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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张然内心挂记着青年手上的伤,并未对这两字产生怀疑。转身匆匆下了楼。

    罗之言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张谱,长睫掩盖住眼底的情绪。良久才伸出受伤的左手拾起那张纸,随意揉成一团丢在一旁。

    "清,过来。"那黑猫原本坐在门口舔着爪子,小脑袋望向楼下的方向,听到自己主人的唤声,也不急不慢地踱步过来,摇着尾巴蹭着青年的裤脚。

    "为何把他带上来?"那猫尾巴也不摇了,歪着脑袋看着青年。罗之言倒从这猫的动作上看出一丝无辜模样,拍了拍它的头说道:"以后别胡闹。"

    话音刚落,张然就拎着医药箱跑了进来。"不好意思,找医药箱花了点时间,让你久等了。"

    罗之言像是从那失了神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抬眸看向男人,淡淡说了句:"无事。"

    张然拉起青年的手,擦拭干净血迹,沾取碘酒轻轻涂抹着那伤口,"如果疼的话你就告诉我。"

    因为男人是跪在地上的,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包扎着伤口。这也得以让罗之言仔细地端详起男人,之前并未引起自己的注意,高大壮实的身躯却是畏畏缩缩的样子,脸上总是挂着讨好的笑容,自己也从未正眼看过,男人的面容并未清晰地进入自己的脑海,归根到底也是因为——不值得。

    现在看来,到的确是普普通通的长相,一副老实样儿,但谁知竟哄得温若恒放下身段和他这般人上了床,或许那老实样是对其淫荡的真面目的伪装罢了。

    老实的男人怎知罗之言已经给自己下了这样的结论,看着青年手腕处深浅不一交错的伤疤,心里多了几分心疼,这本该是白玉无瑕的手,却被青年糟蹋成这样。

    "弄好了。记得不要碰水,不要用力……"张然抬起头却发现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弯下了腰,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被那放大的美貌晃了神,到嘴的话都被咽了下去。罗之言看着那红色渐渐染上男人的耳根和脸庞,短短几十秒奇怪的对视倒是男人先忍不住低下了头收起医药箱,向青年匆匆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罗之言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做纯情样儿勾引男人,真是好手段。

    说是生活助理,原本只用打理好青年们的衣食住行,安排好行程即可,但男人习惯了忙碌充实的生活,这样的清闲让张然心里不安。所以主动承包起了别墅的卫生打扫,清洗青年们的衣物,修剪打理院子的花草的工作。这助理做得过于称职了些反而像个全能保姆。

    以至于白至源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张然趴在地上用毛巾擦着地的模样,那肥大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心里更加烦躁。

    "张然,过来给我拿拖鞋。"这鞋柜就在青年手边,弯腰伸手就可拿到的东西,却仍要使唤男人。张然闻声立马爬了起来,脱下手套放在一旁,跑了过来给青年拿鞋。白至源看着那蹲着给自己换鞋的男人,顿时有些嫌弃。

    这几日自己心里总是无比烦躁,工作时老是想起那男人憨厚的面容,睡觉做的香艳至极的梦的对象也是男人,醒来时那湿了的内裤让他有一丝晃神。

    那日醉酒本就是起着逗弄男人的心思,反倒发现了男人的秘密,立刻勾起了兴趣,谁知这男人也不反抗乖乖挨了肏,那结实耐操的销魂感觉,到让他们食髓知味。

    男人到成了他们拍戏闲余无聊的消遣,原本以为两个月过去自己会对这男人腻了味,哪知竟是被男人占据了心神。这两日自己也总是避着男人,打算让这奇怪的感觉消退下去,自己从不喜欢这样普通懦弱的男人,勾一勾手指就乖乖地过来,毫无征服的快感。

    但男人伺候起来倒也舒服的很,继续当作消遣也不是不行。这男人浑身上下骚得不行,无时无刻都不在散发着骚气,怕就是故意这番然后就等着他们来肏干他,只怕是自己也喜欢得不行,看现在不也亦步亦趋的为自己穿鞋,活像个卖乖的婊子吗?那我倒是可以随了他的意。

    白至源打量着男人,这样一想心里到疏解不少。本想提溜着男人到他那房间肏上一番,好解了自己的馋。视线一瞥却看到男人因为蹲下裤子上移而露出的脚踝上银色的链子,这仿佛是什么人给自己东西弄上的标记,隐秘的昭示着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这是什么?!"白至源一脚将蹲着的男人踢翻在地,勾起那条链子,因为这链子尺寸竟一丝不差地吻合男人脚踝的尺寸,粗鲁的动作让那链子陷进肉里。

    张然见男人抓着那条脚链,立马慌了神,他从未想过被双生子发现的后果,慌乱地摇着头说:"就是……就是一个普通的链子。"

    "我问你谁给的?!"白至源被这情色的标记勾起了火,那名为嫉妒的情绪充斥着胸膛。男人听了白至源的问话心里更加慌乱:原来不是他们。那是谁?!

    看着男人低着头说不出的话的样子,白至源更加暴怒,一把抓起男人的头发,狠狠一把掌甩了上去,男人吃痛地哼了声,那力度之大竟是让男人半张脸肿了起来,黝黑的脸上印出了一个巴掌印。

    白至源却被这哼声哼得勃起,那漂亮的脸因为怒火而涨红,艳丽的唇吐出难听的话语:"婊子。"

    拽起男人的头发就将他拖向房间,男人疼得一张脸皱起,叫着:"太疼了……放手!放手!"青年被嫉妒冲昏了头,听着男人那痛苦的叫声只觉得这贱货随时随地发骚勾引人。

    到了男人的房间,将男人甩在地上,看着张然这凄惨的模样,更觉得这婊子卖惨求肏。

    "再问你一遍,是谁?"张然摇着那被扇肿了的脸:"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过我!"

    白至源只觉得张然在掩饰肏他的野男人,按住他一把脱下了他的裤子,却看到男人腿上斑驳的印记。

    青年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二楼某处,罗之言抚着怀里的黑猫目睹了全程。男人的惨叫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离开房门来到扶梯处却看到高大的男人被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那痛苦的模样竟然自己心中升起一丝奇怪的快感,青年眯了眯眼:这老实的男人原来不只和温若恒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