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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5儿子养歪了,亵渎睡梦中父亲,揉奶舔根,纪凌心动

    少爷,您回来了。

    纪凌冲白念筝微微颔首,后者嗯了一声。父亲大人呢?

    老爷已睡下了。

    白念筝再未说话,径自上楼。纪凌望着他背影轻轻叹息。这孩子越发像他爸了。

    白念筝这几年跟条疯狗一样,国内国外跑到老爷手没伸到的地方干碎了不知多少势力,然后统统吞下,现在更是打起了白秦地盘的主意,这些日子或明或暗的小动作,他们都看在眼里。

    大家都窃窃私语,说白家那位怕是终有一天,要夺了他老子的权。

    白秦却笑着对他说,他的儿子做到这样,不过是勉强爬到了让他满意的那条水平线。

    纪凌对这个疯子家族和这对疯子父子无言以对。

    白秦当然不可能因为对面是他唯一的儿子就拱手相让,正相反,白念筝蹦跶得有多猛,白秦打压得就有多狠,外界都好奇这对父子什么时候彻底决裂,不过其实在家里至少,他们的氛围还算正常,白念筝对白秦毕恭毕敬,一口一个父亲大人,白秦也淡淡应着,时不时问他的近况。

    纪凌听着白念筝报告自己收拢了哪些势力,毫不避讳地包括原本他父亲手底的地盘,白秦还赞许地微微点头,得到白秦认可的白念筝还会格外愉悦,眉梢眼角都毫不掩藏地显现雀跃,对这种诡异的现状真是难以形容。

    纪凌忍不住问白秦。您不担心他终有一天会杀死您吗……?

    白秦对这个问题感到莫名其妙,纪凌以为他压根不担心,接着白秦一句话给他堵了回去。

    若真能杀死我,那他就是我这辈子的骄傲。

    白秦很少真正对白念筝说出这种夸赞的话,纪凌一点不怀疑里面的水分。也对,白家只产两种人,疯得清醒的和疯而不自知的。

    白秦重新打开一本书,戴上眼镜。事情办得怎么样。

    纪凌回过神,报告道。叛徒已经抓起来了,是条子的人。也是他的兄弟。

    哦。白秦兴趣缺缺,戴着眼镜看书的样子像一名学者,随口的话却残忍无比。处理了,连带他家人一起。

    纪凌顿了顿,不禁开口。现在我们正是风口浪尖上,那边的人也盯着咱们一举一动,太过张扬会不会……

    我们什么时候不在风口浪尖,纪凌。白秦翻页的手停下,缓缓转头看向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你僭越了。

    质疑家主的决定,在白家绝不允许。本来纪凌作为白秦身边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也是最亲近的家人,已经拥有了太多特权,白秦寻思是太放纵他了,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能恃宠而骄,还是他的情人好,可爱会讨他欢心,还不会任性。

    纪凌立即住口,恭恭敬敬地低头。是,对不起老爷。

    纪凌默默退下,用秘密联络工具向队长报告。

    即使白家这数十年待他如至亲,白秦更是对他比亲儿子还好,纪凌也没有迷失其中,他知道,他们从根本上存在无法调和的理念分歧。白秦对家人无比温柔宽容,以至于他生出了这个人本质不坏的错觉,使他竟有一刻忘记了,这是一个成年时就以恐怖手段闻名,在这地下帝国贵为无冕之王的男人,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死在他手里的冤魂不计其数,其中包括纪凌的许多同行和兄弟。

    他终于不再犹豫。

    而白秦在纪凌离开后很快睡下了。他最近身体不好,总是嗜睡,检查过可能是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损耗,医生建议他少些操劳。也是,三十多岁的人,没有年轻时那样的无限精力了。

    白念筝悄悄打开了房门。

    白秦的警惕心极高,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来,可直到白念筝走到床边,他都依然保持着熟睡。这都是白念筝的手笔,白秦看似对谁都狠,实际上对家人非常信任。

    对白家来说,家人确实是最重要的后盾,是绝对信任的对象,也是绝不能背叛的至亲,出卖、叛变和自相残杀在白家的后果极其严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背叛的界限在白家跟普遍的界定是不一样的,包括白念筝的争权,对白家和白秦来说也只是养育继承人的一环。但是,白念筝非常清楚,他之前,现在,乃至一会儿要做的一切,已经站在了背叛者的位置。

    其实,只要他成为家主,白家就会绝对尊重他的意志,也就没有背不背叛一说,除非他毁了整个家族。可他按捺不住,当他意识到他真正渴望的是什么,他便明白他此生都不可能得到,那么何时实施,又有什么所谓?

