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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美人被指奸嫩逼,婚礼夜晚被继父享用身体

    再次醒来的羽纯感觉身体如同没有上好机油的齿轮,稍微动弹一下,肌肉都在酸痛地抗议。

    他勉强撑起身体,丝绸般的被子从身体上滑落,露出纤细的肩颈,锁骨深陷如窝,两团硕大的绵软嫩乳向下垂着,手臂即使撑着床铺也可以挨到细嫩乳肉。

    羽纯将被子完全掀开,看到那两团浑圆上遍布情色的吻痕,如葡萄般的乳头仍然肿胀着,底下的蜜穴好像是肿了般微微刺痛,穴道里被反复撑开过一夜,没有东西插在里面,现在反而有些空荡,渴望吃住什么东西一般。

    “你醒了。”

    突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羽纯吓了一跳,慌忙将被子重新裹好。

    之前一直慌乱地注意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在房间内还存在着另一个成熟男人的气息。

    公爵,他名义上的继父走了过来,即使是在昏暗的室内,这个高大的贵族男人仍然戴着他的帽子,修长的苍白手指握住手杖头部,笃笃的声音一声声仿佛敲击在羽纯心上。

    “你……你……您……”羽纯眼见着男人靠近,嘴巴像打了结一般,“昨天……”

    “昨天你错进我的房间了。”公爵沉声打断了羽纯,“而且睡在我的床上。”

    “我以为一位淑女应该明白基本的礼仪和具有基本的修养。”

    羽纯心中一颤,他明亮秀美的眼眸里湿漉漉的,“可是我……”没有人教我啊。

    现在酒醉的钝痛仍然攻击着脆弱的脑神经,身体上被蹂躏的酸涩也折磨着羽纯,他心里好似吃了一颗酸酸的梅子,一股辣辣的热气冲上眼眶。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为自己辩解,明明这只是一个误会。

    公爵仿佛看出来了什么,将语气缓和了下来,“你不必再成为我的女儿了,我会奏请陛下,为我们举办婚礼,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一边说着,那修长手指就递过来一块柔软的手帕。

    本来他想过不那么快把羽纯要走的,是这头娇嫩的小鹿实在是不懂得自己的脆弱与美丽,如果之前是因为娶来的妻子是羽纯的母亲的缘故,而只能远远地看着小鹿,那么现在小鹿只能悲哀地成为饿狼口中的食物。

    羽纯怯生生地伸出手,另一只手还摁住胸前的被子,手指一触碰到公爵微凉的皮肤就急急收回,将脸上流下的泪水擦的干干净净。

    “希望你尽快适应有未婚夫的生活,”公爵冷淡地看着羽纯,他的视线从下垂的帽檐底下落到羽纯头顶,仿佛带着审视与傲慢,“今天你就搬过来与我同住。”

    羽纯呆呆地抬头望他,公爵的语气仍然没有任何变化,他命羽纯快点收拾自己,然后随管家艾米丽夫人一起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搬来这个房间。

    公爵最后摸了摸羽纯的头发,说出了今天唯一一句温和的话语,“当我的妻子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羽纯仿佛被惊吓到,他焦急地伸出手抓住想要离去的公爵的衣服,在公爵的目光下鼓起勇气说道:“我……我不是女生……”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情,”公爵意味深长地道,“我昨天晚上体会的很清楚。”

    在那天之后,羽纯就很少看到公爵,但每天起床后身边的压痕又告诉他是有人睡在他身侧的。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艾米丽夫人满怀激动地来为羽纯挑选结婚仪式所需要的珠宝为止。

    这个时候的婚礼仪式还是比较复杂的,新人夫妇之中的女方需要在结婚仪式前三天每天都泡热水澡,然后抹上一些花草香味的精油,羽纯选择的是蓝风铃的精油,闻起来清新如同夏日才能感受到的收割后的青草香气,尾调还有花的那一抹特别勾人的余香。

    待到身体浸满了芳香之后,已经是结婚典礼前夜,第二日艾米丽夫人会为羽纯用含有铅汞的化妆品化新娘妆。而侍女们则需要帮助羽纯整理头发,露出高高的额头,给他深蓝的眼瞳上点缀着闪亮的金粉,将嘴唇涂的殷红,再帮他穿上带有金色刺绣的丝绸斗篷。

    斗篷之下则是听说由公爵准备的内衣束胸以及华丽的婚服。

    婚服就不必说其华贵程度,雪白的婚纱上钉满着流光溢彩的珠宝碎钻,配套的手套其上还为第二日新鲜的鲜花预留了位置,听说头上戴的花环是由迷迭香与玫瑰编成,蕾丝元素随处可见,美的就像是少女青春美艳时做的幻梦。

