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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3:落魄的大少爷嫁给乡巴佬之后(剧情,微h)

    从乡下来的卫晁第一次进城,是在他17岁那年。

    卫晁没文化,他爹娘也没有,“晁”这个名还是他太爷爷在世的时候,戴着一副破老花镜,拿着一本快被翻烂的密密麻麻满是小字的书里头扣出来的。

    他进城,是他爹托关系给他介绍进一家姓艾的家里,帮这家人砍柴、烧饭。

    卫晁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洋房,又大又宽敞,而且里头还有他许多叫不上名的东西,只知道弄坏了是他爹娘一辈子砸锅卖铁也赔不起的程度。

    只是这样华丽的洋房衬得穿着打满补丁的布衫的他更加渺小。

    卫晁有力气,又能干,艾家的老爷和夫人都很满意,觉得他憨厚老实,人又勤快,就雇他做长工。

    也就是因此,他才有机会见到那艾家的大少爷。

    大少爷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西式马甲,胸前别着一枚精致的胸针,身上佩戴着骑马的护具,后背有些汗湿,精神奕奕地走进他从来都要小心翼翼才敢踏足的那道门。

    卫晁这才知道,那就是艾家的大少爷。

    只是这一眼,他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大少爷。

    他与其他家仆打好关系,跟随大少爷一起到马场,看大少爷在马场上策马飞奔,张扬灿烂的笑容令他毕生难忘。

    大少爷因为身高不够,下马时必须要踩着家仆的背,而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卫晁偏偏要抢着做。

    他埋着脑袋趴在地上,虔诚地等待大少爷下马时的那一脚,感受到大少爷的重量在自己的背上,仅仅只有那一瞬,他也很满足。

    时间过得飞快,大少爷也长开了,下马时再也不需要其他家仆的帮助也能利落地翻下马背。

    卫晁再也没有接近大少爷的理由,只能远远地看着他。

    就这样不瘟不火地在艾家干了近两年,卫晁的爹娘催了几十遍让他回村,找个姑娘安家立业。

    但见过大少爷这样优秀的人之后,卫晁又怎会再对其他人动心?

    他在城里磨炼的这三年,也算长了一些见识,虽然是个目不识丁的穷人,但也有一丝傲性,随便找个人凑合过日子的那种生活他不要。

    可惜,好景不长,等不到卫晁回村娶媳妇,老来得子的卫晁爹娘知晓这辈子他俩是抱不上孙子了,留着一口气也没用,就死在了家中。

    卫晁听闻家中传来双亲逝世的噩耗,请假回了老家,但老家上上下下都只有他一个人扛,各处都需要他操持,无奈之下,他只好辞去艾家的长工。

    又过去了三年,卫晁从一个成日砍柴烧饭的乡巴佬变成了成日干农活、喂猪的乡巴佬。

    他还是忘不掉大少爷。

    顶着烈日干农活时,他会想起大少爷;给猪喂食时,他会想起大少爷;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时,他也会想起大少爷。

    这三年里,他经常托要去城里的人去打听艾家的情况,至少他明白一个道理,艾家好,大少爷就好。

    艾珠缘身穿丧服,面无表情地跪在父亲的灵堂前。

    虽然他在富贵人家中出生,但他和父亲的关系算不得好,他的母亲早逝,父亲转眼就娶了另一个女人进门,跟那个女人生下了健康的男婴。

    一名家仆匆匆进门,跪在艾珠缘身侧,低声说了几句话,艾珠缘脸色大变,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只余下那名家仆跪在灵堂前,望着艾珠缘的背影,眼中满是无奈和悲凉。

    父亲一死,那个女人和他们生下的儿子就立刻遣散家仆,变卖洋房,卷走所有的钱跑到国外。

    艾珠缘抓着上了锁的大门,浑身无力,他从艾家大少爷一瞬间跌落为身无分文的乞丐!

    卫晁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门前失魂落魄的大少爷,他的大少爷……

    他三步并两步走到艾珠缘跟前,时隔三年才见到面,他喉咙不由哽咽了一下,“大少爷……”

    呆坐了一天的艾珠缘讷讷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局促的、寒酸的青年,目光转了一下,“你是以前在家里烧饭的长工吧?”

