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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正轻喘着享受欲望被她包裹的美好滋味。 他直起身子,用最快的速度将衣物脱了,然后重新覆到她身上,指尖拈了她的泪珠反问:“嘉嘉不是喜欢表舅的么?那以后就每天让表舅操着小穴好不好?” 连城在她面前一贯都是温和的,简直不像是手握重兵驰骋沙场的将军,倒像是那提笔安天下的名士君子,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眼下居然对她说着这样粗俗的荤话。 容嘉惨白的脸灰败一片,没有半点血色。 其实倒不怪连城,再怎么自制力惊人,多少都还是会受到痴缠蛊的影响,就好比容嘉,分明接受不能,花径里却已经漫出了粘腻的蜜液,滋润着两人的交合处。 察觉到那湿意的连城开始浅浅地抽动,等进出都愈发顺畅,才渐渐地提速加重力道,往着她的花心顶。 娇娇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往上跑,连城瞧了唇角勾笑,握着她的小屁股配合挺腰,直接撞开更里面的小嘴,将自己完全嵌合进她体内。 “嘉嘉这嫩穴儿真紧,又湿又软,叫表舅真是舍不得离开。”连城变换着角度抵着她的花心研磨,低头一看,却见她死死咬着唇瓣,下唇都已沁出了血珠。 连城眸色一暗,卡着她的下颌用力,逼着她张开了嘴。 他低头将那血珠吮了去,又细细地吻过上下两片花瓣般柔软的唇瓣,才探了舌头进去。这之后,他便松开她下颌,给她合了牙齿咬他的机会。 容嘉的身子一僵,微微合了牙齿,但最终,还是没舍得咬下去。而她如此的回应显然是给了连城鼓励,他放纵着自己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带着些许薄茧的长指也揉上她娇娇的嫩乳,下身更是一次比一次狂放,每每抽出去小半截就以全力顶入,将他暴涨的肉棒狠狠凿入她娇嫩花心。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滚入乌发,容嘉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可也因为这样,她更绝望了。 不想看不想听,从没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五感俱失。 她闭上了双眼,可在嘴里搅弄的舌头还在,埋在花穴里的肉棒也还在,她就是想逃避,也根本无处可逃。 每一次插入顶弄,她都能听见自己接纳他的声响,花径里越来越湿,似乎随时都能泛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多水,绝望中,还有一丝茫然。 他松开了她的唇,掐着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等到那滚烫的浓浊射入体内,容嘉紧绷着脚尖再也压不住轻喘:“呀……” 而发泄过后的连城,理智也渐渐回笼。 看着被自己操到浑身虚软的容嘉,他的眼中接连闪过心疼自责和后悔,即便真的要这么做,他也该尽力温柔才是,怎么能如此粗暴地强占? 他连忙去解开她双手上的束缚,却忘了自己还埋在她体内,这倾身一动,便又往里顶了顶。 容嘉细细地闷哼一声。 他的欲望又再次抬了头。 才刚刚发泄过,这会儿便多了几分自控力。他按着她的腰,仔细从她体内退出,尚且紧绷着的欲望上竟没有一丝白浊。 连城蓦然想起温旭尧的话。 她体内的子蛊一旦苏醒,就必须要以他的精液为食,且每三日至少一次,若连着断上三次,子蛊就会迅速衰弱而亡。而子蛊死亡的结果和母蛊是一样的,都会化毒,无药可解。 但如果一直喂养,子蛊便会滋养着她,堪称世间最好的调养圣品,而且不用担心有孕。 的确是适合温旭尧用在温宁身上。 连城敛了这些杂乱的想法,伸手去抱她,她却几不可见地瑟缩了下,似乎是想避开。 他娇惯长大的小姑娘,如今却怕了他。 连城按捺着心底的酸涩道:“嘉嘉愿意嫁给我么?又或者,我去为你求一道赐婚圣旨,我们此生再也不见。” 终究还是舍不得委屈她。 温旭尧既然想要他的效忠,他用这个去求他,总有一线希望。 皇叔【029宣泄】 1 事情已经发生,哭也哭过了,剩下的,就是该考虑以后。 褪去了天真,容嘉有时候能理智得过分。 顺着连城的话,她不由去设想,她能做到嫁给别人,然后此生再也不见他么? 答案是否定的。她不可能真的恨他,也做不到与他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他对她的好早已渗进了骨子里,再加之有了承献侯府的对比,她也明白,大抵在这世间,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宠她了。她已经失去了娘,如何还能再失去这最后一个? 思及此,容嘉心里的委屈便又泛了出来,面对他,她总是有些小脾气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失去表舅……” 连城松了眉头,抱着小姑娘在怀里安抚:“等这次回了京,表舅就去请旨让陛下赐婚。” “……表舅,你的棍子戳得我难受。”她细细弱弱犹如小猫儿一样的嗓音从他的颈窝里传来。 连城一僵,随即意识到更大的问题。 两人都是裸着身子,她绵软的椒乳就压在他的胸膛上,两颗硬硬的小红豆蹭着他的肌肤,掀起密密的快感。而他的手,一只抚在她玉背上,一只却横过了她的翘臀。 早在思考之前,他的手就已经按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欲望上撞了撞。 “唔……”她压抑着呻吟一声。 连城如何还能忍得住,他低头吻上她圆润肩头:“嘉嘉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不疼了……” 容嘉这会儿却又是娇娇起来。 她做了决定是真,但让她这么快就转换角色,还是有点儿难度。 她抬臂撑挡着他的胸膛,避开目光不看他:“可是表舅是拿我当女子来喜爱的么?还是说,今日换了谁都一样?” 连城稍稍顿住,竟是真的思考起来。 最血气方刚的年岁,他大部分都是在军中度过的。一大群糙汉子,寻常哪里有女人,是以到了旬假日,没少往军妓那里跑,他也被拉过去几次,却每每都觉得兴致索然。即便看着活春宫,他也没有拉个女人就上的念头,甚至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