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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跳蛋play与青梅竹马回忆

    “崇言瀚。”

    凌白意从他那禁咬的牙关里逸出来这么一句:“你那玩意儿是废了还是折了,要这么玩我取乐?”

    他试着挪动身体,可是那缠绵湿软的雌穴已不自觉地夹弄着跳蛋自亵起来,他觉得痒,那痒来自心里,也来自不可言说的肉欲……

    眼看崇言瀚并没有帮他的意思,凌白意心一横,拉下崇言瀚的运动裤,健壮白皙的大腿在凌白意面前展现,绷紧的肌肉线条无疑在显示男人的训练有素。

    崇言瀚早就硬了,他硬得发涨,恨不得立马把性器捅进凌白意强撑着意志的嘴里。

    崇言瀚瞧着凌白意假意隐忍的神色,苍白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沾上酡红,眼角带泪唇齿湿润的模样,犹如新下的雪上落了花瓣——他本就生得媚,只是素日忙学业冷清惯了,只有在将他按在床上操的时候,崇言瀚才能尝到原本属于他的那一分让人欲罢不能的艳骨。

    凌白意几乎是没好气地扯下崇言瀚的内裤,性器怒张着跳出来,几乎要打到凌白意脸上。

    崇言瀚听到凌白意冷哼一声:“硬成这样,怕是很想我了!”

    他自然也顺着凌白意的意愿往下说:“怎么不想,你从家里出来这一段路,子弹都急着上靶呢。”

    说着,崇言瀚蹲下身抚弄凌白意泛红湿润的眼尾,把那垂下来的发丝挽到耳后。动作之温柔,像是在抚弄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

    他知道凌白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果然这招见效,凌白意没再吐什么尖锐的话语,他便趁机吻上那唇,双手也不安分,目标明确地袭击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软洞,隔着一层布料,竟也能探入手指,布料裹送之下,雌穴更为敏感,生硬地推挤着。

    崇言瀚一面吻着,将凌白意按倒在地面,手指一面又如灵蛇般往内钻,直到触及到一枚硬物,又打着圈儿将它往更深处推。

    “……啊!你别再推它……拿不出来了!”

    凌白意急得用脚跟踢他,也不顾这般折着腰肢的情况下跳蛋本就更容易滑向体内深处,他双腿已经完全被崇言瀚打开盘在腰侧,身上的爱痕更是一览无余。崇言瀚一手爱抚着凌白意滑腻的肌肤,一面继续揉搓着那缠绵的雌穴,爱液早就湿透了内裤,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饱胀硬勃的淡红色性器下面是凌白意吸着崇言瀚手指的雌穴,半遮不遮的光景不由得让崇言瀚的视线多停留了几番。

    “你……把它弄出来。”

    见崇言瀚不动声色,凌白意附在男人耳旁,呼着热气开口求道:“你弄出来,想玩什么都可以……”

    这话无疑又让崇言瀚硬了几分,他帮凌白意褪下湿漉漉的内裤,双指撑开雌穴,凌白意也用力想将跳蛋推出,无奈东西进得深,任他用尽力气,跳蛋刚挤出来一点,一放松便被缠绵的媚肉推回去了。

    “看来你里面也喜欢它喜欢得紧。”崇言瀚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凌白意气急败坏地瞪回去,又听男人说:“我看不如别拿了,等你怀了我的种,让那崽子在你肚里拿着这个玩……哈哈!等出来了,手里攥着这玩意,长大后问你……妈妈我从哪来,这个又是什……”

    还没等崇言瀚胡诌完,凌白意便已赏了他一巴掌。挨了打的崇言瀚士气下滑,便也不再说荤话挑逗老婆了。

    凌白意扶着男人支起身子,两指掰开雌穴,尝试着自己将东西拿出来。那肉道湿软紧致,显然是调教过的。凌白意也了解自己的身体,与崇言瀚的这几年,他早就不是那个高中时面对性爱还瑟瑟缩缩的自己了。

    崇言瀚将人扶到办公椅前,贴心地拿了些衣物给他跪坐着,凌白意则伏在椅子上,任崇言瀚从背后抱住他,性器缓缓进入他的甬道。

    即便后穴不湿润,也变得和雌穴一样缠绵泥泞了。

    凌白意早就忘记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手上自亵的动作却随着崇言瀚捅弄他后穴的力道变得越发失控。

    插入雌穴的手指变成了四根,却不是想着把异物取出,而是直奔敏感点——不过自从崇言瀚把各种情趣道具都给他用过一遍之后,这口淫荡的穴早就媚肉横生,到处都是敏感点了。以至于他白天夹着那颗跳蛋到学校时,没走一步路雌穴内的媚肉都绞紧一次,随之涌出一点爱液来。他多怕在半路上雌穴就夹不住了,在他上课的时候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让他颤抖着双腿高潮。

    崇言瀚已全然将性器塞入凌白意体内,随着男人的顶弄,办公椅发出吱嘎的摇晃声,凌白意捂着嘴想压制住呻吟声,崇言瀚却撤下他的手,道:“何必忍着……”

    这里隔音不好,你让我怎么不忍?

