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暴露本性在线阅读 - 5、不重要的剧情章可略过

5、不重要的剧情章可略过

    寂静深夜,黑云沉沉,偌大王宫的一处却燃起熊熊大火,火光映衬得半边苍穹红如白昼。

    不多时,衣衫不整的宫人们慌慌张张地从大殿下的寝宫跑出来,哭嚎着:

    “着火啦!快来人!着火啦!”

    “殿下还在里面!快去救殿下!”

    “……”

    “殿下,您慢点……”两名宫人搀扶着艾珠缘出来。

    艾珠缘身上的寝衣凌乱,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两眼无神,好像还处于火灾的阴霾中无法回神。

    “父王!”他看到艾景林,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飞扑上去。

    艾景林方才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他抱着艾珠缘,安抚地轻拍他的脊背,“乖孩子,别怕,别怕,父王在。”

    艾珠缘如受惊的兔子紧紧缩在艾景林怀里,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在场的所有人心都软化了。

    “陛下,我们已找到侍卫长!”

    “将他带上来!”

    闻言,艾珠缘的眼里蓦然闪过一丝诧异,卫晁还活着?

    只听从于艾景林命令的侍卫将卫晁押解到他们面前,一个侍卫道:“陛下,我们在屋内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侍卫长,估计是逃生时被一根木梁击中正好倒在了门前。但奇怪的是,我们在侍卫长的身上发现了大量的宝物……”

    艾珠缘用余光偷看卫晁,卫晁跪在地上,身上的衣物被火烧得残缺,裸露在外的好几处皮肤都烧伤了,包括他的脸也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表情……艾珠缘收回目光。

    听完侍卫的话,艾景林质问道:“卫晁,如此严峻的火灾,你身上为什么会携带着宝物?”

    “父王。”艾珠缘揪住艾景林的衣袖,眼神带着慌张与惊惧,“我,我好像看到放火的人了……”

    “是谁?”

    “就是他。”艾珠缘的手指直直指向卫晁。

    一个宫人走上前,弱声道:“陛下,容小的斗胆说一句。白天小的看到侍卫长大人和大殿下起了争执,闹得还有点凶……”

    将宫人的所言和卫晁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很难不叫人猜测他就是纵火者,身上携带大量珍宝也是为了离宫逃命用。

    “卫晁,纵火者真的是你?”艾景林不可置信,他一向器重卫晁,再加上卫晁也算是他一手抚养大的,他不相信这孩子会对缘儿做出这样的事。

    周围无数道目光投射在卫晁身上,有怀疑,有震惊,也有幸灾乐祸,卫晁垂着头,毫无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事已至此,艾景林只能道:“从今日起,革去卫晁侍卫长的职务,将他打入地牢!”

    “是!”

    数日后,地牢。

    “大殿下,您怎么能亲自过来这等脏乱之地,微臣都怕这些犯人污了您的贵体。”典狱长跟在艾珠缘屁股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艾珠缘脚步停顿,扬唇微笑,眼里却毫无笑意,“大人,我知你事务繁忙,不必浪费时间陪我,我自己一人便好。”

    他朝典狱长伸出一只手。

    典狱长嘴上的两条胡须抖了抖,最终还是将钥匙交给他,悻悻离去。

    走到地牢最深处,艾珠缘停留在一扇铁栅栏前,卫晁就关在里面。

    他打开锁,踏入。

    脚步声由远逼近,卫晁的耳朵敏锐一动,随后又回归沉静。

    艾珠缘负手伫立,环视牢房内脏乱的环境,再去看眼前四肢被铁镣锁在墙上、死气沉沉的卫晁,摇着头“啧啧”两声,“好一条家犬,如今在主人面前连吠都不敢吠一声,这副模样才叫家犬——丧家之犬!”

