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把老婆掰成s后,因为屁股太疼我跑了在线阅读 - 5军靴踩住了娇气的小狗/亲吻鞭子,用苦肉计求饶反挨耳光

5军靴踩住了娇气的小狗/亲吻鞭子,用苦肉计求饶反挨耳光

    严厉的嗓音让余鸠不由得一颤,条件反射般松开齿关,放过了被他咬红的下唇。

    他错在哪儿了……

    当然是错在识人不清!没有看清老婆温柔外表下的凶残本性,稀里糊涂就求婚了!

    他太草率了!

    余鸠懊恼不已,身后挨过打的屁股又胀又热,可见男人丝毫没有留手,每一鞭都是结结实实地抽在屁股上,让他到现在都疼得直抽冷气。

    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他犯错的下场。

    “…….”余鸠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他敢肯定,一旦说了实话,还没好全的屁股又得再挨一顿罚。

    真是误入狼窝了!

    余鸠吸了吸鼻子,对比了一下自己和老婆的武力值差距,最终驯服地低下头,两只手掌撑在地上,双膝并拢跪好,开始细数自己的错误。

    “奴错在最开始没有跪好,又在主人帮奴调整跪姿的时候,反抗了主人。”

    “后来....受罚的时候没有专心报数,还妄图用手挡主人的鞭子。”

    少年屈膝跪趴在地,低眉垂目,一双漆黑的眸子微微泛红,苍白的唇上落着零星几点血梅,看起来乖顺又惹人怜惜。

    可惜他这副姿态没能换得老婆心软。

    没有安抚、更没有被抱着哄。

    多兰斯只是面不改色地抬起手指,将余鸠嘴唇上染着血一点一点擦干净。

    动作间隐约能窥见曾有的温情,而下一秒余鸠的幻想就随之破碎。

    军靴再一次踩上了少年瘦削的肩膀,将他的身子都压弯了一瞬。

    多兰斯微微前倾,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少年身上,就在余鸠坚持不住得呜咽出声时,男人淡淡吩咐道∶“手肘撑地,自己把头低下去。”

    “既然跪不好,就先趴着。”

    这是男人第二遍说这句话,紧蹙的眉宇之下,目光沉而清冷,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习惯性的发号施令。

    余鸠隐隐猜到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眸中露出挣扎和抗拒之色。

    疼痛和羞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挨了打虽然疼但是咬一咬牙就挺过去了,可是羞辱却是打破尊严的过程……

    “主人……”

    余鸠微微张唇,口中发出的呢喃声中含着从未有过的依赖。

    这抹情绪被多兰斯捕捉到,他抬起手,温热的掌心抚摸过少年额角汗湿的发,将那一缕头发拨至耳后,露出发烫的耳垂。

    但也,仅此而已。

    “乖宝。你说,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多兰斯语气平静地问道,随之而落的巴掌狠狠打在少年红肿的肉臀处,瞬间帮余鸠回忆起两分钟前的煎熬疼痛。

    “唔啊…….”

    余鸠的小嘴溢出可怜的呻吟,面颊也白了白,一时间什么纠结都不敢剩了。

    少年顺从地低下头,视线所及是男人另一只军靴,他闭上眼,额头压下轻轻抵在鞋面上。

    又想起男人的规矩,只要问话必须大声回答出来。

    他惊慌得开始思考,长久以来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此时重要的不是正确答案,而是男人想要听到的回答。

    “谢谢主人.....”余鸠张开口,一字一句说得艰难无比,“有耐心....教导没规矩的小狗。”

    主动将自己置于低贱的位置,让他羞耻得双颊泛红。

    如他所料想的那般,原本压在他肩膀上的军靴也转而踩在了头顶处。

    鞋尖挪了挪,蹭过他的脸蛋。

    余鸠侧过头,一边脸颊贴在地上,另一边面颊被男人用军靴踏着。

    多兰斯没有用力,凹凸不平的靴底斜搭在少年鼻梁和嘴唇之间,甚至还留下了一小片空隙以供呼吸。

    静谧的室内,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没有多余的疼痛来侵占感官,余鸠能清晰感受到靴底的触感,以及.....自己被男人踩在身下的狼狈姿势。

    余鸠鼻头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得往下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迫不及待得想要发泄出来。

    “小鸟。”男人低哑的嗓音几乎贴着少年的耳边响起,余鸠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望见一双冰蓝色的眼眸。

    “很疼?”多兰斯问道。

    余鸠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多兰斯单膝半蹲在他身侧,修长的手指揩去泪珠,淡淡的说道:“那就别娇气。”

    余鸠沉默着点了点头。

    “爬过来。”

    多兰斯站起身,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上后站定,转过身看他。

    余鸠的指尖不受控制得蜷缩了一瞬,指骨用力得有些发白,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手心着地,挪动着膝盖一点一点往男人的方向爬去。

    少年爬行的姿势称不上好看,但比先前歪歪扭扭的跪姿已经稳重了许多。

    余鸠一路爬到男人跟前,而后挺直脊背,双手背在身后跪直身体,安静的等待着。

    多兰斯没有让他等太久,缺乏安全感的小狗时时刻刻都需要得到主人的安抚。

    用巴掌、用鞭子、用疼痛。

    让停靠的鸟儿心甘情愿得收起翅膀,跪在地上,做只属于一人的家犬。

    “乖宝。”