    卫晁没料到大少爷还记得自己,心头涌起一股喜悦之意。

    他用力点头。

    其实艾珠缘能记得他,还是因为他烧得菜最合他的胃口。其余的厨子虽说是专业的,味道也可口,但不知怎么的他总会想起另一种味道。

    “你来找我做什么?”艾珠缘别过脑袋,“我不是什么大少爷了,找我没用,找别人去。”

    “少爷。”见艾珠缘一副恹恹的、不爱搭理人的模样,卫晁搓了搓手给自己壮胆后,蹲在艾珠缘身边,“做俺媳妇,跟俺走吧。”

    艾珠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对方言辞恳切却又坚定,他也不得不相信对方是认真的。

    短短数秒内,艾珠缘的脑中就出现了无数个想法。他有着这样的身子,被别有用心的人知晓了,多半会被逮去成为那些富人家的禁脔,还不如他尽快离开这里。

    艾珠缘别无法门,喉咙发涩,难道他只能跟着这个穷不拉几、一看就没前途的男人吗?

    最后,他还是强忍泪水,回答卫晁:“好。”

    于是,他跟着这个从乡下来的男人,成为了他的媳妇。

    欣喜若狂的卫晁还不至于失了智,他带着艾珠缘去人口最密集的菜市场附近,买了些馒头能果腹的食物给艾珠缘,又找了一辆刚好能载两个人的三轮拖拉机回村。

    艾珠缘平生第一次坐这样的车,载着货物,没有座椅,脚边全是木屑和灰尘,甚至还有动物的粪便,就算有卫晁护着他,他的衣服还是蹭上了肮脏的污渍。

    娇生惯养的艾珠缘到底是没忍住眼泪,坐上这辆拖拉机后他就哭了。

    卫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想要揽住他,却被他推开。

    艾珠缘哭累了,在拖拉机发动机发出轰隆隆的声响中一头栽进卫晁怀里睡去。

    卫晁好半天都不敢动弹,确定艾珠缘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上手摸艾珠缘的头发,“俺的媳妇……”

    艾珠缘醒来时,天都黑透了。

    他被男人背在背上,男人走在田间小道上,察觉他醒来,“媳妇?”

    艾珠缘没说话,卫晁却知道他这是醒了。

    “媳妇,俺们家就快要到了。”卫晁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茅草屋。

    艾珠缘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左侧是猪圈,右侧堆着劈到一半的木头,屋檐下还挂着几串风干的辣椒和豆角,屋里头看上去空落落的,就简单地摆了一张吃饭的桌子,和一张铺着大红被褥的木床,灶台上还有一个被使用得发黑锃亮的大铁锅。

    屋里已经点上了煤油灯,卫晁招呼他进门,他下决心似的迈过门槛。

    “我想洗澡。”艾珠缘说。

    “烧水,俺这就去烧水。”卫晁连忙从拎着木桶到院子里的大水缸里去舀水,然后再提着盛满水的木桶把水倒进锅里,掏出一盒火柴,擦出火点了木片扔进炕洞里,添了几根木柴,里头很快就燃起了大火,把水烧得“咕咕”冒泡。

    不知等了多久,那锅水总算是烧开了。

    可要让艾珠缘在哪里洗澡却令卫晁犯了愁,他和他爹娘一样,没那么讲究,去屋后头随便找个角落用水冲冲身子就了事。

    可艾珠缘不一样,他怎么能让他的媳妇赤身裸体地在屋外洗澡。

    可今天是又头一天,他还没来得及准备就已经把媳妇领回家了。

    “媳妇,你跟俺来。”卫晁硬着头皮把艾珠缘带到屋后,指着一片空地,“就在这里洗。”

    艾珠缘不可置信,他浑身发抖,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的选择,他怎么会傻傻地跟着这个穷光蛋、乡巴佬来到这个屁都没有的鬼地方!

    “媳妇,对不起……”卫晁看着艾珠缘的模样心疼极了,他紧紧抱住艾珠缘,“俺跟你保证,就只这一晚。俺会在旁边看着的,绝对不会让人看到的,媳妇,好不好?好不好?”