    比较特别的是那一套内衣。

    内衣也是蕾丝的,雪白的吊带袜连着层叠蕾丝堆积的内裤,上面还贴心地为羽纯那青涩的小阳具准备了束缚环,能让他把这根小阴茎紧贴小腹绑住,然后是一条颈环,也是蕾丝做成的,柔软贴肤,坠着一颗圆润的蓝色宝石,在教会的眼里,蓝色就是最纯洁的象征,婚礼上必不可缺的元素,但这纯洁的前提是这颈环没有连着一件蕾丝文胸。

    蕾丝文胸轻薄如纱,只有两根带子和两块白纱,颈环上的宝石垂坠着极细的银链,正巧落在双乳中间。

    “这件衣服真的是明天典礼的时候穿的吗?”晚上羽纯一直躺在床上睡不着,这才等到深夜回来的公爵,他怯生生地看着公爵,跪坐在床上问道,手里还拿着那两片可怜的布料。

    公爵已经脱下了斗篷和外套,正准备去洗漱沐浴,就看到马上要成为自己小妻子的羽纯掀开被子坐起来,娇嫩的身体被包裹在宽大的白色浴袍之中,张开的嘴唇看起来肉嘟嘟的非常好亲的样子,至于小妻子说了什么,公爵还需要回一回神。

    “你不喜欢?”公爵在床边坐下,他漫不经心地问着,手已经顺应心意地摸上了小妻子丰腴腻滑如牛乳的大腿,另一只手直接将小妻子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手托着他的臀部就将人放在了腿上,“如果不喜欢,是因为什么?说来听听看。”

    羽纯羞怯地推着公爵的双臂,他没想那么多,今天只穿了宽松的浴袍和一条齐逼短裤,一对丰满的嫩乳完全是真空的,被公爵抱在怀里,奶子都要碰到公爵坚硬的胸膛,羽纯只好双手微微环住自己,勉强坐在男人怀里。

    但他就管不了在赤裸双腿上摩挲的大手,带着薄茧的手掌所经之处十分敏感,引起羽纯一阵阵小幅度轻颤,起了不少鸡皮疙瘩,脊背上电流一阵阵的直上头颅,更可气的是,大手越摸越向双腿交叠处深入,在腿根处的嫩肉不断揉动,甚至于隔着内裤捻住那颗小小的嫩珠,然后上下抚摸着那条肉缝,惹得羽纯一阵轻颤,穴内鼓涌出一泡清透的淫水粘液。

    “你……你正经点……!”羽纯伸手去制止这作乱的手,但公爵的力气又十分大,需要羽纯用双手去推才能勉强不让修长手指继续捻弄肉蒂,这时另一只手又撩起浴袍,直接摸上那对儿水球一般浑圆饱满的嫩乳,在手里揉捏着感受着柔腻娇软的手感。

    公爵低下头在羽纯耳边吹气,顺着隐约暗香的修长脖颈往上啃咬,一路舔弄到羽纯的耳窝,酥麻又富有存在感的男人气息令羽纯情不自禁地软下身体,在公爵怀里柔顺地仰起头,嘴里断断续续地模糊吐露轻轻呻吟。

    “看到你,我就想把你吃掉。“公爵用高挺的鼻梁去蹭着羽纯脆弱的咽喉处,他的声音带了一点嘶哑,听上去仿佛某种野兽的低语,羽纯在他怀里小幅度地发抖,随着双腿分开搭在公爵腿上,羽纯也变成被公爵从背后抱住的姿势。

    丝绸做的内裤已经被穴内流出的液体湿透,轻松就被拨到一边,露出湿红柔腻的女穴,两瓣如同花瓣的嫩肉之中是蕊豆和其下的一条细细肉缝,粉嫩的肉缝中还在不断流出淫水,被人撩拨得敞开了最隐秘的脆弱之处。

    公爵轻轻用手指拨开嫩穴穴口的两片肥唇,指腹捻着肉蒂揉搓,在羽纯的崩溃呻吟中伸出两指,试探性地插入了穴眼之中,在浅处反复摸着褶皱,然后逐渐深入,反复进进出出这口嫩穴,只见修长苍白的男人双指不断被张开的嫩穴吞吃进去,抽出时还有水声飞溅,指关节处水光漉漉,酥麻的快感浪潮一寸寸浸透羽纯的肉体,如同春药激起的春潮般来的猛烈。

    羽纯伸直了小腿,双足都蜷紧脚趾,试图对抗小腹中堆叠的水意。“要……要喷了……”羽纯轻飘飘的哭喘如同小小的钩子,挑逗着公爵的神经,“要泄了……啊啊啊……”

