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曲终人散 两人最后一次交合

    冬日的早晨，第一抹初阳映射在破旧的木屋上。张先和李旺坐在屋子的门槛上，沐浴在柔和绚丽的霞光里，充满了神圣的光辉。

    这一刻的他们仿佛不再卑微，不再戾气横生，反而充满了神性。

    两人的脚边摆放着七八个大肉包子，这是今天张先起了个大早在旁边店买回来的。

    狗儿正抓着一个狼吞虎咽地吃着，眼中似乎都沾满了细碎的光。张先拿着包子却是一反常态地细嚼慢咽，木然的眼神中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狠厉。

    今晚又是除夕了，阖家喜乐的日子。

    张先前段时间特意去城里买了两身光鲜亮丽的衣服，一套给狗儿一套给自己。镇上的小孩到处呼喊：“瘸子和傻子穿新衣服咯！穿新衣服咯！”

    这套漂亮衣服掩盖掉了狗儿身上的那些伤疤，奶头上的齿痕，手臂上烟头的烫伤，以及大片大片遍布全身的青紫。

    突然狗儿梳得整整齐齐的头转向了张先，张先很熟悉那里面的渴求的目光，他知道狗儿又想要了。

    “来，跟我进来，我帮你把手和嘴擦干净。”，见到张先起身进屋的狗儿似乎很开心，似乎清醒般地提着包子进了屋。

    张先拿了一条从未用过的毛巾替狗儿擦干净了手和嘴，而后又抱起酒儿瘦弱的身体放在床上。

    “哥哥，痒……下面……”，狗儿这会似乎真的恢复了孩童的智商，口齿伶俐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好，狗儿…哥哥知道了…”，张先好似又回到那些父母还在的日子，变成了那个阳光温暖的哥哥。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狗儿的衬衣扣子，谨慎地褪去他所有的衣物；然后是自己的，一件一件动作极慢，无比珍视般。

    规规矩矩地将两人的衣物放在了旁边的架子上。

    怜惜地抱起狗儿布满伤痕身体，一如既往得消瘦，有的地方甚至能摸到骨头。

    张先吻了酒儿身体的每一处，不带情欲般的似又满含着深情，如同亲吻一件珍宝。

    狗儿布满青印的阴茎早已翘起，马眼儿分泌着透明的液体，身体在张先的怀中躁动不安地扭摆着，嘴里哼哼着：“哥哥，我那里痒，好痒，把你的几把给我……”

    狗儿的双眼满含情欲，青紫的手抓着张先的几把，似乎是要安在自己的那个洞里。

    “狗儿乖，等一会好吗，让哥哥好好吻吻你。”，张先放平了狗儿，俯身含住了狗儿娇小的几把，吞吐起来。舌尖围绕着尚还粉嫩的伞帽一圈一圈地旋转，轻柔而缓慢。

    “唔……哥哥……我好舒服……啊……哥哥……”，酒儿的身体向上弓起，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张先吞咽着口中的蜜液，似乎是希望狗儿的身体始终干干净净。

    张先双手搂起狗儿的屁股，让那道粉红花缝完美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狗儿，你好美，一如既往的美……”，说完便轻轻吻吻了那道阴穴。

    复而才舔舐起来，舌尖细微的倒刺划过柔软的阴唇，激得狗儿身体一颤一颤。碾磨够了，又伸出舌尖向那曲径通幽处探去，间或还能品尝到甘美的花蜜。

    花壁敏感温热，每舔一次都能感受到酒儿身体激动地瑟缩一次，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挤压拥抱着舌头。似要揉到褶皱里，刻进花蜜里，彼此共生再不分离。

    “呜呜……哥哥……里面……里面也要……呜呜……里面好痒啊哥哥……”，似乎是长久的不满足狗儿祈求的声音充满了哭腔。

    “好，哥哥都听你的……都给你……”张先说完这句话，挺着坚挺的几把汹涌地进入了早已蜜水泛滥的花道。

    “啊……”，狗儿嘶鸣了一声，随着而来的是满足地呻吟，和粗重的喘气声。

    “啪啪……啪……”，肉与肉，肉与水的相击之声在室内响起　。张先犹如打桩机一般，高频率的快速抽送起来，每次进入都拼尽全力顶弄到底。

    “啊……啊……呼……呼呼…哥……哥…”，狗儿的声音因为激烈的结合，有些断断续续。张先只是喘着粗气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床不堪重负般吱呀吱呀得响，似乎就要散架般，可是两人谁都没有注意这个问题。

    他们都在情欲里纵享欢乐，醉生梦死。

    张先有的时候在想，如果狗儿没有性瘾的话，他就可以幸福地活着了吧，至少不用跟着自己这个瘸腿的废物。

    或者自己曾经就不该救狗儿，让他在水里淹死，就不必切身体会这肮脏的人世间。

    可惜生活没有如果。

    “呼……”，一泡浓浓的精液射在了旁边的尿桶里，张先倒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狗儿起伏不定的身子，嘴里微微喘着粗气。

    不一会，“哥哥……又痒了……痒……呜呜……那里痒……”，狗儿欲求不满的哭诉声又在狭小的木屋里响了起来。

    “乖狗儿，哥哥就来……”，张先看了看自己仍然软趴趴的长虫，起身伸出三根手指，呈圆柱状，捅了捅蜜水泛滥的花朵。

    “啊……哥哥……要……还要……”

    张先就着手指越桶越快，即使是第二次仍然能感受到小穴的紧缩，来自穴壁不轻不重的压迫，让他的手指也觉得很舒服。

    ……

    ……

    当张先再次将狗儿清洗干净，穿戴整齐，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当然这一切到时在狗儿睡着的情况进行的。

    张先同样将自己穿戴整齐，然后出了门。

    本应热热闹闹的除夕夜小镇却很安静，没有狗叫声，也没有猫叫声。

    张先进城买蒙汗药的时候，老板一再跟他保证要十三个小时才能起作用，而且药效相当强，绝对符合他的要求。当然老板并没有问一个瘸子为什么有这么奇葩的要求，毕竟他那个店一看就不正规。

    如今看来效果不错。

    张先从他的那一堆垃圾中扒拉出了一桶桶汽油，他很累。

    但要继续。

    让人愉悦的汽油味飘荡在小镇每一间木房子上以及无人看守的渔船。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房子。

    呼呼……，张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太累了。他佝偻着腰，似乎这样好受一些，一点一点蠕动着，向着家。向着爱人。

    已经凌晨两点了。　终于到了。家。

    “唰！”，是火柴擦过火柴盒旁边的火皮。这种味道让他迷醉，带着美好希望的火苗就这样被扔在了汽油道里。

    进门，缓缓地挪向狗儿所在的地方。紧紧地搂着狗儿，静静地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很好，没有人叫也没有狗叫。

    张先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他感受到了踏实。

    他最后的视野是那根撑着整个木屋的房梁掉了，好像掉到了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