    散发着暖色光晕的灯似乎能朦胧轮廓,让多兰斯的嗓音变得有些醉人。

    “把你求婚时的誓言再对我重复一遍。”

    “……?”余鸠却是愣了愣,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随即微不可察的慌乱浮上眼眸。

    说实在的……

    他有些记不清了……

    彼时,他一个人来到异国他乡,逃婚只是一个借口。

    爱情和蜜糖一样,能麻痹伤痛。婚姻是保障,能确保他找到的糖不会被别人抢走。

    余鸠大抵能猜到自己会说什么。

    “永远忠诚。”

    余鸠试探地说道,有了第一句,接下来的话便信口拈来。

    “永远热情。”

    “永远不知倦怠。”

    余鸠伸出手,大着胆子牵起了多兰斯的左手。

    少年小心翼翼得避开男人手里的鞭子,低头吻在他的手背上,轻轻说道:“永远爱您。”

    这是西德里城流传下来的古老礼仪。

    虔诚的骑士向他的君主献吻,从此生死交织,荣辱与共。本是佳话。

    可惜,虔诚的骑士是狡诈的小鸟,扇动着翅膀随时准备开溜。君主亦是沉稳的猎人,已然察觉到了什么,正不动声色的布网试探。

    “乖宝,如果有一天让我发现你违背了承诺……。”

    剩下的话多兰斯没有说完,取而代之的是道不明情绪的深沉目光。

    戛然而止的话就这样停在了让余鸠颇为心惊的地方。

    男人未察觉般收回被亲吻过的手背,手腕一转,将责打过少年的长鞭放在他眼前示意。

    余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多兰斯提点道:“乖宝,你是不是也该感谢它一下?在教导不听话的奴隶过程中,它出了不少力。”

    余鸠不可置信地盯着将他屁股抽肿的凶器,别说感谢了,让他把鞭子掰断丢出去都不够解气的。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毫无生命的死物。

    磨磨蹭蹭的样子让多兰斯不介意帮他一把,宽阔掌心按在少年的后脑处,带着缓慢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往下压去。

    让少年柔软的唇肉贴上漆墨色的鞭子。

    余鸠顿时如临大敌,嘴唇上的触感冰凉,和老婆的温热的肌肤完全没法比,他一点都不想亲……

    可是刚挨打不久,他同样清楚违抗主人命令的下场。

    “谢谢您,教训不听话的屁股……”

    少年终究舍弃了所谓的坚持,卑微地说道。

    多兰斯这才松开压制的力道,让余鸠晃了晃酸软的脖子,重新抬起头来。

    余鸠的目光变得畏惧又期盼。

    他在等“甜枣”。

    “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多兰斯忽略少年过于明亮的目光,语气平静的叙述道,“所以,你没有说安全词的权力。”

    惩罚和奖赏本就随主人心情,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奴隶没有资格主动索要奖励。相反,还会因此得到一巴掌。

    清脆的掌掴响起,余鸠捂住被扇红的小脸懵了懵。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多兰斯拉开少年的手,露出掺杂着红痕的白净脸蛋。

    清晰的指印浮现在少年精致的面容上,像是被打上了一个标记。

    证明这是一只喜欢自作主张、尚未被驯服、不乖的奴隶。

    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余鸠,甚至茫然地反问道:“是奴犯错了吗?”

    多兰斯微眯了眸子:“没有。”

    余鸠:“??”

    余鸠:“那为什么……?”

    余鸠心里一急,脱口而出的质问说了一半,恰好看见男人半挑的眉梢和唇角隐约露出的薄凉笑意。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分明是个陷阱。

    只是已经迟了……

    多兰斯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在质疑我吗?”

    余鸠试图补救的说道:“……主人的责罚不需要理由。”

    多兰斯:“这是上一个问题。”

    “…….”余鸠记得自己曾在哪里看到过,被打肿的屁股,要是在没消肿的时候又挨一顿,瘀血就会被打破,薄薄的皮肉也会承受不住鞭打,破裂成皮开肉绽的惨状。

    想起那血淋淋的受刑图片,少年的腿肚子微颤了一瞬,险些没跪稳。

    他纠结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男人的裤脚,往外拽了拽,“主人,饶过奴吧……”

    见男人不为所动,余鸠咬了咬牙,又狠心扇了自己一耳光。

    自己打自己当然不可能用力,但声音听着很响,挨打的那侧脸颊也泛了点红。

    这下两边脸蛋都红了,一左一右倒也对称,少年肿着个屁股,脸也被扇红了,乍一看,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可怜。

    多兰斯神色未变,屈指勾了勾少年的下巴,像在逗弄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学会撒娇了?”