    艾珠缘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那是他堆积在眼眶里的眼泪。

    他一把推开卫晁,站到那片空地上,身体靠着那面墙,迟缓地脱掉衣服,蹲下身用葫芦瓢舀水浇湿自己的身体。

    卫晁守在旁边,尽量忽视余光那抹白皙,但他最后还是坚持不住,眼珠子一斜,就看到艾珠缘白皙的脊背和丰腴的雪臀,可他又看到艾珠缘将身体蜷缩得如鹌鹑一样,他也忍不住掉了泪。

    艾珠缘冲好澡,身上是不难受了,但他的脚踩在地上,都沾上了泥巴,他看着自己的脚,一动不动。

    “媳妇……”卫晁从身后把一件干净的衣裳披在艾珠缘赤裸的身上,抬起他的一只脚用水搓掉泥巴后,让他干净的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

    “媳妇,俺抱你回屋。”卫晁胳膊一伸,将艾珠缘扛到自己肩上,托着他回去。

    艾珠缘被放到床上,卫晁给他找了一套看上去最新最干净的衣裳出来给他换上,“媳妇,俺明儿就去买新的给你,你今晚就先将就将就。”

    艾珠缘还能怎么办,穿着男人又大又松的衣裳躺下了。

    卫晁见艾珠缘睡下了,这才开始忙活起别的事,还没喂的猪、还没收拾的灶台……

    煤油灯被熄灭,屋内一片昏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艾珠缘的身边传来动静,那是男人进了被窝。

    艾珠缘面对着墙壁,浑身不适应,他从没有过跟别人睡同一张床的体验。

    他以为今晚自己会失眠,可他这段时间太累太累了,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

    日上三竿,艾珠缘才醒来。

    屋里没有卫晁,他走出门,看到院子中间摆着一个木头做的大澡盆,旁边放着手锯、斧头、磨具,地上一堆的木屑,而昨晚看到的那堆木柴也被劈好,堆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

    卫晁刚从院门进来,就看到艾珠缘站在屋门前,好像在等他一样。

    他快步走向艾珠缘,把新衣裳递到他手里,“媳妇,这是俺一早托人赶出来,快去试试合不合身。”

    “哎呀,俺都忘了,你还没吃饭。”他又把艾珠缘拉回屋,让他在桌前坐下,将锅里热腾腾的玉米馒头端到桌上。

    艾珠缘腿上放着新衣裳,拿起一个馒头默默吃完。

    三天后,艾珠缘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虽然农村里头什么都差,但主要是一切都有卫晁伺候,他过得也没那么难受。

    艾珠缘身上穿的衣裳是卫晁买的,脚上穿的鞋子是卫晁纳的;吃饭饭菜虽然没当大少爷时那么丰盛,但至少三餐能两餐有肉,根本挨不着饿;洗澡也能在屋里,还不用他自己烧水、倒水、洗衣裳。

    只是如厕有些不方便,小便他在屋里尿进夜壶里,他还算能接受。可大便也要他在屋里拉进那屎盆子里,而且每天看卫晁收拾他拉出的那堆东西他就害臊得不行。卫晁倒没觉得什么,还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毕竟艾珠缘是他媳妇啊。

    两人名义上是夫妻,天天同床共枕,但卫晁连艾珠缘的小手都没拉过,更别提亲他的小嘴了。

    每回上床,卫晁只要想到身边躺着白白嫩嫩、香喷喷的媳妇儿,他裤裆里那根驴屌就硬得不行。

    他不敢轻易碰艾珠缘,怕吓着人家,只能等艾珠缘睡熟了一个人偷偷摸摸发泄过剩的性欲。

    艾珠缘成日待在这个充满着男人气味的屋里,衣服是一股子男人的味道,被窝也是,身体倒也不那么排斥卫晁了。

    夜里艾珠缘一入睡,卫晁就爬起来 看着他毫无防备放松身体睡着的模样,胯下的鸡巴涨得生疼,他掏出鸡巴飞快撸动,“媳妇,俺的媳妇……”