    那把火虽没能烧死卫晁,但把卫晁屋里的东西都烧了个干净。没了后顾之忧,艾珠缘此时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不过也幸亏他还留了一手,就算卫晁没死也要落到他手里,他要慢慢地折磨他,直到他死。

    只是艾景林明显对卫晁是纵火者仍心存疑虑,下令让人继续彻查此事。艾珠缘担心最终会查到他头上来,不得不亲自前来地牢逼供,只要卫晁能亲口供述、画押证明他是纵火者就能结束这一案。

    “卫晁,如果你乖乖承认你就是纵火者,事后我轻饶你也未尝不可。如果你不肯的话……”艾珠缘从刑具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手指缓缓摩挲鞭子上带有弧度的细小倒刺,眼里的那份纯真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算计人的阴毒,“那我只能用这根鞭子好好疼爱你了。”

    卫晁眼睛眨都没眨,反倒全程都在直勾勾地盯着艾珠缘,盯得艾珠缘心里发毛。

    不容被卫晁小觑,艾珠缘扬起手,朝他挥鞭,“你以为我不敢吗?!”

    鞭上的弯钩倒刺嵌入卫晁的皮肤里又狠狠拔出,一鞭下去,他胸膛上的那块皮肤已是血肉模糊。

    伤上加伤,卫晁竟然一声都没吭。

    艾珠缘气急败坏地补了几鞭,才勉强听到卫晁痛苦的闷哼,就算这样卫晁仍然亮着双目死死地盯着他。

    艾珠缘忍无可忍:“你盯着我做什么!”

    卫晁突然沉沉地笑了起来,他一边忍痛一边笑的模样极为诡异,“就是想问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跑去偷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艾珠缘一愣,随即大怒:“你找死!”

    鞭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卫晁身上,打得他皮开肉绽,囚服都被鲜血浸染。

    等到艾珠缘停手时,卫晁都已经去了半条命,他看上去只剩一口气了,还穷追不舍地边喘边问:“你,到底有没有偷吃?”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再说我与你毫无关系,何来偷吃一说?!”

    卫晁仿若失聪,继续问:“我和别人的鸡巴谁的更好吃?”

    “滚!”艾珠缘气得磨牙,他朝卫晁胯下狠狠甩了两鞭,卫晁脑袋一歪,顿时没了声。

    这是晕过去了?

    艾珠缘有点慌,他倒不是担心卫晁,而是担心卫晁的那根大鸟,毕竟他也曾跟它有过两次的露水姻缘,虽然过程不算太愉快,但体验却是极好的。

    只是检查一下,检查而已……

    艾珠缘蹲下身,扒开卫晁的裤子,那根沉甸甸的巨屌就挂在他腿间,即便尚未勃起它的尺寸依然可观,艾珠缘忍不住伸手握住滚烫的巨根。

    软乎乎的……

    抓着大家伙翻过来背过去看了一遍,连破皮都没有,艾珠缘安心了些,庆幸自己方才那两鞭没打中这儿。

    他一手揉弄卵蛋一手轻撸柱身,越摸心越痒。

    自火灾一事过后,艾景林太过担心他,让他好好休养不再让他进云雨宫,他压根没机会吃上别的鸡巴。

    卫晁这根大鸟就在他面前晃悠,他岂有不心动的道理?

    就算是软的,他也得放进嘴里吮两下解解渴。

    艾珠缘含住软趴趴的大鸡巴,一口气吞到底,摆着脑袋前后吮吸起来。

    他用手指圈住肉柱底部,嘴唇紧裹柱身,用唾液湿润肉柱,让自己吞吮得更加顺畅。

    渐渐的他就感到不对劲,怎么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殿下,味道如何?”艾珠缘的上方忽然传来卫晁的声音。

    艾珠缘一个激灵,忙不迭地吐掉嘴里的鸡巴,恶狠狠地问:“你敢耍我?”

    “我怎敢耍殿下,殿下那几十鞭可不闹着玩的。”卫晁嘴唇苍白,看着艾珠缘的双眼却炯炯有神,“殿下,好香……”

    趁艾珠缘不备,卫晁如突袭的雄狮猛然挣动铁镣凑近他,却只是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艾珠缘惊得倒退一步,反应过来后连忙抬起手臂像要抹去什么脏东西似的用袖子拼命擦拭嘴巴。

    “狗崽子!我不会饶过你的!”

