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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子悖德乱伦/被爹压在身下强煎/粗猛肉棒狂肏亲儿肉穴射满

    “所以,小念怀就这样出世,在阿爹身边待了十五年……不对,应该是十六年了。都是阿爹不好,没能陪你过十六岁的生辰。”

    铅华嘴上说着,手上没有停下,沾着香膏的指尖将小凤凰粉红的穴眼抹上一层油润,干燥的小穴被油脂浸润,犹如干燥的花瓣缓缓绽放开来,带着特异的香气。

    修长的指尖插入,轻松在紧实的穴道里搅拌,凤念怀扭过头,面色殊红,身后男人的手指粗长,指节坚硬,像是会弯曲的玉石,节节深入,被他温热的穴眼不自在的含住。

    凤念怀哆嗦着嫩臀,屁股叫嚣着不舒服,小嫩逼却唱反调地瘙痒起来。花心绽放,蜜露滴溅,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凤念怀喉中逸散出撩挑的呜咽:“阿爹,前面痒了……”

    小凤凰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那小穴被之前的肥胖猪妖打得红肿不堪,即便涂上药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痛,男人伸过大手从小凤凰的腹部摸过去,指尖在那没有毛发的嫩逼上,要摸不摸地点厾。

    凤念怀只觉下面苏苏痒痒,比直接揉捏阴部还要刺激,他忍不住用小嫩逼蹭对方宽厚的掌心,哼哼呜呜地把小穴中央滴出的水花蹭开在那只手里。

    “很痒吗?”东景一片担忧,若是换了其他的情人,这种情况早就提着这勾人的小骚货猛肏进去,管他舒不舒服愿不愿意,可他是小凤凰的父亲,比起性爱,他更在意儿子的身体情况。

    小凤凰似乎也察觉了男人对他近乎溺爱的态度。

    他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恃宠而骄心态,好像潜意识在告诉他,无论他如何使坏,如何作弄这个男人,这个可怜的老男人也不会对他如何,就算是伤心也会独自咽回肚子。

    这种被偏爱的感觉,让他极其舒适。谁又不喜欢被宠溺到跋扈的快感呢?

    凤念怀蹭了一会儿,淫水混着膏药将男人的掌心弄得脏不拉几。男人并不责备,反而温柔地吻了吻小凤凰的后背,在他的蝴蝶骨上湿漉漉的舔上一口,然后说:“念怀,再忍一忍,阿爹给你扩张好就进去……”

    “爹爹,你插我都不会觉得心里愧疚吗?你可是我的阿爹,哪有阿爹用大鸡巴插儿子的?”凤念怀动了坏心思,他总是想欺负这个老男人宣泄一下心中莫名的情愫,这个男人越是温柔,他越想把他逼疯。

    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也不清楚。

    “念怀……”铅华的表情果然有些僵硬,但很快,他苦涩地说,“你还在生我的气?”

    指尖顺利的扩张到三根,铅华又加了一大团香膏,让儿子的小穴被润滑膏塞得满满当当,他很有耐心,即便他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紫发黑,龟头垂在胯间徐徐滴水,但为了儿子的身体,他愿意忍耐。

    凤念怀的话像是一记闷棍,打得他措手不及。他心中当然有愧疚,也有羞耻,但自打小念怀决意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他觉得残忍。

    当时的小凤凰,又是如何的绝望呢。

    怀着他整整两个月的身孕,和他梦中交欢,他甚至能想象到小凤凰在前一夜满心期待第二日他能接受现实和他在一起。可苏醒之后,他更多的是不能接受,比起小凤凰,他更在意自己的名声和面子。

    他不能接受乱伦,确切来说,他早就害怕着这一天的到来,一直压在心底惴惴不安,小凤凰终于迈出那一步,所以,他才如此迅快,仿佛早就有备案似的,火速撇清关系,出嫁小凤凰。

    念怀出嫁那一晚,他不敢面对,他躲在家里喝酒,他从不知道,亲手送走凤念怀,会那么痛。

    没有轻松,没有释怀,他的天——

    一夜之间塌了。

    铅华沉住气,低声说道:“抱歉,我不是个好父亲。念怀,我想补偿你,我……”

    “哼,谁要你补偿!”凤念怀猛地火了,他伸手抽出铅华的指尖,神色愠怒,“你恶不恶心?你把你的行为归结为补偿是吗?你操你的亲儿子,是为了补偿?哈?那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补偿!”