    直到卫晁射精把精液溅在艾珠缘脸上,艾珠缘都没醒,全程一副酣睡的模样。

    一次得逞,卫晁便越发大胆,好几次趁艾珠缘睡着后坐在他旁边撸屌。

    他一个二十出头、气血方刚的男人,有媳妇不能肏,实在是饥渴得慌,只能把夜里头堆积的性欲靠白天干农活来发泄。

    这晚,艾珠缘不知怎么突然醒了,他睡眼朦胧的,正想睡回去时,突然卫晁抓住了他的手。

    “媳妇,给俺摸摸……”卫晁从被窝里摸到艾珠缘的手,怜爱的捏捏媳妇的手心肉,然后把一个滚烫的巨物塞进他的手里。

    这是什么,好烫……

    艾珠缘顿时清醒,他僵着身子,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手心里前后摩擦。

    “哦噢媳妇,你的手好软……”旁边的男人耸着腰,把木床弄得“嘎吱”“嘎吱”响。

    艾珠缘已经知道自己手心里抓的是什么了,是男人的命根子。

    他羞红了脸,紧紧闭着眼睛,男人的粗喘声在他听来好像变得有些性感,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媳妇?”卫晁停下了动作,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爬下床点燃煤油灯,看见艾珠缘闭着眼睛,只是睫毛还在微微颤动,他确定艾珠缘是清醒的。

    媳妇明明知道他在干那档子事却不骂他,反倒装睡起来,卫晁这个榆木脑袋不知怎么开了窍,萌生出一股想要逗弄媳妇的念头。

    一边想着,卫晁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媳妇,是不是醒了?没醒的话俺可就继续了。”卫晁掀开被子故意说道,还把艾珠缘的另一只手也抓来,让他两只手一起握住自己的鸡巴。

    艾珠缘哪里知道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卫晁竟然会这么流氓,手里抓着卫晁炙热的大屌,他装不下去,睁眼想骂卫晁“不要脸”,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下面看,看到那根青筋虬结的粗长肉屌,他一句话都憋不出来,脸腾的一下红得熟透了。

    鸡巴裹在艾珠缘手里可舒服了,卫晁见艾珠缘没有挣扎的意思,忍不住挺腰在他手里抽送起来。

    “呼媳妇,媳妇,俺好舒服,哦……”

    卫晁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他,艾珠缘越听身子越有感觉,他紧紧并拢双腿,双手也渐渐配合地握成一个圈让男人的肉屌在里头抽插。

    卫晁突然感觉到艾珠缘的身体在颤抖,他的性欲顿时散得一干二净,害怕和懊悔涌上心头,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他慌张地去检查艾珠缘的情况,而艾珠缘却缩起身子背对着他,任他怎么哀求道歉也不让他看。

    艾珠缘一声不吭,卫晁都快急哭了,他一用力,将艾珠缘的身子扳到自己那一面,“媳妇,让俺看看你——”

    这一看,却让卫晁傻住了。

    艾珠缘的裤裆那处都湿透了!

    卫晁犹豫着问道:“媳妇,你是不是尿床了?”

    艾珠缘又气又羞:“我没有!”

    “不是就成,那脱下来让俺瞧瞧是咋回事。”卫晁承认自己是带着龌龊的心思说出这话的。

    艾珠缘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抿着唇,磨磨蹭蹭地将裤子脱掉,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他瞅了一眼死盯着自己、喘得像条牛的卫晁,慢吞吞地拉下紧贴着大腿的底裤,一秒、两秒、三秒……一根正常尺寸已经勃起的鸡巴先弹出来,紧接着就是和底裤扯出数道银丝的肉逼,然后就是那臀缝里的淡红色的屁眼。

    “媳妇!”卫晁急不可耐地扑到艾珠缘身上,猴急地钻进他腿间,掰开他肥嫩的肉臀,埋头对着他的骚逼一顿嘬吮。

    “啊啊~不要舔得这么快~嗯好痒~”艾珠缘举着双腿,底裤还挂着小腿上,在空中晃来晃去。

    卫晁这个急色的乡巴佬,“咕啾”“咕啾”地吃着艾珠缘的骚逼,舌头都不想从那湿黏黏的肉逼里拔出来,他把脸埋进艾珠缘的骚逼里,一边吃一边道:“媳妇,你的骚毛好多,都扎着俺的脸了……”

    男人说话时喉咙的震动都传到骚逼里,艾珠缘被他刺激得骚逼又溢出一股淫水,这些淫水又被他尽数卷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吞下去,未了还抬头朝他憨憨一笑:“媳妇的骚水真好喝。”

    艾珠缘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骚逼深处愈发瘙痒,男人的舌头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艾珠缘分开双腿,朝男人掰开自己湿淋淋的红嫩肉逼,他别过脑袋,有些别扭地道:“进来,快点……”

    真不敢相信他竟然求着这个土包子来肏自己……

    “好,好,俺这就来。”卫晁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扶着胯下的大屌抵在艾珠缘的骚逼上。

    他是个生手,握着鸡巴找了半天才找准入口,硕大的龟头往逼口里一塞,腰身一挺,驴屌似的玩意儿就全根肏了进去!