    他丢下一句狠话便扭头走人。

    然后他听到卫晁在后面道:“殿下,记得穿裤子,屁股被人瞧见了可不好。”

    艾珠缘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他一眼,理好衣服方才离开。

    ……

    “起来!”一声厉呵在耳边炸开,卫晁被一脚踹醒,牵扯到身上溃烂的伤口,疼得他咬牙闷哼。

    “哐当哐当”,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尤为刺耳,戴着铁镣的囚犯们被狱吏驱赶出地牢。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明媚的阳光扎进这些许久未见光明的囚犯们的眼里,只觉格外刺眼。

    他们神情木然,行如丧尸,一路被驱策出宫,直到榕白山下。

    “大殿下,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竟然会参与此次的狩猎大会。”一个吊儿郎当的紫衣男子倚着桌子边喝酒边问,举止懒散,毫无规矩。

    “是了,大殿下不是生性最为纯良,看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吗?今日怎会有如此兴致?”另一个男子紧跟着附和。

    艾珠缘面带微笑地坐在上方,一双眼睛却已冷到极致,冷眼看着下面这群号称是王室贵族出身的纨绔子弟。

    狩猎大会每三年举办一次,最初只是王室贵族之间打发时间、增进友谊而开设的项目,狩猎对象是无较大攻击性的动物。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狩猎大会的意义早已变质,反而成为这些人攀比争夺的好去处。到近些年来,狩猎对象更是从猛兽演变为真正的人,以狩猎的人头数来决胜负。

    不少人都觉得这太过残忍而自动退出狩猎大会,除了这群混世魔王,仰仗着自己背后的家世,作威作福,专门拿杀人为乐,平日不能随意杀人,就要在狩猎大会上杀个够!

    如若不是因为卫晁,艾珠缘绝不会轻易破坏自己树立多年的良好形象踏入这沾满鲜血的榕白山,虽然他也并非什么好人。

    身边的宫人上前倒满酒,艾珠缘端起酒杯站起,朝众人道:“数月未曾碰箭,我担心箭术退步,想来此练练手,也想和在座的各位一较高下,还请各位多指教。”

    他仰头饮下酒,众人神色皆变,不过还是纷纷起身回敬。

    最开始说话的那名紫衣男子唤来家仆,秘密低语几句,随后转头对艾珠缘道:“大殿下,时辰已到,开始狩猎吧。”

    榕白山下。

    “你们可得听好了!”为首的狱吏扬声道,“今儿算你们走运,待会来的都是地位显赫的主子们,想要活命的话就好好表现,表现得好兴许还有机会离开地牢!”

    囚犯们顿时面露喜色,心中盘算着要如何讨好那些人。

    “别嬉皮笑脸的,快滚进去!”侍卫们举着长枪将囚犯们赶进山内。

    前方树木林立,一股森冷的凉意袭来。囚犯们心中疑惑,前是未知的树林,后是无情的长枪,一时进退两难。但在侍卫的威逼下,他们只能进入树林中。

    艾珠缘抓着马缰,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在林木间穿梭。他身后跟着那群公子王孙以及随行的家仆。

    “哎呦,走了半天,怎么连个猎物的影子都没见着?”

    “说来就来,这不是见到了么?”

    紫衣男子话音刚落,艾珠缘耳边就传来箭疾驰而过的破风声,他顺箭飞往的方向看去,一个人脖子上插着箭,“扑通”一声直直倒在地上,瞬间断了气,临死前还是万分惊惧的表情。

    一个活生生的人无缘无故就死在他们面前,囚犯们顿时炸开了锅,作鸟兽散,四处逃亡。

    卫晁!

    艾珠缘一眼就锁定了人群中临危不乱的卫晁,卫晁远远地看了他一眼,转身钻入树林里,不见踪影。

    “大殿下,既然猎物已到,我们也该各自分散开去捕猎了。”紫衣男子正欲驾马前进。

    “等等!”艾珠缘拦住他,笑道,“听闻你箭术极好,你我二人相比一场如何?”

