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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声,便拧了眉,“嘶~真紧的逼!难怪璟然要金屋藏娇了,就这身子…啧啧啧!没死在你身上还真命大!” 扈娘有那么一瞬感到面前发黑,泫然欲泣的小脸顿转铁青,只想推开这人,但又推不开,又急又气也难过。 “你到底是谁!?既然知道璟然对我…你还敢这般做?” 即便这人长得和齐璟然有几分相似也保养得宜,可那深邃的眼神与眉宇间的沟壑怎么看也是年纪三十好几…齐璟然没有兄长,若有,就不会是世子了。 所以这人只能是… “本王想干什么有何不可?!” 一句话解释了他的身份,而这口气…… 果然有什么儿子便有什么爹! 性子都一样! 儿子窥视他人女人,这爹也是一样! 果然父子! 扈娘气的浑身发抖,但也绝望不已。 即便知道这人是谁了、清楚明白不能这样,可这淫荡的身子却是止不住的泛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慰,让她简直崩溃。 “你怎能如此?怎能?我是你儿子的女人……” 对于她的崩溃哭喊,燕王直接皱了眉。 “那又如何?本王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失过手……”燕王陈述着,甚至在话落,对她露了抹意味不明的笑。 “即便是儿子的女人又如何,本王相信他不是这般小气的人。” 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 简直是惊世骇俗! 扈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不相信他是那种人!”齐璟然囚禁她固然可恶,但这阵子看下来,多少也懂得这般做的原因。 无非是齐璟然太过在乎她、爱上她了,为怕她跑了才如此,所以她相信,即便齐璟然再大方,也不可能将自己让给他的父亲! “不是这种人?”燕王挑眉,看着她的目光一瞬转向门口。 “璟然,本王问你,你是吗?” 早已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齐璟然,在父亲这声问话下,早已握的死紧的拳头,登时又紧了几分。 在暗卫急忙来告诉他,他爹跑去扈娘房内时,他已是猜测到他爹想干什么了……然而猜是猜,当真正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只觉心口如遭到巨鎚重击、呼吸窒闷。 心爱的女人被上了,还是他爹,而他爹现在还问他是不是大方的人……齐璟然现在只想拿剑一把捅死眼前人,而不是说着。 “怎么会呢,儿子自当不是那种人。” 天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心情与意志力才说了这话。 所以话落,他直接忽略了他爹的轻笑,紧张的看着扈娘,就只希望她能看穿这隐在话下的虚假。 然而他太高估自己了。 或许该说,在他这般囚待扈娘时,又怎能期待她了解自己、对自己保有信心呢? 只听她那近似决然的话,他一颗心也如坠冰冷深渊。 “齐璟然你这个懦夫!我扈娘简直是瞎了狗眼才对你有所期望!” ○●○●○●○●○● .第一百二十章 本王的兴 铜城那时,都卫当时见得他与扈娘偷欢的心情,他现在也懂了那是什么滋味了。 只是比起都卫,扈娘对他是有情的。可对他,却是没有。 此时听着她这声决然话语,怕是恨透了自己… 齐璟然心里发苦,然而一切的一切全是他自找的,倘若没有… 没有倘若,若没这般将人囚在身旁,扈娘又如何会在他身旁? 所以没有倘若。 只是,清楚是一回事,摆在眼前又是另一回事…… 还不待他将那紊乱的情绪理好、想好办法,便闻父亲道着,“别傻站在那,要么过来一同,要么现在就滚,别败了本王的兴!” 这话…父亲己看出他心里所想,这才逼他做出抉择吗? 留下共覆云雨,从此一同拥有她;或是离开,此后不能染指扈娘…… 身为儿子,自是清楚父亲话中意思,也因这明白,一颗心顿若刀刺般,生疼的让他感到了窒息。 他浑身遽冷。 只因他无从选择。 若能选择,他与扈娘便不是这般了…… 他无法放弃扈娘。 扈娘一看到齐璟然那略带歉疚的眼神,这时还能说什么? 只觉整个人如被盆冷水淋了般,浑身透冷间,心底那份对他仍保有一丝的期盼星火也一同灭了。 她不仅瞎了眼还瞎了心! 这不是只有失望罢了,而是一颗心也跟着碎了…… 哀莫大于心死,说的,或许就是这般。 她不说话的闭上了眼,身子也不再做任何的反抗,就这般受着,整个人透着一股死一般的寂寥。 燕王活了这把年纪,又如何窥看不出儿子与这女人的状况。 这一切皆是他故意为之。 此女于当时书房,便被他惦记着了。 只是碍于是儿子的女人,他还真不好出手……但这不好出手,在发现璟然对此女太过入心,俨然已影响了生活时,便不得不破坏。 送走这女人,璟然怕是会穷极一生寻找。 杀了这女人才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然而这样的方法太过冒进,非常有可能会毁了璟然…… 于是再三掂量,才有今日这么一出。 只是,看着眼前情况,他忽然觉得事情有点脱离掌控。 这除了是他低估了此女于儿子心目中的位置,还有便是这女人的身子果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就这么几下,又如何感受不出这便是传说中的名器呢? 他着实舍不得就这么将人给弄死了…… 算了,还是先行过了瘾再说! 比起齐璟然,燕王在玩女人上,更胜一筹。 全然的荤素不忌,他人的妻子小妾也不是没玩过,所以这会便是要了儿子的女人,愧疚感不过是一时,一过了,平时如何玩、现在就如何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