    余鸠有点摸不透男人的情绪,不知道此时该摇头还是点头,只能先用可怜兮兮的目光试探,“奴不敢撒娇……”

    男人低沉的嗓音几乎贴着余鸠的耳边响起,语气垂怜:“那好端端的,打自己做什么,白挨一耳光。”

    耳畔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两人之间的亲密姿势让余鸠生出了正在被怜惜的错觉。

    直到当他忍不住侧过头,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温润目光,而是暗含冷锋的凌厉视线。

    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男人攥在手里,带动着绷直的手掌,往自己方才打过的那半边脸用力落了下去。

    “啪——”的一声,实打实的巴掌把余鸠打得偏过头去,大脑嗡嗡直鸣。

    没掺半分水分的力道让这半边脸甚至比左半张脸红得更甚,薄薄的面皮下透着些许深紫色,慢慢肿了起来。

    “呜啊.......好....好痛........”

    余鸠的眼眶霎时红了,这狠戾的一下巴掌甚至还是他用自己的手扇出来的。

    火辣辣的痛楚让少年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哭声也由小及大,幸亏周围没有别户的人家,不然整片区域的人都要被闹醒了。

    多兰斯颇有耐心地吻去少年眼角一次一次溢出的眼泪,又在他哭到打嗝的时候,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回来。

    余鸠一个人跪在客厅里,哭够了恰好看到面前的水杯。

    下意识的就以为是老婆给自己倒的,用来补充水分的。

    余鸠正要伸手去接,却见男人倾斜了杯子,里面的水对着他迎头淋下。

    是冰水!

    冰凉的水让少年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溅起的水珠落在滚烫的面颊上,让他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清醒了吗?”多兰斯冷冷地问。

    余鸠缩了缩脖子,冻得微颤的唇上下动了一下,“清醒了.......”

    多兰斯抬起手,掌心贴在少年肿起的面颊上,不紧不慢地抚摸过伤处:“下次要打,就按这个力度来,明白了吗?”

    余鸠在心里拼命摇头,不会再有下次!要是真的有下一次,就算被打烂屁股,他也不要再挨耳光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迎着男人的目光,余鸠还是乖乖的应了,“明白了……”

    余鸠把自己当成一台复读机,男人说什么他应什么,也不敢再乱说话了,生怕又被揪到错处。

    少年湿淋淋的发梢滴落下几滴水,落到他身前的地面上。

    多兰斯垂下目光打量片刻。

    半晌,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说道。

    “乖宝,你的骚水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想射出来吗?”

    “想.......”余鸠刚回答,又觉得有些不对的疑惑“嗯嗯?”了两声,然后震惊得睁大眼睛,意识到男人这句话中的含义,僵硬着身子,低下头,只见男人崭新的军靴上多了些湿润的水珠。

    余鸠摸了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认真解释道。

    “主人,这是从头发上滴下来的水……”

    多兰斯似笑非笑的看了少年一眼:“是吗?”

    “是,吧。”迎着男人的目光,余鸠解释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为何底气忽然没了。

    这简直是堂而皇之的“指鹿为马”。

    看懂主人意思的小奴隶用控诉的目光望着多兰斯,嘴唇微张,但是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改口道:“这是奴的骚水……”

    “哪里的骚水?”多兰斯耐着性子指点道:“说完整。”

    余鸠支支吾吾着,试图蒙混过去:“身上的的……”

    “抬头。”多兰斯言简意骇道。

    毫无防备的少年刚一抬头,就被不轻不重的赏了一耳光。

    “逼里的,是逼里的!”

    余鸠吃了痛,立刻改口,可怜的脸蛋滚烫不已,有挨过罚的红肿伤痕,亦有羞耻心在作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效应,余鸠只觉得自己的逼好像真的湿润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敞开一道狭窄的逼缝,随着自己说出的淫荡句子,慢慢淌水骚水来。

    “连起来重新说一遍。”

    多兰斯随手拨弄了一下少年的性器,圆润的鸡巴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上面湿淋淋的,到处是淫靡的水痕。

    男人的眼神微暗,往下一摸,果然穴口周围都是湿的,就连大腿根都蹭到了不少粘腻的淫水。

    没有布料的遮挡,身体的生理反应再明显不过。

    随着男人的动作,余鸠也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呼吸不由自主得急促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余鸠心里一慌,被迫说出的淫语竟转眼成了事实,他张了张唇,缓缓说道:“这是奴小逼里的骚水……”

    随着话音落下,似是有什么禁锢被打破,少年身前的性器直挺挺得翘了起来,湿热的汗涌上额头,让他整个人像是从沸水里捞出来一样,又烫又湿。

    “原来喜欢我骂你。”

    多兰斯垂眉兀自笑了声,“倒是难伺候,挨了那么多下鞭子和巴掌都没反应,骂句骚东西就兴奋成这样。”

    “主.....主人…?”身上涌起的潮热让余鸠的思绪都变得有些迟钝,本能得想要靠近离他最近的男人。

    “别急。”

    多兰斯止住了少年的动作,左腿往前挪出一些距离,鞋尖点地示意道:“坐上来。”

    余鸠茫然的跪行了两步,分开的双膝间,是男人穿着的皮质军靴。

    少年被引导着跪坐在军靴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疑,那淌水的逼口恰好被卡在了鞋带上。