    “比什么,大殿下不妨说说看。”

    “比比你我谁能先狩到这群猎物中的最强者卫晁,如若我输了我便将王都的一处地产赠与你,若我赢了你也无需付出任何代价,这个提议如何?”

    “不愧是大殿下,出手大方。”紫衣男子自负道,“那殿下您可要做好将地产拱手相让的准备了。”

    艾珠缘一笑:“不会的。”

    看着紫衣男子走后,艾珠缘敛了笑,驱马前行。

    附近到处都有凄厉的尖叫声,每一声过后都会有一个生命在这世上消散。

    艾珠缘挽弓搭箭,瞄准不远处的猎物。

    那个囚犯如无头苍蝇四处乱窜,口中喃喃:“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艾珠缘松手,箭破空而去,刚好擦过那囚犯的头发,刺进后面的树干上,吓得他面如土色,两股颤颤。

    “咻”的一声,一根箭突然从艾珠缘身后飞来,正中那囚犯的眉心,当场暴毙。

    “大殿下,您一时失误反倒让我捡了漏,真是对不住。”话虽这般说着,紫衣男子却毫不客气地挥手让家仆去割了那囚犯的脑袋,他看到艾珠缘空空如也的筐子,“殿下您精通箭术,竟然没狩到一个猎物……”

    艾珠缘摆摆手:“手疏罢了。”

    他来此已是坏了形象,更不可能再亲手杀人,他要做的就是借刀杀人,用别人的手铲除卫晁这个祸害,亲眼看到这个狗崽子尸首分离。

    艾珠缘不想让他人看破自己是在隐藏实力,遇到那群人便故意绕得远远的。

    正驾马来到一处无人的林木,地上遍布无头尸,石上血迹斑驳,血腥味浓重,可想而知方才经历过怎样一场惨无人道的杀戮。

    艾珠缘不由皱起眉头,跟在他身后的宫人忍不住俯身干呕,“殿下,这太恶心了,我们快离开吧。”

    “好……”艾珠缘正要点头答应,身下一向温驯的马匹不知为何突然发狂,嘶鸣着向前狂奔,他一字还未说出口,人就已被带至远处,只远远地听到宫人慌张地呼喊。

    狂躁的马匹一路疾驰,马蹄所经处尘土四溅,艾珠缘紧紧抓着马缰,身形不稳,好几次都差点摔落下马。

    “吁!停下!”艾珠缘试图驯服这匹烈马,可马儿哪听得进他的话,狂奔不止,眨眼间他就被带到了另一片树林。

    这片树林明显比它处更为茂盛,基本无人为破坏的痕迹,杂草丛生,枝叶也是乱糟糟地疯长,随时都会被长到小路间的树干挡住去路。

    艾珠缘驯马无果,一抬眼正发现前方一根横亘在路中间的树干正对着自己的脸“冲”来。

    糟!

    来不及多想,他果断选择跳马,纵身往旁边一跃,在地上滚了数十圈才停下,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

    他这是走了什么霉运……

    艾珠缘趴在地上,想缓过那阵痛劲儿再起身,却不想树丛后猛然伸出一只大掌,将他掳了过去!

    双手手腕被大掌死死扼住,艾珠缘挣也挣不开,随即一个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他上方,他定睛一看:“是你!”

    “是我。”

    卫晁身上伤痕累累,精神倒异常好,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把手脚上的铁镣从中断开,一分为二。

    “刚刚是你捣的鬼?”艾珠缘严重怀疑就是卫晁令他马儿受惊的罪魁祸首。

    “不错。”卫晁悄悄跟在他身后,故意用石子击中马匹的腿,使其受惊发狂。

    “你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艾珠缘怒目质问。

    卫晁挑眉,那副表情好像在说“你在问什么废话”,“当然是来干殿下您了。”

    他的手如幽灵般钻进艾珠缘的衣摆里,触碰到布料,他不由低笑起来:“殿下今日居然穿戴得如此完好,真叫我吃惊。”

    狗逼崽子!