    艾珠缘头一回就吃下男人这般大的肉根,粗长的鸡巴像顶到了他的内脏,他顿时仰着脖子尖叫:“啊啊太大了!出去、快出去!”

    卫晁就觉得自己掉进了个湿乎乎、暖烘烘的洞窟里,一进去,他浑身都舒畅得不行,只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放在这个黏糊糊的淫窟里。

    艾珠缘用拳头砸醒还沉浸在美妙幻想里的卫晁,卫晁听他喊“疼”,手忙脚乱地要拔出去,往外撤的时候不知道鸡巴摩擦到了哪个点,艾珠缘下意识地呻吟出声。

    “别全部出去。”艾珠缘反悔了,双腿勾住卫晁的腰不让他走,还干巴巴地道,“动吧。”

    卫晁这回却没懂他的意思,心里又怕再弄疼他,说什么都要拔出鸡巴。艾珠缘被他折腾得不耐烦了,双腿将他的身体往前一拉,“我叫你操我!操我!”

    卫晁恍然大悟,像发情的种马一样没羞没臊地扑上来,“媳妇,俺这就来疼你!”

    两人扒光了衣服,光溜溜地抱作一团。卫晁的身躯覆在艾珠缘身上,身上实打实的肌肉一块块隆起,健壮的窄腰飞快向前耸动,粗长的肉屌“啪啪”肏干艾珠缘那口淫水泛滥的肉洞。

    “媳妇!俺的好媳妇!俺肏得你舒服不舒服?喜欢俺这样肏吗?哦媳妇,你下面的骚嘴咬得好紧!俺的鸡巴会受不了了的!”

    卫晁没完没了地说话,艾珠缘被他肏得身子像通了电似的,浑身酥酥麻麻的,身心快活得不行。他非但没嫌弃卫晁话多,还不停回应道:“嗯舒服~你的大鸡巴肏得我好舒服~喜欢你这样肏~啊啊多肏肏那里、喜欢~”

    艾珠缘的回应令卫晁更加兴奋,他直起身,将艾珠缘的双腿向上折叠,露出那只丰腴白皙的肥臀,他抓着艾珠缘的小腿,腰身连连挺进,砰砰肏干肥嫩的肉逼。

    “啊啊好深、大鸡巴肏到最里面了~肚子会被顶破了~噫啊啊好舒服~”艾珠缘平坦的腹部被肏到凸起,他揪紧床单,勃起的鸡巴舒服到一颤一颤的,马眼里流出的腺液都滴到了肚皮上。

    卫晁看着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红、满脸春色的媳妇,他抱住艾珠缘的双腿一阵迅猛肏干,“哦媳妇!你可真好看!俺这辈子都想尻你的屄!”

    他俯下身压在艾珠缘身上,一口包住艾珠缘红嫩的双唇,粗厚的长舌钻进他的口腔里,缠着他的舌头与其在彼此口中翻滚、纠缠。

    “嗯唔~嗯~”艾珠缘双臂搂上男人的脖子,一边挨肏一边和男人舌吻。

    两人越吻越深,两条鲜红的肉舌如交媾中的长蛇缠绕不清,黏唧唧的接吻声从二人的唇齿间泄出,再加上那响亮无比的肉体碰撞声,听了让人脸红心跳。

    “哈啊媳妇、俺要射了……”卫晁的双手支在艾珠缘的脑侧,他的腰身摆动得飞快,肉屌插进抽出,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跟着他肏干的动作甩出了残影。

    艾珠缘的骚点频频被鸡巴摩擦,他双手缠紧卫晁的脖子,两眼渐渐上翻,“啊啊不行了~大鸡巴肏得太猛了~我也要去了~”

    “咱们一起!”卫晁扣住他的双手,下身加快冲刺,射精的欲望愈来愈强烈,重重肏弄几十下后,他低吼一声,“媳妇,俺射给你!哦噢射了、射了!”