    他瞪大凤眸,痛恨这个回答,也痛恨给出他这个答案的男人。

    铅华有些手足无措,他一时慌张到结巴,急欲解释:“念怀……我……”

    “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你可怜。有性欲我能自己解决。”凤念怀红了眼眶,心底阵阵刺痛,他很奇怪,他不清楚自己为何对这个男人感情复杂,可他明白,冬景说的都是真的。

    心里的痛又怎么能欺骗人呢。

    “念怀,阿爹说错话了,阿爹是想补偿你,可不止……我……”

    “你走啊!很烦!”凤念怀哭出来,也不管此刻自己欲火缠身,身前身后都是黏糊糊的,他抓起枕头朝铅华扔过去,瞧着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任由他砸中脑袋,凤念怀抓到什么便丢过去什么,铅华只是垂眸看着他,眼底尽是疼爱和愧意。

    “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了!我讨厌你,你总是让我伤心难过!你放过我吧,谁稀罕你的补偿呢?我已经不记得你了,你也忘了我,好好做你的妖君不好吗?”

    “念怀,阿爹嘴笨,不是这样的。”铅华眼角也酸了起来,瞧着凤念怀这副快要被他逼疯的模样,他这个父亲更是疼的心尖滴血,等凤念怀冷静一些,他试探的凑过去,轻轻拍了拍小凤凰的尾羽,“你再原谅我一次,念怀,阿爹怎么能忘记你呢?”

    “你缺男人你去找啊!没有谁离不开谁的道理,也没有谁必须留在谁身边。你听好了,是我不需要你了,收回你的怜悯和补偿吧,别再感动自己了。”凤念怀垂帘,一把捞开自己的尾巴,滑润的尾羽在男人之间划过,带着细微的摩擦。

    铅华愣住,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原来,他的小凤凰这么心狠吗。

    是啊,和他一样狠心,果然是亲生父子啊。

    “念怀,你才十六岁!离开阿爹,这世上没有你容身之地!”铅华收敛戚容,板起脸庞神色冷酷,他一直都是慈父,可如今这威压气势,倒像是个不讲道理的霸主。

    “我去投奔司南家,做他们家的灵人。”凤念怀扬起脑袋,稚嫩的脸颊上是和父亲相同的生硬,他不客气地说,“反正我需要性爱,司南氏环境很好,我就要去那里闯荡。”

    “胡闹!你在阿爹身边就是千金大少爷,非要跑去做灵人像什么样子!灵师会欺负你,那不是好玩儿的地方!”

    “有区别吗?”凤念怀冷笑,“做爱,被欺负,你不也是那么对我的?至少,和他们做我不会觉得憋屈,左右大家都是相互利用,明明白白的,不像你这个老匹夫,还弄得冠冕堂皇!”

    “念怀……!”铅华一把抓住他的手,将小凤凰抱回自己怀里,他柔下嗓音,安抚炸毛的小凤凰,“阿爹不该凶你的,念怀,别闹了,阿爹养你一辈子,不让你吃一丝苦,啊?”

    “你放开我!嗯……”凤念怀被男人压到床上,手腕被对方力气极大的扣住,他蹙眉,直直看着铅华,“你要干嘛!我是你的儿子!我不想和你做!”

    “念怀,可是阿爹离不开你。对不起,是我离不开你……”铅华咬了咬唇瓣,唇角溢出鲜血,他焦急地制约着儿子,低声恳求,“留下来,阿爹求你,好不好?”

    凤念怀见老家伙眼睛都红了,好像他在反抗一下这个高大的老男人就会抛弃所有颜面哭出来。奇怪的是,对方这么一说,他心里的火气立刻没了。

    他暗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么着就被哄好了。

    凤念怀有些高兴,还敢和他斗,想了想,他贱嗖嗖地戳了男人痛处最后一下:“若我不想呢?”