    白秦睡前会边喝茶边看书,对白念筝的不设防给了他最好的下药环境。

    睡吧,父亲大人。白念筝呢喃着,看着白秦俊美的睡颜,中年男人完全褪去年轻意气,下颌有一圈淡淡的青茬,不笑时不怒自威,极具震慑力。

    他知道今晚纪凌不在,因而格外肆无忌惮,先是吻上白秦的唇,一点点描摹唇形,撬开牙齿搅动口腔,白秦抽烟,刷完牙嘴里仍残留淡淡的烟草味,也令白念筝无比痴迷。

    他的手推开白秦的睡袍,亵玩柔软的胸脯。白秦锻炼得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对健硕的胸肌被白念筝这些天揉得渐渐敏感,揪住顶端褐色的奶头时,白秦发出一声低咛,白念筝一开始还会被吓到,现在则是边变着法捏揉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边低低地调笑。父亲大人,已经这么敏感了吗。

    他扒下白秦睡裤,连带内裤一起脱到膝盖,半勃的雄器从浓密的毛发里拱起,沉甸甸的资本。他痴痴地看着,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伸舌去舔舐,白秦在睡梦里做出微弱的反应,在被白念筝舔到舒适的地方时腰微微挺起,仿佛在催促他继续。白念筝这些天摸清了白秦哪些地方最敏感,低着头悉心照料,性器很快勃起,长度和形状都很傲人,不难想象女人是怎么被他俘获欲仙欲死的。

    白念筝想到这里,嫉妒地掐了一下龟头,白秦发出声痛苦低吟,极大地满足了白念筝的掌控欲。

    他重新给白秦穿好裤子,仔仔细细拉上睡袍。白秦极度敏锐,身体反应可以解释为晨勃,太过分一定会被他察觉。白念筝一点不怀疑要是被发现他对他做了什么,当场会被拖下去施以极刑。

    如果他对白秦说,我喜欢您。白念筝拿脚都能想到他的父亲会说什么。

    ——白念筝,你姓白,是我的儿子,是白家的继承人,你只该为你的家族奉献一切。

    令人烦躁。

    他将自己勃起的肉棒抵在白秦唇边,低沉地喘息撸动,前液顺着微张的唇流进嘴里,仿佛在被父亲口交的幻想刺激他愈发兴奋。这几天白秦发现自己身上欲火难消,只当是太久没找女人,可每当他去找情人,白念筝的嫉妒就越上一层,晚上对白秦就会愈发过分,堪堪拽住那根理智线没让自己彻底失控,坠入万劫不复。

    他拼命忍着才没射在白秦脸上,完后开启房内的空气循环系统,设置两小时后自动关闭,消除石楠花的味道。

    白念筝十八岁那年,纪凌的背叛重创了白家,谁也想不到家主身边最忠心的家犬,从一开始就是个叛徒。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从接连被抓的心腹到被端掉的窝点,最后警察上门,请白秦走一趟。

    白秦拍拍身边纪凌的肩膀,笑着让他稍安勿躁,自己去去就回。

    他从未想过自己背叛的可能性,到现在也依然信任他。这个意识让纪凌辗转反侧,原本坚定的信念变成最锋利的刀,在他心上割了千遍万遍。

    白秦进了局子依然游刃有余,警方虽然抓住了白家的辫子,纪凌却下意识隐藏了对白秦最致命的部分,而白家人上下一心,咬死了自己的罪证,把一切跟白秦撇清关系,全力保住家主。

    警方找不到漏洞,关了白秦十几天关不住了,明知对方罪恶滔天,却只能恨恨地放人出去。

    就在这十几天里,外面彻底变了天。白念筝打着代父掌权的旗号,以不输白秦的狠戾,将白家残存势力尽收麾下,宣布父亲将权柄交予自己,虽然国外还有很多地方他尚未收拢,但本国局势已定,除了逃去国外,白秦难有转圜的余地。