    在穴中抽插的手指听得这呻吟求饶,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抽插得更加迅速,公爵一手捏着奶头,把骚嫩的巨乳玩弄得饱胀不堪,一手手腕急速款摆,“小嫩逼……给你插一下就出这么多水。”

    “哈……啊……”羽纯哭叫着绷紧了身体,敞开着双腿在手指的插送下泄出大股的清亮水液,身体内部仿佛有个水坝,如同短暂地打开了门一般,蜜穴穴口断断续续地喷出淫水浪汁,连挺立的小鸡巴也在羽纯的小腹上射出稀薄的精水。

    公爵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手掌放到喘息的羽纯面前,“小骚货,看看都是你的水,真脏。”

    羽纯羞耻地偏过脸,他现在身体内的春潮还没完全退却,刚刚被插喷的小穴内还贪吃地蠕动着找寻填入的物体,不断企图吃进什么。

    “今天就放过你,明天就不会有这么好运了。”公爵将羽纯压在床上,一只手解下裤子,将已经挺翘勃起的鸡巴释放出来,粗硕的龟头抵在张开的穴口,他捏着羽纯的手握住那根鸡巴,不断上下撸动,一低头叼住了如同雪堆之上红樱桃的奶头,舌尖逗弄着乳孔大口吸吮,过了许久,羽纯手腕都酸了,这才感觉穴口的龟头一跳一跳地喷出浓稠的精液,喷进不少在穴内,糊满了穴口。

    射完后公爵才起身,将羽纯抱着去了浴室擦拭身体,被手指奸弄后的小美人已经云里雾里,想质问的内衣早就被忘到九霄云外,糊里糊涂地回到床上后,就自个儿趴在公爵怀里睡着了。

    第二日的婚礼一如羽纯想象的那样,人很多,婚礼礼仪很是繁琐,全程羽纯的眼前都朦胧不清,因为眼前一直有一片轻纱罩着,直到宣誓时才被公爵揭开。

    晚上羽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像个木偶娃娃一般跟着公爵,拿着一杯红酒,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碰到需要喝酒碰杯的时候就跟着一口饮下杯中酸甜的液体。

    虽然羽纯对于喝酒心里还有些后怕,但他不知为什么,更加害怕即将到来的同寝。

    昨天光是两根手指,公爵就把他玩的死去活来,上次是因为喝醉了,所以对于初夜的记忆模糊不堪,只有回忆起来的时候,身体会条件反射的酥软,小腿都会哆嗦。

    连身体都记住了那次的疯狂,可想而知当时自己被公爵肏的有多狠。

    想到这些,羽纯情不自禁让侍女又给他倒了一杯红酒来。

    等到公爵应酬完贺喜的贵族们,回过头就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已经双颊酡红,眼睛里仿佛盈满水一般,柔软的身体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嗯……?”公爵扶着羽纯的窄瘦腰身,低声问道:“这么不想清醒地跟我做爱吗?”

    羽纯傻笑着,仿佛没有听懂公爵的问题一般重复着公爵的问题,“做爱……?”

    公爵微笑了起来,他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身边的侍从,侍从沉默地接过酒杯,接替了公爵的位置,与前来与公爵攀谈的贵族们聊起天。

    这些公爵身边的侍从,实际上都是家世相当好的贵族子弟,在这样的场合完全可以做到游刃有余。

    公爵横抱起喝醉了的羽纯,往城堡高处走去。

    顶楼有为婚礼准备好的婚房,里面的浴室的热水以及一些情趣的小道具都已经准备好。

    褪去羽纯身上紧紧裹着身体的婚纱,公爵开始在床上享受他青涩的娇嫩妻子。暴露出来的首先是被束缚住的一对嫩白双乳,紧紧挤压在一起的乳肉丰润滑腻,轻轻解开背后的带子,就跳跃出来,荡漾出一圈儿雪白的乳波。

    公爵瞧着手掌里这对娇软的乳鸽,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将乳肉含入嘴中,重重地吮吸舔弄起来。而手下也没有闲着,将被那条吊带袜裹住的修长大腿分开,微微用力,吊带袜之间的轻薄内裤就完全被撕开,露出已经微微湿润的嫩红小穴,穴口还随着羽纯的呼吸而缓慢翕张着小小的嫩嘴儿。

    两根长指一点点插进湿软滚烫的腻红嫩穴之内,羽纯正处于醉后的空茫之中,眼前的世界摇摇晃晃,身体软成一滩水,而现在有什么异物开始探入这个颠倒的世界,他情不自禁地试图绞紧双腿,将插入身体的手指挤出穴道。