    “没事。”铅华淡淡笑了一下,凤念怀狐疑地蹙起眉头,他以为男人会说他立刻便放手,岂料对方下一秒抽出一把小刀,慈爱地抽出来在他手腕上比划,“阿爹的刀法很快,只是抽掉手筋和脚筋的话,也不算太痛。”

    凤念怀心里咯噔一声,接着露出讪笑:“爹,开个玩笑,您收起来,哈哈哈,做爱吧,做爱……”他麻溜地把腿张开,抱住老男人,心里暴风哭泣,这个家伙太过分了吧居然要废了他!

    铅华唇角的笑意更加深邃,他丢掉匕首,迎合着凤念怀的亲热,健硕的身子跪在小凤凰腰际两侧,又轻柔地将小念怀地玉腿搭在自己臂弯,他的胳膊粗壮有力,那雪白的小腿那么一搭,竟然还没有他的小臂粗。

    铅华瞧着柔弱稚嫩的儿子,低喃:“念怀太娇弱了,要是出去遇到坏人,阿爹多心疼呢。”

    “是是是。”凤念怀应和,他才不敢说他至今遇到的最坏的坏人就是自称他阿爹的某人了。

    铅华满意地揉了揉小凤凰的脑袋,接着咬着他的耳朵低喃,再度解释:“阿爹是因为爱你,才想补偿你……”说到一半,他骤然红脸,又有些支吾,“那种……那种爱……”

    “哪种?”凤念怀也学着他,咬着他的耳根子说话。男人的耳朵很烫,几乎能把他的舌头烫出水泡。他迟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倒是被扩张过的小嫩逼被一个圆润滚烫的东西顶住。

    铅华用龟头堵住了儿子的后穴,双手安抚地揉搓着儿子的肉臀,接着在小念怀舒适的哼吟中缓缓操进去,父子两同时发出禁忌感爆满的呻吟。

    “啊……好胀……爹……嗯啊……”

    “那里……那里要坏了……嗯啊~!”

    凤念怀觉得吃力,就算是被扩张过还是吃力。铅华也够呛,他太大了,扩张三指似乎杯水车薪。不过好在小凤凰天生穴眼褶皱蜜而多,又装了满满当当的润滑,年轻弹性好,紧是紧,但绝对没有问题。

    噗啾一声,老父亲的大鸡巴顺利的捅了进去。

    凤念怀刚开始还觉得不舒服,但是那根大棒子滑溜溜操进去,黏黏糊糊地被他的肉壁吸得响,撑得他有些难以言喻的羞耻,中途猛地戳到什么地方,又被狠狠碾压,凤念怀登时高亢地叫了一声,面上潮红不已。

    “嗯……那里……那里好舒服……~啊~人家还要……!”

    不过是小小尝了一下,就不知羞耻地开始和父亲索求起来。

    铅华也被勾引地够呛,他万万没想到,儿子的后面比前面还要舒服,特别紧,一进去整个后穴就在不断地咬他,犹如肉套子吸附他不许他走也不许他进,有些坏,又有些可爱。

    铅华知道儿子紧张,他搂过凤念怀的脑勺,摁着他从轻轻碰触唇瓣,到深深地索吻,父子两如痴如醉交换着唾液,相互吮吸彼此的舌头,同时下面糟糕交叉的部位也肏弄起来,紧实的肉洞里灌满润膏,稍微一肏就是难堪的声响。

    凤念怀觉得自己像是蜡烛,阿爹就是火焰,稍微被阿爹抱着足够让他融化。他被那根大肉棒操了几下,便腰软腿软再也不想抵抗,配合地夹紧对方粗壮的腰,跟着嗯嗯啊啊地上下。

    他的阿爹真的很强壮,在这个世道,只有实力超群的男人才能获得地位和更多的生存机会。像他这样脆弱的小凤凰,在这样的乱世,没有一个强壮的男人保护,只能沦为玩物。

    沦为一个人的玩物,和沦为千万人的玩物,是数不清的灵人和妖灵必须面对的现实。

    凤念怀紧紧抓着铅华的后背,在阿爹肌肉隆起的后背上抓出一片片痕迹,他们的性爱很快从缓慢的调情酝酿过程,变作熟练地正式做爱,他只觉得自己含着一根粗硬的热棍子,被男人用力地顶撞着,在被褥上前后磨蹭,即便阿爹很体贴地克制自己不压住他,可总有情难自已的时候,那魁梧的身子像是沉重的山丘,压得他喘不过气。