    男人最后一顶又深又猛,艾珠缘登时扬起脑袋,吐出舌头,“啊啊啊被大鸡巴肏到高潮了~精液进来了~好多好热~”

    卫晁刚射过,埋在艾珠缘骚逼的鸡巴再次硬起,“媳妇,再来一次好不好?”

    艾珠缘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他似乎是瞪了卫晁一眼,然后翻一个身,撅着肥嫩的大白臀趴下,露出两口急促收缩的湿红肉洞,尤其是那艳红的骚逼,逼眼还冒出了一坨白精。

    “媳妇……”卫晁激动地喊着,连忙握着鸡巴塞进艾珠缘的骚逼里,再次热火朝天的抽插起来。

    初尝情事的二人贪欢地做了好几回,做到最后艾珠缘两个肉穴都灌满了卫晁的精液,他瘫在床上,连哼都不想哼一声,更别说动弹了。

    卫晁倒是精神焕发,他裸身下地,烧水帮艾珠缘擦身体,又重新铺了一床干净的床被,忙碌到后半夜,才搂着艾珠缘睡下。

    天还没亮,卫晁就起来置办喜事,他去买了蜡烛、窗纸,又买了几头鸡鸭回去,一大早就烧开水,在院子里杀鸡杀鸭。

    艾珠缘被周围的动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看到卫晁坐在床边,他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卫晁说:“媳妇,咱们今天就把喜事办了。俺等会叫几个人来把猪宰了请村里人吃饭,你看好不好?”

    艾珠缘听完后,重新躺下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闷闷地道:“我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在村里待了也有十天半个月了,艾珠缘多多少少也会从别人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闲话,说什么他是城里来的、落魄的小白脸,好吃懒做,毫无用处,是卫晁的拖油瓶。

    事实确实如此,艾珠缘也无可辩驳,可谁让卫晁说他是大少爷,跟着自己一个没出息的乡巴佬已经是万分委屈的事,他哪里还舍得让他干那些粗活,舍得让他受那些委屈。

    艾珠缘不愿意办喜宴,卫晁也就由着他,他愿意跟着自己就是莫大的喜事了,哪里还需要顾虑其他人。

    不过卫晁还是把宰好的肉、年糕、白粿以及花生瓜子分好,贴上喜纸,挨家挨户敲门送过去,告知村里所有人,他们成亲了。

    做完这些事,卫晁又去地里忙农活,忙中还不忘回来给艾珠缘烧饭,等到天黑了他才空闲下来。

    卫晁的屋子里里外外都贴满了喜字,蜡烛的火光隔着一层纸糊的窗户透到院外,闪着暖红的光。

    屋里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卫晁穿上了以前舍不得穿的衣裳,坐在艾珠缘身边。

    他盯着艾珠缘好看的侧脸,用力搓了搓大腿,把手心的汗蹭掉,扭捏地提醒道:“媳妇,该喝交杯酒了。”

    艾珠缘哼了一声,他还不知道这男人的龌龊心思,从早上开始就眼巴巴地盼着今晚呢!

    “你急什么!”艾珠缘斥道,却接过卫晁殷勤递过来的小酒杯。

    两人身体靠近,手臂相缠,卫晁囫囵吞枣似的一口就把酒喝光,眼睛偷偷瞄向正在闭眼饮酒的艾珠缘。

    他的媳妇怎么那么好看,长长的睫毛,能掐出水的小脸蛋,还有那红嘟嘟的嘴唇……

    卫晁受不了了,不等艾珠缘喝完他就像匹饿狼抱住艾珠缘,一边啃他的嘴巴一边把他抱到床上,大掌不安分地钻进衣服里乱摸,“媳妇,媳妇,俺好想尻你的小屄,让俺来疼你……”

    “嗯嗯~慢点亲啊~唔~”艾珠缘仰着脑袋,张着嘴任卫晁伸着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搅拌,他的衣服也被迫不及待地扒光,一转眼他就像只被剃了毛的羊羔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卫晁松开艾珠缘的嘴,气喘吁吁地从箱子里翻出一个东西,献宝似的捧到艾珠缘眼前,“媳妇,你能不能穿上这个,俺想看你穿……”

    艾珠缘拿起那叠得跟豆腐块似的布料,在空中摊开一抖,顿时目瞪口呆,这竟然是一件红肚兜!