    但两条腿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掰开,大腿上的腿环被什么东西扣住,然后一左一右地,两条大腿被吊起来,彻底分开,几乎成了一字型,露出腿根嫩软的皮肉,有什么震动的东西逐渐靠近,就像是蜜蜂的翅膀震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羽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但接着就低低地呜咽一声,他嫩红的奶头被这个物件儿紧紧贴住。

    “嗯……公爵……大人……”羽纯的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娇喘,他觉得头晕的厉害,想用手把讨厌的折磨自己乳头的东西推开,但手腕却被大手抓住,滚烫的舌头在手腕上舔舐,一路来到羽纯敏感的锁骨与乳肉。

    震动棒先是在乳头上狠狠碾磨,雪白嫩肥的乳肉被大手随意揉捏,然后被公爵的唇舌侍弄着,逐渐变得更加饱胀软嫩,奶头泛着水光,又红又肿。

    “觉得很舒服?”公爵重新将手指探入那被迫顺着张开的双腿而敞开的蜜缝,在浅处反复摩挲,感受到蜜穴里面汩汩流出的淫水,“小逼里面流出来好多水。”

    “这个本来是那些商人做出来给妇人美容的东西,但是我觉得,它非常适合小纯这口贪吃的小嘴儿,是不是?”

    公爵在羽纯耳边轻声说道,这个比他年长十几岁的男人牢牢地把控住羽纯试图挣扎的双腿,将那根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轻轻点在两片嫩肉之间凸起的阴蒂上,羽纯青涩的肉穴滚烫地紧紧夹住了插进来的手指,脸上露出难以忍耐般的崩溃神情,腰身不断颤抖着向上挺动,身体食髓知味一般,穴内深处痉挛着吮吸伸进来的长指,男人修长的手指只是随意插弄了几下,就将羽纯插的喘息连连。

    窄而短的穴道深处蔓延出股股粘稠的淫水浪汁,昨日泄出的太多,今天的穴道已经非常熟练地分泌出清透的液体,公爵抽出手指,将沾满汁液的手指放在嘴里轻舔,骚甜的汁液湿透了羽纯臀下的床单,在空气里弥漫起微腥的气味。

    那根震动棒在穴口试探着戳弄两下,接着就狠狠地插入了穴道,直直地戳到深处的子宫口,娇嫩腻滑的穴口紧紧地吃住插进来的长棒,穴口鼓涌出一泡粘稠的蜜水,发出噗哧的水声,接着公爵捏住那根震动棒,在小穴里反复抽动起来。

    羽纯眯着眼睛,嘴儿微张,他被插得仰起脖颈,大口喘息,可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儿窒息般的哭泣声,眼泪从眼尾滑落,在潮红微凉的脸颊上流下两道水痕,然后滴落在浓密的鬓角间。“不要了……啊啊啊……震动的什么东西……好舒服……嗯……”羽纯绷紧身体,哀哀地求着公爵,穴口被快速进出的震动棒玩弄得汁液飞溅,里面腻滑湿红的淫肉在反复抽插之间露出一痕,然后又随着深插进来的按摩棒而没入穴内。

    羽纯纤细的脚掌胡乱蹬了几下,圆润嫩白的脚趾带着一层滚烫的清汗,湿淋淋又紧紧地蜷缩起来。穴内紧缩着吃住插在子宫口震动的按摩棒,小腹抽紧着从深处泄出大股清液,羽纯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啼,喉间不断倒气,整个人都软下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猛然间像香甜的雾气罩住这个床铺。

    羽纯目光涣散着看着屋顶,浓艳的壁画仿佛一层跃动的亮光,赤裸着身体的安琪儿从天穹飞下,那层雪白的皮肉贴住他的,带来肉欲的滚烫触感。

    穴肉抽搐着,仍然在潮吹的快感中,随着抽出的按摩棒而流出一小摊淫水,公爵揉了揉他嫩热滑腻的臀肉,将裤子解了,把涨硬起来的鸡巴一点点插进湿软滚烫的嫩穴里,对准穴肉深处的敏感之处用力碾磨。

    羽纯抽搐着敞开嫩穴,柔顺地含吮住深深插入的粗长巨屌,湿热的穴肉滑腻地缠住插入的鸡巴,哭声细细的如同发情母猫一般,感受着硬烫的龟头在内部敏感的黏膜和褶皱反复碾压的快感,肉穴紧紧含吃着茎身突出的青筋,将鸡巴吮吸得水光发亮。