    父爱如山,倒是真的。

    凤念怀眯起眼睛,被铅华吻得双唇泛红,亲吻良久,阿爹会留给他一点时间喘气,呼吸新鲜空气,这时候凤念怀便晕头转向,睁着迷离的眼前看着不断晃动的床顶,有些忘乎所以,忘记自己正在乱伦,还在做爱。

    铅华时不时唤他的名字,或者喊他宝贝,他逐渐忘记这是他的阿爹,他们分明就是一对爱人,不然,怎么能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呢?

    就像这样,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捞着一双玉腿疯狂肏着腿心,屁股被男人的睾丸撞得一颠一颠,身子犹如火焚,乳房也被不客气地啃咬吮吸,好像能嘬出奶水。这个男人动情地喘息,呼出的热气又被他吸入肺腑,他们忍不住再次接吻,眼眸中交替着粘稠的爱意。

    凤念怀心中越发怪异,忘记了过去,可感觉还在。他的心跳的很快,他觉得喜出望外,他依恋地咬着男人的下巴,有些娇俏有些蛮横:“不许和别的男人上床,不对,不许和别的男人多说话,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好,阿爹是你的。念怀,这样舒服吗?”铅华也放心下来,他将被肏软的小凤凰抱起来,盘腿而坐,让小东西坐在他的男根上,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尾巴舒服到张开,微微翘起来。

    “舒服到开屏了?”铅华瞧着凤念怀无意识的小动作,心上又酸又甜。

    凤凰哪里会开屏呢?不过念怀打小和绿孔雀待在一起,那只雄孔雀教了他开屏罢了。

    这还是他的小念怀啊,会在开心地时候娇俏地开屏给他看,拖着漂亮的大尾巴在院子里的草坪上踱来踱去,是笼中鸟,也是他心尖蜜。

    “哈啊……嗯……阿爹抖得太厉害了……”凤念怀声音不由尖细起来,他感觉到阿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陡然加快了速度, 他不得不更紧的抱住对方,再次被对方有些霸道地用指尖插入秀发,固定他的脑袋,舌尖撬开他的唇齿,不但在他下体肆虐,还要占有他的嘴。

    “唔……嗯……”凤念怀像是一团春泥,服帖的涂抹在这块磐石上,他的男人正对着他的后穴疯狂冲刺,两人交接之处已然湿腻一片,他的淫水不断打湿着那根黑漆漆的石钟乳,将他固定在专属于他的座位。

    “哈啊啊啊……哼啊啊啊啊爹爹……啊~!爹爹!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两人亢奋到极致,凤念怀也兴奋地不断收缩穴眼,男人像是疯了一样捧着他的屁股上下托举,让他抬起一大截迅快落回去,凤念怀咬着对方的乳头,眼神湿润的瞥向对方强壮鼓起的手臂肌肉,屁股早就被日到肠肉外翻,中间一个深邃的黑洞。

    他早就射在了爹爹的肚子上,精液沿着结实的腹肌滑在毛茸茸的阴毛上,乱糟糟的,凤念怀嗯嗯啊啊地听着对方狂躁的心跳,他忍不住啜泣:“冬景……啊啊啊……我喜欢你……嗯啊……”

    “肏我吧……射进来……嗯啊啊啊啊阿……”

    “那里、那里是你的形状……嗯啊啊啊……嗯!”

    “念怀、小妖精!”东景铅华没料到儿子会说这些话,小家伙知不知道对一个正在卖力冲击的男人来说,这些话就是让他变成淫兽的毒药,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地捏住小凤凰的脖子,掐着那脆弱的 脖子狠狠咬上去,他直接蹲坐起来,将凤念怀压在身下狂入狂出,凤念怀也被铺天盖地的性欲折磨到不可自拔,他的指尖深深嵌入了铅华的后背,犹如对方咬穿他皮肉的牙齿。

    “嗯……!”

