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无意识扒光夹吊,被一巴掌打到潮喷
安诺迷迷糊糊睁开眼,感官大于视野先闯入神经末梢,腿根处夹着一个又热又硬的大棒子,肉肉相贴的触感让他瞬间惊醒。 不安的动了动,才发现腿间又黏又湿,像是尿了一般,安诺呼吸一滞,昨天哭喊着男人不要找别人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口交的最后是他翻着白眼晕倒过去,接下来的事情便全然不知道了,至于现在为何赤身裸体的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周身环住他的麝香味道昭示着一切。 正当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时候,腿间的大肉棒突然高速抽插起来,身下的蚌肉十分饥渴难耐,刺激来的强烈又突然,没有调整好呼吸,他几乎是瞬间呻吟出声:“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哈……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啊啊哈!!” “啊……哈~好爽啊啊啊,骚豆豆被磨到了好爽啊啊啊……”渐渐的最开始的刺激,逐渐被快感所取代,安诺爽到不知所云。 就在这时,腿间运动的大鸡吧陡然停下,沐珩冷眼看着怀抱里的小骚货,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不知为何,盛满了山雨欲来的怒气。 偏偏安诺还傻乎乎的不知发生了什么,愣了一下之后“要……不要停,要大鸡巴干……啊啊啊啊好痒……” 没有得到回应,安诺难耐的夹紧了腿间的大屌,没有章法的动作,想要骚豆豆继续被奸。 成日来的瘙痒,在刚才那一刻终于得到万分之一的纾解。却在男人停下的那一刻像是瞬间抽光了生机的枯草,就连呼吸都要停下,双性人的性欲极强,一旦尝到了鲜就是千人骑万人操的母狗,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想被干。 安诺饥渴万分,扭动着身体往身后男人精装的身体上靠拢,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撩火。 沐珩被这淫荡的行为激的怒火暴涨,他操过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确实没见过,如安诺这样刚开苞就这么骚的,深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二手货色倒也不是没操过,可鬼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这么生气。 将鸡巴猛然抽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安诺做乱的屁股上,哪知就这一下子,手下的身体忽然抽搐,紧接着臀瓣像是射尿一般,喷射出大量黏腻透明的液体。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哈!!!骚母狗射了……呜呜被老公打射了……” 沐珩的鸡巴现在硬的像铁一样,看着那被打了一下就肿起一半的屁股,紫黑的性器兴奋地直滴水儿。 “妈的,骚货,大清早的就叫春!!”实在忍不住,撸了几把。 在高潮中恢复清明,安诺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男人鹰隼般的眼瞳,死死咬住他,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颚线,无不彰显着男人与生俱来的贵气,和男人快速撸动的动作和那张脸并不违和,仿若更充满着野性的魅力,这样好看的男人就在自己眼前,看着自己撸管,巨大的满足感席卷着安诺。 蠢天使还不知道自己光裸的躯干,正被男人的视线刮舐,目光停留在那张嫣红的嘴,这张小昨天还被自己的大屌撑到几欲裂开的程度,里面的小舌头又嫩又滑,在扒光他衣服的时候沐珩尝了有尝。 胸口那两粒罂粟,又甜又敏感,就是胸小了些,他倒不建议将它养大。 还有那双诱人犯罪的眼睛里,现在还挂着欲落未落的泪珠。 突然想到昨天舔舐过得花穴,源源不断的水儿,夹住了他的舌头直往里面吸,不知道真正操进去是什么滋味儿,想到这沐珩终于忍不住,肿胀的囊袋终于没把住精关,射了个彻彻底底。 “啊哈!好烫……”几十股的精液像是机关枪,糊满了安诺的胸,滚烫的温度激的安诺弓腰弹了起来,胸部顺势顶起,像是引颈受戮一般。 接触到精液的双性人,像是喝了春药,被喷射的地方也瘙痒起来“呜呜……哼嗯~” 竟然又开始淫荡的扭起来,沐珩刚耷拉下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 不过没给这淫荡的小家伙再次诱惑自己的机会,在气氛正好的时候,沐珩拍了拍安诺的脸,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一如既往地冷淡,纵然是浪的如荡妇一般的安诺,也在瞬间没了心思,只觉得血瞬间冰冷,眼泪夺眶而出,问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愚蠢的问题:“为……为什么。” 他的声音在发抖,但是听他开口的话,沐珩差点绷不住严肃的表情。 真可爱啊。 “没有为什么,我从不操隔夜菜”他这话说的没有依据,但是安诺信了。 连忙起身拉住佯装离开的沐珩,哭道:“不,可是……”他知道说出这句话就算丢弃了自己的尊严,但开了荤的双性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傀儡,豆大的泪珠落在沐珩的手臂,和紧贴沐珩手臂上自己的胸,和面前人刚才射向自己的精液混为一体:“可是,你还没有操过我……我还没有被操过啊!” 沐珩嗤笑,俊气冷然的脸逐渐贴近无助的小猎物,鼻尖几乎与其相抵,抚摸着那白嫩干净的脸庞,压低声音问:“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操你,你有什么值得我放弃别人来操你?” “呜~我、我会比别人都听话的。”安诺声音小小,他觉得自己确实没什么优势,尤其是面对面前这个优秀的男人,唯一的优点,也是从小到大孤儿院院长对他说的最多的,听话。 对面是一阵沉默,锐利的视线如此之近,安诺不敢抬眼,只能更小声的重复:“我听话的……” 主动走进陷阱里的小猎物,没有人会不心动,就算是沐珩。 “可以。”沐珩松口,但安诺还没歇下一口气,紧接着他听沐珩说道:“那现在向我证明,你有多听话。” “怎……怎么证明”安诺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沐珩不答,只是拿起昨晚就准备好的一张纸递到他面前,恶劣道:“留在我身边就要当好我的母狗,口头上的承诺我向来不信,将这上面的要求记清楚,录视频为证。” 安诺手里拿着那张纸,越往下看越发抖动个不停,到最后满眼泪水,竟像求助一般看向面前人。 但他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救赎,沐珩那张薄唇宛如恶魔低语:“就现在这样,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