    凌白意瞪他一眼,接下来的却是更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使他说不出话来。

    崇言瀚在背后吻他,咬他的耳朵,在他昨夜背上留的爱痕上又添新的印记,这是在宣告他的占有,就像高中的时候一样,青梅竹马替他保守着双性之身的秘密,也会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吻他,刻意留下属于对方的印记。

    “我想抱你。”穿着蓝白校服的男生对他说,“今天我生日,我没想要什么,就是想抱你。”

    他答应了。男生立刻抱住他,就像被一只大型犬扑上来,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宽大的校服拢不住彼此的炽热的心,破土而出的芽在禁锢下疯狂试探。

    年少时的崇言瀚天不怕地不怕,唯独他凌白意做事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似乎什么都能被他顾忌。

    所以在两人的情事上,占据主动权的自然是崇言瀚了。

    十七岁的崇言瀚像只大萨摩耶,抱着十七岁的凌白意不肯撒手,手上的雪糕早已化了掉在地上,洇开一片甜腻的糖渍。

    崇言瀚的唇落在凌白意的耳边,凌白意心中悸动,他期待着却也惧怕着,等待对方的进一步举动,他不确定崇言瀚会不会伤害他,但是也不敢让自己过度依赖,只是他为了那一刻的贪恋,总想让当下的时光变得长一些。

    这一长,就长到了现在。

    “喂……”崇言瀚还咬着凌白意耳尖,忽然听到凌白意喘息着叫他,当即回应道:“嗯?”

    “你还记不记我们第一次什么时候?”

    “啊……第一次啊……”

    崇言瀚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凌白意回过头来,眼尾余光觑他,虽带着承受性事的妩媚,可那神色分明是崇言瀚要是回答不上来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记得啊,录取结果出来的那天嘛。”

    窗外下了些小雨,两人坐在床上拥抱着,空调嗡嗡运行的鸣响与雨打窗玻璃的声音中和在一起。

    崇言瀚的手并不安分,他抚弄着凌白意的脊背,顺着腰肢一路抚摸,直到凌白意有些发痒……实是他摸到敏感点了。

    感到凌白意在躲避,崇言瀚抓住他有些发凉的手,道:“空调冷吗?”

    凌白意微微点头,其实他是紧张。崇言瀚的拥抱一点都不像是兄弟朋友间该做的事。

    崇言瀚把空调关了,回到凌白意身边。

    “今天你生日,除了这个,你还想要什么?”

    总不能就一个抱抱吧。他单纯地想,要是这样的话,这生日过得也太寒碜,太奇怪了。

    “那,我想要亲亲。”

    崇言瀚一下子撒娇起来,凌白意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直到多年以后他才学会了对崇言瀚拳脚相加,到那时他才知道,崇言瀚此人原本就是脸皮厚得很。

    “哦……”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崇言瀚便迫不及待吻他,舌尖钻入他的口腔一通胡搅蛮缠,像极了年少轻狂的他,做什么都不计后果。

    凌白意推开他,崇言瀚却显得有些无辜,明明是他在做坏事……凌白意有些不忿,却好像是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生气归生气,他无法拒绝崇言瀚的温度。

    他一直按着被设定好的路线走,不许有自己的棱角,可他内心却期盼自己能有自己的脾气,他不擅长与人交往,总觉得自己不合群。崇言瀚又从小陪伴着他,知道他的秘密,不嘲弄他,只是对他的身体有些好奇罢了。

    凌白意以为这只是青春期男生对异性的身体的探索,所以当崇言瀚再次提出想看看他的身体时,他还是答应了。

    他褪下全身的衣物,任崇言瀚的目光停留在他双腿之间的那个隐秘的地方。

    “我可以摸摸它吗?”

    凌白意点头。

    崇言瀚便慢慢抚弄上那处,雌穴泛着浅粉色,像是樱花初绽,蕊心含苞。他的手指小心分开两瓣雌穴,露出那一点蕊豆。他指腹轻轻揉搓那处,像研磨细嫩的花瓣。

    “嗯……!”

    凌白意腰肢轻颤一下,崇言瀚抬头看他:“不舒服吗?还是……”

    “我不知道……”

    凌白意隐约意识到什么,心中生出来的禁忌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触碰,却害怕那莽撞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崇言瀚俯下身,吻住那一点蕊心,那湿软温热的触感让凌白意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惊呼一声,床单便被他扯出一角来。

    崇言瀚却没有停止舔弄那处,他不断以唇舌刺激着雌穴,凌白意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那洞口登时变得湿软充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痒冲击着凌白意的神经。

    崇言瀚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舌尖不断入侵着,使得凌白意叫出来,带着青涩与羞耻,初尝爱欲的别扭的媚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