂抹在胸上。 白嫩如豆腐般脆弱的肌肤泛着青丝。 他打的可真大力,胡悦嘟哝。 抹完,她摆弄压克力颜料,到浴室洗笔刷,柔软的毛梳开,沾上色彩,大笔在画布上挥洒。 近期学校比赛绘画展览,胡悦自动报名。 从小她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这世界只有三个东西能引起她的兴趣:知识、性爱、颜色。 她对人际关系这件事毫无兴趣,不想交朋友,认为就算全世界只剩自己,照样能活得很好。也不像一般的女人,对小狗小猫等可爱的东西娇憨发嗲。 遵循本能,她从小面无表情,独来独往,直到有天被人打晕,塞在一个空教室里。 会转学就是因为被人霸凌。长得妖艳本身就危险,她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全班女同学觉得自己被她鄙视,经过协议,把她的双手双脚绑起来,嘴巴也被贴纸黏牢。在那个夜晚,她的心情并无明显起伏,只觉得烦。 转学后,她尝试和普通人一样,甚至接近于模范生的状态。 胡悦一直以来对别人的想法漠不关心,只要不打扰她的宁静,所有都可以置身事外。 大笔融入颜料,加上饱满的水,由上往下用力一甩,一道亮橘色蛮横的洒在画好的牡丹花上。 沾上蓝色,重复同样动作。 像执鞭的女王,快速抽打男宠光滑的裸背,留下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血痕。 胡悦喜欢任何能刺激感官的东西。 下午被球打到时,她毫无障碍的直视。 钟应清冷的身板挺直如松,眼镜框外划出晶亮的光。 黑白相映的眼睛增生颜色,胡悦知道,钟应的心中,养着一头嗜欲的野兽。 隔天午餐时间,沈梦按照惯例,端着盒饭来找胡悦。 “沈梦,我问你个事啊。” 胡悦很少开口,通常两人都是沈梦絮絮叨叨的说着,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什么?” 嚼一口饭,她问:“钟应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