    卫晁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俺上街看到了,觉得你穿会好看,俺就买来了……”

    艾珠缘手里揪着这烫手的肚兜,脸一阵红一阵白,低低骂了句:“色胚!”

    他背对卫晁,系上肚兜。

    卫晁看着他的手在背后绑上最后一个结,急色地哐哐爬上床,坐在艾珠缘身后求道:“媳妇,你快点转给来给俺看看,快点……”

    艾珠缘想到自己穿着女人家的那玩意儿,就羞得不行,被卫晁连番催促,他心一横,转过身,“看看看!让你看个够!”

    艾珠缘穿着大红肚兜,那大红色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透亮,这肚兜已经买得是最大号了,但对艾珠缘来说还是偏窄偏短,他稍微一动,两颗勉强藏在布料里的红嫩奶头就会露出,勾人得很。

    卫晁看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他隔着肚兜揉捏艾珠缘的奶子,一边揉一边趴在他腿间吸他的鸡巴和下方的两个肉洞。

    “啊啊好舒服~多舔舔那里~嗯~”艾珠缘抓着卫晁的手臂,他的下体被男人舔湿得一塌糊涂,两条腿难耐地夹住男人的脑袋希望对方舔得更深更多一些。

    卫晁舔得满下巴都沾满了艾珠缘的淫水,他粗喘着,掏出大屌往艾珠缘的骚逼上一放,“媳妇,俺来了,俺要尻你的小屄了……”

    艾珠缘早就想要他的大鸡巴了,两腿环着他的腰身,“嗯,快点肏进来……”

    “啪叽”一声,肉屌没入肥嫩的肉逼里,两人身子一颤,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媳妇,你里面好湿好软,俺的鸡巴要舒服得拔不出来了……”

    “呃嗯~胡说、大鸡巴肏得这么快怎么会拔不出来~啊啊肏得太深了~嗯啊啊~”

    明明昨晚才做过,两人又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地大战了好几回,直到外头黑得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他们屋里的光才灭了。

    家里娶了媳妇,卫晁每天都满面红光出门,白天干农活也精神十足,晚上在床上更是生龙活虎。

    两个年轻人性欲旺盛得很,但凡只要是在屋里头,两人眼睛一对上,就情不自禁地搂在一起干起来。

    卫晁吃着艾珠缘的嘴儿,吃着他的奶子,吃着他的鸡巴和骚穴,怎么吃也吃不腻。

    艾珠缘心里也喜欢得紧,他以前从不知道和男人干这档子事是这样舒服,有好几次他都不想卫晁去地里干活,只想让他紧紧抱着自己。事后清醒过来的艾珠缘也会唾弃有这种想法的自己。

    一天,艾珠缘待在屋里,心情烦闷得很,干脆去地里找卫晁。

    卫晁带他认过自家的田地,他老远就瞅见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挽着裤腿、弓着腰在锄地,那是他男人。

    艾珠缘大喊他一声,跑到他面前,卫晁立刻把斗笠戴到艾珠缘头顶上,“媳妇,这大热天的,你咋来了?”

    男人衣领半敞,露出精壮汗湿的胸膛,他的身上有一股汗味,不知道为什么,艾珠缘有点迷恋这种味道,他靠近卫晁,伸手悄悄隔着裤子抓了一下他的大鸟,暧昧地道:“想你了。”

    卫晁惊了惊,连忙四处看,幸亏此刻是晌午,日头又毒,那些干活的爷们都被召回吃饭去了,周围空无一人。

    他扔下锄头,把艾珠缘拉到一片树林里,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说的出来的他此时却结结巴巴的,“媳妇,你怎么这么大胆,这可是在外头……嗬媳妇!”