    艾珠缘想一拳砸碎他那张笑得灿烂的脸。

    卫晁扒了艾珠缘的底裤,强迫他分开双腿,粗长的手指在紧拢的逼缝上上下挑弄,不多时就磨出了黏腻的淫水,他两指捏出那道银丝展示给艾珠缘看,“殿下,多日未见,您下面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地骚啊。”

    艾珠缘既屈辱又兴奋,他咬牙忍耐,任由卫晁埋首玩弄自己下面的两个洞,被扣住的双手却不安分地悄悄往前挪动,够着从箭筒里掉出来的一支箭,握住箭杆,趁卫晁不备时,猛然挺身奋起挣扎,对着卫晁的脑袋狠狠一击!

    卫晁的头顶像长了眼似的,还未等箭头靠近他,他的大掌就挟风袭来一掌拧断箭杆,完全没有给艾珠缘任何反应时间,他又将艾珠缘翻身拖到胯下,阴沉沉地道:“殿下,您还真是学不会乖。”

    艾珠缘一惊,令人心悸的滚烫巨物搭在他的臀瓣上,还故意暧昧地前后摩擦,刺激得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放开我!”他怒吼。

    “我不。”卫晁附在他耳边说道,粗长的阴茎倏然顶入他的体内!

    “你!嗯啊~”肚子里面被填得满满的,像要顶破他的肚皮,艾珠缘顿时仰脖呻吟,有那么一瞬间表情稍显失态,他扭头红着眼眶怒瞪卫晁,“拔、拔出去!”

    “殿下的骚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放,我想拔也拔不了。”卫晁像为了证实他的话,腰身后撤退出鸡巴,黏唧唧的骚肉却紧紧裹吮他的鸡巴,拼命地将其往里吸。

    “哈啊~”体内的阴茎一下退后一下前进,磨蹭得艾珠缘来了感觉,他情不自禁抬高肉臀让男人顶得更加深入,这小动作引得卫晁一阵失笑。

    “殿下都把屁股凑上来了,看来是喜欢我这根鸡巴喜欢得紧。”

    “呃胡说八道!我一定、一定要剁了你这根鸡巴!”艾珠缘被撞得身子前后耸动,身上宽松的衣袍褪至腰身,露出白皙姣好的身段。

    卫晁更加迅猛的撞击,肏得艾珠缘低喘连连,说话的声音在他听来尤为刺耳,“那我就静候殿下佳音了。”

    艾珠缘抓起一把土猛然向后一扬,怒骂:“滚!”

    卫晁这回没发怒,忽地一沉身体,覆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畔轻声道:“嘘。”

    艾珠缘睁大眼睛,刚想咬他的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嘚嘚”的马蹄声。

    有人过来了。

    “吁。”一名男子跳下马,问道,“秦兄,你确定要这么做?”

    紫衣男子的声音响起:“确定。”

    另一名男子着急道:“秦枫,莫要冲动!他可是大殿下,我们岂敢……”

    “为何不敢?今日他现身于榕白山,机会难得,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秦枫冷哼,“他们姓艾的掌权这么多年,当真以为天下就独属于他们艾家的了?我们要一个一个将他们姓艾的杀尽才行!”

    几名男子张口欲言,但最终都选择沉默,毕竟他们背后的家族哪个不想代替艾氏坐上王座,统治天下。

    一人率先出声,道:“不过说来也奇怪,大殿下无端端为何要和你比谁先杀了……卫晁?”

    “卫晁”两字一出来,艾珠缘后背当即惊出了一身冷汗,只感觉覆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大山”压得更沉了,体内的巨物也顶得更加深入。

    “这个我也很好奇。卫晁跟在他身边多年,二人怎么说也应尚有一丝情分在,挑唆我去杀卫晁恐怕没那么简单。”秦枫眯眼,“想凭区区一处地产就诱我上钩,大殿下可算计错人了。”

    “那我们该如何做才不会让他人起疑?”