    铅华倏地紧紧闭上眼睛,湿汗一身地射了进去。

    “哈啊……射了……好多……”凤念怀口干舌燥,喉咙也哑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痛,鲜血沿着脖子滑下,他伸手要去碰,却被父亲宽大的手指一把捏住。

    极具占有欲的将他的手腕固定在被子上。

    铅华松开牙齿,沿着流出鲜血的牙痕吻舔,湿润的舌头有些粗糙,将小凤凰的伤口舔得又痒又痛,一点点舔干净血迹,血也止住了。

    凤念怀扭过头,眉目风情万种地和他对视。

    “刚刚的话,只是床话而已。”凤念怀撩了撩湿润的发丝,别在耳根,铅华瞧着小东西逃避的小动作,低笑。

    “好,我没听见。”

    “哼,臭男人,还不出去,射那么多。”凤念怀此刻完全不把对方当什么爹还是娘了,都把他前后睡了,自然就是他的男人,他端着小性子,轻轻推铅华的心口,染着鲜血的指尖在对方胸膛摁在五个血红。

    “啊,你的背!”凤念怀吓了一跳,他的指甲不长,但也不短。大约有一厘。他有些心疼,更加紧张的催促铅华拔出去转身让他看看,铅华却不在意地抓着他的手,仔细检查有没有弄坏指甲。

    “喏,指甲要好好洗干净了。”他将小凤凰的手指放在手边,舔舐上头的血液,温热的呼吸喷溅在敏感的指尖上,动作自然又撩挑,小凤凰刷的红了脸。

    “指甲而已,你的后背……”凤念怀被哄好之后,还算个合格的儿子,他蹙眉,“我一会儿就剪了,那么多血,怕是把你的肉也抓下来了……”

    “心疼阿爹了?”铅华眼中闪烁着喜悦。

    “你……你还笑。”凤念怀瞪他,“出去呀,你还要插多久……要不要脸啊……”他嘟嘟囔囔,又害羞了,“坏死了,软了还那么大。”

    “哈哈,阿爹累了,歇一会儿。”铅华搂住他,熟练的把儿子卷到被子里,捂好。父子两重归于好,自然甜蜜绵绵。

    “念怀,阿爹刚刚的话还没说完。阿爹以前总是把你当做儿子,可自己没有察觉到,父子爱,早就渐渐变成另外一种感情了……”他抚着小凤凰削尖的下巴,慈爱地说,“若阿爹说自己对你产生了男女之情,你现在还愿意接受阿爹吗?”

    “男女之情……”凤念怀低低念了一遍。

    他的心,沉沉跳动。没有太过高兴,也绝不是厌恶。

    好像,他早就在等待这句话,他一直相信着这个时刻会到来。那么在阿爹说出这样悖德的言论时,他不悲不喜,平静无波。

    坦然接受。

    “我愿意。”凤念怀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说出之后,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像是一只小猫咪蜷着身子在男人怀里开怀大笑,从未如此开心,从未如此释怀。

    “等事情处理完毕,阿爹带你离开这里。”铅华说,“我们找个安静漂亮的地方,结为夫妻,生儿育女。念怀,我们过一辈子,再也不分开了。”

    “好。”凤念怀伸出小拇指,弯成钩,“拉钩!”

    “好!”铅华喜极而泣,他伸出手指颤抖地勾住那只小小的手,和儿子默契地念出曾无数次念叨地誓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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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铅华和儿子重归于好,心里高兴。高兴完了,就该想想如何对付虎视眈眈的其他妖怪以及诡计多端的司南氏。

    他当初成为延繁坊的大坊主,目的就是为这些凤族党羽提供庇护为他们夺回凤巢大权做后盾。

    可他不愿意掺和斗争之中,他虽然是堕仙,一身邪魔之气,但本质还是喜好清净生活。

    凤矜持说的不错,这么些年,即便他为那些凤凰做了那么多,他们还是因为他是异族而心有忌惮,若念怀真的被他们发现,一定会沦为制约他的棋子。

    如今,他或许还有一个办法能护住小念怀。

    褚怀婴……若是怀婴,定会为他保护念怀的。

    铅华自己身在旋涡,他不怕死亡不怕伤痛,他能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可事情牵扯到凤念怀,他便处处忌惮。

    他怎么忍心让儿子因为他,被伤了一根毫毛。

    铅华想了想,还是用仙族独特的传讯方式,秘密约见褚怀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