    “我才不管!”在他说话之际,艾珠缘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抓着那根大屌放进嘴里,“噗唧”“噗唧”的吞吃起来。

    “哈啊骚媳妇……”卫晁摸着艾珠缘的头发,鸡巴在他湿热的口腔中逐渐变硬。

    艾珠缘吐出男人湿淋淋的大屌,一手扶着树干,脱掉裤子,朝卫晁撅起肥白大屁股,“肏我,快点进来……”

    卫晁一个挺腰,狠狠撞了进去,随即小树林里传出淫靡的“啪啪”声。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艾珠缘也习惯了这儿的生活,他没什么乐趣,白天就看看书,在院子里种种花,然后等着晚上卫晁来抱他。

    这天,他又坐在院子里看书。院外一阵喧闹,吵得他忍不住合上书,想去看个究竟,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一个女人拔高声音说:

    “俺都说了,卫晁娶得就是个赔钱货!”

    有男人跟着附和:“可不是嘛,娇贵得连地都没下过,卫晁完全把他当成祖宗供着了。”

    “也不知道那小白脸使了什么手段,叫卫晁这样尽心尽力地伺候他!像卫晁这样的好男人,村里有多少女娃想嫁给他、伺候他呢!哪像这个生不出蛋的小白脸!”

    “他爹娘在天有灵,若是知道卫晁娶了个男人回来……唉,糊涂,糊涂啊!”

    艾珠缘气得攥紧拳头,想出去和这群大爷大妈理论一番,可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他重新坐回去,打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应该待在这里吗?他属于这里吗?

    艾珠缘突然极度渴望回到他原来的世界,这里的世界太小太窄了,不适合他。

    他当即做好了决定,给卫晁留了一张便条,就毫无留恋地离开。

    艾珠缘出门后不久,隔壁家看不下去的妇人跑到田地来告诉卫晁,他的媳妇被人骂惨了,现在正往村口的方向走去!

    甚少出门的人往村口走意味着什么?

    卫晁听了,扔下干到一半的农活,撒腿往回跑。

    他不信艾珠缘走了,可屋里空荡荡的没个人影,他慌神了。

    地上躺着一张被风吹落的纸,他捡起来,上面写了字,可他又看不懂,又火急火燎地跑去问村里找识字的人。

    那人告诉他,纸上写的是“我走了”。

    卫晁瞬间泪如雨下,他其实隐隐约约能猜到,只是在听到这三个字,或者说在听到事实后他还是忍不住情绪,哭了。

    那几个贬低、嘲弄艾珠缘的人还装作无事,故意过来凑热闹,心底无声地喊着“走得好”“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可乍一看,见卫晁这样一个大男人、庄稼汉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他们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卫晁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冲出去寻找艾珠缘。

    艾珠缘很不熟悉这儿的路,出了村口,他在田间小道里兜兜转转,差点迷了路,终于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走到大道上。

    他站在小道与大路的分界线处,轻轻叹了口气,真的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艾珠缘往前走了一小段,就听到背后拖拉机“突突”的往这个方向驶来,他没有回头。

    卫晁看到艾珠缘的身影,生怕他走远了,急忙跳下车朝着他的背影追去,因为跑得太快,鞋子都跑掉了一只也来不及管。

    “媳妇,媳妇。”卫晁追上来,两手紧紧抓着艾珠缘的袖子,“你别走好嘛?别走……”

    艾珠缘没有看他,任他扯着自己也要向前走。

    “媳妇,你看看俺,回头看看俺,不要走好不好……”

    卫晁的声音带着哭腔,艾珠缘听出来了,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卫晁,又立马扭过头去,眼泪也唰的一下掉出来,不敢再看卫晁。

    是的,不敢再看。

    卫晁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现在却没骨气地软着膝盖、痛哭流涕地拽着他的袖子,一遍一遍地求自己不要离开他。

    艾珠缘不看他,问:“你是不是看中我的身子,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所以才把我带回家的?”

    卫晁拼命摇头:“俺没有,俺没有。”

    “你发誓。”

    “俺发誓,俺只疼你一个人,这辈子只疼你一个,俺不要你生什么小崽子,俺不要别的,俺只要你……”卫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媳妇,俺求求你,别走……”

    艾珠缘心头的雾霾一下就散了,他大哭着抱住卫晁,用拳头捶他的背,“混蛋!我现在只有你了!”

    卫晁也哭着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艾珠缘,一直重复着:“俺也只要你,只要你……”

    两个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久才止住眼泪。

    艾珠缘把下巴窝在卫晁的颈窝里,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还带着湿意,他轻声说:“回家吧。”

    他最终还是选择回到有卫晁的世界,哪怕这个世界再小再窄,有卫晁在,他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