    “我自有方法,你们到时候听我吩咐行事。”秦枫抬头望着布满晚霞的天空,眼露杀意,“天黑之际便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直到那群人离去,紧捂住艾珠缘嘴巴的手才撤开,艾珠缘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趴在地上直喘气。

    “殿下,”卫晁攥住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肏弄起来,声音阴恻恻的,“听说您要杀我?”

    “啊嗯~没、我没有要杀你!那都是他们胡编乱造、杜撰出来的!不可信!”艾珠缘被他粗大的鸡巴捣得肚子深处又酸又麻,他咬着下唇死不承认。

    “也好。”卫晁点点头,“既然殿下要杀我,我自然要自保。若要自保,那我岂不是要先下手为强杀了殿下。殿下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艾珠缘还未细想他话中的意思,一双大掌倏然环住他的脖子,缓缓收紧,再收紧……

    “哈啊不~唔~”阴道内的巨屌无比猛烈地横冲直撞,艾珠缘又被掐住了脖子,窒息感与快感交织并行,他忍耐不住地仰起头,目光渐渐涣散,变得迷离。

    “骚货!”

    耳边响起像是从远方传来的一声怒喝,脖子上的桎梏戛然消失,一股巨大的快感顿时席卷艾珠缘的身体,如电流穿过他的四肢百骸,击得他溃不成军。

    艾珠缘的身体重新被翻过来,身下疲软的鸡巴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精水,红肿的肉穴还尚未合拢,一副被玩坏了的凄惨模样。

    他一脸失神地倚在卫晁的怀里,男人用粗粝的指腹抹去他脸颊上挂着的泪水,柔声道:“殿下,在这座山上,不会杀您的人,惟有我。”

    艾珠缘身体还未反应过来,意识却还在,他把卫晁的这句话听得真真切切的,心中无声呐喊道,说什么屁话,刚刚差点就要把我杀的人就是你!

    真他妈的晦气!

    艾珠缘干脆闭上眼睛,不想看见卫晁这张脸。

    他不想看见某人,而某人却在细细打量他。

    艾珠缘这张脸小时候像女娃,长大之后便渐渐多了男子的英气,有种介于男女之间、雌雄莫辨的中性美。

    他的五官更像是老天的杰作,一笔一画精心勾勒出来的,只不过眼睛最为尤甚。那双黑眸时而清澈纯粹,时而阴险狡诈,亦正亦邪,令人又爱又恨。

    “殿下……”卫晁忍不住凑近他,双唇才覆上他柔软的唇瓣,就被一掌推开。

    “别碰我!”艾珠缘怒瞪他,如避洪水猛兽似的从他身上离开,顾不得一片泥泞的下体,抄起地上的弓箭转身就走。

    卫晁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的背影,问道:“殿下,您……要不要和我走?”

    艾珠缘倏然止住脚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卫晁走到他身后,“您以为您是黄雀,殊不知黄雀另有其人。”

    “他们几大世家联手合谋,想要在刀光血影的狩猎大会上杀您还不是易容反掌的事。殿下,您确定不需要我?”

    “闭嘴!”艾珠缘低吼,双手紧攥成拳头,“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囚徒,也配插手王室之事?!今日我就暂且放过你,你识相的话就乖乖滚出王都,最好滚得远远的!日后若是再让我见到你,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话罢,他背上弓箭头也不回地离开。

    行数百步,艾珠缘就看到他那跑得不知所踪的马儿正站在一棵大树下悠闲自在地嚼草。

    他两指放入口中,隔着老远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听到哨声,马儿抬头四处张望,一看见他就立刻甩着步子过来。

    “还挺老实,知道等我。”艾珠缘捋捋马儿的鬃毛,随后利落翻身跃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腹,“驾!”

    天刚刚擦黑,秦枫一行人举着火把在林中穿梭,风吹枝叶,火光明灭。他们的神情被这沉寂的气氛渲染分外凝重。

    “都准备好了?”秦枫问。

    “是。一切已准备安妥,就等秦少一声令下。”

    秦枫满意点头,他将今日遇到的反抗得最激烈的凶猛猎物一律捕捉进笼子,等艾珠缘出现之时,就将他们放出,上演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而艾珠缘就会在这场厮杀中“不小心”被猎物反杀。

    “大殿下在哪?”