    粗长的鸡巴急切地在穴肉内反复进出,肏干得羽纯不断随着身上男人的前后动作而断断续续地发出哭喘,急促而甜腻的娇声呻吟叫得公爵脊背都酥麻起来,他忍不住抽打着胯下那只嫩臀,让这口娇嫩的蜜穴收缩得更加厉害,穴上被裹住的小鸡巴也不断抖动,在马眼处流淌下含着浊白的稀薄精水。

    龟头在一次冲撞下,无意中插进了子宫口,宫口在被穴中肏干的快感刺激早就打开了一个小口,但龟头一直在穴内的骚点碾磨,这是公爵肏着穴的时候调整了一下羽纯躺着的姿势,无意中一俯身,龟头这才斜着蹭进了宫口,插得羽纯吊在空中的小腿不断颤抖,在空中踢动着。丰沛的淫水从被插干的子宫内流出,却被龟头堵在宫内,公爵抵着子宫口小幅度肏干着嫩逼,他跪坐在羽纯身前,胯下浓密的阴毛紧贴住吞吃着粗长鸡巴的嫩穴穴口,上面也沾满了羽纯泄出的淫水,一缕缕地贴在卵袋上面。

    “呀……太深了……抽出去……抽出去……”

    羽纯崩溃地哭叫着,小腹上面甚至凸起了公爵深入的巨屌形状,并且顺着屌身的抽动而起伏,交合处的细密白沫粘稠地沾在屌身上,一圈圈地堆在穴口,又被急速拍打着,穴口一开一合地吃进去不少。

    淫乱的水声随着夜色深沉而在房间里越发响亮,羽纯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媚的能滴出水来,晚上喝下去的红酒也因为流了太多水而基本不剩下什么在身体里,酸胀酥麻的快感爆炸般的从身体内部发散,手臂毫无力气地软在床单上,只有手指还能间或抓住床单,以此来对抗在身体内部抽插的巨屌带来的刺激,穴肉酥麻软烂,白腻绵软的嫩奶随着冲撞而晃荡出荡漾的乳浪,他受不住地哭泣着恳求公爵,“射给我……大人……嗯……射给小纯好不好……”

    公爵喘息着压在羽纯身上,健硕的胸膛紧紧挤住那对丰满的嫩乳,巨屌在穴内小幅度重重插弄着,龟头贯穿了敏感的子宫口,在湿热滚烫的子宫内壁碾磨,刺激得穴道内里的嫩肉不断吮吸着茎身,两团嫩软的奶子在肏弄下胀痛不已,奶头挺翘着被男人的身体碾压,“爸爸肏得小纯爽不爽?”

    公爵含住羽纯微张的嫩红小嘴,在唇舌挑逗之间询问着羽纯,富有男人气息的厚实舌头使劲舔弄着羽纯口中的上颚,羽纯挣扎着试图合上嘴,但被有力的大手捏住下巴,强行令他张着嘴承受着公爵的舔吻。

    “嗯……啊啊啊……爸爸……爸爸肏得小纯好爽……嗯……爸爸的大鸡巴肏的好深……把小纯都撑满了……射进来好不好……小纯要被肏喷了……啊啊……”

    羽纯哽咽着说着一些淫词浪语,不光是奶子胀痛,底下被肏干的小嫩穴上,那一颗小肉蒂也在肏穴中被男人的阴毛扎得酥麻挺翘,嫩嫩的被淫水裹着,底下的穴口被肏干得翻开,水汪汪一片狼藉,仿佛失禁了一般不断流着粘稠的淫水,巨屌抽出半截,紫红的屌身青筋凸起,还在微微勃动,下一秒就又狠狠肏进嫩穴深处,带出羽纯的惊声媚啼,穴眼儿仿佛合不拢了一般水淋淋地淌着淫汁,小腹一阵抽搐,被肏软烂了的穴道痉挛着夹紧了巨屌,一大股淫水从子宫深处泄出,羽纯失禁般敞开穴眼儿泄身,连两处尿孔也酥麻地张开,射出一阵一阵的清亮水液,公爵享受着滑嫩紧致的女穴不断收紧时的压迫快感,在穴眼儿的吞吐下动作飞快地最后肏干了几十下,射精前的鸡巴又粗涨了一圈,龟头膨胀的棱边不断刮着穴道内的敏感褶皱,短短的几分钟内让羽纯又高潮了一次,龟头深插入子宫内,公爵挺着翘起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在宫口射出了满囊浓精,把窄小的腔道射得满涨不堪。

    抽出鸡巴之后,那道微微张开的蜜缝里,浊白的浓稠精水顺着穴道流出来,在嫩红的穴口微微停留,堆积着一股股流出来,羽纯被射得小腹微微突出,身上都是汗,只能双眼无神地在床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