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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弄的动作而被穴肉紧紧盘咬着,只嘲道,“这么骚浪的身子能拒绝别人!?” “别笑死我了!” “只能关着,每日让我喂着就行,谁也碰不了!”他说着,捏弄乳肉的指,力道遽然加重。 已然情热的身子在他这样的力道下也感到了痛意,扈娘止不住的让他小力些。 然而齐璟然却是不顾她感受,手上力道不减,就连下身,那不断贯穿花穴的肉棒也深沉有力,让她有种快要被刺穿的害怕感。 “轻点唔太深了——” “深点不好?这样才能记住肏你的是谁!” 似是就是故意要她痛,要她难受,她越是说轻,他越要重,而她这要命的身子居然在这样的对待下高潮不断。 到了最后,扈娘都迷乱了。 只是她不再言语,任他发泄兽欲。 直到不知达到了第几次高潮,浑身酸软,都快无力支撑时,身后的他终是射了出来,趴在她背后喘息,这才出了声。 “我们如何出宫?” 齐璟然没有说话。 扈娘只当他还未缓过来,也没催促。 见他下一秒便松开了那箝制自己的大掌,人也起开的整理着自己,她也忙整理着自己,并又问了一次。 问着这话间,她是看着他的,因此并未错过他薄唇一瞬抿起的细微表情。 扈娘不明所以,正疑惑时,便听他道,“不出宫。” “你得再待在池林殿几日。”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曾忘过 扈娘以为她听错了。 谁料他再一次重覆的说着这句话并让她整好自己回房时,登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把我留在这?”池林殿是什么地方他会不知!? 见他不语,还真是这般的安排时,扈娘突然笑了出来。 “你今趟来便是爽了就走,是吧?” 心底的涩意,随着他手上动作略顿、却又不发一语时,无限扩大。 她眨了眨眼,不知何时凝满眶的泪水一瞬断开。 正好抬头的齐璟然,见到的便是她这一副伤心,泪珠滚落颊旁,摔在衣裳上的一幕。 见那小小一片的暗迹,他的心顿时揪起。 他是可以强行带她离开没错,但这与原先计划不一样,更甚至会让那些时日所安排的一切付之一炬。 于是他只能承认。 即便那会伤害她… 可为了将来,他宁可忍着这么一时。 “没错,所以你现在可以回去歇息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甚至丁点消息都不能透露给她,所以这会见她紧紧的咬着自己唇瓣,淌出血了都不知痛,登时走向她,就想弄开被她蹂躏的粉唇。 可那手一伸,便被她一把拨开。 “不用你的假惺惺!” 平淡的声线里带了抹倔强,齐璟然一瞬愣了下。但真正让他愣住的,却是后面的话。 只听她说道,“曾以为,你那般待我,不过是因为太过喜欢与在乎罢了,可今日才知,那些也不过是我的自以为,你从没爱过我,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扈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调说不上的清脆动听与诱人,可那话,却是让人听了无端发冷。 “扈娘…” 扈娘直接打断他的话,“难道我说的不是吗?从不过问我喜好憎恶与意愿的为所欲为,这不是对待牲畜是什么?!” “不是……” “不是!?” 扈娘扯了扯嘴皮,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随即似是累了,乏了,见这会自身衣裳也穿着好,便不再与之争论的朝他服了个身。 “雅儿已乏,今日不再作陪,望世子见谅,告辞。”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齐璟然到底还是没出声挽留,只这么握紧着拳头,忍着那股不顾一切带走她的冲动。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守在外头的黑衣暗卫提醒他该走时,这才离开。 至于躺在床上的小国公,全头到尾未曾醒过,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也在清醒后,哪怕不真实,也感到了丁点怪异,可见榻上未干的浊白与女子特有的馨香体液,自当是将那诱人的妖精给吃了,开开心心的回了府。 当然这事是后话了。 这时回房的扈娘是伤心又绝望。 心情糟,思绪乱,走着路,便也没注意着前方来人。 直到那喝声吓了她一大跳,回了魂,这才免了撞了个正着的窘态。 “深夜时分,姑娘不回房在这游荡…” 眼前巡守衣饰扈娘只一眼便看出,见是那天围住池林大殿的那些人,立即低眉顺眼的道着,“刚陪了小国公,这便回房。” 扈娘只道了这句,也不待他们说什么,福了个身便略过他们,往自己厢房走去。 本还有话要问的副将登时瞪大了眼,正想将人拦下问个清楚,却是被站于身旁的滕邑止了动作,令他话与动作戛然而止。 直到人走远,副将不解的问,“滕统领你这是……” “确实是去服侍人。”滕邑收回那看着她背影的目光,淡淡的落下了这句话,便不再多说什么的提步就走。 她经过他身旁时,身上隐隐透了抹男女欢爱后特有的气息… 那双清冷的眸子不禁因这抹认知而染上了几许深黯。 她…还是忘了他了。 可他却不曾忘过。那一晚… 虽只是一晚,也只当了他一晚的女人,但却记忆深刻! .第一百六十六章 瞧爷急的 当时再去万安山时,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滕邑自是清楚。 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 哪怕是当时那种清况… 所以怕她受到夫家为难,这才想将之纳于羽翼下保护。 谁知这人儿却是跑了,令他到了时也只扑了个空。 那时,见着她表哥,他差点没能控制好自己灭了这男人。 娇柔的人儿,怎么会是这般没用的男人可以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