    “属下不知,但找到了大殿下的随行宫人,他一问三不知,属下已将其处决,人头在此……”

    “停!”秦枫猛地一扯马缰,所有人停止前行。

    “怎么了?为何停下?”

    “安静。”

    众人竖耳细听,前方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

    来者除了艾珠缘还能有谁?

    “他来了!把人放出来!”秦枫刚下命令,就见一匹马朝他们疾驰而来,马背上却空无一人。

    突然而至的马匹将一群人冲撞得四分五散,一时间马蹄声、脚步声纷沓。

    就在此时秦枫身侧的一名男子无知无觉地摔下马,拿火把一照,男子睁着眼倒在血泊中,一根箭穿过他的额心,已然是没了气。

    “怎会……”秦枫诧异喃喃。

    那名男子的家仆大哭着扑到尸体前:“少爷!少——”

    家仆的声音戛然而止,人头落地。一个囚犯夺了男子身上的剑扬声道:“大家上啊!杀了这帮龟孙!”

    囚犯们早把生死抛之脑后,靠一股蛮劲猛冲,再加之众人被先前突如其来的意外搞得人心惶惶,对上不畏生死的囚犯们一时慌了手脚,被打得接连退后,谁想“咻”的一声,身边又一人应声倒地。

    艾珠缘藏在暗处,看眼前一片兵荒马乱的场景,一边疑惑这事情为何演变成这样,一边不怕火上浇油地继续放暗箭。

    他的目光在人群里巡睃,秦枫怎么不见了?

    余光一瞥,看到以秦枫为首的一帮人正掉头急匆匆地往山下跑,艾珠缘立刻吹了口哨,唤来马儿,匆忙追赶。

    一个眼尖的囚犯看到艾珠缘他们离去的背影,一剑捅入一名男子的腹部,又狠狠拔出,夺了马匹,道:“他们跑了!大家快追!”

    逃下山时,这帮人还不忘互相推诿。

    “秦枫你这次差点酿成大错!”

    “这只是我的错?你们敢说想杀大殿下的就只有我一个?”

    “如若不是你冲动,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你们都别提了!今日死伤这么多人,我该如何跟父亲他们交代?”

    “既然不想和活人交代,那就跟阴曹地府的阎王爷交代去吧!”艾珠缘在后面替他们回答了,他拉紧弓弦,瞄准、松手,箭如流星划过长空瞬间刺穿那男子的身体。

    身后三人接连被艾珠缘的箭射下马,秦枫后背空荡荡,不由惊慌起来:“艾珠缘你!”

    “你这逆贼,我必斩你于马下!”艾珠缘反手从身后箭筒里拔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释放出箭。

    情急中,秦枫猛然抓住身边家仆,用其身体为自己挡住了一箭,随后便将半死不活的人抛到地上。

    一箭未中,那就再来一箭。

    艾珠缘正要放箭,就听身后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一群囚犯挥着刀剑喊打喊杀地追了上来,他们似是杀疯了,红着眼逼近艾珠缘。

    艾珠缘回身,箭矢对准后方近在咫尺的囚犯,利落松手,箭头又准又狠地没入囚犯的胸口中,随即再拔出两根箭,同时释放,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殿下!”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疾呼,艾珠缘回过头,望见秦枫拿着弓,心下一惊,下意识闭上眼睛。

    卫晁乘马冲来,一剑斩断那根正朝艾珠缘面上而来的箭。

    没等到想象中的疼痛,艾珠缘睁开眼,对上卫晁的脸,“你?”