    纪凌作为白秦心腹,被白念筝软禁在别墅里。

    白家元气大伤,短时间很难恢复,本来他的使命已经完成,完全可以直接归队,却主动申请延长任务,等到白秦出警局那天直接闯出来。白秦也避过了来接的白家人员,两人多年的默契第一时间在老地方会合,纪凌告诉了他目前的状况。

    白秦默了默,慢条斯理地说。他现在麾下的势力,足以让他成为新的家主了,是吗。

    纪凌点点头。老爷,要不要夺回……

    不用。

    白秦闭眼又睁眼,深吸口气,露出个浅淡笑容,和纪凌一直以来见到的不一样的笑容,带着额外的惬意,如释重负。

    纪凌怔了怔,他没想到把担子交给白念筝后,白秦会是这样的表情,就像忙了一天的社畜露出“终于下班了”的疲惫和轻松。

    白秦问他。现在白念筝是家主,你还愿听我调遣吗?

    纪凌毫不犹豫。我们这样的家臣一直跟着老爷,但听老爷吩咐。

    白秦笑笑。以后要习惯叫念筝家主,你算半个白家人,家规严厉,随便喊我就行,也不许违抗轻视白家家主。

    这是纪凌头一回听见白秦喊儿子念筝,代表他终于认可了他,不禁想当白念筝听见时,是会欣喜还是冷笑呢。

    纪凌点点头。知道了老爷。

    白秦看这小子忠心,也没强求他改口,只嘱咐不要在旁人面前这样叫。地下势力已经换了新主,明面上的企业估计也已经改朝换代,纪凌以为他会要他安排出国,没想到白秦竟要他送他回家。

    那小子不是想杀我吗。白秦笑道。随了他的愿吧,算是我自由以后,这辈子头一个自己选的结果。

    纪凌站在那里良久,没动。

    第一次,纪凌没有立即执行他的命令。

    他想找机会联系小队,就说他掌握了证据,在这里逮捕白秦,顶多让他坐十年牢。无论怎样,他绝不能去送死。

    纪凌。白秦真心笑起来很好看,只是笑里掺了些许无奈。你还当我是老爷,就送我回去吧。

    纪凌还是没动。

    白秦的笑容消失了,他想越过纪凌离开,后者拦在他身前。

    两个人打起来,拳拳到肉,招招狠辣,却都没有置对方于死地的意思。

    最后是纪凌被以一招之差制住,白秦叹了口气。阿凌。

    这是他头一回这样喊他,喊得这么亲昵,纪凌恍惚了一下,听见白秦说。我答应过她,要过自由的人生。

    那您更不应该把命送在这儿!纪凌说不清他在恐惧什么,当这个男人平静地想葬送自己的时候,他整颗心脏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难受得喘不过气,他怎么能就这样死,他要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交代,纪凌只能这样说服自己。

    白秦淡淡地说。谁说我一定会送命了,他留我一命,我就离开,去过我想过的日子,他杀了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也是我的选择。

    纪凌不作声,白秦放开他往外走,纪凌不再阻拦,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您死了,我该怎么办。

    辅佐新的家主,现在白家处境艰难,家族只崇尚强者,念筝虽稳住了局势,也还要面对不服他的人和环伺的狼,你要全力护住他,护住白家基业。

    在您眼里只有家族最重要吗?

    纪凌想,他认识白秦这么多年,花了许多年才换来包括他在内白家人的信任,陪着他从最难的时候走过来,无数次互相交托后背,无数次从生死边界爬回来。

    白秦这个人,冷血得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优雅矜贵,像世界上最难靠近的人,简直没有感情一样,却对家族尽心尽力,凡事先考虑家族利益,若说是一个家主之位绑住了他,纪凌不相信,可说白秦有情有义,他对旁人又残忍冰冷到极致,仿佛除了白家人的命都不是命,而是随意拿捏的棋子,随手捏碎的玩具。

    白秦顿了顿,轻轻地笑了。是啊,因为除了家人,我什么都没有。

    坐拥黑道帝国的龙头会说出这种话,在这种时候流露出的复杂情绪,却令纪凌不得不信。

    纪凌心想,完了。

    他再也无法对这个男人硬起心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