    卫晁像有意无意地顺势一摸他的腰,“殿下,后面的这些人我来解决,您只管往前去。”

    艾珠缘身子一侧,躲开他的手,快马加鞭继续追赶秦枫。

    秦枫的背部插满了箭矢,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至死瞪大的双目仍旧写满了不甘心。

    直到这一刻艾珠缘的箭筒里还剩下一根箭,他拿出这支箭在手里把玩,像是玩腻了,就拿起弓,缓缓将箭头对准了从火光中朝他奔来的卫晁。

    眼见就要到他面前了,卫晁胸口忽地一疼,他垂头,看见一根箭插在他的胸膛上。

    他身形一晃,顿时摔落下马,嘴角渐渐溢出鲜血,他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艾珠缘,强撑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殿下,您真是好狠的心啊。”

    失去意识前,他似乎听到他说:“我说过,别再让我看到你……”

    天空泛着鱼肚白,寝宫中,艾景林守在艾珠缘床前,看着御医替艾珠缘把脉,目光焦灼,“缘儿身体如何?”

    御医收回手,回道:“陛下,大殿下身子暂无大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微臣开点药方每日服用就好。”

    艾景林稍稍安心,就看到门外侍卫的身影。他一挥手让御医退下,侍卫便进来,“陛下,秦大人、郑大人等诸位大人想要见您,他们已在外面站了一整夜。”

    “想见我?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群不要脸的老家伙还敢来找我。”艾景林怒极反笑,“让他们滚,警告他们以后休得再提此事。”

    “是。”

    “父王……”艾珠缘张嘴,发出虚弱的声音。

    “缘儿,你醒了?”艾景林连忙握住他的手,“身体可还有不适?要不要再唤御医来看看?”

    被宫人扶着喂了一口水润润喉咙,艾珠缘摇头,“不用,儿臣好很多了。父王,狩猎大会一事……”

    “你已处决了秦枫他们,这事就算过去了。”艾景林见艾珠缘郁郁寡欢,温言安抚道,“秦家、郑家他们乃世家大族,根基牢固,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们确有谋逆之心,我们便不能轻举妄动。但论起此事还是他们亏损得更多,想来他们的锐气也该大打折扣了。”

    艾珠缘微微点头,忽觉艾景林将自己的手握得更紧了,就听他问:“缘儿,你如实告诉父王,你为何会去狩猎大会?”

    艾珠缘抿唇:“儿臣无意中发现秦枫他们有谋逆之心所以才……”

    “缘儿。”艾景林打断他,“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父王?你是不是为了卫晁才去狩猎大会?”

    艾珠缘沉默。

    “虽然不知你和卫晁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卫晁为了救你身负重伤,有空也去看看他吧。”艾景林拍拍他的手背,语重心长地道。

    “是,父王。”

    待艾景林走后,艾珠缘眼神瞬间恢复凌厉,他掀被下床,抄起桌上的剑直奔出门,哪还有半分受伤了的柔弱美人的模样。

    才拐出门,艾珠缘就撞到了车井附——卫晁的前下属,王宫的新侍卫长。

    因为厌恶卫晁,连带着跟卫晁有关系的车井附艾珠缘都懒得多看一眼,他问:“卫晁人呢?”

    车井附也是个冷冰冰的性子,不温不火地道:“屋里。”

    艾珠缘撞开他径自朝卫晁屋里去。

    “卫晁!”艾珠缘踹开门,剑尖直指卫晁的喉咙,“你对父王说了什么?!”

    卫晁胸膛上缠着绷带,看到艾珠缘正要爬起,又被他一剑逼回床上。他扬起下巴,喉结在危险的剑下滑动,伸手轻轻抓住艾珠缘的衣角,“我对陛下说,我错了,我很想您。”

    “少在这恶心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艾珠缘挪开身,将衣角扯回,心想,要是再重回昨夜,他一定将那箭准准地射中他的心脏。

    “殿下,我身上已经没有能威胁您的地方了。只要您肯留我在您身边,再杀我一次又何妨。”卫晁抓住艾珠缘握剑的手慢慢下压。

    锋利的剑尖已在他的喉咙上划出一道血痕,艾珠缘猛然抽手把剑扔到地上,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想留在我身边也没问题。”艾珠缘忽然出声。

    他俯下身,手掌精准覆在卫晁下半身明显凸起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对他道:“我要你当我的男宠。”

    卫晁双目一亮,正要答应,就察觉艾珠缘的手指顶在了他的臀缝之间,“我说的是这种男宠。你肯呢,还不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